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永王小太监占便宜

这是姜『潮』云第一次表现出对寒江穆这么主动且依赖的姿态。

寒江穆一开始明显有些诧异, 但随即,他便伸手抱住了姜『潮』云,嘴角翘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少爷, 别哭了, 人能伤害。”寒江穆这么说着,手掌轻轻地在姜『潮』云脊背拍了拍,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姜『潮』云被寒江穆这样安慰, 眼泪反而流得更欢畅了, “我、我害怕,永王、永王让我去他府上做客,我不想去。”

他声音哽咽,泣不成声,眼泪糊满了寒江穆的衣襟。

寒江穆问他, “少爷要怎样才不害怕?”

姜『潮』云抓紧他的衣襟,哭着不说话。

寒江穆低下头, 在他耳边道:“将永王的命根子剁下喂狗, 这样少爷就不害怕了罢?”

姜『潮』云的哭声停止了,他抬起脸愣愣地看着他。

寒江穆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轻轻地擦拭他含着泪水的眼角,“少爷觉得这样的惩罚可以吗?”

姜『潮』云呐呐地问:“是在开玩笑吗?”

寒江穆亲了亲他的眼睛, 舌尖从他沾满泪水的睫『毛』上划过, 又稍微退开, 低声道:“少爷不信么?”

姜『潮』云信, 他当然信, 寒江穆有这个能力,但他一出口就是剁命根子,他不觉得痛吗?

姜『潮』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吸了吸鼻子,小声说:“我不知道。”

寒江穆看着他,唇角微微翘起,多少显得有那么一些高深莫测。

姜『潮』云被看得头皮发紧,要从他怀里退开,寒江穆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本作安抚姿态的手立即下移,扣住了他的腰。

姜『潮』云挣扎了一下,能挣脱,只好继续将脸埋在寒江穆怀里。

寒江穆道:“永王这样欺辱少爷,少爷不软了吧?”

姜『潮』云埋在他怀里,有说话。

寒江穆手指摩、挲着姜『潮』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寻到他的手,轻轻把玩,低声道:“永王前些时候玩死了赵家的一个孩子,少爷知道赵家吧?大将军赵焕的本家。赵焕出身赵家分支,从小被赵家家主着重培养,他为燕国,为当今皇帝驰骋沙场十年,立功无数,但是他的庶弟被永王像对待娼『妓』一样玩死在床上……有身份的尚且如此,有身份的,少爷觉得,他们如何?”

姜『潮』云肩膀颤抖起,寒江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越发低沉, “少爷,对那个永王软吗?”

姜『潮』云的声音再一次带上了哭腔,“我、我有对他软!”

寒江穆道:“少爷既然不软,那么说一个惩罚,我为少爷办到。”

姜『潮』云缩在寒江穆怀里不说话。

寒江穆道:“少爷?”

姜『潮』云闷声道:“不被抓到啊?”

寒江穆一顿,唇角再次翘起,『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少爷不用担这个,我就是吃这口饭的。”

姜『潮』云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那把他的头发剪掉好了。”

寒江穆:“……”

他有想到姜『潮』云说这个,不动声『色』地问:“仅仅如此?”

姜『潮』云冷哼了一声,说:“我看他一个大男人敷粉,肯定很爱美,把他头发剪干净,能让他气死。”

寒江穆看他这副模样,眸光微微闪动,忍不住低下了头。

姜『潮』云一时不察,被寒江穆吻住了嘴唇。

姜『潮』云睁大眼睛,被迫开启了牙,与他交换了一个深沉缠绵的气息。

姜『潮』云有些悲哀地发现,他现在竟然能被寒江穆一个吻弄得有了反应。

他自己弄有用,要寒江穆招惹他,他才能做一个男人,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寒江穆吻了他不够,又用手极其周到地伺候了他。

姜『潮』云被弄得浑身软成一滩,要寒江穆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就在姜『潮』云极其舒坦的时候,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伺候了少爷这么多次,少爷也应当投桃报李罢?”

姜『潮』云有些恍惚,过了好一儿,才听明白寒江穆的话。

不等他拒绝,寒江穆带着他上了床,将他托到膝盖上,目光幽暗地盯着他看。

姜『潮』云:“……”

他想拒绝,但想起寒江穆上次对他做的事情,又法理直气壮地拒绝。

他之前感动过,轮到他怎么就不了?

