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根铁柱

左云楼额上青筋一绷,没想到燕宁真在光网上看了这些乱七八糟。

“网上的东西不要全信,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左云楼又把燕宁换了个位置,让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特殊情况?”燕宁不解。

左云楼的手掌放在他腰旁,倒记得他腰上尽是痒痒肉,所以没有作怪,“我是神造者,你是古蓝水星人,怎么不是特殊情况?”

燕宁想想,好像有点道理,但又好像说不通,“先生是神造者,你是特殊情况可以理解,我怎么就特殊情况了?”

想当初他吃东西都会磕到牙。

小脆皮一个,经不起折腾啊!

左云楼明白他意思,但却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宁宁的体质不是变强了许多吗?”

这点燕宁无法反驳。

左云楼接着说,“正常情况,人的体质在成年期是不会有太大改变的,你不一样,所以你是特殊情况。”

燕宁眉头动了动,依旧无法反驳。

先生这话也对。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验证。”左云楼眼底滑过暗芒。

燕宁非常自然地接了一句什么。

这话说完,先前一直落在他腰侧的手掌往后一滑,揽住他的后腰,将他整个往前揽。

“有句话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每天试试就知道了......”

后面的话,淹没在唇齿交融中。

床边的小灯盏依旧亮着,灯芒昏暗,如藤蔓般交.缠的影子落在地上。

寂静的房中偶尔响起两声呜咽声,仿佛是脆弱的鸟雀被野兽擒住。

战舰窗外的星空浩渺,星河璀璨,高贵而神秘,仿佛是一位来自神圣之地的见证师,见证了一朵与众不同的爱情之花缓缓绽放。

经过大半个月的航行,燕宁终于回到了他曾经呆过一段时间的首都星。

战舰依旧是在东区宅院降落,燕宁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大花园里的花花草草。

左云楼让七七把行李运回屋里,他则陪着燕宁一起逛花园,“这些花草都是变异种,哪怕不打理,它们自己也能活。”

“不一样。”燕宁嘟囔。

到了花园这儿,燕宁一个眼神都没给左云楼,他这里摸摸叶子、那边碰碰树干,恨不得把花园里所有花草都检查一遍。

东区宅院的花园实在大,甚至能说是一座小型公园,花了大半个小时,连一半都没有逛到。

“主人,有访客。”一个白色的小圆球从主屋那边飞来,变化了形态的七七说,“是从主家那边来的访客。”

主家,就是左家。

左云楼眉头微皱,心思稍微一转便明白了。

再过不久是他的三十岁生日,而按以往的“传统”,神造者不可能活过三十岁。

左家的人是想让他回去把后事安排好。

该交接的权力交接好,该让出的财富让出来。

“先生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燕宁敏锐地察觉到左云楼心情不大好。

左云楼点点头,“我让七七在这里陪你,到湖那边看的时候别走太出去,省得又掉下去。”

燕宁之前还真发生过,湖边水草密集,那地儿长的跟陆地一样。

结果他当时一脚踩空,也幸好左云楼在旁边,及时把人捞上来。

燕宁:“知道了。”

*

等左云楼来到客厅,家政机器人已经给访客上了茶。

一个与他面相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周。

“大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会享受。”左南岸面带微笑。

左云楼在对面的沙发入座,脸上同样挂着笑容,“有资本,当然是享受。”

明明都是笑,左南岸给人的感觉痞气横生,像一头已经瞄准了别人的猎物、随时会过去抢夺的豺狼。

左云楼则截然相反,他微笑温和,春风细雨般温润,像一位儒雅的学者。

左南岸仿佛没听出左云楼话中的嘲讽,话音一转问起,“大哥,你身边的那小孩还玩吗?”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燕宁红到发紫。

有不少网友觉得“燕归楼”这名字横空就窜出来了,但抱着好奇心去搜了一下后,一头栽进那股不知名的力量中。

然后直接在坑底躺平。

燕宁红到这种程度,一些达官贵人也是知道他的。

毕竟总不可能不上网。

左云楼眼底聚起锋芒,“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挺喜欢他的,不介意他跟过你。”左南岸唇边还是带着笑。

“你怕永远等不到这天。”左云楼淡淡地说。

语气确实很淡,是那种粉饰了危机的平和。

左南岸目光一凛。

他们这些人一般不说永远,因为变数太大了。

“爷爷给你举办了生日会,邀请了不少人,希望你下个星期准时出席。”左南岸从座上起身,“大哥,别恨左家,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左云楼依旧从容,甚至还有心思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一口,“到底是谁命不好,现在还说不准。”

