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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启这婚事,咱们?”陈启是李长风的好兄弟,排开其他的原因,那这好兄弟再婚,即使是不情愿的,他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魏二哥和林方良都去,咱肯定也要去。”随着李长风这一锤定音,到了陈启成亲日子那天,李长风和许清便带着团团来到了已经坐满客的陈家。
“魏二哥!李二哥,二哥么!看来我还在你们前面一步呢,”林方良拢了拢袖子,对着李长风等人笑道。
“你?小子!你?家那两个娃娃呢?怎么没带来沾沾喜气?!”魏老二这大嗓门一吼,惹得周围的乡亲频频侧目,不远处的李家老夫夫自然也看见李长风了。
林方良瞅着这周围有些异样的目光,连连对着魏老二求饶:“哎哟,我的好二哥,你?就不能降降你?那嗓门啊!走走走,咱去看看那边他们正在斗手呢!咱去打下一位置!”(斗手就是比扳手臂)。
许清带着团团也不便多走动,看到村里有几个相视的阿么在哪唠嗑,便跟了过去,李长风则是去找陈启。
陈启穿着喜服,坐在房里,却不像是个新郎,脸上的胡茬了怕是几天都没有刮了,顶着一对青黑大的眼睛,面无表情。
看着李长风走进来,陈启的脸皮抖了抖,却没有发出声。
李长风也没多说,静静的在陈启对面坐下身,看着这才多久不见,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兄弟。
屋里沉默半响之后,一道沙哑的嗓音慢慢的响起:“我不想娶亲。”
这嗓音让李长风皱起了眉头,他顺手将桌上的水给陈启倒了一杯,正想递给他,却发现是凉的,想着对方的嗓音,李长风顿了顿,放下了水杯。
陈启看到李长风的动作,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耷拉了下来。
“不娶,你?就是不孝,家中永无安宁。”李长风道出了陈启不得不娶的原由。
“是啊,我别无选择,不过,”陈启的面容逐渐有些狰狞起来,“我本就是无子的命!我不能耽搁我心里的人,至于这想尽心思要嫁进来的人,我看他是否能够如愿!他们!是否能够如愿!!”
说到最后,陈启愤怒的站了起来。
李长风仰起头,平静的看着陈启,却看见,这往日里总是不正经,总是嬉皮笑脸的陈启,眼角全是泪……。
许清带着团团正在为他剥比较容易消化的零嘴时,突然右手衣袖被旁边的一个阿么扯了扯,“阿清,那边。”
许清顺着指引看过去,便正好瞧见李老么一脸不悦的看着他,许清将团团交给村里交好的阿么,站起身,径直的走向李老么,他早就知道今儿李老么是不会放过他和李长风的,倒不如开门见山。
李老么也是个爱面子的人,示意许清跟着他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沉着脸,不悦道:“怎么回事儿,不知道家里出了很多事儿吗?!看都不回来看一眼,我们这两老的还没死呢!”
许清扯了扯支在他身侧的草,听到李老么这话不慌不忙的偏过头,疑惑道:“咱家没出事儿啊,”想了想,面上又?带着说错话了似的表情补充了一句:“不对,是出了一些事儿!”
李老么原本听到许清前面的话是准备发作的,见许清像是知道错了似的,便压下心中的恼怒,刻意说道:“算你?明白一些事理?,那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回家呢,老三这闹的,你?们当二哥,二哥么的也不知道回家劝劝他。”
“啊?阿么,你?说什么呢?”许清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急忙说道:“我说的我们家确实出了一些事儿,比如说我家团团会叫阿么了,会把?着墙慢慢的走两步了,这都是我们家最近发生的事儿,关三弟什?么事儿啊?”
李老么被许清这么“胡说”一通,这心中的火气那是压也压不住了,吼道:“我说的是我们家!我们家!你?别扯别的!”
