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

江晔双手在叶问夏发丝中揉捏,常年给叶问夏按摩,熟知她身上每个穴位喜欢的力道,如何能让她舒服,可每次江晔都会轻声询问:“陛下,觉得力道如何?”

“可,头部揉完,按按肩颈。”叶问夏闭眼感受头皮上属于江晔的双手张开包住了她整个头部,十指揉捏舒服的让她忍不住往后靠。

江晔双眼盯着叶问夏后靠露出的面庞,闭眼的叶问夏不知江晔目光从她饱满的额头缓缓移到浓密纤长的睫毛,再至挺翘的鼻尖,最后视线落在那张只要开口便牵动他心绪的红唇上。

插/在青丝中的右手缓慢下滑,停留在滑润的一手可掌握的脖颈,五指张开收紧,手掌感受到脖颈在刚与之接触时筋突然绷紧,后慢慢放松任由他动作。

片刻后,叶问夏头部在江晔双手中来回蹭了蹭,江晔抽/出左手放在肩膀途中像是不经意碰到叶问夏的喉咙。

一瞬间,叶问夏张开双眼半眯着,启唇轻声道;“痒。”

江晔突然与叶问夏对视怕她看见自己眼中明晃晃的欲望,垂眼收回左手,老实地放到叶问夏肩膀上。

“陛下,今日怎突然让苏大人留宿?”

叶问夏闭上眼动了动肩膀道:“为了迎娶奕清,得逐渐铺设,让大家能接受,毕竟我要开后宫迎娶男子的先河。”

从叶问夏口中听到迎娶两字,江晔手中的力道瞬间收紧,这段时间他认为陛下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没想到还要如此。

“江晔?”肩膀处受疼的叶问夏挣开了江晔的手,转身皱眉看向江晔。

水面浮动,花瓣随叶问夏动作分开。

江晔立刻收回双手叩首:“陛下赎罪,奴刚才分神了。”

按平日里江晔绝对不会说后一句,因他知道他现在说叶问夏必会问。

“分神?你刚在想什么?”叶问夏本来被揉着挺舒服,突然打断心情有些不佳,听江晔如此说眉头展开,好奇挑起,“抬起头,说说。”

等到叶问夏躺回原处,江晔直起身伸出双手放回原处继续揉捏,低头靠近叶问夏耳侧道:“苏大人不知陛下身份,我担心陛下与他同塌而眠,他若是发现了恐生事端。”

耳边江晔的吐息钻进耳蜗,叶问夏耳部敏感动了动还是有些难受,抬起手揉了两下:“床榻那么大,我与他分睡两侧,如白天一样穿着他发现不了,多虑了。”

江晔抬头避开,方便叶问夏的手揉捏耳朵:“事关陛下,奴不得不多想。”

“嗯,朕知你忠心。”

叶问夏歪头看江晔垂眼恭顺不敢看她的样子,心中突然想逗逗他,刚揉捏耳朵的左手顺势放在江晔手腕上,一点一点上移,拽过他捆在衣袖上的带子,手上的水打湿了江晔衣袖。

江晔被叶问夏湿漉的掌心抓住手腕时已僵住不敢动,直到叶问夏挑开了带子,衣袖落下盖住了叶问夏放在江晔手臂上捣乱的手。

叶问夏不说让他停,他不敢停下,双手僵硬着继续按摩,任由叶问夏小手在衣袖里乱动,双腿合并更紧,生怕被叶问夏发现异样,恐污了对方的眼。

“江晔,你紧张?”叶问夏收回手转过身趴在池边,眼波流转从江晔抿住的唇扫到合并的双/腿/间,“若是有需求不必忍着,适当疏解有益身心,可用朕为你安排人?”

本惊喜猛然抬头的江晔听到叶问夏最后说为他安排人的话登时低头,上扬的嘴角落下,眼中对自己心底的渴望满是嘲讽,他应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该妄想,更不该奢求。

江晔低头沉默不语,叶问夏见此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看着江晔极力掩饰腿间的异样,从小一同长大,江晔的性子叶问夏算是了解。

江晔一直把自己放在合适的位置上,牢记他的身份,知事后江晔从不会仗着一同长大的情谊及救命之恩当资本对她提出任何要求,反而是她身边似乎离不开江晔。

叶君泽他不需要考虑一位得力属下的需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唯有受着,叶问夏换位思考发现自己就是个大猪蹄子,啧。

一把抓住江晔衣领把他拽进池中,好在是叶问夏,江晔对她毫无防备,若是其他人突然袭击,江晔直接锁喉,掐断对方脖子。

叶问夏忽然的动作惊得江晔一双狭长的眼睛瞪圆了,顾不上被池水打湿的衣物,突然磕巴起来:“陛,陛下,你,你……”

嘴唇上突然的触感,惊呆了江晔,眼睛一眨不眨瞪圆了看着面前收回的叶问夏。

“我如今方知,原来江晔你还是一个小磕巴呀。”叶问夏右手在江晔嘴唇上来回抚摸,唇上的皮摩擦着叶问夏拇指,“起皮了,可是上火所致?”

江晔眼神慌乱,不敢直视叶问夏,不自觉咬住下唇,叶问夏手指顶开钻/入,口腔的热度包裹着手指,来回抽/动。

叶问夏凑近一副蛊惑人心的模样问江晔:“你想我这样,还是想要我的碧螺春?”

被牙齿咬住的手指明确表达了江晔心中所想。

叶问夏点了点江晔舌苔,江晔松开口,带着江晔唾液的手指划过江晔牙齿,下巴,喉结,消失在水中。

“我怎会为难朕的小晔儿,自然是都要。”

江晔脸颊不知是被池水热气熏红还是害羞到极致:“陛下,奴,奴,不配。”

“哦?你身体反应告诉我不是这样想的。”叶问夏五指动了动,勾唇笑道。

水面上飘起湛蓝色腰带,夜晚冷风吹不散一池春水,入秋季节的凉意似乎被阻挡在门外。

“嗯,陛下,不要。”

“不要?那我收回了。”

江晔突然抓住叶问夏没有收回的右手,叶问夏被江晔的反应可爱到,低声笑起来,江晔这才反应过来叶问夏是在逗他,松开扣住叶问夏的手,羞涩的侧头看向满是花瓣的池面。

夜深了,一阵微风吹过,靠在窗边烛台上的蜡烛烛火晃动,融化的油脂从长蜡顶端流下。

“啧,很是粘稠啊,再拿一罐竹叶青降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