宋氏在桐州的宅院已经卖了,所以阿诺就跟着虞彦歧一起去了知府那。
坐在马车内,阿诺掀开帘子的一角,那些陌生又熟悉的景物慢慢跟记忆中的吻合,她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
上辈子的时候,阿诺回到平阳侯府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
“没想到有一日还能跟哥哥一起回来。”阿诺有些感慨,她看着虞彦歧那长俊美无俦又冷漠的模样,不禁思忖起来,她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疏懒了,都没能好好与他说情话。
前面还有秦翊川在那虎视眈眈,她可不敢保证,虞彦歧会不会前脚跟她亲热,后脚就把她给送出去,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
虞彦歧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然后兀自喝了一口茶。
“殿下,到了。”向禹的声音马车外响起。
知府的府邸坐落于一出环境优美的街道,很是奢华,就连那镇宅的石狮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平时没少收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下官李志松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志松长得肥头大耳,腰圆腿粗,想来吃得挺好。
“臣女李思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千岁。”
阿诺原本在神游,一听到这个女声瞬间回神,她透过窗户看了过去,那位李思娴姑娘面若桃花,连声音里也带着几丝江南水乡的甜糯。
在桐州的时候,虽然阿诺足不出户,但还是听过李思娴的名字,知府大人的千金,凭借出众的美貌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
阿诺把脸上的面纱摘掉,然后缓缓朝帘子外面伸手,轻轻道:“殿下。”
阿诺的嗓音不同于李思娴,李思娴的声音偏向于灵动清脆,而阿诺的声音则是柔得能掐出水一般,尾音还能转个弯微微上扬,别提多勾人了。
虞彦歧看着伸出来的香软柔荑,默了一瞬后就牵了过来。
李思娴脸上瞬间不好看了。
阿诺扶着裙摆踩着小杌子走了下来,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微弱的阳光下折射出奇特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位就是李大人和李姑娘吧。”阿诺笑着开口,却是媚得颠倒众生,连周边的风景也成了陪衬。
李志松有一瞬间的晃神,他早些天就收到消息,太子殿下过来治理水灾,顺道陪着未来的太子良娣祭拜亡母。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千娇百媚的姑娘是从他们桐州出来的,他当了桐州多年的父母官,以前竟然没有听到过什么风声。
“见过楚姑娘,姑娘金安。”李志松也是人精,现在阿诺还未正式进东宫,所以还担不得良娣的身份,“这边请。”
阿诺被虞彦歧牵着手,一步一步往大门走进去,路过李思娴的时候,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无声地勾起嘴角。
李思娴见不得她耀武扬威的模样,她银牙都快咬碎了,见着人都进去了,李思娴跺了跺脚,这才不甘心地跟上去。
阿诺一进府之后就被这鬼斧神工般的园林给惊呆了,移植的盆栽,檐廊上的涂绘,无疑不精致。
穿过两个抄手游廊,李志松停了下来,讨好道:“这叫东暖阁,专门为殿下和姑娘准备的。”
“李大人有心了。”虞彦歧神色淡淡,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李志松有些忐忑,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殿下是第一次来桐州,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想必是乏了,等会下官就叫厨子做几个江南的特色菜送过来,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李思娴趁机说道:“有什么需要殿下可以跟小女子说。”
阿诺看着她半羞半怯的模样,心底冷笑,她说:“此次殿下是过来体察民情,治理水灾的,又不是过来游玩的,李姑娘有些本末倒置了吧。”
“你!”李思娴的脸变得通红,她刚想辩驳几句,就被自家爹爹拉了拉袖子。
李志松抱歉道:“小女只是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所以顽劣了些,还望楚姑娘莫要怪罪。”
“嗯。”虞彦歧开口,“退下吧。”
“是。”李志松恭敬地拱了拱手,然后拉着李思娴下去了。
出了东暖阁后,李思娴挣脱掉李志松的手,不满道:“爹爹,你干嘛对那个女人低声下气。”
