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米亚坐在车里面,轻轻的拨开窗帘,看着走过的街道景色说。
两百年的距离足以让任何一座城市脱胎换骨,更不用说是飞速发展的两百年,现在的都柏林真是跟她曾经见过的那个都柏林大不相同了。
没有了后来的那些车水马龙,也没有各种高科技的交通,就连街上的建筑也并不像是后来那么完整,似乎这个城市一下子就变得陌生了起来。
“你想象中的都柏林是什么样子的?”简·爱好奇的问。
她一直觉得班纳特家的姑娘们都各有特色,但是最令人惊奇的还是这位四小姐。她似乎跟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当别的姑娘们在缝纫上音乐课或者是参加社交的时候她却待在家里面进行一些男人们才会去进行的研究,并且用这些研究为自己的姐妹们带来了光明的前途。而且她在国际形势还有经济上面的推断跟见识也令人惊叹,简·爱甚至有时候都觉得这个姑娘生错了性别,要是她是一个男人的话,肯定会在伦敦打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的,因为没有人会不被她吸引,就连她这个女性都不例外。
上帝怎么会如此的偏爱一个人呢?她看着米亚稍显冷漠却依然精致美丽的侧脸,胡思乱想着。
“我想象中的都柏林?”米亚愣了一下,随即微笑了起来,“是个很美丽,也很安静的城市呢。”
她印象中的都柏林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一个像伦敦一样总是阴天下雨的城市,但是却没有糟糕的浓雾,天空中的云就像是放置了许多年的布料,颜色不浓不淡,刚刚好的笼罩在城市上空,轻轻的漂浮着,游荡着,衬托着那些老旧的建筑们,彰显着自己曾经辉煌过的乔治亚时代风情,似乎在缓缓地述说着过去的那些埋没在时光洪流中的历史......而现在,她就坐着马车行走在这段历史当中。
把从车窗中伸出去的手收回来,米亚的笑容明媚了起来。时代总是在变化着的,现在的都柏林很好,那些精美的建筑没有因为战争的关系而被毁掉,这里的人们依然热情好客,这就足够了。想必她们会在这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不过在那之前她们得先把简·爱的房子给收拾好。
“呃......”弗莱彻看着落满了灰尘的房间跟乱糟糟的花园,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他的雇主去世之前这栋房子就空置了下来,还没有等到找到下一个租客,他的雇主就去世了,然后就是漫长的寻找简·爱的过程。而因为没有找到财产受益人,所以这栋宅邸也就这么空置了下来,于是就导致了现在的这种情况,这可真是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让这位先生有些措手不及。
“这没什么,临时找几个人把这里清理一下就好,主要是卧室,另外去商店里面购买一些床单跟窗帘一类的东西,我们暂时先住下来,剩下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解决。”面对着这么一种场合,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米亚直接拍板决定。
她的姐妹们经历的还是太少了,而简·爱虽然曾经外出工作过,但其实这位小姐也只不过是在别人家里面教导孩子,而不是自己拥有一栋可以随意处置的房屋。恐怕这里只有安德森太太跟她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而安德森太太身为一个客居的家庭教师,很显然在她们开口之前也是不会说什么的,那就只能米亚自己上了。
感慨了一声,米亚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劳碌命,就算是来到了科技并不发达的十八世纪都不能清闲下来,但随即就饶有兴趣的观察起来了这栋房屋。
称不上是一栋庄园,只能说这里是一座格局不错的建筑,足够的房间跟一个宽阔的花园跟庭院,让这栋房子看起来有着自己的魅力,有点儿像是距离朗博恩不远的内瑟菲尔德,但是规模上面却小了一些。
总体而言,这栋房子不错,无论是用来自己居住还是租出去,都很拿得出手,简·爱的叔叔给她留了一笔优秀的遗产。
米亚在细细地打量屋子的时候,仆人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起来,小希尔先生拿着那份房间的资料开始给仆人们分配起来了活计,而汤姆·弗莱彻先生则是出门去寻找干杂活的女仆来对房子进行一次大清扫。剩下几个姑娘们准备离开这里去店铺看看自己又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我很抱歉。”坐上了车之后,简·爱一脸歉意。
她本来是想要招待这些可爱的姑娘们的,结果没想到却要她们自己动手来购买物品,这让她非常不好意思。
“哦,亲爱的,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在意的,谁也没想到一栋房子没有人居住之后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也费不了什么功夫。”伊丽莎白安慰着她说。
这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之前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事情而已,毕竟简·爱也不是那种有清理房屋的经验的人,出现这种事情很正常。而且也不是很麻烦,她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在周围逛一下,等到她们回去了之后就能看到一个干净的房子了。
“我们到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夫按照之前跟邻居打听的路线来到了一家店铺门前。
几个姑娘们接连跳下了车,走了进去。
“这里跟伦敦的感觉差不多。”玛丽好奇的观察了一下店铺之后说。
“得了吧,伦敦可没有这么清新的空气。”米亚反驳她。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喜欢去伦敦的原因,身为英国的首都,伦敦实在是个令人不是那么愉快的地方。除去购物方便之外简直没有任何优点!
