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罗医生和那人长得像,我哥哥听罗医生的话,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汤媛地思付着说道,感觉也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了。
“那画上的人,你认识吗?”元舒雅挑眉问。
汤媛犹豫着摇了摇头,想着墨时琛说她叫洛锦言,“应该不认识。”
“什么叫应该不认识?”元舒雅听得云里雾里。、
汤媛叹了口气,响了想,还是直接坦白,“我昨晚还没还原到四分之一就睡着了,剩下的都是阿琛帮我弄的,早上又起来晚了,忙忙碌碌的也没来得及看一眼。”
“真没想到,墨时琛居然这么体贴啊!”元舒雅啧啧称奇,“媛媛,说不定,你不是单相思。”
汤媛像是心弦被拨动了一般,睫羽轻颤,后花园的玫瑰似乎全开到了她的心上。
墨时琛喜欢她?
她的人生中,会出现这种好事吗?
元舒雅见汤媛魂不守舍,眼眸回转,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小汤圆,今天下午先不要回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怎样?”
“好地方?”汤媛挑眉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元舒雅说着就将汤媛推上了副驾驶,“反正那画上也不是罗镜,你也不认识,就算看了也没什么用。”
元舒雅哪会不知道,汤媛记着回家就是为了看那张画上的人。
“是啊,就算我知道了她长什么样,人海茫茫,我也找不到。”汤媛泄气地说道。
而且,就算找到了,似乎凭借汤依依的一面之词,也不能证明什么。
如果汤依依说的都是真的,汤敏的死真的与小锦有关,就必须想办法让孙妈松口。
明着问是不可能的,如果孙妈有意隐瞒,那她主动掀开反而事与愿违。
汤媛单手支撑着头靠在车窗上,拧着秀眉,心情很是烦乱。
任由元舒雅带着自己去什么‘好地方’,反正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急着回枫晚居。
想到自己早上主动问墨时琛的画面,她就尴尬到踢腿。
要是回去遇到墨时琛,她好像有些没有办法面对。
元舒雅开着车,余光不时瞥向神情变化莫测的好友脸上。
不禁抿紧了双唇,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不多时,
元舒雅才轻踩着刹车缓缓停下。
“到啦!”
汤媛从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骤然清醒。
下车后,见周围有些熟悉。
下意识抬眼,见到巨大的标志,汤媛嘴角轻抽,元舒雅居然带她来这里...
“发什么呆?进去吧!这可是全L市最好玩的地方!”元舒雅说着便挽起汤媛的胳膊,想要往里面走。
汤媛双腿像被定住一样,“元舒雅,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CK会所啊!怎么了?”元舒雅问。
汤媛神色为难,“墨时琛他们,好像也经常也过来...”
“我知道啊!还有荣胤祁,上官恒。”元舒雅不以为意,“放心好了,他们在顶层,我们就在楼下,遇不到的!”
“...那好吧。”汤媛顿了顿,才同意。
毕竟前两次过来,墨时琛都是在包厢里,只要她们低调一点,应该不会遇到...
会所一楼是自助餐厅,一般没有什么可玩的。
元舒雅一直拉着汤媛去了负一楼的歌舞厅,虽然是下午,但已经有不少人了。
两人点了一杯酒后便坐在吧台。
“我们去跳舞吧!”元舒雅有点坐不住。
汤媛望舞池里望着一眼,“不要,人太多了。”
“切,就是人多才好玩,你不要,我去啦!”元舒雅放下酒杯便往舞池里走去。
元舒雅不管在哪里都能玩得开,而且精力十足。
汤媛懒性比较大,不爱动,也不爱主动与人交流。
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旁,看着元舒雅玩得起劲。
“CK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汤媛问旁边的调酒师。
“好玩的地方多了,楼上有各种俱乐部,不过,得有会员卡才行。”调酒师回,“不过会员卡不是一般人能拿到了。”
汤媛颔首。
也是,墨时琛他们专门来玩的地方一定是顶级的。
不过,虽然负一楼的酒吧普通人都可以进,但设施服务在L市也是屈指可数的,加上来CK的都是权贵,给这个地方镀了一层金,所以吸引了不少中产富二代。
CK顶楼,
因为墨时琛昨天的缺席,聚会便推迟到了今天。
荣胤祁和上官恒也刚从国外回来,忙碌的四人才难得聚在一起。
“三哥,你今天是有什么开心的事?”上官恒从墨时琛一进包厢,便觉得他的脸色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样。
以前是腊月的冰,现在是三月的清泉。
墨时琛微微抬眼,稍微正了正神情,“怎么?”
“你今天和以前很不一样啊!”上官恒说着,望像另外二人,“大哥,二哥,你们没看出三个一直在笑吗?”
上官恒需要认同感,看着墨时琛拿着酒杯,嘴角是不是上扬,他简直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荣胤祁恰恰心情不好,他兴致冲冲赶到家,没见到元舒雅,心里正烦着,“没有,你一直这么关注老三,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二哥,我还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上官恒简直受不了毒舌的荣胤祁,忍不住反驳。
荣胤祁轻笑出声,半开玩笑半认真,“你敢!”
“依我看,老二心情不好是与女人有关,老三心情也是与女人有关。”齐风淡声开口。
他们虽然常常在聚会上谈公事,但从来都不是将工作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
“大哥分析得有道理,我也怎么觉得!”
上官恒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荣胤祁的暂且不提,不用说他都能猜出来,但是墨时琛的就新鲜了。
“三哥,难道你感情上,有什么新进展?”上官恒不禁又想起自己放在鸡汤里的那颗药。
墨时琛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冷冷地瞥了上官恒一眼,“新进展的话,是不是要感谢你?”
“呃...你知道啦!”上官恒有些心虚,“我那个就是普通的药,专门治体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