“她是未来的太子良娣。”李志松谈了一口气,他活那么大,都快活成精了,自然看明白了许多事情。
李思娴冷笑,她不甚在意道:“那个女人她再怎样也真是一个妾室而已。我不一样,我的嫡女,如果我有机会做了太子妃……”
李志松一惊,他连忙捂着李思娴的嘴:“唉哟,我的祖宗啊,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爹!我是你的女儿,又是嫡出,我为什么不能争一争那个位置?”李思娴把他的手打下来,傲慢道。
李思娴对自己的相貌还是蛮有自信的,再加上这天高皇帝远的,他们李家已经在这一代已经作威作福了许多年,所以李思娴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依旧做着自己的美梦。
“你要想想,如果我成了太子妃,那以后就是皇后了,你也成了国丈,你看看,多威风啊。”
李志松被她说的一阵荡漾,不过面上还是要告诫道:“思娴,切勿与别人说,免得落人口舌,这几日我会安排你跟在殿下的身侧,但凡事切勿操之过急。”
“哎呀,知道了。”李思娴不耐烦地摆摆手,心里却是活络了起来。她可听说这未来的太子良娣可是一个外室女,除了长相勾人外,简直一无是处,没法跟她比。
阿诺不知道李思娴的想法,但从刚刚那副荡漾的模样来看,估计存的也是些不好的心思。
离清明还有五天,宋氏葬在一个偏远的山上,过去足足要花费一天半的时间。阿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问虞彦歧,但是问之前她肯定还是要把那醋劲给好好的发挥出来。
“殿下,妾身刚刚瞧见那知府千金长得倾国倾城,想必您也喜欢吧。”
虞彦歧净完手后就听到阿诺的这句话,他随意拿了一条白巾擦手,随后才问道:“知府千金?是谁?”
阿诺哑然,不过她还是尽心尽力的帮虞彦歧回忆,“就是李知府旁边那个姑娘,长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仙女下凡。”
“是她啊。”虞彦歧平静道。
阿诺走了过去,她嗔了虞彦歧一眼,重复了一遍:“是她啊,您没瞧见她刚刚那眼神,都快粘在您身上了。”
虞彦歧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她这是吃味了,她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对他用敬称,凡事还一副要与你划清界限的模样。
他顿时觉得好笑,“眼睛长她身上,与我何干?”
“就怕万一您的心被她勾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上哪哭去!”阿诺哼哼唧唧道。
虞彦歧听着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不过还没等男人回答呢,外面的向禹就开口:“主子,李姑娘来了。”
阿诺酸溜溜道:“您瞧瞧,您瞧瞧。”
李思娴甜腻腻的声音传过来:“殿下,这是小女子专门吩咐厨房做的艾叶糕,每逢清明,咱们江南这一带的人都有吃艾叶糕的习俗。”
“那就请李姑娘进来吧。”阿诺先一步开口,她用余光看着虞彦歧,轻声笑道:“如果刚刚还看不够的话,等会您再仔细看看。”
虞彦歧睨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阿诺勾了勾嘴角,她很清楚虞彦歧的底线在哪,只要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她怎样造作都可以。
毕竟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调剂。
可外面的李思娴就不这么想了,她听到阿诺的声音心底一沉,暗骂一声狐狸精后才端着笑容款款走了进去。
“殿下万福。”李思娴的一颦一笑都把握得很好,就像用戒尺丈量过的一般。
“起吧。”阿诺不阴不阳道,“李姑娘别光站着啊,过来说话。”
字里行间都透着女主人的优越感,李思娴暗自咬牙,不就是一个妾室吗,能厉害到哪去!人家太子都还没有说话,她在这儿瞎掺和什么劲!
李思娴扯了扯嘴角,然后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动作优雅地把盘子拿出了。艾叶糕是墨绿色的,有做成圆球形状,也有切成方形的,底下都托着一片艾叶,因为是刚出炉的,所以空气里还弥漫着艾叶的香甜。
阿诺率先拿起一块放嘴里,李思娴赶紧拦住她,道:“这是给太子殿下准备的。”
“我这是为太子殿下试毒。”阿诺好整以暇道。
李思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而后又不甘心地放下手。
阿诺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她吃得很慢,或许是在品尝,吃完后她又轻呷了一口清茶,这才幽幽道:“太腻了,殿下不喜欢甜食。”
“你!”李思娴咽不下这口气,她冷声道,“你这是故意的!”
阿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只不过她的笑容明艳得有些恶劣,她道:“我怎么就是故意的,殿下本就不喜甜食,是不是啊?”