当然,如果是贵族的话,可能还会有社交季跟各种关系上面的往来,居住在伦敦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毕竟没有人喜欢在大清早上的骑上马奔波上几个小时从郊外赶到城市当中进行会议。
可是对于那些远离政治之外的人士来说,这个城市就没有那么美好了,到处都是浓重的化不开的雾气,有时候时间太早了走在路上都看不见自己对面的人!加上已经被伦敦市民的生活垃圾们给污染的差不多都快要成了臭水沟的泰晤士河散发出来的浓重臭气,去一次这破地方真是让人感觉一言难尽!
哦,对了,说起泰晤士河的问题,米亚就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也不知道议会的那些老爷们什么时候才会出台治理河道的法案?平时收这个税收那个税的时候倒是收的一脸兴奋,怎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就萎了呢?
“这个怎么样?”简翻到了一块上面布满了小碎花的布料,询问大家的意见。
“我觉得不错,很适合那间临河的房间。”伊丽莎白凑了过来,看了看上面那些绿色的小碎花,赞同道。
简·爱继承的宅邸临近利菲河,有一排朝向的房间都可以在晚上伴随着河水潺潺的的声音入睡。
米亚在旁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结姑娘们兴奋的叽叽喳喳。
对于她来说,既然不是自己的房子,那就无所谓了。而且出来的时候她也带了自己习惯使用的床单,现在无论是换成什么样的都没关系。
而且这里又不是那种需要十分讲究的庄园,也没有必要搞出来什么统一的风格,她们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那些姑娘们是谁?”她们在这边挑选布料的时候,店铺另外的一角,一位夫人也在挑选着布料,看着几个活泼的女孩儿出现在这里,有些好奇的问。
她居住在都柏林的时间不短了,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群姑娘,她们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不知道,可能是新搬来的吧?也许是约翰·爱那栋房子的新住户?”她旁边的一位妇人看了一眼之后,对自己的朋友说。
现在的都柏林还不是以后的那个大城市,即使是进入了高速发展时期,但是规模依然还是有限的,而且这个时代的人口流动其实并不频繁,在同一个地方居住的人士基本上都很熟悉。加上生活距离的限制,在西区居住的人很少会跑到东区买东西,除非是独家经营的,这种布料店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些新来的人是住在她们附近的。而她们附近的人除了那位常年把房子租出去的约翰·爱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
“年轻可真是好。”提问的夫人又看了议案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花色的姑娘们,有些感慨的说。
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这么活泼过,可是结婚之后就很少这么再跟朋友们一起出去了。到了现在,时间又带走了她的丈夫.......
“哈,我也这么觉得,简直就像是玫瑰一样的娇嫩。”她的朋友看着班纳特家的几个姐妹,也一脸笑眯眯的说。
她喜欢看美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赏心悦目就好。整天对着又老又丑还有情人的丈夫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啊,现在有了这么多的美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让她增加了不少的乐趣呢。
克里斯托夫人看着这些鲜嫩的花朵们,已经在考虑自己应该什么时候举办一场宴会,邀请这几个漂亮的姑娘们来赴宴了。
尤其是那个站在角落里面的女孩儿,克里斯托夫人看着米亚两眼放光,她真是太爱这种冰雪美人了!
曾经她有一个跟仿佛是冰雪雕刻出来的英俊青年结婚的机会,可惜的是最终没有成功,嫁给了现在这个长相一点儿都不出色的丈夫。而在那之后,她在寻找同样类型的情人路上苦苦寻觅,试图让自己枯燥苦闷的生活中多上一抹亮色。然而这种类型的美人哪那么好找?尤其是在推崇绅士的社会中,到处都是那种挂着一脸貌似温和笑容的年轻人,简直让人烦透了!
可是眼前这个姑娘却不同,克里斯托太太感觉自己好像又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激情,那是多么符合她审美的一张脸啊,精致的五官跟凛冽的气质,让她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不幸因病去世的情人,突然之间感觉热泪盈眶怎么办?
旁边的韦尔斯利夫人:糟糕,莉莉的老毛病又犯了!