“呵呵,阿么,您可真会说笑,您说的当然是您家的事儿,您别忘了,长风可是入赘到我许家,我说的我家,可不就是许家的事儿吗?”瞅着李老么那副仿佛吃了翔的面色,许清又?加了一句,“看来阿么您年龄真的大了,有些事儿,都记得不清楚了。”
一双大手轻轻环住许清的肩膀,许清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体就已经反射性的贴了上去,是李长风。
“老二!你?还不管管你?家媳妇!看他这都是说的什?么话!!”李老么看到李长风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李长风任由李老么发狂般的吼叫着,身后不远处听到这边声响的乡亲也开始对着这边频频侧目起来。
“他说的对,您忘了,我已经嫁出去了,和弟哥儿一样,您既然这么喜爱老三,想来他也是一时的想不通,您就像往日里偏袒他一样,再迁就一番也就是了,您二老保重?身体。”说完便拉着满眼佩服的许清离开了角落,徒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李老么。
“这是什么意思?!我偏袒,迁就老三?他不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吗?我这对他好点又怎么了!又?怎么了!!老二,你?给我回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话语,李长风牵着许清的手紧了紧,眼底滑过一丝失望,“走吧,不吃酒席了。”
李长风和陈启分别时,陈启说:“李长风,你?要是真把?我当兄弟,今儿这酒席你别喝了,这是兄弟,我的祭酒……。”
许清带走团团的时候,不免被有心之人侧面打听了一番,许清皆是一笑,也不过多解释,便带着团团跟着李长风离开了,刚走出陈家院门,便迎面遇见刚刚过来的周文和陈红。
“李二哥,你?这是?”周文看着李长风和许清两人的架势,不像是只是出来透透气的模样。
“家中有些事儿,就先告辞了,”李长风对周文和陈红并没有多大的感触,也就平静的回了一声,倒是许清和陈红默默相看着,两相均是无话。
“这就是哥么吧,真是俊秀!哟,这孩子真可爱,真结实!一看就是李二哥的孩子。”周文瞧见许清和他怀里虎头虎脑的团团,笑着称赞道。
李长风最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和媳妇儿,难得的对周文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
“过奖了。”
周文见许清一直看着陈红,立马笑着说道:“我媳妇儿也有孕了,这不,大哥成亲,我们都来的有些迟了,主要也是他吐的有些严重,不知道哥么当初有没有什?么法子缓过劲儿来呢?”
许清这还没开口呢,李长风便一脸骄傲的接了下去,“没有,我媳妇儿身体好极了,一点也没有症状!”
许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周文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得对着李长风和许清笑了笑,便扶着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陈红进了院门。
半路上,许清想着陈红没次见他的那副略带不甘心的模样,又?看着比周文高?大健壮还俊朗许多的李长风,“你?和陈红是一起长大的?”
“也不全是,我和陈启一起玩大的,陈红就和我弟哥儿一样,只是年少时时常带着他一起罢了。”听完李长风这话,许清心里算是明白了,感情人家那是一朵未长成的小青梅啊!
想到陈红那高挑,俊美的模样,许清又?偷偷的瞅了瞅自己的小身板,虽然他一直喝着灵泉,也从刚来一米六几到如今的一米七左右,可是还是及不过刚刚看到的陈红,搁在现代他们简直就是明星与助理的差别!
不过,许清又?看了看睡着了团团,他可是都和李长风生猴子了,那什么小青梅也嫁了,也和别人怀猴子,许清一拍大腿,老子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赢了!真牛逼!
李长风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肉响声,还以为许清和团团不小心磕着了呢,赶紧回头一看,却看见许清抱着已经睡着的团团,一脸的傲娇得意样儿,也不像是磕着了,不过,媳妇儿心情好就好,李长风心满意足的想着,驾着驴车往家里赶去。
在陈家发生的事儿,回家过了没几天,许清和李长风便双双遗忘了,地里又?开始忙活了,红薯,土豆,都是过冬的好东西,可得收起来,好好的放进地窖里,这可是冬天的储备粮食。
这天下午,许清刚从地里忙活完,从谢阿么那里接走团团,谢阿么现在可满足了,不是带两个外孙就是帮忙照看团团,这浑身的劲儿都像是使不完似的,抱着团团和谢阿么告别后,许清便往后山方向走去。
可是就当走到岔路口有些树的地方,许清看见不远处的树按你?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虽说是大下午了,也不全是黑天就这么畏畏缩缩的,不是做罪心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
许清刚发出声音,那身影便跌跌撞撞的快步跑开了,许清抱着团团,无法上前追看,此处树多,且只有一条岔路,他抱着团团,是跑不过那人影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受惊的团团,许清便往家中快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用钱捐来的县官,不大识字。有一天坐堂审问案件,文书送上名单,上面写着原告、被告、证人三人的名字。原告叫郁工耒,被告叫齐卞丢,证人叫新釜。县官握笔点原告郁工耒的名字,错唤道:“都上来!”三人一齐走上前。县官大怒道:“本县只叫原告一人,为什么都上堂来?”
文书在旁,不好直言他叫错了,因而说道:“原告名字,另有念法,叫郁工耒,不叫‘都上来’。”
县官又点被告的名字齐卞丢,错叫:“齐下去!”三人一齐退下堂去。县官又大怒道:“本县只叫被告一人,为什么全下去?”文书又说道:“被告名字,也另有念法,叫齐卞丢,不叫‘齐下去’。”
县官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证人的名字,你说念什么?”文书说道:“叫新釜。”
县官听后,转怒为喜,说道:“我就估量它必定也另有念法,不然,我要叫它作‘亲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