她把视线转到了虞彦歧身上。
李思娴也希冀地看着虞彦歧,补救道:“这是我们江南一带美食……”
虞彦歧眼皮一抬,倒是给了阿诺几分薄面,他回答道:“孤确实是不喜甜食。”
“既然无事,那我就和殿下先休息了,李姑娘请便吧。”阿诺掩嘴笑道。
李思娴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她长得不算差,为什么虞彦歧连给她一个眼神都欠奉。
既然阿诺已经开口了,那李思娴也不能硬杵在这,她黑着一张脸拎着食盒灰溜溜地走了。
等李思娴走后,虞彦歧才薄凉开口:“很好笑?”
“那当然了。”阿诺的嘴角疯狂上扬,说起了刚刚的话题,“怎么样?这位李姑娘漂亮吗?”
“没看清。”
阿诺压平嘴角,觉得无趣,她轻哼一下,然后歪头没有离他。
虞彦歧又道:“还没闹够?”
“哪能呀。”阿诺阴阳怪气道,“再过两日妾就要动身去宛平了,殿下一个人在这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宛平是桐州的一个小县城,阿诺出生在桐州,但是自从她张开了之后,宋氏怕她遭人惦记,便搬去了偏僻的宛平,后来宋氏死后也葬在了那。
经过这么一闹腾,她甚觉困闷,便起身去了房间,东暖阁的房间可不止一间,阿诺随便挑了一个厢房就进去了,关门后还不忘反锁。
等阿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往那窗户边一瞧,似乎又下了一场大雨,天阴沉沉的。
阿奴起身把门打开,秋杏早已侯在一旁,“姑娘,要准备晚膳吗?”
“先备水,我要沐浴。”阿诺看了看被雨水浸透的院子,“多准备先花瓣吧。”
“是。”
沐浴用膳又去了一个时辰,阿诺躺在床上任由秋杏跟冬月给她养身子。
这段时间,因为东宫那边的赏赐,这养身子的药丸药膏又上了一个等次,再加上情.事的滋养,阿诺的身子越发的娇贵起来,在烛火的照耀下白里透红,香软可口。
阿诺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问起虞彦歧来,“殿下呢?”
“殿下到水灾比较严重的地方去了。”冬月解释道。
阿诺轻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入夜的时候,冬月又专门熬了一碗阿胶百合汤来给阿诺养胃。
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是南方的梅雨季节,不管怎么打扫,屋子里总是有一股潮湿沉闷的感觉,阿诺睡不着觉,便拿着小花篮去院子里摘花。
“姑娘,夜里蚊虫多。”冬月提醒道。
秋杏倒是打趣道:“这黑灯瞎火的,姑娘您看得清吗?”
“我晓得。”阿诺又摘了几朵栀子花。
说话间又下了一场雨。
秋杏赶紧撑了一把伞挡在阿诺的头顶。
阿诺借着房梁上悬挂的灯笼才勉强看清旁边的那一株白色的昙花,她心有所感:“这昙花马上就要开了,你去多准备几个灯笼,让我好好瞧瞧。”
幸好这雨不大,秋杏也随着她去了。
冬月找了五六个灯笼,全放在昙花的四周,把那一株昙花照的皎洁如雪。
秋杏笑道:“这昙花有‘月下美人’之称,今夜倒是有幸瞧见了。”
冬月不以为然:“如果姑娘真的喜欢的话,到时候去了东宫,可以请太子专门辟一个园子来种昙花。”
“种昙花有什么好的,”阿诺笑了笑,“花开即花败。”
被灯笼围着的那株昙花慢慢展开了叶子,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交错开来,展现着自己最绚烂的一面,也就是几个呼吸间,它就败落了。
阿诺觉得有些惋惜,正想说话呢,就听见外头传来吵闹声。
李思娴疾步上前,她趾高气扬道:“殿下呢?”
阿诺觉得诧异,“殿下不是出去了?”
“嗯?”李思娴挑眉,“刚刚殿下回来了,现在兴许跟我父亲在讨论要事,不过我听说他受伤了,所以便去库房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
阿诺了然,看来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不忘去虞彦歧面前晃悠,就连下雨天都不放过,“那你就慢慢等吧。”
李思娴傲然抬头,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届时她利用金疮药接近太子殿下,上药嘛,自然要脱衣服,接下来就是男女共处一室,到时候什么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怕拿不下太子殿下吗?
