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人行,流萤和不死川别别扭扭地走在宇髄天元旁边。
“为什么童磨速度会变慢啊?”流萤一直没想清楚这点。
“不死川的血可以让鬼酩酊大醉,但童磨竟然只是稍受影响。”
其实要不是主公吩咐了找到人不要纠缠,宇髄天元和不死川是不可能做出在鬼面前逃跑这一举动的,但不得不说幸亏有提醒,不然他们两个对付起童磨就悬了。
“童磨这小子都对你干什么了?”宇髄天元双手枕在脑后好奇地问道。
“求你别提了,我真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死变态了。”
或许是这句话中的字眼有点耳熟,不死川下意识地咳了咳。
“我说你都升为柱了,怎么连上弦之二是童磨都不知道?”
“...”我要知道恐怕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天知道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在童磨面前口无遮拦的样子有多后怕,刚刚被扛着喊的那一连串心声即代表着她要么和童磨再无来往,要么下次见面直接决战。这个七彩杰克苏男可真是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的鬼杀队队服呢?”流萤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拿回本部了。”不死川不自在地回答道。
那就好,仅有的一段幼年记忆——母亲送了她一个亲手缝制的紫藤花香袋,从那之后她就一直把它随身携带着放在衣服口袋里。
虽然这香袋完全遮盖不住她身上的稀血气味,但总是种留念。
疲惫地赶回鬼杀队本部,为了处理香奈惠的去留,三人又马不停蹄地到了柱合集会地点。
蝴蝶忍跪坐在房内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香奈惠面前,出去搜查的其余七柱和富冈义勇还都没回来。
“姐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蝴蝶忍小心地摸了摸香奈惠的脸。
原来流萤在极乐教看到的那个有着熟悉头饰的女人是香奈惠...
风柱音柱和愈柱三人站在原地,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想...她是受控于童磨的,所以不会滥杀无辜。”流萤小声地说道。
“不会不代表没有。”不死川盯着昏过去的香奈惠沉声说道。
“...那也不能代表有。”反驳一下...应该不会被打吧?
“主公大人到!”
蝴蝶忍退出房间和剩下三人一同半跪在石子路上。
“花柱没死...真是万幸。”
“但身为鬼杀队队员却变成了鬼,是万幸中的不幸。”
“虫柱,你怎么看待眼下的情况?”主公大人平静地站在香奈惠的不远处。
“...我会试着尽力唤醒姐姐为人的意识,在她陈述自我想法前,我无法给出任何答案。”蝴蝶忍终于放下了总是扬起的嘴角,无比严肃认真地凝视着房间角落里的香奈惠。
“愈柱音柱风柱,你们认同这样的做法吗?”
“是。”
流萤的单音节发声立马被不死川的反驳盖了过去,“我在认同前,需要得到香奈惠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保证。”
“我会给她下一定量的昏睡药剂,并尽我所能看守住她。”蝴蝶忍转头看向不死川。
“那么香奈惠的问题暂时就这么处理。等剩余所有人回来以后,我们再对愈柱的情况进行分析,你们辛苦了。”
流萤回到护理院就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全然不知索命学院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