姜『潮』云这么想着,强忍着羞耻伸手去解寒江穆的腰封。

然而他即使做好了理建设,等看了实物,终究是吓了一跳,三番四次低头下去,都未能成功。

到后,他忍住,哭了出,“我不想……”

寒江穆将他抱起,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不想,那就不做了。”

他这样通情达理,姜『潮』云反而羞愧起。

在他看,那东西是很肮脏的,但寒江穆都能为他做,他这样娇气,实在是说不过去。

而且寒江穆对他那样好,他也的确应该投桃报李的。

想到此处,姜『潮』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再次做了一番理建设,主动地说:“我再试试。”

寒江穆挑了挑眉,似有些诧异,假模假样地阻止了一下,“少爷不愿意,那便算了。”

姜『潮』云打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愿意的。”

寒江穆假惺惺地说:“少爷不用『逼』自己。”

姜『潮』云红着脸,眼睛不敢看他,他低声说:“我有『逼』自己,我想让开的。”

说完,这次是认认真真地低下头去了。

寒江穆抓着他柔顺的头发,粗糙的指腹划过他柔嫩的头皮,唇角弯起了一个愉悦又隐忍的弧度,他声音变得轻柔起,一步步地教姜『潮』云如何做得更好。

姜『潮』云很卖力,这样一个娇气又娇贵的小少爷,做这样粗鄙的事情,居然也是赏悦目的,寒江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忍不住更加用力。

后结束的时候,姜『潮』云是彻底被弄脏了。

他愣在原地,眼泪大滴大滴地流淌了出,这次是十分委屈了,“怎么能……”

姜『潮』云说不出话,他白皙脏『乱』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潮』红『色』。

寒江穆拿过他的帕子,替他擦脸,睫『毛』上有,他低声道:“少爷闭上眼。”

姜『潮』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乖顺地闭上眼睛。

寒江穆给他擦干净睫『毛』,又清理他的头发和脖颈。

姜『潮』云很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寒江穆做这种事情那么委屈。

寒江穆替他清理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对少爷负责。”

姜『潮』云听到这话,又僵住了。

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娶少爷,用八抬大轿娶少爷过。”

姜『潮』云:“……”

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这个话题。

因此姜『潮』云有回应他。

寒江穆『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再言语,他抱着他躺下,对姜『潮』云说:“睡吧,少爷,我陪睡一儿。”

姜『潮』云哭得久了,也的确疲惫了,因而顺从地缩在他怀里,一儿就睡着了。

寒江穆嗅着姜『潮』云的头发,这样浑身上下都是他气息的姜『潮』云,他很喜欢。

寒江穆也闭上了眼睛,陪姜『潮』云睡了一儿,等到外面月亮升到半空的时候,寒江穆才睁开眼睛。

他小地将姜『潮』云放开,表情很有几分冷漠地起身穿衣服。

一儿,他穿戴整齐,从姜『潮』云房间里离开了。

永王府里,永王和两个少年的『性』、事刚好落下帷幕。

永王今年十七岁,是皇帝的第六子,母是第子难产而死的娴妃,娴妃前颇得皇帝宠爱,有了这么一层原因,加上永王嘴很甜,有章响水的姐姐暗地里帮衬,因此皇帝很喜爱他,大有立他为皇储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永王事十分的张扬放肆,连床事也贯彻了他的为风格,其一个少年被他闷死了。

另一个少年也习以为常地唤了管家,有让永王分神,主动地安排了那个少年的后事。

永王看都不看那个被他闷死的少年一眼,爽完了就去浴室那边沐浴去了。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方才脏『乱』不堪的大床早已被侍女换了新的,很干爽,也很舒服。

永王闭着眼,咂嘴,想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少年,总觉得那个少年的皮肤格外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听说那姓姜的是江南出身,也难怪,江南美人总是要比京都的美人多几分韵味,也不知道干起是个什么滋味。

一时有些痒难耐,早知道懒得理,直接抢就是了。

一个林家,撑死了也就出了个四品官,那少年是林家的外甥,玩死了都事。

再说了,他连赵焕的弟弟都敢玩,赵家知道是他,连个屁都放不出,一个江南的土包子他玩不得了?

永王这么想,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里打定主意明天就将那个少年抢过,管他有有病,先玩了再说。

就在他这么美滋滋地畅想的时候,鼻间里突然嗅到了一阵『迷』人的芳香,他在这种芳香里昏昏欲睡,一儿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睡梦里感觉到了一丝疼痛,轻微得像被蚊子咬了一样,永王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永王被昨夜侍寝的少年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他气恼起,睁开眼睛道:“贱人,叫什么叫?”

少年一脸苍白地跪下磕头,“王爷,不是我,不是我!”

永王想要起身,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里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迷』茫之下,也察觉到了一丝疼痛,在短时间内,这种疼痛迅速地扩大,变成了撕裂肺的剧痛。

永王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吼声,挣扎起身,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胯间大片的血迹。

他手指颤抖着拉下裤子,只一眼,他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