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危就算真是个变态,也不会趁一个“男孩子”睡觉玩“他”的胸,要玩也是玩“他”的JJ。
“就你那平得跟被坦克来回碾过的胸,玩起来能有你这肉嘟嘟的脸舒服吗?”说完这话,他又掐了下尹萧的脸。
尹萧:“……”
这大实话说的,气得她胸更疼了。
“你又没玩过,怎么知道我的胸不如我的脸好玩?肯定是趁我睡觉偷偷玩了,觉得我的胸太平了不比我肉嘟嘟的脸好玩,才会这么说的。”
“我是没玩过,但我摸过,就上次你去我家走亲戚回学校的时候。”怕她想不起,陆思危还把具体时间说了,说完,又强调了一句,“我真没玩你的胸,我发誓。”
尹萧看他不像说假,不由的眉心深锁,问道:“那我的胸为什么会疼?”
陆思危也不知道她的胸为什么会疼,但好好的,没理由会疼,会疼肯定是不好。
“不会是长什么东西了吧?衣服掀起来,我帮你看看。”
“看个锤子看。”说这话时,她还用手按住自己的睡衣,生怕他不顾她的反对,硬把她的睡衣掀起来。
毕竟类似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
陆思危看她这一举动,都不知道该气好,还是该笑好。
“不就看一下你的胸,又不是看你的JJ,用得着防成这样吗?你小姨比你更受,也不见他像你这样矫情。”
“谁说他比我更受,分明是我比他更受。”林清乐至少有JJ,她连JJ都没有。
陆思危没在这个问题上跟她争论,见她一直按着自己的睡衣,不让他掀她的睡衣,他很想伸出自己罪恶的双手,把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只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怕她炸毛。
“不让我帮你看,就自己去卫生间照镜子,真长了什么东西,得尽快去看医生。”
“哦。”尹萧应了声,然后,起身去洗手间看个究竟。
透过洗手间内的镜子,她并没有看出自己的胸有什么异样,用手按了下,疼,而且,有种胀胀的感觉。
等等……
又胀又疼。
她别不是在发育吧!
十六岁开始发育,不算早,但也不算太晚,超常发挥,还是有可能从平天下长到聚人心的。
只是她现在身在男校,身边又都是些高智商的人,平天下伪装起来已经有一定的困难了,要是聚人心,岂不是分分钟暴露。
唉,愁!
平天下愁,聚人心也愁。
还没等她愁完,门外就传来陆思危的声音。
“我让你到卫生间,是让你看你胸上有没有长东西,不是让你欣赏你那平得跟被坦克来回碾过的胸,你差不多得了。”
尹萧决定了,她要聚人心,不要再平天下了。
因为得人心者得天下。
只有选聚人心,她才不至于为她人做嫁衣,可以二者得兼。
“有,长胸肌,老子的胸肌迟早长得比你大。”赌上并不是很重要的尊严。
“你是在里面睡着了,还是屎吃多了上头?”说的不知道是醉话,还是梦话。
尹萧没接他的话茬,她权当没听见,等她聚人心的那天,再狠狠的打他的脸。
她没回话,陆思危也没再催她,等她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才问道:“你的胸真没事?”
“有事,疼。不过,为了胸肌,我能忍。”为了打他的脸,别说是这点疼了,就是……算了,不吹牛了,又没什么好处。
陆思危:“……”
是谁跟她说长胸肌胸会疼的?
“长胸肌胸不会疼,你胸疼,肯定是其他原因引起的。今天不晨跑了,我陪你去趟医务室看看。”
“不去,又不是很疼。”去了,都不用等她聚人心,她是女孩子的事就分分钟暴露了。
怕陆思危不放心,硬拉她去,拒绝完,她马上又扯谎道:“我爸周六才带我去医院做过全身检查,有原因早就检查出来了。”
“你爸干什么带你去医院做全身检查?”陆思危疑惑道。
“我哥出车祸后,我受不了打击,发了场高烧,退烧后,就得了心因性失忆症,以前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有些谎话说多了,真的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她说的跟真的一样,陆思危听完后,却一个字也不信。
“车祸和失忆都有了,你胸疼,不会是尴尬癌犯了吧!”
尹萧:“……”
三大套路还真就只差癌症了。
“我哥和你哥不一样,他很疼我这个弟弟。他因为我才出的车祸,我受不了打击很正常。”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哥哥,陆思危不承认自己慕了。
为什么他家畜生哥哥没因为他出车祸?
嗯,指望他家畜生哥哥疼他比指望他家畜生哥哥因为他出车祸更难。
“要是一直疼,还是得去看一下医生,别讳疾忌医。”
“放心,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比你更爱惜。”真出了什么问题,她比他更着急。
有她这话,陆思危还是不是很放心,但也没再劝她去医务室。
就这样,尹萧的胸又胀又疼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胸没有前两天那么胀,也没有前两天那么疼了,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只还没等她高兴太久,陆思危就说了一句让她晴天霹雳的话。
“你裤子上那是血吗?”
“裤子上?血?”尹萧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你裤子上有血。看着像是从里面渗出来的,不像是从外面沾染上的。”陆思危仔细看了眼,基本可以肯定她裤子上的就是血。
从裤子里面渗出来的血,尹萧身为女孩子,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她第一时间进了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果不其然,大姨妈来了。
这马掉得太猝不及防了。
尹萧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她掰弯了的陆思危,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先奸后杀?
