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点头答应,并没有对元帅的决定?有太大异议。
实际上,他还挺贴心的为我?解决了可?能会尴尬的局面,我?可?不想有人来这里找我?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另一个在了。
“你能理解就好。”他看起来松了口气,“我?们会继续观察你的身体状况,如果你还有什么困难,可?以?用这个联系我?们。”
泽法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看起来非常特殊的小电话虫,比普通的蜗牛要小上很多,又从胸前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片转过来放在我?们两个中间的桌面上:“这是我?们几个的私人电话,只能用这只电话虫打通。”
我?十?分慎重地接过那只蜗牛,并保证一定?会好好看管,那张卡片上写了他自己、战国、卡普还有鹤的号码,他让我?现在就背下来,然后销毁了小纸片。
泽法沉默了半晌,最后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我?们能早些遇到你,说不定?你还能成为海军,但是现在太晚了。”
我?忍不住去顺着他的话思考那个可?能性,自己穿着……和头发差不多的浅粉色西装?背后披着‘正义’披风。
似乎看起来还不错。
“那也说不定?,”我?轻笑?起来,“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里,我?真的成为了海军呢。”
在真的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中海贼的罪恶后,或许成为海军也是不错的选择,虽然世界政府总是会让人失望,但总要有人来维持正义和秩序,漫画中描绘的海贼只是凤毛麟角,我?现在已经不太受原著的影响了,这是一个更加立体的世界,一切也不能按照黑白来划分。
*
自那天之后,他们几个确实不会再为我?补充能量了,但……并不代表不会来我?家?。
‘如果那样的话不就显得太绝情了吗,况且我?们本身也不仅仅是为了做那种?事才和你一起。’库赞从伟大航路回来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如果不能为丝黛拉酱补充能量,丝黛拉就不肯见我?们了,那老夫真的会很伤心哦~’这是波鲁萨利诺。
至于萨卡斯基……他不怎么说话,反正来是来了,饭也吃了,也在沙发上看文件了。然而随着天气转暖,马林梵多开始进入春季,温度一下子就升了上来,这也导致他的失宠(阿银:喂!),主要是岩浆果实真的太热了,如果他晚上在这里休息,我?甚至都不会跟他盖一床被子。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商量好的,他们来的时间从来都不会撞车。
但说到春天已经到来这件事……让我?觉得十?分诡异的,马上要进入新的一年了。
然而我?完全没办法融入这种?氛围,我?早就习惯了新年随着寒冬到来,可?是马林梵多即使?是冬天也不会下雪,现在更是春暖花开了。倒是身边所?有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着手开始准备‘降神?节’。
降神?节,很像原来世界的圣诞节,只不过圣诞节是带有宗教色彩的、纪念耶稣诞生的节日,这里自然没有基督教了,换成了本土神?话中的神?明?。大家?纪念光明?神?、也是众神?之父‘维拉’的降临。
在米霍克城堡的图书馆里,我?看过一点点这个世界的神?话故事,但是是古英语来着,我?只能隐约看懂个大概,父神?维拉创造了万物的生命、母神?维尔妲掌控万物的意?识,还有什么其他的风火雷雨海金星神?等等……在传中他们似乎真的存在过一段时间,统治着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种?族,但是后来又离开了。
而且降神?节恰好是跨年的12月31日这一天,我?完全没打算过,主要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庆祝的必要,之前他们三?个说晚上要来,不过我?拒绝了。
海军内部?有自己的庆祝方式,所?有的将领都去参加一个大型的庆典,到时候会请一些歌星影星来到台上演出,之后就是舞会。四海的海军可?以?通过电话虫收看节目,然后每个支部?基地分别庆祝各自的。
波鲁萨利诺提到一件有趣的事情,转播节目的信号是一年中海军唯一不会特意?加密的,甚至连会些技术的平民都可?以?拦截。
“说不定?还会有海贼在看呢,”黄西装男人笑?起来,又有些遗憾地摇头,“如果丝黛拉能和我?们一起去舞会就好了。”
“我?才不要,”我?翻了个白眼,“而且我?也不会跳舞,谢谢。”
在福利院的时候,圣诞节我?和小伙伴儿过家?家?那样跳过舞,我?一直在踩对方的脚——就算我?能去、我?也不会去,根本丢不起那个人,我?连忙补充到:“到时候可?千万别完事了再过来啊,我?已经睡觉了。”
31日晚上,马林梵多所?有居民家?里的电话虫都能收到节目,我?打开看了一会儿,勉强认出来一些之前在影片中见到过的明?星,没过十?点钟就开始犯困,毫不犹豫地倒头就睡了。
*
海军本部?宴会厅内,演出节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
海军中整体男多女少,所?以?只要是带编制的文员、医生护士、科学部?研究员都可?以?来参加这次舞会,有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也能够进来,虽然在某些人眼中这些海军将领不是很好的结婚人选,但是在其他人眼中不一定?是这样。
不过,大家?顶多会邀请单身的中将们跳舞,大将的话……地位就太悬殊了,也不下场,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算有人有些特殊的心思,也不敢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上前搭话。
尤其是大将赤犬,环着手臂往那一坐,脸色再一黑,俨然就是一个煞神?,别说女性不敢主动邀请了,一般男性也不愿意?靠近一点。
“真奇怪啊,以?前明?明?黄猿大将和青雉大将都会下来跳舞的……”
“是啊是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位女士都没有受到邀请呢。”
已经有人开始在下面窃窃私语了,不过谁也不会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暗中打量坐在一桌的三?位大将,讨论的内容已经越发离谱,什么萨卡斯基和库赞上午发生争执了,波鲁萨利诺坐在他们俩中间是防止他们两个打起来。
三?个男人眼神?空洞地望着桌面上残余的食物,谁也没说话。
半晌后,波鲁萨利诺的目光移动了一点点,阴阳怪气地说:“库赞,你今年怎么不去跳舞了?我?记得你之前都很喜欢和女士们在一起来着。”
库赞稍微闭了闭双眼:“你怎么不去?每次从开始一直和小姐们调情到结束的人是你吧?”
