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跟着纸鹤一路七弯八绕的在马路小巷行驶着,好几次纸鹤飞的太快,洪队长险些跟丢,还都是时月指路才不至于跟丢。
纸鹤飞了大约快一个半小时,终于在郊区外的一处待拆迁的老宅区停下,时月环顾四周渺无人烟的环境,周围很安静,时月却反而更谨慎,握着金钱剑,从车顶上跳下。
纸鹤飞回时月身边,时月用食指点了下纸鹤的头,输送了一点灵力奖励它:“这次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纸鹤得到了时月纯粹的灵力,心满意足的绕着时月飞了一圈,表示欢喜后,才在金钱剑的威逼下,恢复成黄纸消失了。
“大师,凶手就在这附近?”
洪队长看着这早已搬空的老宅区,拔抢跟在时月的身旁,严阵以待的观察四周。
面对洪队长的疑惑,时月都懒得回答这么智障的问题了,只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开玩笑,要是凶手不在这,她吃饱了撑着半夜三更不睡觉,追到这偏僻的破地方来赏风景不成?
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被时月嫌弃了的洪队长,老脸一红,尴尬的不想开口继续暴露自己的智商了,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不是很正常的询问吗?为什么他会因为时月的一个眼神开始自我怀疑起来了。
时月没理会洪队长的纠结,阔步往前面第二栋老宅走去,这这种七八零年代的老楼房,有八层高,没有电梯,楼道狭窄破旧还无路灯,走起路来不注意点的话,还有可能被摆放在楼梯口的东西绊倒。
不过以上对于时月来说都不是事,她依旧如覆平地一样健步如飞,很快就冲上最高楼层,洪队长身手也挺矫捷,顺利的跟上时月,而另一个跟着洪队长来的男人,一路沉默却存在感相当强烈的紧跟随后,没被落下。
此楼一层两户,时月站在八楼,左右两户都大门紧闭,看不出端倪,时月却只看了一眼,就直接略过左边,抬脚就踹向右边的铁门,铁门难以抵挡时月这么一踹,轰然倒下,乃至整个地面都感觉到震动。
时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内的人肯定已经是有所察觉,残破的客厅摆着阵法,中间坐着个背影身形矮小的人,屋内还散发着血腥味。
听到动静,那原本背对着时月的人转过身来,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是个白发稀疏的枯朽老人,此刻他正眼神阴冷,布满狠意仇视着时月:“就是你毁了我的阵法?”
老人才说一句话,就仿佛用了他浑身的力气,不受控制的咳嗽,屋内散发的血腥味就是他吐的血,他精心布置的阵法被时月一剑毁了,这下不只是他的心血白费了,他同时遭到反噬,修为毁了大半,出现老态,这让他如何不恨时月这个搅局者。
“没错。”时月相当干脆的承认,而后举剑指向他:“那阵法不像你一个人可以布成的,说出你幕后的人,我可以给你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