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晋江独家

回承光殿路上,尹璁不顾乾德帝已经喝醉,坐在软轿里不停地跟乾德帝说他今晚在生辰宴上有多开心,宴席上的东西有多好吃。而乾德帝靠在软垫上,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来,只是那双手始终没有放开尹璁的身体,将尹璁圈在他的怀里。

尹璁自己一个人也说得很开心,说完之后,才忍不住问乾德帝的看法。看到乾德帝闭着眼睛不出声,他又不甘心地凑到人家面前,再次问道:“你觉得今晚过得开心吗?”

萧令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从自己脸上拂过,带着水蜜桃的香甜,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尹璁抱得离自己的怀抱更近一些,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尹璁似乎被他怀里过高的体温给热到了,不满地往后面仰了仰身子,嘟囔道:“你好热啊,不要抱太紧我,我都要出汗了。”

萧令低低地笑了起来,抚着他的背说:“没关系,一会回到寝殿,洗个澡就好了。”

尹璁见他都喝醉了说话还这么有思路,不禁疑惑道:“你真的喝醉了吗?”

萧令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应道:“是喝醉了。”

尹璁见他说自己喝醉了,但又感觉他不像是喝醉了的人,撇了撇嘴说:“看着不太像。”

萧令便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把嘴里的酒气渡到他口中,然后问道:“现在璁儿相信朕是喝醉了吗?”

今晚宴席上准备的不知道是什么酒,劲儿特别足,尹璁光是从乾德帝嘴里尝到一点点遗留的酒味,脑子就有点晕乎乎的了。这下他是彻底相信乾德帝喝醉了,毕竟他只是闻到那酒味都要醉了,更别说喝了好几杯酒的乾德帝。

尹璁还没从香浓的酒味中回神,轿子就回到了承光殿前,脑子还晕乎乎的,就被已经“喝醉了”的乾德帝稳稳当当地抱下了轿子,等他回过神,他都已经被抱进承光殿了。

他扭头去看乾德帝的脸,只见乾德帝脸上哪里还有一点醉意,怕是比他还清醒还要精神。他正要大声谴责乾德帝欺骗他,就听乾德帝问上前的叶姑娘说:“热水准备好了吗?”

叶姑娘没敢看他们俩,低着头福身应道:“回陛下,已经准备好了。”

尹璁总觉得承光殿今晚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已经被乾德帝抱回了内殿。

内殿跟平时好像不太一样,但一时半会尹璁又看不出哪里不太一样,就除了屏风后面放了个大木桶,里面放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不过他也没少在内殿里泡澡,就没太在意。

萧令直接将尹璁抱到屏风后面,里面果然准备了一大桶热水,那个木桶很大,足够容下他跟尹璁两个人,旁边还准备了一些花瓣和几瓶膏药。

尹璁还不知一会要发生什么事,见到桶里的热水,一时玩心又起,在乾德帝怀里扑腾着说:“快放我下去,我要泡澡了。”

萧令低笑着应了一声,哄他说:“璁儿莫急,朕还没帮你除掉衣物呢。”

尹璁早已经习惯被乾德帝伺候着更衣,所以也没有怀疑乾德帝的动机,更是没察觉到危险已经靠近,不停地催促道:“那你快一点呀,不然水都要凉了。”

萧令见他心急的样子,自己也心急了起来,虽然他们俩心急的并不是同一件事。他宠溺地笑着,把尹璁放在木桶旁边的凳子上坐好,耐心地把他解下一件件衣服。

尹璁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有多暧.昧,等身上的衣服都除去,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背对着乾德帝四肢并用地爬进了有半人高的木桶,留下乾德帝用意味不明的深沉眸子看着他的背影。

他进了木桶后,就没心没肺地玩起水来,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萧令被这种情绪驱使着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踏进了木桶里。

本来对尹璁来说很宽敞的木桶,因为乾德帝的加入而变得拥挤起来,他只能紧紧地贴在桶壁上,挤成一小团玩他的水。

萧令见他只顾着玩水,一点风情都不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奈。他耐着性子把人拉进怀里,沾了些安神的香油,抹在他身上,给他擦洗身子。

尹璁闻到香油的味道,精神就放松了下来,惬意地瘫在他怀里,只留两只手在水面上捞漂着的花瓣玩。

萧令低头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璁儿还记得,朕曾经让荣华给你找来那些书里面的内容吗?”

尹璁脑子被热水泡得晕乎乎的,听到他问起这个,还有些不明就里,疑惑地“嗯?”了一声,仰起头来,用湿润又迷糊的眼睛看着他。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乾德帝说的是什么书,脸慢慢地就红了起来,紧张得有些结巴地说道:“什、什么内容?”

