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当天还是没有吃到想吃的肉,不只是当天,后天接连着三四天他都没有机会碰许清,第一天是因为许清恼怒李长风说他做的决定,许清没有同意,后面的几天,他?们,忙着春耕!
第二天早上,太阳光早早的就升起来了,照亮了整个村,整块地,被雨水滋润了两天的草树,也摇曳着腰身在风的带领下对着已经开?始下地春耕的人们点着头,李长风一大早就下地去了,家里的地多,就他们两个人也忙不完,幸好谢阿叔一早就跟着李长风下地帮忙了,许清也开?始做早饭。
“许弟么在呢,今儿你们春耕吗?我和林子也来帮忙,你们两小口也就轻松一些!”魏老二带着林方良来到许家,正好看见许清在洗菜。
“魏二哥,林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长风他?们在屋的那边呢,看,就在那!”许清当然不会客气,春耕人多也就干的快,种下的时间也刚刚好。
“他?们?还有谁这么早就来了?”
林方良一下子就抓住许清口里的他?们,他?敏感的觉得那人就是谢阿叔!
“是谢阿叔,他?一大早就来了,说先帮我们种,种完再种他?的。”林方良听完这话几乎是拉着魏老二跑去地里的,那可是未来的岳父!可得好好表现!
“这人真是……”
许清还真?没见过林方良这幅模样,有些好笑,又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也不知道林方良能不能抓住谢哥儿的心。
“好小子!干活可真有劲儿!像我年轻的时候!”许清刚把早饭端上桌,就听见谢阿叔爽朗的声音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看着谢阿叔心情好!这干活也就充满了力量不是!”这不用说也知道是林方良的声音,听起来两人聊的还不错。
“快,洗手吃饭了!”许清招呼着众人,然后凑到李长风身旁,“怎么样了?”
李长风用力洗着手上沾着的泥土,“人多,干活也快,加上我之前也弄过一些,估摸着两天就能种好!”许清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他们!”李长风顺着许清的眼神看过去,就是洗手也凑在一块儿说话的林方良和谢阿叔。
“那小子精着呢!谢阿叔都已经答应他?做完我们这边的活,让他去谢家帮忙。”
许清听完不由得心中对林方良竖起来大拇指,果然家里是做生意的,虽然是药铺,可是还真?精明!
“吃饭吧,春耕可不是轻松活。”
由于人多,许清家里的地和田两天就耕好了,第三天上午众人帮着把许清放在后院的种苗全都种下了田,期间李长风还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些蔬菜种子回来,地里该种的都没有浪费,特别让许清惊喜的是这里有黄豆,但是人们都是种来喂猪的,于是在许清的决定下,他?们家的地除了种菜以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种的黄豆。
“长风,你说我穿成这样行吗?”
在许家吃完午饭后,林方良特意跑回魏老二家换了件衣服,跑到还没出门的许家,让李长风看看自己的穿着怎么样,而?魏老二家里也在春耕了,所以下午他?就在家里忙了,不去谢家了。
知道下午还要做农活的林方良特意挑了一件比较简短的衣服,穿着即精神又英俊,“好!帅!”许清越发觉得谢哥儿和林方良配极了,李长风立马挡在还不怎么明白许清说的“帅”是什么的林方良面前,遮住许清的视线,“愣着干什么,走啊!”
谢哥儿这几天身体已经慢慢的恢复起来了,现在都能够为谢阿么打一下手了,“今天林小大夫要来咱家帮忙,你阿父特意让吴家汉子带了猪肉回来,我再去捉几条鱼,今天晚上好好的款待款待他?,当年他救了你阿父的一条腿,如今又是救了你,我们可不能怠慢!”
谢阿么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一个镇上的小大夫会在农家里干活,可是一想到他们家欠林家的恩情,就一心想着怎么去回报林方良。
谢哥儿在旁边纳着鞋底,静静的听完谢阿么的话,“也是,我们农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心意到就好了。”天气慢慢的热起来了,他?得做些草鞋。
“咚咚咚!”
谢阿么一听院门声响,就知道是许清他?们来了,“来了!来了!”
许清对着开?门的谢阿么打了声招呼,“谢阿么好,”李长风也跟着叫了声,唯独林方良,他?一到谢家院门,就一直很激动,要知道,他?的心上人谢哥儿就在这一墙之隔!