在卫生间里苟了五六分钟,她才鼓起勇气开门走了出去。
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听见陆思危道:“你不会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尹萧就下意识否认道:“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是……得了痔疮吧!”陆思危故意来了个大喘气道。
尹萧:“……”
是她高估了陆思危的智商,还是陆思危在演她?
不管了,当他蠢好了,能捂一天马甲是一天。
“对,就是痔疮。你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
“都出血了,挺严重的,要不要我陪你去趟医务室?”陆思危一脸担心道。
“不要。”尹萧拒绝了他,旋即又道:“这种事情,我不好意思去医务室,打算请假去趟医院。”
“也行,都出血了这么严重,学校的医务室未必处理的好。”陆思危没勉强。
“那我先去换套衣服,然后,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来学校接我。”他们学校的学生非假期的时候想离校,必须由家长亲自来接。
“好。”陆思危应了她一声,然后,站起身来道:“我出去走走,顺便打包些早餐回来,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尹萧这会儿哪还有心情想着吃什么,她只想早点离开学校。
“那我走了。”说完这话,他转身出了寝室。
刚把寝室的门从外面关上,他便扬起嘴角讽刺一笑。
“小骗子!”
不知道他关上门还有这么一出尹萧,见他出去了,也没急着去卫生间换衣服,先给尹瀚成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来大姨妈的事情告诉他,让他过来学校接她。
尹瀚成上午有事,过来不了,让邹芸过来。
尹萧急着离开学校,不挑人,也没得挑。
给尹瀚成打完电话后,她才拿了套校服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出去遛弯的陆思危还没有回来。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睡衣睡裤洗了。
洗完睡衣睡裤,陆思危还没有回来,她闲来无事,就把床铺整理了,顺便检查一下床单和被套上有没有沾染到姨妈血。
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她松了一口气,刚洗完睡衣睡裤,不想再洗床单和被套。
整理完床单和被套,陆思危总算带着早餐回来了。
除了早餐外,他还带来了冷寒之和昏昏欲睡的林清乐。
见尹萧穿着校服,林清乐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和我二哥去晨跑?”
“我今天早上身体有点不舒服就没去。”尹萧搪塞道。
没听出来她在搪塞的林清乐,听她说身体不舒服,马上追问道:“哪里不舒服?”
尹萧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她在想自己哪里不舒服好。
还没等她想好,在她身旁坐下的冷寒之便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有股血腥味。”
尹萧:“……”
不愧是她家嗅觉灵敏的寒神,这特么都能闻到。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说这话的是林清乐。
说这话时,他还使劲嗅了嗅周围,只闻到了陆思危打包回来的早餐的香味。
“很淡,你的鼻子闻不到的。”他的嗅觉比一般人灵敏,又对血腥味格外敏感,这才闻到的,“从你身上传出来的。”后面这话他是对尹萧说的。
尹萧听完,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好在陆思危开口替她解了围。
“她早上起来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碎片飞起来划伤了她的腿,流了一些血。”
“伤口在哪呢?我看看。”林清乐说这话不是不相信陆思危的说辞,是好奇尹萧伤得严重不。
“伤口有什么好看的。我饿了,吃早餐吧!”言罢,她便动手拆开陆思危打包回来的早餐。
林清乐本来不是很饿,看了眼她拆开的早餐,瞬间就饿了,便没再缠着她看伤口,就问了她一句,“伤得严重不?”
“不严重。”尹萧不假思索回。
不严重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专心吃早餐。
吃完早餐,简单收拾了下,差不多也到了该去教室的时间。
尹萧准备请假回家,没跟他们一起去教室。
她不跟他们一起去教室,林清乐不免奇怪,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身体不舒服,打算请假。”尹萧如是道。
“哪里不舒服?就腿上吗?”腿上被杯子碎片划了道不严重的伤,就可以请假吗?
“不是腿上,是身体上。”腿上那点子虚乌有的伤,怎么请假。
“身体上怎么了?”林清乐又问道。
“发烧了。”尹萧胡扯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林清乐打脸了。
“不烫啊!”林清乐摸了摸她的额头道。
尹萧:“……”
早知道他会上手,她就说自己肚子疼。
“隐疾,不方便说。”
“什么隐疾不方便说?”她越是不说,林清乐越好奇。
“都说了隐疾,不方便说,你还问。”她要是编的出来,早就把他打发走了。
她不让问,林清乐就自己猜。
“你们昨晚不会做了什么不可描诉的事情吧?”
这都能往不可描诉的方向想,尹萧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本小黄文。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说的怎么就不是人话了!”林清乐反驳她一句,“我说的不仅是人话,还有理可依,有据可循。”
“哪来的理?哪来的据?”分明就是小黄文看过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诉的事情。
“你早上没和我二哥去晨跑,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又跟我说自己发烧。”林清乐把理和据都给她列出来。
“我早上没去晨跑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身上有血腥味是因为我的腿被杯子碎片划伤了,跟你说自己发烧是因为我身上有隐疾不想告诉你,就随便编了个说辞。”尹萧一一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实名后,你们都离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