他其实已经知道乾德帝说的是什么了,只是乾德帝突然提起,他也没个准备什么的,就有些紧张和心虚,故意装作不知道,好让乾德帝拿他没有办法。但这次乾德帝并不打算放过他,他被乾德帝深沉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明明身体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却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连带着接触到乾德帝身体的肌肤都快要烧起来了,这一桶热水如同一锅热油,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而乾德帝并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将他禁锢在怀里,慢慢地逼近,好像一定要他给个答复那样。尹璁紧张得不敢面对他,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想做什么啊?”

萧令见他害羞得整个人都要熟了,忍俊不禁地反问道:“璁儿难道看不出来朕想做什么吗?”

尹璁被他喷在脸上炙.热的气息激得下意识就要站起来,然而还没等他站稳,他就被乾德帝的长臂捞了回去,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萧令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半是安抚半是诱哄地感叹道:“朕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为了这一刻,今天朕甚至穿上了多年没穿过的红衣,但是璁儿却始终没有意识到朕的小心思,让朕好失落,璁儿得弥补朕。”

尹璁今天过得实在太充实太高兴了,哪里还有精力注意到乾德帝的小心思。这会儿听乾德帝说起,他才反应过来乾德帝今天的反常原来是为了他,一时又羞愧又苦恼的,连抗拒的动作都轻了些。

他想起曾经在启蒙书上看到的画面,顿时耳红脸赤的。但想到相爱的人最后总是要走到最后那一步的,他又有些释怀了,不过他还是有些紧张和担心,毕竟是第一次,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那样、那样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萧令见他的态度有些软化了,连忙哄道:“不会的,那是一件很美妙很舒服的事情,璁儿相信朕,朕舍不得弄疼璁儿的。”

尹璁紧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像是还在挣扎着要不要同意。萧令也不逼他,这种事情,就算是两情相悦的人做,也要你情我愿才有意义。他甚至还想,如果尹璁今晚实在不愿意,那他愿意再忍一段时间,直到尹璁愿意为止。

只是,他忍了这么久,已经忍得快要忍不下去了。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连带着木桶里热水的温度也流失了。萧令耐心地等着尹璁的回应,但也感觉到水已经要凉了,担心尹璁再泡下去会着凉,就只能先作罢,打算将尹璁抱出去穿好衣服再说。

尹璁却误解了他的举动,见他站起来要走出去,以为他是失去了耐心,不高兴了,就紧张兮兮地拉住他的手,急忙应道:“我答应你!”

萧令没想到尹璁突然回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尹璁误以为他又不愿意了,急得也跟着站起来,认真地跟他说:“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吧,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当然要、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令拦腰抱起,吓得他赶紧抱住萧令的脖子,巍巍颤颤地不敢乱动了。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倒在了龙床上,萧令在他上方俯视着他,低声确认道:“你是自己情愿的吗?”

尹璁没想到他占了便宜,还要问自己是不是自愿的,一时又羞又恼,囔囔道:“问来问去的,你好烦啊!”

萧令见他要恼羞成怒了,才低低地笑了起来,低下头跟他额头贴额头,由衷地说道:“朕很高兴,璁儿,你都不知道朕等你长大,等你开窍等了多久。”

尹璁要被他的目光灼得整个人都熟了,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萧令却误以为他在害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安慰他说:“璁儿放心,朕会轻轻的,你把自己交给朕就好。”

尹璁见他靠得越来越近,在紧张和害羞还有期待的促使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乾德帝从万寿宫回来后,就下令他们这些宫人今夜不用进内殿伺候,荣华便带着值夜的宫人守在内殿外面。虽然陛下说了不用他们伺候,但他们也不敢玩忽职守地睡得不省人事,就算真的困了,眯一会儿眼马上就要强迫自己醒过来,以防内殿里头的主子有不时之需。

内殿里头的动静持续到子时,但并没有完全安静下来,偶尔还能听到陛下轻声哄小公子,小公子发脾气时娇憨软弱的声音。直到天快蒙蒙亮了,内殿才彻底寂静,想来是他们陛下终于把小公子给哄睡了。

确认主子们睡着,暂时不需要他们了,荣华和值夜的宫人才松了一口气。想到陛下跟小公子终于修成正果,他们也欣慰得感觉不到什么疲惫了。如果不是不能发出声响惊动里面休息的两位主子,他们都要忍不住欢呼雀跃了。