萨卡斯基动了动身子,什么都没说。
于是三?个人之间又陷入死寂,跟整个舞会的气氛格格不入,仿佛他们这桌有什么单独的结界一样,马上要到新年的欢快气氛完全无法感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过了不知道多久,波鲁萨利诺抬腕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0点了。
“丝黛拉她应该……已经睡了吧。”库赞用一种?机械的语气说道。
波鲁萨利诺无奈地扶助了额头:“我?跟她说过想要结束之后去她那里来着,结果她居然说要早睡,让咱们千万别过去。”
萨卡斯基倒是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
突然,库赞不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身体前倾——这个动作太大,一下子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倒是另外两个大将都没有什么反应,蓝色西装男人说:“要么我?们现在就走——”
“我?看你们三?个谁敢动。”一个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十?分清晰地传入他们三?个的耳朵,但是舞会中的其他人都没听到,三?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战国元帅突然出现在入口处,他身后还跟着泽法,整个宴会场寂静了几秒钟,元帅的神?情稍微和蔼了一些,微笑?着点点头,大家?才各自恢复自己的事情。
见人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放在他们身上,战国的脸立刻又板了起来。
圆桌一桌能坐十?人左右,战国主动坐在了三?大将的对面,一副谁敢动一下谁就会被捶的态度,泽法无奈地跟着在他身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行了,谁也别想走了。”
三?大将:……
战国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我?看你们三?个——两个,”他的目光来回在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中间打转,“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有多反常,是吧?还想先走?是觉得别人都没长眼睛,看不见一会儿你们去哪?”
他也生气地瞪了萨卡斯基一眼,虽然他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但是刚才在库赞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绝对已经站起来一些、屁股离开座位了。
对面三?位大将再一次恢复成目光呆滞的样子盯着桌面上的残羹剩饭不说话了。
于是现在变成了五个黑脸煞神?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圆桌,但因此,宴会的这四分之一厅直接没人了。
“今天……他们都好奇怪哦……”
“可?能是争执被元帅知道了吧……连元帅都来调解,矛盾可?真是再一次升级了呢……”
五个大男人一直坐在那里熬到舞会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战国才起身说道:“现在还要去吗?”
谁都没有回答,但是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元帅的情绪叫人摸不清,而督查只能叹气,居然已经……变成了这样棘手的状况了吗?
半晌后,战国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去吧”,转身大踏步离开,泽法犹豫了一下,又摇头道:“你们……哎,算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使?是跨年夜,三?个人月步落在阳台上时,整个岛屿都已经变得静悄悄的。
花房通往卧室的门已经上锁,果然丝黛拉如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给他们留门。然而在月光下,透过落地玻璃依旧能看清卧室内的景色。
她粗心地没有拉好窗帘,月亮移到现在已经移到了更西边,空隙投过去的月光正好照在女人恬静的睡颜上。
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烦恼,也对宴会上的暗潮汹涌毫不知情,甚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是不是在梦里吃到了自己喜欢的巧克力草莓呢?
“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呢。”波鲁萨利诺语气轻快,但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作为他几十?年的同僚,另外两位轻易就察觉了他的情绪。
库赞头痛地挠了挠脸颊:“真是无情啊,丝黛拉。”
然而对话中的女主角根本听不到这些内容,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阴影将那透进来的月光挡住了,皱皱眉翻了个身,背对着花房再一次沉沉睡去。
萨卡斯基率先转过身压低了帽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1519年,真是坎坷的开始啊。”波鲁萨利诺抬头望着月亮,乌云遮住了光亮,远处天色暗道连他们都已经看不清海平面了,整座岛屿陷入完全的黑暗,咸腥的海风卷着大量湿气吹来,“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呢,库赞。”
作者有话要说:战国:我的三个好大儿,怎么就栽了呢(痛心)
卡普,深藏功与名
另,波鲁萨利诺的写完已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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