左南岸冷冷一笑,不再多说。

他确实认为左云楼在打肿脸充胖子,死撑着。

从未有过神造者能活过三十岁。

这是定律,铁一般的定律。

千年皆如此,他还真不相信有例外。

只知道燕宁有名气,但没有实际了解过他为什么那么红的左南岸,完全没想过这变数,会在他一只手就掐死了两个的燕宁身上。

*

夜凉如水,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燕宁躺在床上玩连连看。

左云楼从书房回来,就看到燕宁在床上躺着玩终端。

“宁宁。”一声末尾语调微扬。

燕宁刷的一下从床上起身坐直了,坐直后也不去看左云楼,全神贯注继续玩连连看。

左云楼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把燕宁困在被窝里。

燕宁拿着终端的手一抖,终端从他掌中掉落。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躺在床上玩游戏吗?”左云楼把燕宁想要推开他的手一拢,一只手就把他两只手腕给抓住。

燕宁有些慌。

这规矩是左云楼先前立下的——

不能躺在床上玩终端。

被他发现一次,就得做三次。

大抵是神造者的体质真与常人不同。

左云楼一次时间长,量还大。

这都算了,燕宁哭着哭着就撑过去,但左云楼偶尔拿些小玩具,又或者玩花样的时候他就受不了。

像这种不守规矩的惩罚,九成九都不是单单的做。

“我没有躺多久,真的就一会儿......”

本来燕宁都想着听到脚步声就起来,但刚好那会儿一局的时间快到底,他就想打完这一局再起。

然后就被抓包了。

左云楼盯着他不说话,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

“先生,早、早上的时候,是谁来找你啊?”燕宁下意识找了个话题。

左云楼突然露出一个微笑,“想知道?”

燕宁连忙点头。

先生肯搭话就好。

却没想到对方下一句居然说,“做完再告诉你。”

燕宁惊呆了。

他刚刚洗完澡,一身雪白的皮肤像水洗过的玉石,唇瓣红艳,仿佛是沾了酱果的果汁。

明眸皓齿,刚吹干的头发蓬松的,穿着睡衣的燕宁像一块新鲜出炉的小奶糕。

一口咬下去奶香四溢,吃在嘴里,恨不得让人彻底咽下去,最好一丝一毫都不要留给别人。

这天晚上,得了个名正言顺借口的左云楼吃得很尽兴。

之前克制着没有玩的小花样,这天晚上都玩了。

夜色很深,是黎明之前最浓重的一笔。

许多房屋都熄了灯,主人已进入梦乡,哪怕是最繁华的街道,也有一两间店铺短暂打烊。

在中心区某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居住处里,三楼的灯还幽幽地亮着。

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情.事的左云楼把床上此刻已经睡着的燕宁抱起,往浴室那边去。

床单湿漉漉的,上头不尽然是浑浊,若仔细看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水痕。

燕宁被左云楼抱在怀里,折腾久了,他感觉身体不舒服,于是在左云楼怀里发脾气地动了动。

左云楼是竖着抱人的,现在燕宁脚一蹬,差点就因为他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松手。

刚把人抱紧了些,怀里人便皱着眉头,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仔细一听,左云楼隐约间听到四个字:

流出来了。

左云楼失笑。

“滴答。”有什么滴落到了地板上。

视线往上抬一些,只见一只连脚腕处都带着深色红痕的细白长腿上,正有一股浑浊的污.液从上方蜿蜒下。

仿佛是千里冰封、覆盖着白雪皑皑的冰原上,忽然出现了一条溶雪后蜿蜒的小河道。

攀过小冰原,再越过有些弧度、但精巧漂亮的圆丘。

一路往上,飞驰过大冰原,最后溜入那有山峦叠起的峡谷深处。

抱着人去洗澡时,左云楼见燕宁睡着了,于是就这里逗逗那里玩玩。

硬是把人弄醒了,然后又在浴室里顺理成章把人又做了一遍。

连骨头里的味道都吧滋吧滋的吸.吮出来。

把人欺负过头的后果就是接下来两天,燕宁没怎么搭理左云楼。

忙工作,也忙着跟团队里的人交流。

不忙就打游戏,反正就是不搭理左云楼。

被当透明人,左云楼觉得还行,起码燕宁没再说要出去住了。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左甜心找上门来。

“你哥在书房。”燕宁看了人就说。

左甜心却道,“不找我哥,我找你。”

燕宁本来拿着连连看在玩,听她这么说,重新抬起头来,“你找我做什么?”

“一起去花园里逛逛吗?”左甜心发出邀请。

燕宁想了想,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都没有写,不要锁我呜呜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