荣华趁着乾德帝跟小公子歇下,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天亮之后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伺候陛下早起上朝什么的,也许还要给小公子请太医来看看。不过也有可能陛下会直接罢朝,留在寝殿里照顾初次侍寝的小公子。

但是他实在太困了,这一睡就睡到昏天黑地,连外头天亮了都不知道,更别说要记得醒过来伺候主子起睡了。还是他背靠着内殿的门突然打开,他失去了依靠,身体往后倒的时候,才猛地惊醒,想起来自己要伺候乾德帝上朝的事,马上爬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乾德帝。

他心知自己差点因为睡觉误了正事,急忙跪下磕头认错,乾德帝却示意他噤声。他了然地往静悄悄的内殿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小公子起床的身影,马上就反应过来,小公子应该还没醒。

荣华马上就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用嘴型问道:“陛下,您今儿还上朝吗?”

乾德帝淡淡地应道:“上,你挑几个做事麻利的宫人进来伺候朕洗漱,注意不要吵醒小公子。还有,让御膳房送酥酪过来,朕喂了小公子再去上朝。”

荣华连连应下,正要出去时又想起来问道:“陛下,要不要奴才请太医过来看看?”

乾德帝却说:“不用,璁儿面薄,被外人看到了会不好意思,拿些药过来,朕亲自给他上药就好。今天你们留在寝殿伺候小公子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应该清楚。”

宫人们连忙应道:“奴才们晓得的。”

吩咐完这些事,乾德帝才折回内殿,不一会儿,负责伺候皇帝更衣洗漱的宫人也轻手轻脚地跟了进去。

荣华打发一个小太监去太医院取药后,也跟着进了内殿。内殿里还熏着安神的香,其中混杂着一些道不明的气味,荣华不敢多想,马上就低下头走到了乾德帝跟前伺候他更衣洗漱。

龙床外面的床帏还没挂起来,明黄色的纱层层叠叠将龙床掩盖起来,他们在外头看不见里头的情形,小公子应该还睡在上面没有起。小公子虽然平时也经常赖床,但不会像今天这样,都这会儿了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唯一可能的就是昨晚他实在累着了,以至于今天连床都起不了。也不知道昨晚陛下到底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才让他累成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陛下这么多年没临幸过人了,放纵一点也是正常的,荣华这样想着,就安心了。

说起来,宫里侍寝的规矩是,皇帝临幸了谁,第二天就由谁来服侍皇帝更衣洗漱的。可是眼下小公子还没醒,估计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就别说让他来伺候乾德帝了。而且乾德帝也舍不得让他做这些累活,毕竟平日里小公子穿衣洗漱吃饭都要乾德帝伺候呢,就算他这会醒了,也只有乾德帝伺候他的命。

荣华想着些有的没的,都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有些猥琐的笑意。

乾德帝穿衣的时候低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就故意板着脸问他:“荣华,你偷乐个什么劲呢?”

荣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求饶道:“陛下恕罪啊,奴才只是为陛下感到高兴,才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还请陛下明察。”

萧令似笑非笑地问道:“哦?朕有什么事值得你为朕感到高兴的?”

荣华马上狗腿地祝贺道:“陛下跟小公子终于修成正果,奴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奴才还要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呢!”

乾德帝经历过昨晚的事,心情正好着,又听他恭维自己,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应了一声表示不追究他的责任了,荣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上朝的时间就要到了,刚好御膳房也将早膳送了过来,荣华便要劝乾德帝出去用膳,没想到乾德帝却对他说:“把给小公子准备的那碗酥酪端进来,朕喂他吃了再去上朝。”

荣华也不是没有眼见力的奴才,知道陛下这会儿正对小公子上心呢,也不敢反对,连忙出去端酥酪了。

酥酪是刚做好的,御膳房听说昨晚小公子第一次侍寝,担心他精元损失过多,没有精神胃口进食,就特意在酥酪里放了不少红糖,铺满了在酥酪的表面上,还放了一些红枣枸杞,一碗酥酪被弄得花里花哨的。萧令接过这碗酥酪,不禁哑然,笑骂道:“怎么放了这么多红糖枸杞枣肉,小公子本来就嗜甜了,也不怕他吃多了闹牙疼。”

荣华连忙帮御膳房那边说好话,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红糖枸杞红枣都是温补的东西,能够益气补血,以前后宫的娘娘们侍寝或者月事生产之后,都要喝这些补身体的。”

乾德帝一个大男人,不太懂这些,听了荣华的话后,更加困惑了,迟疑道:“可是璁儿又不是女子。”

荣华只好耐心解答道:“陛下,俗话说,一精十血,小公子昨夜精元大损,肯定会有些气血亏虚,吃这些刚好合适。”

