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冲动?到时候被牵连!
“大哥!”慕禅音轻唤,又深深得和他对视,包含了太多情绪。
“你们可真是兄妹情深!不过……”羌古迩诡异一笑,抬手轻握她的下颌,带着几分戏虐:“你若是想要和本太早回北恒,本太子也不会拒绝。”
话音才落,他的手背传来一阵剧痛。
“啊!”随之惨叫。
低头一看,手背居然多了一道血痕,再仔细一看,一枚小石子已完完全全得嵌进皮肉。
“谁?”他如剑般的目光扫向众人,脸几乎沉得能滴出黑血。
无人回答,但在角落中,一双阴鸷的紫色凤眸已盯着了他。他是萧景奕,也是夜凉卿,虽然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女人。但除了自己之外,绝对不容许第二个人欺负她。
“啧!太子这是出现幻觉了吗?你手上没有伤口啊!”慕禅音摇着金墨扇,唇角的笑意几分娇俏几分讥讽。
羌古迩眯眼一看,那道红痕真的消失了!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本公主要办正经事了!懒得理你!”慕禅音慵懒得转身,走到死者面前并蹲下。 一手解开死者的领子,另一手摇着金墨扇。它的味道很香,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种似檀又非檀,似梅又非梅的味道。
“莫要无理!”羌古迩快步上前想要阻止。
“嗖!”金墨扇出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险险得从他咽喉擦过。
“你少说废话!否则我的扇子可不长眼!”她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语气并不嚣张,但声音却是冷漠如冰,这就是底气!比嚣张更狠!
“你!”羌古迩差点窒息,这世上居然有女人这么对他?
“若是按照这太监所说,进门的时候看到大哥手拿血刀,那郡主不过死亡半个时辰,可她身上却已出现尸斑。从尸斑的颜色来看,应该已超过一个多时辰。”慕禅音分析,目光犀利,扇子柄又指向她的颈部,道:“看到这伤口了没?”
众人一看,不就是一道被割喉的伤口吗?
“古人有云,若生前被刃伤,其痕肉阔,花纹交出。若肉痕齐截,只是死后假作刀刃伤,若生前刃伤,既又血汁。若是死后作假,肉色干白。”慕禅音摇着金墨折扇,又无奈得摇了摇头,叹息:“看来郡主并非是被刀器所伤,而是被活活勒死!”
她的目光转移到羌古迩身上,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能看破世间的罪与恶,问道:“这样的证据,可还我哥清白?”
“呵!这点小把戏,随便请个仵作就能断出!再说,你说死亡不过一个时辰,那也不能证明什么!也许是因为天热的缘故呢?”
羌古迩的挺了挺后背,仿佛又来了精神,抬手指向墙壁,道:“这墙壁上的血迹又怎么证明?难道不是因为割喉的时候被溅到?”
慕禅音轻扫一眼房间,的确,这里被喷溅了鲜血。若是在现代,那就好解决了,检验一下DNA就可以。可现在是古代……
不过!
她深吸一口气,先保持冷静,可突然发现在尸体的身上发现了什么。
“给我取些贡香来,哦,别忘了,再带一点水果。”慕禅音吩咐身后的夜凉卿。现在他是她的贴身侍卫,命令他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