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考试结束刚达到他墨时琛的标准,现在正趁势而上呢!墨家小少爷要跟我们底层人民争夺奖学金呢!”元舒雅调侃着说道。
果不其然,
等汤媛和元舒雅找到靳辰的时候,整见自习室只有他一个人。
“小少爷,在读书呢?”汤媛走到靳辰面前,笑嘻嘻地问。
靳辰听见汤媛的声音,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但最后还是抑制住,眼皮稍稍抬起,“有事?”
“有一点小事,想借用一些你的时间。”汤媛抵在课桌上,认真地说着。
元舒雅懒散地坐在一边,翻看着靳辰的笔记,不时发出微叹的声音,有钱人还这么努力,真是让人着急。
“说吧!”靳辰将手中的笔扔下,淡声道。
“阿琛妈妈不是要回来了吗?我之前又没见过她,但又想和她好好相处...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她的事?”汤媛轻声问。
她说得很慢,靳辰逐字逐句听下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沉。
“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个?”靳辰冷声道。
汤媛点了点头,“对啊,你应该见过阿琛妈妈对不对?那你就告诉我吧!我们不是三剑客吗?”
汤媛说着还不忘搬出元舒雅的说法,一切只为了套近乎。
“我从小在国外,不清楚。”靳辰面无表情,继续拿起笔。
汤媛明眸微微垂下,脸色缓缓颓了下来。
“媛媛,算了吧!”元舒雅轻笑着抚慰着,“你的婆媳之路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都说一眼定印象,明天就能出结果了。”汤媛完全放弃了,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等着明天。
靳辰越来越听不下去,“砰”的一声,将书合上,“你就这么想要讨好他妈?”
“什么讨好?我就是想和她好好做一家人而已。”汤媛坦然地开口。
靳辰俊脸更是僵硬,嘴角轻抽,片刻后才缓缓恢复平常的样子,淡淡开口,“随便你。”
“小辰,你这是怎么了?还因为上次你生日的事情生阿琛的气?”汤媛轻声问,“其实他也是心疼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汤媛想起靳辰还患有心脏病,又见他情绪不稳定,心里很是担心。
“我没事,不用他担心。”靳辰声音清冽,不掺任何感情。
元舒雅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撇嘴,“装酷...”
“你怎么还在这?闫晔今天出院了,你不知道吗?也是...荣叔叔怎么会让你知道。”靳辰懒洋洋地说着,在互怼方面,他从来不认输。
元舒雅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说完又望向汤媛。
汤媛迅速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靳辰凤眸微挑,瞥了汤媛一眼,墨时琛能让她知道?
“什么时候出院的!你怎么知道?”只要是闫晔的事情,元舒雅都要弄得明明白白。
靳辰靠在椅子上,转动着手里的笔,“今天早上就出院,我怎么知道的嘛...我是墨家小少爷,当然有我的办法。”
汤媛眼角轻垂,靳辰说的办法,十有八九是去医院检查身体。
只不过,他有他的自尊心,不愿意透露出来罢了。
“啊...烦死了,都怪荣胤祁,害我都没有好好照顾闫晔。”元舒雅气极,握起了小粉拳,“说了我对闫晔只是单纯对偶像的感情,他就是不信!”
汤媛被元舒雅逗笑,“闫晔有护士照顾,你放心好了。”
“那又怎样,能跟我这种真爱粉比吗?”元舒雅很是不服气。
靳辰很是不理解这种小女生情怀,甚至想打击一番,“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一个真爱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一路跟着闫晔直到他上车。”
“念念...”汤媛不用想就猜到了。
元舒雅冷哼,她居然输给了一个小女孩,还是对家的粉丝,真是荒唐,“什么真爱粉...”
靳辰也无心再学习了,将书整理好,望向汤媛,见到失落的眼神,心还是软了下来,“或许,你想有诚意的话,上次送给太奶奶的好东西,可以再送一份给二叔娘。”
靳辰说的二叔娘便是墨时琛的母亲,他确实跟这位二叔娘不熟悉,但隐约记得她也喜欢玉制品。
“这样...行吗?”汤媛有点踌躇,毕竟上次是因为墨老夫人大寿,这次也没赶上什么日子。
“就当是见面礼啊,不过上次那种好东西,你还有吗?”靳辰有些怀疑,毕竟上次寿宴上的玉佩在市面上很罕见了。
汤媛点了点头,“有倒是有...但还在汤家放着。”
“看来,你还真是个有钱人啊...”靳辰啧啧称奇,“不过,你放在汤家,就不担心被别人拿走吗?”
“就是啊!汤媛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万一要是被汤家人发现,拿走了,怎么办?”元舒雅不免替汤媛担心,那些东西她原先也是知道的,但一直以为只是寻常物件,林婼华留给汤媛做个念想,却不想在寿宴上被抬得那么高。
汤媛原本还不担心,毕竟是藏得隐秘,况且她的房间早被汤依依搜刮一空,看起来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平时很少人进去,就连打扫的佣人也直接忽略。
但是被靳辰和元舒雅这么一说,心里倒真的有些放心不下了...
“不然,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元舒雅问,“之前汤依依和墨勋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我倒有些好奇汤依依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还是老样子吧...”汤媛若有所思地说着,墨家为了不陷入传闻,明里暗里都尽量不方便给汤家施压,只要汤依依没说出真相,汤恩华还当她肚子里怀着墨家的孩子,为了自己的高攀梦,也会将汤依依好好供着。
“要去的话,我陪你们过去。”靳辰起身漫不经心地说着,他倒是很想看看汤媛从小长大的地方。
汤家,
汤媛刚踏进大门,只觉得死气沉沉的,平时好歹也有佣人来来往往,但现在却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