“哼,就凭你这态度,怕进了东宫没多久就被扫地出门了吧。”李思娴嗤之以鼻。
阿诺想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我就不准备金疮药抢你饭碗了。”
李思娴被气的浑身直颤,这是说她像丫鬟吗!
“更何况,一个美人,我只负责不食人间烟火就好了。”阿诺又道,她随手摘下那株败落的昙花,别在李思娴的发间,“不然的话,就老的快。”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李思娴把那昙花扯下来,丢在地上使劲踩捏,声音阴沉:“楚阿诺!她竟然敢讽刺我!”
而事实上,虞彦歧还是没有回东暖阁,李思娴白白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最后差人过去一问,才知道太子殿下早就已经出府去了,李思娴这才不甘心地回去了。
阿诺对李思娴并没有上心,就如虞彦歧不放在眼里一样。
一连两天,李思娴都没有过来,因为虞彦歧也没有回来过,所以李小姐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倒是向禹偶尔回来,阿诺也从他的只言片语里知道外面的情况不是太好。
阿东去外面打听了一圈,回来说道:“从桐州到宛平的陆路都是低势,所以并没有被淹,咱们坐马车过去就可以了。”
阿诺看了看天色,阴沉一片,接下来恐怕又是一场大雨。
“咱们先准备一下吧。”阿诺把新打好的络子递给秋杏,“如果明日雨停了的话,咱们就启程,加上路上耽搁的时间应该能赶上清明节。”
“是。”阿东道。
入夜的时候,让阿诺觉得意外是,虞彦歧竟然回来了。
阿诺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歪头看了看外面的瓢泼大雨,问道:“殿下怎么回来了?”
她说着就转身去架子上拿一块干净的锦帕给男人擦拭额头上的雨水,然后对着外面道:“冬月,快去吩咐厨房煮一碗姜汤。”
待雨水和汗水都擦干净后,阿诺才吻了吻他的唇,“这几日啊,我可想哥哥了。”
不过男人没有等她离开,就含着她的唇畔长驱直入,攻城略池。
阿诺被吻得喘不过气,她赶紧用手挡在自己面前,挣脱掉这个吻,嗔怪道:“哥哥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男人的眸子比那黑夜还要沉,他喉结微微滚动,带着一点点欲气,“嗯?”
阿诺只感觉麻了半边脸,她笑着躲过去,“等会李姑娘还要过来,你这样不好。”
虞彦歧可是光明正大地从大门里进来,估计这会李思娴已经听到消息赶过来了,毕竟李思娴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可不会白白浪费这个在太子殿下面前晃悠的好机会。
“她过来做什么?”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虞。
“谁知道呢。”阿诺半真半假道。
可虞彦歧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用手扯掉她的腰带,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手还在她凸出的丰腴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阿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坐在八仙桌上,男人俯下身,一边解着她的衣服,一边含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有多想?”
阿诺用手撑着桌子,被亲地意乱情迷了起来,听到男人的这三个字,阿诺短暂的清醒了过来,她想了许久才明白虞彦歧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那句话。
男人似乎不满她的发呆,手劲重了起来,阿诺吃痛地惊呼了一声,这才攀上男人的脖子,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想”他。
门外又是一阵吵闹声。
李思娴冒着大雨赶过来,衣服都湿了大半,她也来不及整理,只是对着阿东道:“我想着殿下匆匆回来还未进食,所以便亲自做了些饭菜过来。”
她把“饭菜”这两个字咬的极重,好彰显她有多贤惠似的。
阿东假笑道:“不好意思,太子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你就去禀告一下吧。”李思娴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一袋银子递过去,“万一殿下一听见是我,就让我进去了呢?”
“李姑娘,这大半夜,您在这不合适,到时候传出去对您的名声有碍。”阿东一板一眼道。
李思娴心道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就好了,她也不至于每天怎么折腾了。
“你就是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拦我!”李思娴拿起自己的千金小姐的气势出来。
但是屋内却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几声娇媚的声音,让人听了半个身子都酥了下来。
虽说李思娴是个黄花大闺女,但是她也见过她爹爹跟姨娘调情的模样,当下便红了脸,这声音分明就是……
李思娴嘴唇泛白,骂道:“楚阿诺不要脸!”
李思娴总归是女子,脸皮薄,最后只能捂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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