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
围观群众：？
混在老人堆里拿着手机直播的打假路人赵都无语了。
这人是进修过怎么拉仇恨吗？
再好的脸也经不住她这么败好感啊！
小墨同学一脸真诚：“国家公租房12块钱一平米，500块钱可以租四十多平米。我帮你们申请过，只要愿意签个字，政府就优先老无所依的老人家，但是你们不签字。”
张老头没想到她提起这个旧事，低头掩饰自己眼底的心虚，继续哭唧唧：“那……那是因为我们不会写字……”
墨雨澜：“我教你们每个人怎么写名字，只要按照我的笔画描，就可以签字。”
“我们老了，学不会……”
“你们还有专用名字印章可以用。”
“……这，弄丢了……”
小墨同学点头，分外真诚：“所以你们确实没用。”
老人：……
围观群众：……
小墨同学指了指公告：“其实我挺佩服你们的，明明没读过书、不会写字，却认识那么多字，还可以看我微信上给你们发的消息~真的很厉害！所以也不用太自卑啦！”
众人看老人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对啊，刚才聊天那么久，头头是道的，没一点文盲的样子，现在居然说连自己名字都不会签？
虽然可以强行解释，但是太可疑了一点。
老人也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张大爷在所有人里面最为震惊。
他们一群人以他为头，什么事情都是交给他去交涉。
住在这里五十年，换过的房东有七八个，每一个都被他们制得服服帖帖，不得不放任他们继续住着，然后想办法把房子卖出去。
这么多任房东里面，墨雨澜是最好说话的。
她年纪小，耳根子软，免房租就免房租，一点不含糊，可以说是最好骗的一个。
唯一不好的，是她想一出是一出。
一会儿帮他们申请公租房，一会儿说电路安全不过关要整修，一会儿说房子太老要整个翻新，一会儿又把房子从头到尾全部装修过，还安了电梯。
住了五十年的房子，这么几年就变成了新房子。
既然已经帮他们把房子变新了，那为什么不干脆把房子送他们呢？
反正她那么有钱，房子那么多套，不缺这么一栋老楼房吧？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他们决定趁现在当着媒体，把小墨同学架起来，要她当众取消那笔补交款。
只要取消了补交款……
张大爷深吸一口气，愁苦着脸：“你们年轻人不懂，我们这一代老人，就是有很多认识字但是不会写的。我们不想去公租房，只希望小墨小姐能收回补交款的要求，后面的房租我们一定会交！省吃俭用也会交！”
非常诚恳，字字泣血。
“你们真的不交补交款吗？”小墨同学歪头。
“对不起……实在是没有那笔钱……”
“这样的话，先前承诺的送你们的楼房，也会收回哦。”
场面静了静。
路人赵睁大眼：“送什么？送……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