“谢阿么好!”林方良略带激动的声音传进了谢哥儿的耳里,这人可真有意思。
“林小大夫好!快进来,快进来!”谢阿么见林方良果然和谢阿叔说的那样大方自然,自己也放松了心情,招呼着许清他?们进门,“叫我方良就可以了,谢阿么,这是我买的一点小吃食,您拿着。”
谢阿么还真?没想到林方良这到自己家里来做活就算了,还给自家买东西,这真?是,有点过于热情啊!这不,当谢阿么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待林方良时,果然捕捉到这小子的眼神老?是瞟向谢哥儿所在的地方!
发觉到这点的谢阿么心里有些震撼了,这林小大夫不会对自家哥儿……
许清见谢阿么的脸色有些不对时,立马上前挽住谢阿么,顺手将?林方良伸出的东西拿到谢阿么手里,“谢阿么,谢阿叔呢?什么时候下地去?”
谢阿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再扫了眼拉着他?的许清,心里有了数,“下地去了,他?也是个急性子,等不得,这不在你家吃了饭一回来,就走了。”
李长风急忙问清地方,便拉着还在微微四处打量心上人的林方良扛着锄头走了,要想追到心上人,就得赢得心上人夫么的肯定!
谢阿么拉住想跟着去的许清,“你就不去了,你厨艺好,今儿下午的晚饭就交给你了,你小雨哥在堂屋里呢,你也正好可以陪他说说话,我去弄几条鱼回来。”
许清没有法子,只好同意,不是他做活不行,实在是和李长风他?们比起来,自己是慢的和乌龟一样。
“来了啊?这几天你家春耕我都没有去帮忙,真?不好意思。”谢哥儿拉了条凳子让许清坐下,已经有些红润的脸颊带着如风沐雨般的笑容。
“这有什么,小雨哥听谢阿叔说你身体恢复的很好。”许清拿过谢哥儿纳好的草鞋,一边研究着,一边关心着谢哥儿的身体。
谢哥儿点了点头,见许清对自己纳好的草鞋感?兴趣,便问着:“要不要给你家长风做一双试试,”他?可是听谢阿么说过,许清的绣活等都不怎么行。
许清有些惊喜,“我也可以做吗?”给心上人做双鞋,听起来很不错嗯说。
“当然可以,很简单的,我教?你,”谢哥儿好笑的说着许清,便开始手把手的教?着第一次做鞋略带兴奋的许清,草鞋轻巧、玲珑、经济、实用,是农家人上山砍柴,下地劳动时穿戴保护脚的工具,穿起来既轻便又舒服,又省钱,有点手艺的人家都会做,只是做的程度不同,寿命也就不同,百姓撑排、撑船、都穿草鞋。
但是也别看草鞋的样式很普通,但制作起来也比较繁琐和讲究的工艺。许清原本以为只是转眼就可以做好的草鞋,却花了他?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还没有完成一只鞋,而?在这期间,谢阿么已经把鱼给捉回来放好,又出去找菜去了。
“小心点,别拉的太松,这样做出来的草鞋不结实,穿不了多久。”许清听着谢哥儿的指点,不断的摆弄着手里和谢哥儿做的相差几万里的草鞋,“是这样?”许清将?按着谢哥儿说的方式做好的草鞋交给谢哥儿检查,眼里确实满满的满足,这可是他自己一点一点的做出来的,不管有多么丑,他?都觉得是最好看的。
谢哥儿拿过许清做好的“草鞋”,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这鞋的模样,再看一脸“我很满意”的许清,他?还真?不好给出评价。
在谢家的田地里,谢阿么时不时的就瞅几眼正卖力干活的林方良
,他?是过来人,自然也能看出林方良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可是,一想到林方良的家里,又想到谢哥儿经历过的事儿,谢阿么不说两人配不配的问题,他?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谢哥儿再嫁的离他这么远了。
而?且这林方良的家在镇上,这马富贵他们也在镇上,万一两人在街上遇见了,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哎,谢阿么是不是在看我?”林方良时不时的就感觉到谢阿么的眼神瞟向他?和李长风这边,更具体的来说就是瞧着他?呢!
李长风自然也感?受到了谢阿么的视线,“可能吧,这个时候你不好好的表现,可是失去了好大一个机会!为了给你这个机会,这块田交给你了,我去下面那块。”
“李长风!”林方良看着李长风扛着锄头离去的背影,只能在内心深处狂吼着,这在一块田可是谢家最大最长的一块田,简直就是李长风去的那块田的两倍了!这个黑心肝的!他?是想挣表现不错,可是也不希望被人阴一把!
