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之升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合王正嚣张的领着人准备嘲讽肃之升呢。
“王爷,不好了,那肃之升背着一把长弓带着人冲过来了!”合王的手下却慌张的叫了出来。
这声儿还没到呢,一道追风箭就从屋门外射了进来,那随从刚报完话,就被一箭穿过耳朵,一捧血炸在了合王的脸上来。
合王见了血慌张的大喊了一声,说是有刺客!
合王的人连忙的将合王保护起来。
肃之升这时候迈着大步,背着长弓走了进来。
“肃之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谋刺本王!”合王看到肃之升后,大声的喊叫起来。
肃之升一转那长生弓,直接又拉满了长弓,屋子里的人听着那弓渐渐的拉满的声音,都觉得恐怖极了。
“你……敢!”
合王话说一半,又是一道箭射过去,嗡的一声钉在了合王后面的墙柱上!
“你……你……反了!反了!来人啊……!”合王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他慌张的大叫着就乱窜起来。
肃之升看着剩下的那些人,眼神里都带着杀意了。
那些人也知道今儿不好再闹了,若是闹出个好歹来,他们可担待不起啊,急忙的叫这人扶着合王出去了。
等着合王走了,店里的人也担心肃之升处理的这么粗暴,会不会招来灾祸。
“不会,本老爷身后有人。”肃之升叫人快马加鞭的将信送到了宫中。
宫里韩夜庭刚见过了简太后跟镇南王,面色冷沉的不行,听到说是肃之升那边来信了,才面色略微柔和了一些。
“主子。”
太监把信小心的递过来,韩夜庭看了一眼登时笑骂起来。
他虽然跟肃之升说了合王若是找他的事儿,他必然会帮他兜着,却没想到肃之升竟然这么残暴凶猛,敢用弓威吓当朝王爷的也是没见过的。
“知道了,叫合王来。”韩夜庭正好的要杀鸡儆猴呢,下了一道令叫人捉了合王过来。
那合王本来想进宫告肃之升的状的,却没想到太上皇却先寻上他的霉气来。
不说他这王爷是他皇兄背着太上皇再给他封起的,更有一分是自小的他就有些惧怕太上皇。
合王听到韩夜庭要见他,吓得急忙去太后宫中。
简太后可是知道韩夜庭罢免合王,又训斥皇帝的事儿,如今她再归宫,岂能看着两个儿子给人欺负,立时叫人将宫门关起来。
“合王是王爷,孤是太上皇,不说是王爷了,陛下也得听我的管教。”韩夜庭人不出宫门,可话却传的很快,立时叫人要砸了简太后的宫门。
皇帝听到这事儿忙忙的过来。
“仁孝礼仪,陛下还知道几个?”
不想皇帝赶到的时候,韩夜庭竟然也坐着轿子到了,一句话问的皇帝再张不开口了。
“这……这……”
皇帝又气又觉得不大对劲儿,韩夜庭这一次说话明显冷了许多来!
他父皇走的早,韩夜庭也算是照顾教导过他的,并着他这皇位能坐上也是因着韩夜庭力保,才争抢过禹郡王的。
如今听这韩夜庭这样郑重的质问他,哪儿还有担心合王的份儿来,慌忙的跑他母后宫中去,给了合王一巴掌,让他少惹事儿,若是再招惹了太上皇发怒,定然不会再管他一分。
“那肃之升……”合王也是气的不行,他几次找肃之升的麻烦,最后吃苦的都是他一个,还没有一个帮他的。
“你就安生些吧,等你皇兄事儿成了,什么肃家王家的,还不都是随你捏?”简太后也说了合王几句。
合王起的不行,可他也知道害怕,毕竟太上皇这一次连他母后的宫门都要砸了,下一次指不定要怎么治他呢。
“只得先放过那肃之升了!”合王这样说着,简太后反而夸赞了他一回懂事。
这边简太后还没夸完自家儿子懂事呢,隔天就被宗族里的人发了劝谏书入宫。
说简太后不再宫中多年,无有教养儿子,早年被罚离宫,如今却又插手宫中大事,着实不该。
“这边是宗族给太后您的佛经,望您日后平心静气抄念佛经,对陛下跟子孙都是好的。”
宗族的人过来的都是大长辈儿,说话客客气气却叫简太后好似被人扒了一层脸皮一样。
皇帝知道这事儿后,他见了宗族的大长辈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这都是他的手脚!”简太后看着韩夜庭宫殿的方向,屈辱悲愤的看向皇帝。
皇帝也是气愤的不行,气的要见韩夜庭。
“太上皇说陛下平日的不进孝,如今还是不见的好。”太监说完就让人将宫门给关上了。
这一下倒好似简太后的做饭了。
可皇帝却不能把韩夜庭的宫门给砸开吧?更别说那一句平日里不进孝了,着实叫人惊慌捉摸不透。
皇帝越想越不对,连忙的叫人叫了近臣还有镇南王入宫。
镇南王收拾了一番,真的要入宫的之前,韩夜庭的人却提前到了。
镇南王是韩夜庭的手下败将,当初他争位失败,想要回封地去,可是好在韩夜庭面前做小服低了。
如今再见韩夜庭的人,当年的屈辱层层的浮现出来,他想着如今他跟皇帝站在一起,韩夜庭也不过是个退下来的太上皇罢了,能奈他何?
