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以为这群人自己生了个天才娃儿。
当然皇宫给太师府送来的各种赏赐,看到的沈七很眼馋,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唐京枫穿得起那么贵的衣服,他说的不错,他的一件衣服,她沈七的努力很久才能挣到这个钱。
正君阁,地龙热的使劲扇风的苏子瑜又灌了一杯茶水进去,见到唐京枫桌子上放的凉了的参汤,直接端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给吃了,“舒服。”
然后瞥到在处理事务神色平淡眼眸幽深的唐京枫,“我以为那个孩子你会留在你院子里看着。”
“他太吵了。”今天一早就听到他哭声,哭的他心烦。
“噗!”苏子瑜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以为孩子那么好带,都以为和从小就不哭不闹乖巧的唐五三一样?”
唐京枫的手顿了顿,眼眸微敛,他自是知道唐五三是怎么长大的,奶水沈七都不让他喝,开始是苏子瑜输了灵力维持他的小命,后来他接受了这个孩子,是他暗地里护着他长大。
“不过,我有探子说,看到过冰弦月出现在越国,至于她来越国是来找你的还是找陆奇的,就不得而知了,陆家堡那边貌似也派人过来,想要让陆奇提前回去。”
苏子瑜撑着下颌,“过不了多久,冰弦月和陆奇的婚事应该会定下来。”
这是唐京枫让苏子瑜打探的来的消息。
“还有,冰月帝国冰玄焰我们并没有交过手,知道他的情况全部都是靠听说,有人说其实他就是之前冰月帝国老皇帝的故意布局,早就知道他有天子之才,怕被人暗算或者谋划什么事情,才将他驱逐的,不然依照他被驱逐后,冰月帝国其他皇子的势力。”
“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去,并且安稳的坐上皇位,你看看到现在,还活着的那几个皇子,手上还有势力,哪一个轻举妄动过?冰弦月在其中又起过什么作用?”
冰弦月在冰月帝国的本事堪比一个皇子,无人看小瞧她的本事,手上更是掌握一支军队。
“而且根据我打探到的消息,冰月帝国所有的公主都开始婚配,包括冰玄焰自己的一个不过四岁的女儿,都许配给了兵器世家的柳家城的城主的孙子。”
陆家掌握了满洲大陆大部分的生意,并且以药材粮食为主,柳家城掌握的是武器。
其他大国虽然与他们都有联姻,关系并不紧密,冰月帝国这次动作很大,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当然冰玄焰要挑起战争不太可能,现在各国之间相对很平稳,大国之间相互拉扯的发展关系也没有任何毛盾可寻,甚至面对唐京枫这件事情上出奇一致。
唐京枫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也许是为了天降做准备!”
苏子瑜瞳孔一缩,心砰砰的跳得厉害。
“你确定?”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个传说,这件事情只有满洲大陆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强者才有资格知道什么是天降。
很多古籍记载,说满洲大陆并不是一个整体,在这之上还有更广柔的地方,那片地方一个孩童都拥有强大的力量。
“北方的异兽林的异兽也开始不安了。”
苏子瑜早已没见过爆发了全部力量的唐京枫有多强,到是他感知力十分恐怖。
“你也该知道,北方异兽林里异兽所占据的面积,是我们生存的好几十倍,多少人连异兽林最边境都无法靠近?传说神幽谷就在那边。”
苏子瑜沉默了。
唐京枫前年消失过三个月,那三个月他去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回来之后,唐京枫修炼更加认真了,也更让苏子瑜看不懂。
当时送他回来的还有一个目光精湛的老头,他在那个老头的注视下,莫名有种给他下跪的冲动,这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气势压制,而且老者根本就没有外泄任何力量,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那个时候苏子瑜就知道,也许唐京枫和他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然和一个废物沈七生的孩子,都能有这样逆天的妖孽天赋?
“异兽尤其强大的异兽一旦暴动,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大灾难。”很快唐京枫摇头,“不过,就算真是如此,离现在也应该好远。”
“你别告诉我冰玄焰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冰月帝国的将来做准备。”苏子瑜不敢苟同,“他年纪和你也差不多,难道也有你这样的修为了?”
“说不准!”
“我呸。”苏子瑜没客气的否认,“我才不信,这天底下你一个妖孽就够让人心塞的,冰月帝国这么多年草包可不少,出来一个天才,啧,谁信啊,除非他不是冰月帝国皇帝的种,那挫样,能生出啥好儿子。”
很快苏子瑜摇手解释,“冰弦月不在内,她不一样。”
又美又强大,更有自己的抱负和野心。
苏子瑜欣赏这样的美人。
“是不是等去了冰月帝国见他就知道了。”唐京枫分外冷静。
苏子瑜索性换个话题,“听说沈七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已经查清楚了,与她无关。”
苏子瑜盯着唐京枫,见他又开始处理事务,沉默了会儿,才开口,“我怎么觉得,你对她不一样了。”
唐京枫拿着毛笔的手顿住了,抬头看着苏子瑜,两个人对视,半响,唐京枫拿了毛笔继续批改折子。
苏子瑜抿了嘴,很快皱了眉头眼眸深沉了下,张嘴欲说,最后还是闭嘴了。
端坐房间慢慢有几分无聊了,苏子瑜起身开始打探唐京枫房子内的摆设,拿起一匹纯白色的羊脂玉奔腾的骏马看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告诉了皇伯伯孩子降生的全过程。”
“皇伯伯也知道去皇宫给皇后娘娘看病的就是沈七。”
“皇伯伯意思是,一定要将沈七留下。”
唐京枫依旧没吭声。
“老唐。”苏子瑜拿着骏马敛着眸子,“沈七如果医术真的很强,恐怕你处地也不会好,那群人更会想法子为难你。”苏子瑜心里有几分难受,“皇伯伯对你太有信心了,还是要利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