李长风使劲挖着田,这几天他没机会碰许清,他?忍了,可林方良那小子穿的“花枝招展”的逗得自家媳妇儿说他?“帅!”许清可是跟他?说过帅是什么意思,他?都没有这么说过自己,今天真是便宜了林方良!他?可不是大度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田弦一郎拿着祖父给的黑盒子进了房,这是一间完全看不出是个中学生的房间,除了正中间摆放了一张黑白格调的床外,只有一张简单大方的书桌,上面除了课本外,还分类整齐的摆放着修身养性的书以及网球类的书,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也就是书桌上方有一张书法,“不能松懈!”……
真田将黑盒子放在书桌上,盒子上什么图案也没有,黑漆漆的,却莫名的透出一种诡异,真田顿了顿,还是将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内景,和盒子外一样,里面一样黑漆漆的。可是,真田将里面一把和匕首差不多大的黑色小剑拿了出来,这是一把和装它的盒子一样有着黑漆漆的外表,除了一个剑柄外,剑身连剑锋都没有,或者说是有,但是,可能由于放了很久的原因,钝的厉害,所以有种它是一把并没有开锋的剑,而且还是一把很袖珍的剑!
可是这么一把和自己手掌大小的剑为什么会放在这么长的盒子里呢?不会觉得不合适吗?想起祖父让自己用这把剑练剑,真田看着手上的袖珍剑,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祖父一定没有打开看过!真田打开书桌左下方的一个大抽屉,里面全是真田收藏的一些小东西,看了看手中的剑,莫名的真田不想把它放进去,总觉得这把剑应该见到阳光,而不是黑暗,想了想,真田关掉抽屉,还是将剑放在书桌上,转身洗漱去了。
深夜,真田睡觉的姿势也是极为规矩的,两手搭在身上,全身直挺挺的躺在那儿,而书桌上那把黑色小剑仍旧静静的摆放在那,只不过今夜的月光仿佛比往日多照进屋里一些。
清晨,刚结束跑步的真田回到房间洗漱完后,拿着网球袋和书包准备去学校,却看见摆放在书桌上的那把剑,真田走过去用手磨蹭了下剑身,总觉得这剑仿佛比起昨晚亮了一点,不过说不定是光线的原因。“我出门了”,玄关处真田换好鞋后对着正在收拾餐具的母亲说道,“出门注意安全哦,弦一郎”,真田点点头,转身离开。
由于三年级结束网球比赛后,都逐渐退出了网球社的活动,所以早上也不用去网球社晨练,而是直接去上课,毕竟马上面临升学,就算是直升立海大,也是需要好好复习的,所以真田的校纪委员,柳和柳生的学生会职位也交给了后辈,立海大也是神奈川的王者学校。
想到他们直升后,网球部交给了切原,切原的成绩,真田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作为部长的切原是否会因为成绩不及格而不能参加比赛,一想到切原居然因此不能参加比赛,真田就满肚子怒火,真是太松懈了!
“呵呵,一大早就看见弦一郎这么纠结的表情,真是不错呢”,真田一偏头就看见网球部前部长,具有神之子之称的幸村精市正不紧不慢的往真田走来,即使退去部长之位,幸村秀丽精致的面容也依稀透露着霸气,“幸村”!真田低吼道。
“我猜弦一郎一定是在想切原那个家伙没有我们的压制和鞭策,是否能够顺利的通过考试。”幸村看着真田一如既往的黑脸面如春风的戳着真田的心病,不意外的看着真田因为听了这话后变的更黑的脸。真田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沉默的走着,多年的相处让真田意识到幸村的调侃恶意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看着真田还是一副我心堪忧的面瘫脸,幸村好笑的摇了摇头,“立海大高等部离初等部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有什么不放心的随时可以去“问候问候”嘛,关于切原的考试,我想柳也是不会不管的。”就算柳不想管也不行,谁叫切原那家伙一年后也要直升上去,不能让他拖后腿!
真田稍微放下心来,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面的那把小剑,想了想还是转头问了问幸村上次为柳带的那把古扇的店中有没有卖比较小的剑筒。知道真田练剑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好友除了网球外的这个爱好,幸村也是知道的,于是将那家店的地址给了真田,不过还真有点好奇呢,刚才弦一郎是说的“比较小”剑筒吧!不要剑只要剑筒还是小的,难道是给佐助用的?(真田佐助是真田弦一郎大哥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现在和其父母在东京读小学)幸村表示很好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