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禅音深吸一口气,同时也看清了水池对面的男人,一头如墨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凤眸妖冶却又深邃似黑海,绝艳逼人,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从流畅完美的脸部轮廓来看,他定然是绝色倾的容貌。
他今日穿着一件玄色锦衣,袖口袍角绣月白飞鸟,浑身透着股精致流畅的韵味!
不可否认,眼前的男人由着万人之上的气度,可对她来说,即便长得再好看,那也是恶魔!非要将他碎尸万对才能泄愤!
她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脱下外衣,又不动声色地将短匕隐藏在脱下衣服下,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占有毒液的银针。
脱去衣裙后的慕禅音只剩下一件粉白色里衣,赤足走上玉石桥,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他!为自己,也为父皇!
锁在玉足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宽敞的寝殿里显得越加的清晰。
虽然这玉桥很长,但对于慕禅音来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久到她以为没有尽头了。
当走完最后一步时,萧景奕已站在她面前,未等她跨上岸,就已将她一把横抱,又粗鲁地扔上早已准备好的羊绒毯。当然又是一番翻云复雨,没有任何怜惜,更像是欲望的发泄。
银针早已竖在指缝间,就在萧景奕最兴奋之时,慕禅音的银针突然对准他后劲的穴道狠狠扎去。
可萧景奕好像早已准备,身子一偏,灵巧地躲开,随后紧扣住她的手腕,眼神一寸寸冷下,但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慕禅音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他,面如死灰般道:“萧景奕,我现在杀不了你,但总有一天会成功!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
她的眼尾很漂亮,稍稍一挑时就妩媚动人,可却泛着冰冷的光芒。
萧景奕没有松开手腕,但同样没有动杀机。
“不敢吗?”慕禅音就是要逼他,因为唯有情绪激动的时候才能再次下手,她还剩下一根银针,此刻正竖在指缝间:“听说你的母亲和妹妹都晕迷不醒!看来是你作恶太多而害了他们!”
虽然她对萧景奕的往事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一些大概,听人说萧景奕的母亲和妹妹晕迷了很多年,不过原因至今未解。
这话落下,萧景奕深邃的眼眸划过一道冷酷的杀意,目光锐利得像把刀,突然抬手扣住她的咽喉,沉声问道:“你以为本王不会吗?”
慕禅音的眼神丝毫不惧,唇角几不可查地扬起一抹冷嘲。
“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本王就将你当成玩物!
慕禅音的呼吸开始困难,屈辱,仇恨在这一刻全部爆发,银针再次出手,这一次她没有攻击他后颈的穴道,而是先刺入他的肩膀。
萧景奕一愣,掌心稍稍松开。慕禅音的五指微扣,竟反扣他的咽喉。
她的动作极快,没给对方一点喘息时间,“刷”得拔下发间银簪,对准萧景奕半敞的心口刺去。 银针是有剧毒的,萧景奕已感到头晕。
“呲!”
簪子已刺进去了一半。
慕禅音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成功了!这簪子上的毒足以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那只带有剥茧的手再次扣住她的手腕,一双漆黑的凤眸竟划过一道复杂之色。
慕禅音的心竟突然一颤,竟觉得很眼熟!
也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她再次被男人反压在身下,双手被他死死扣住,又是一个而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场暴风雨,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但奇怪的是,这一次,萧景奕的动作似乎没那么生硬,甚至有些想要挑起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