身为克里斯托夫人的好友,她当然知道对方的爱好,对于美人这种生物,尤其是冷美人简直狂热!尤其是当年没有跟那位美少年结成婚之后,她的这种爱好就越发的深刻了,现在见到角落里面的那位姑娘,肯定又开始对着人家流口水了。
不过,韦尔斯利夫人看着米亚的侧脸,在心中赞叹了一声,确实是位美人,而且还是那种会让人一眼就在注意到的美人,这种冰冷的气质似乎能够冻伤人,可是又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让那些充满了征服欲的小伙子们不顾一切的想要前仆后继的摘下这多高岭之花。
注意到了观察自己眼神的高岭之花米亚微微偏了偏脑袋,将目光转向了个方向,见到是两位女士,轻轻的冲着她们点了点头。
“Oh,mygod!安,她看我了!”克里斯托夫人娇羞的捂住了脸,就像是二十多年前在自己的情人面前一样。
韦尔斯利夫人:“.......”
虽然我知道你就是喜欢那个长相的美人,可是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还是说长时间待在爱尔兰这个没有什么美人的地方让你对于美丽的抵抗力更低了?
然而她的朋友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呢,热情的克里斯托夫人直接走了过去,跟米亚她们打起了招呼。
“.......是吗,原来你们是来做客的......”这位热情的夫人很快就跟米亚她们攀谈了起来,听到了几个人是来做客的而不是长住之后有些失望的说。
她还以为能够跟这种美人当邻居呢,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会在这里长住。
“都柏林是个很美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也希望在这里长住。”这个时候,长时间受安德森太太熏陶的简肩负起来了社交的担子。
没办法,安德森太太在家休息,没有跟着她们一起来布料店,向来能说会道的伊丽莎白对此兴趣缺缺,玛丽同样不想要担负这项工作,就更不用说向来都很安静的米亚。而简·爱,她倒是可以进行社交工作,但是这位小姐正在跟那位韦尔斯利夫人交谈呢,总不能把她给劈成两半一人一边吧?
看着一边跟她说话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米亚的克里斯托夫人,简的嘴角有些抽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夫人继续聊下去了。
但好在她们的挑选工作已经完成了,下了订单之后又买了几件成品之后,几个人就坐上了马车准备回到宅邸里面了。这种热情她们真是有些吃不消,妈妈以前到底是怎么应付那些家庭主妇们的?
坐在马车上面,简跟伊丽莎白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出了这个内容。
而玛丽跟米亚则是毫不在意姐姐们的社交行为,后者压根就不在意这种事情,社交不社交的,对她来说重要吗?在这个时代里面,只要有足够的钱,没人去个管你是不是一个热爱社交的人。在这点上面,二百年前跟二百年后没有什么区别。而前者,早在跟米亚的长期相处中被这种态度给潜移默化了,她又没想着当个交际花,要是以后有喜欢的人就嫁了,没喜欢的人一个人在音乐的路上继续向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对于社交这种东西真的是不怎么在意。
于是就在这种情况中,安托丽花园接到了来自于克里斯托夫人的宴会邀请。
“是那天跟我们说话的夫人?”玛丽看着简·爱手上的请柬,好奇的问。
这位夫人的爱好.......有点儿不同寻常啊。
身为一个观察小能手,她当然注意到了那位克里斯托夫人对米亚的不同寻常的注视,回来之后还就这件事情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自己妹妹的外表。
得到的结果就是她妹妹看起来可真是有气派!
班纳特家的几个其他姐妹,虽然气质上面有所不同,但总体上来说,都很符合英国的乡村生活,大家身上都带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气息,只有她们家的凯瑟琳小姐,与其说她是乡绅的女儿倒不如说她是哪个贵族的女儿。
米亚走起路来永远都是背脊挺得直直的,就好像是在背上背了一只长长的直尺,她从来不会低着头跟人说话,总是直视着跟她交谈的人的眼睛,即使是在她们的嫁妆还没有现在这么丰富的时候也依然充满着自信跟坚定.......层层总结下来之后,玛丽不得不赞叹,虽然她的妹妹平时做的作业最少,但是却是安德森太太教的最好的一个学生,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或者是语言跟礼仪,她都是学的最好的那一个。
安德森太太:谢谢,不敢居功,我其实真的没有教这位小姐多少东西,一切全靠她自己领悟!