镇南王说着就不理会韩夜庭的人,朝宫中来了。
可是等他到了宫门里面后,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当初他与韩夜庭都是皇子的时候,就处处跟韩夜庭不对付,可他每次都栽在韩夜庭手心里。
如今他这样谋逆韩夜庭的意思,也不知道韩夜庭会怎么对付他。
镇南王一边想这个,一边入宫寻皇帝。
等他跟皇帝见面了,两个人带着近臣商议起来,可怎么商议都猜不透韩夜庭下一步会如何做。
“不要惧怕他!”镇南王看着皇帝面色苍白,知道他怕是慌张起来了。
“是,孤不怕他!”皇帝跟镇南王互相的安慰了对方一阵,等着镇南王要出宫的时候,韩夜庭召见了镇南王,说是相见兄弟了。
皇帝跟镇南王飞快的交换了眼神,镇南王既然入宫了,太上皇又在,总不好不去见。
镇南王憋了一口气,迈着步子朝韩夜庭的宫中去了。
等他到了宫门口,太监让他等着。
镇南王只得站着。
大概占了半个时辰左右,韩夜庭才叫了镇南王入宫来。
镇南王被韩夜庭给的下马威弄的气恼的不行,心说你一个退下来的竟然还这样嚣张,你以为你还是大权在握的皇帝呢?!
镇南王自己虽然不是皇帝,可封地也是有兵马在的,想着怎么都比这韩夜庭强吧。
镇南王如此想着入宫见了韩夜庭。
“镇南王,许久不见了啊。”韩夜庭先张了口。
“是啊,皇弟,许久不见,你已经是太上皇了。”镇南王略带嘲讽的说着,抬头看着韩夜庭的时候,只见他面目素白,眉目清俊到比当年更盛了!
“这个怪物!”
镇南王自己比韩夜庭大了十岁有余,早就肚子扛起来了,眼见这韩夜庭竟然嫩俊的跟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心里不由得骂了起来。
“皇兄,既然敢毁了当年的约定,私见简太后这个兄嫂,又与陛下走的这么近,可是做好了要与我作对的打算了?”
韩夜庭说话说的过于直接,一下就震住了镇南王。
“皇弟,你这是什么话……我也不过是看简太后多年不能入宫过于可怜,陛下思母心切……”
“简太后可怜?那先皇呢?”韩夜庭登时面色就冷沉了下来,他怒视着镇南王说道:“先皇如何没的,你已然忘了?若非是皇兄当年临死前让我无论如何放你一马,你还以为你能站在我面前说话?”
镇南王看着韩夜庭听着他还说先皇的事儿,不由得觉得这人还是有些太天真幼稚了,先皇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含糊的笑着说道:“皇兄的事儿已然久远,记不大清楚了。”
“是么?”韩夜庭看着镇南王的样子,面色渐渐的冷了起来,他眼里的杀意尽显。
“太上皇你如今已然退下来,还是颐养天年的好,这些事儿都交给他们年轻人来做才好呢。”镇南王看着韩夜庭说道:“这也是做皇兄的给你的一点忠告,咱们当长辈的若是太不知趣了,到时候怕是自己没面子。”
“是啊,若是太不知趣了,到时候怕是自己没面子。”韩夜庭看着远处点头,说道:“当年心软放你们一马,你们竟然不知藏着躲着,如今竟然又送到我手里来了。”
“你什么意思?总提当年当年的,你莫要忘了,现在可不是你当皇帝呢!”镇南王也恼了,他觉得自己给了韩夜庭几分礼遇,这人竟然一副端着的样子,真是看不清时局。
“我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韩夜庭看着镇南王举起手说道:“镇南王韩光争私会兄嫂,密谋朝政,祸乱朝堂!”
“你……你莫要说话!”镇南王听着韩夜庭说的话,吓得登时大叫起来,说道:“简太后那副样子,我怎么可能看的上她!”
“那就去掉私会兄嫂这一条,剩下的既然你都认了,那你就伏法吧!”韩夜庭嘴角一扬,叫人将镇南王给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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