乾德帝这才懂得了御膳房的用心良苦,笑着说:“既然他们这么体贴小公子,那就赏吧。”

荣华便欣喜地应道:“奴才替御膳房谢陛下赏赐。”

萧令担心他们都挤在内殿里,会让尹璁不自在,接过酥酪便将他们打发了出去,自己则端着酥酪走到龙床前,撩起层层叠叠的床帏走进去。

偌大的龙床上,尹璁还睡在上面,估计是身体不舒服,睡得也不够安稳,身体蜷成一小团,缩在明黄色的锦被下。他身上穿着自己的明黄色里衣,那衣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衣领从肩膀滑落,露出一小片白得发腻的肌肤,正微微瑟缩着,有几分可怜。

萧令的心一下子就柔和起来,他把酥酪放到床头,弯腰将尹璁轻轻地从一团柔软的锦被里抱起来。大概是他扰到了尹璁的睡眠,也可能是他碰到了尹璁发疼的地方,尹璁不满地嘟囔起来,手脚胡乱地挥舞着,好几次踹到他身上,他也没有发火。

大概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对自己的所有物总是很有耐心很温柔的,萧令温柔地将尹璁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亲吻着他的脸,轻声哄道:“乖璁儿,先别睡了,吃点东西再睡。”

尹璁累得一动不想动,也不是不想动,而是一动就浑身发疼。他昨晚又睡得晚,因为身体不舒服,中间又陆陆续续地醒了几次,导致睡眠不足,这会儿还困着呢,更加不想醒来了。

他不耐烦地嘀咕了些什么,萧令没听清楚,只知道上朝前自己要给尹璁喂点东西,不然这小东西能直接睡到中午。昨晚他消耗太大,若是早上再不吃点东西,估计又要晕过去了。

萧令只好耐着性子哄道:“乖了,咱们吃了东西再接着睡,是璁儿最喜欢吃的酥酪哦,还放了很多糖。”

尹璁难得对吃的不为所动,只因他实在太困了,不论乾德帝怎么哄他吃东西,他都不愿意醒来,眼睛紧紧闭着,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平时他这个样子,萧令还能说他几句。但想到昨晚他受的委屈,今早萧令不论如何都舍不得说他什么了,只能温声细语地哄着,拿着调羹一点点细心地将嫩得一震就要碎掉的酥酪喂进尹璁嘴里。

尹璁从头到尾都没睁开眼,也许是真的困得不想起来,也许是害羞不敢面对他。但萧令也没说什么,喂他吃完一碗酥酪,又轻轻地擦干净他的嘴巴,才将人放回龙床上,让他继续睡。

尹璁确实是在装睡,他实在太害羞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有过肌肤之亲的乾德帝,没有人教过他,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用假睡来蒙骗过关。

可是等乾德帝把他放回床上的时候,他又有些失落了。他们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难道乾德帝没有别的什么表示,就打算把他放在寝殿里不顾,自己若无其事地去上朝吗?怎么能这样呢,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都不知道要哄哄他的吗?

尹璁在心里不停地抱怨着,但又不敢爬起来质问人家,更不敢不让乾德帝不去上朝。只能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背对着乾德帝。

他这个样子实在委屈得有些可怜可爱,萧令都舍不得去上朝了。如果不是怕走漏风声,让朝中百官知道他是沉迷美色不去上朝,又要参尹璁几本,他还真的能不去上朝。

萧令看了尹璁的背一会儿,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覆上去在他耳边亲了亲,低声哄道:“璁儿乖,朕下朝就回来陪你,你先好好睡一觉,嗯?”

尹璁被他说话时的吐息弄得耳朵发痒,估计还红了,为了不让乾德帝取笑他,他恼怒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不再让乾德帝看他,并且下了逐客令。

萧令还是不太放心,等他完全睡着了,才起身去上朝。当然,去到朝阳殿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迟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葱儿:唉,谁让我宠媳妇呢,当然要满足媳妇的需求了。

老皇帝:嗯,璁儿说得对。

我可怜的葱,被老公猪拱了(╯‵□′)╯︵┻━┻

今天就早点更新吧,希望能赶上你们回校的时间_(:з」∠)_

我寻思着最近也不是很冷,但是兔宝昨天已经躺在了毯子上睡觉,一副冷到了的样子,以前他从来不喜欢睡在除了地板和笼子以外的地方的,给他毯子垫子他只会咬烂,然后发脾气把毯子垫子刨来刨甩来甩去,太反常了,不过他趴毯子上睡觉的样子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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