有时候这位女士自己都觉得她好像教导了一个不得了的学生,米亚吸收知识的速度简直快的惊人,只要她说过一遍之后,她就能立刻照着做出来,甚至在原来的基础上面做的更好。
她当然不会因为学生太过出色而自己没有在其中发挥出来太多的作用出现什么无力感,相反,这位聪明的女士很明智的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教导给转换成为了朋友,这让她的压力小多了。
或许这位小姐将来真的会嫁给一个贵族也说不定,她实在是太适合做一位高高在上的贵族夫人了。
安德森太太实在是想的有点儿多。
要是她的这种想法被米亚知道之后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贵族夫人什么的,不好意思,她已经当过了,而且还是不那么标准的贵族,你见过整天都蹲在各种深山老林跟各种奇特地形死磕的贵族吗?
与其嫁个莫名其妙的贵族,她还不如自己花钱买个贵族头衔呢,真当贵族就高人一等了?那是你没见过开出租车的贵族!公爵的小儿子还不是要靠妻子的嫁妆来发家致富?
感觉自己真要是按照既定路线走下去的话,没准还能因为发明了对民生影响十分巨大的东西而被封爵的米亚并没有觉得的嫁给一个贵族就是什么好事了,她也不需要嫁给一个贵族来彰显自己的价值跟身份。
“我觉得挺好的,温柔的美人到处都是,我们凯特这种可不常见。”伊丽莎白拿过那张邀请函看了看,笑了出来。
她觉得米亚的这种冷美人感觉挺好的,特别符合她的长相,要是换成了温婉如水那一款的话她还不习惯呢!再说了,她妹妹虽然气质冷了一点儿,可是性格一点儿也不冷啊,反而暴烈如火。人总不能为了别人的期许而活着,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她妹妹现在生活的很愉快,那么有没有人追求很重要吗?
反正她们有足够的嫁妆可以让单身也生活的很好!
很显然,相对于自己的姐姐简,伊丽莎白看的更开,这可能跟她的性格有关,这个姑娘在某些观点上面真是前所未有的倔强,这种性格在有了足够的嫁妆之后就更严重了,谁让爱丽丝公司跟朗曼纸业的业绩越来越好了呢?没准儿过个几年她的嫁妆还会增加。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贫穷的老姑娘会遭到别人的嘲笑,但是有钱的老姑娘只会过着被仆人伺候的舒心日子!伊丽莎白这个性格倔强的姑娘如果真的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的话,有非常大的概率会选择当一个被仆人环绕的老小姐。
不过这种事情的发生还远着呢,最重要的是参加那位夫人的宴会。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班纳特太太当初的提醒十分明智,即使是向来不喜欢交际的米亚也被塞了一堆礼服进行李当中,“爱尔兰的贵族可不少,你们去了之后难免会受到邻居的邀请参加一些宴会,要是没有合适的衣服该多尴尬啊。”
班纳特太太如是说道,对于女儿们的简装出行十分不以为然。
社交行为在哪里都是必须的,尤其是遥远的爱尔兰都柏林,她的女儿们还要在那里居住一段时间,怎么能不带一些必备用品呢?
这跟米亚的那种没带就买的行为方式完全相反,不过最后大家还是带上了班纳特太太塞进来的行李,就连简·爱,也在临时赶出来了几套礼服。同样引用班纳特太太的话语,“你现在可是有着两万镑财产的有钱小姐了,再穿成这样的话有失身份,这次去爱尔兰继承遗产,也免不了要跟有钱的邻居们打交道,绝对不能马虎!
现在这些东西就派上了用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嫁妆的问题,原著说的很含糊,并没有确定到底是来自于哪里,但我倾向这笔钱不是来自于班纳特太太,因为她自己也是要有花销的,而且她的财产是托管制的,只能动用利息而不能动用本金,不可能在在世的时候就把这笔财产转移给女儿,只有在她死后这笔钱才会变成遗产给自己的女儿,那嫁妆一说就不成立了,所以我觉得嫁妆应该还是来自于班纳特先生的积攒,加上一部分班纳特太太的利息收入。
真实的十八世纪的爱尔兰绝对没有那么美好,贵族跟上流社会和底层人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比英格兰本土还要泾渭分明,因为那时候爱尔兰的贵族还是能够鞭笞平民的,尚未完全摆脱奴隶制的影响。此后的一百多年时间里面爱尔兰一直都是受到腐国的统治,直到二十世纪初期二十年代独立之后才能称得上是国家,以前只是腐国的一个地区,而在独立之后这地方又饱经战火洗礼,要到七十年代才开始真正的发展起来。
说起直尺,我就想起来了康斯露薇小时候被她妈在身上绑着铁尺训练的事情了,美好的仪态都是汗水换来的啊←_←
话说《超人:红色之子》要上了,讲述的是酥皮降落在毛熊家的故事,莫名期待啊╮( ̄▽ ̄\")╭
其实我想写银英来着,但是看过太久内容基本上都忘干净了,鉴于内容的悲惨又不想要回去继续补(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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