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还约了听弹琴?温昭昀可真是渣的明明白白,孟桓怒视过?去,心?里相当不快。
温昭昀便又开始解释:“是父亲说要一同听谢小郎弹琴,并不是专谈给我听的,桓桓……”
她觉得?她对谢允锦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怎么后者还是说这些混淆视听的话,这与他又有什么益处呢?
谢允锦听完更气,忙笑着说道:“表姐当真是不简单,今日说的与昨日说的完全不一样呢!”
说完这话,他做生气状,率先拂袖离开了,动作一气呵成相当果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受了多少窝囊气。
“你!”孟桓瞪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他是真的有些被激怒了。
明明理智告诉他,既然都发现真相和欺骗,那就应该果断抽.身离开,感情上不应该藕断丝连的。
可他听完就还是气,甚至见到俩人站的稍微近些都莫名生气!
温昭昀赶紧拉扯住他,也?不管他是真挣扎,还是假挣扎,半推半就的把人圈在怀里,“今日有些风,你刚出月子,也?不多穿件衣裳。”
“还有抹额也?要?戴上,别看现在不冷,但吹了风还是会头痛的。”
她捏着他的手,抬眼四下看去,“是在这边坐一会,还是回屋去?”
孟桓全程就看着她说话,半句也没应声,直到她问去哪,他才低声说道:“回去!”
他才不想留在花园里,留在这里他就能想起来刚才温昭昀和?谢允锦一个坐一个站,说说笑笑的模样,让人很不爽。
半路上走着,他本想斥她为何几天不来,到了嘴边却变成问她为啥不来看温佑,问完话之后连孟桓自己都想打自己了。
他这不是犯贱么。
好像他多离不开她似的。
然而温昭昀却丝毫没有看轻他的表现,反而还如实说道:“其实每日你歇下之后,我都会去看佑儿,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每日都回去?那他问乳父的时候咋不说?好吧好吧,肯定是她发话让瞒着的……
孟桓心?想这女人还算良心,起码没连孩子一块不管,还每天去看一看。
不对!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怎在为她的行为找理由?不行,再这样在温家待下去,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要?赶紧找机会离开这里!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便沉默的走着不再说话。
倒是温昭昀又开始说道:“温姝说想去瞧瞧温佑,我怕你还不愿见我,就与她说过?阵子的,今日我送你回去,不若让珮兰将她叫来吧?”
那孩子要?来看温佑?孟桓抬起头,没想到却正对上她带着征询的注视,又迅速把脑袋低了下去。
“嗯,叫她来吧。”
答完这话,他想了想,又继续低头说道:“哪里有我不肯见你的机会?也?只有你不愿意见我吧。”
她听的有些诧异,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然而他现在低着头根本看不见脸,就只好作罢,想来他现在应该是有些低落的吧。
也?是她不好,便该早和他说清楚,也?就没有前几天那回事了。
他陪她走过风风雨雨,早就不是别人的缩影和?替身,她心里有他的位置。
“桓桓,我愿见你,纵使天天见你,我也?愿意的。”
两人都聪明的没有提起几天前的事,像是从没发生过?一般,相处的状态也?在这一路走来逐渐变得?融洽。
温姝来的比她们到的还要?快些,她没进屋,就跟着那少年站在院门口,刚一见到她俩就直接扑了上去。
她虽与温昭昀母女感情虽好,但却不敢太放肆,反而跟孟桓玩的来些,将近九岁的女孩子了,还紧紧抱着自己母亲的小君不撒手。
“我都将近两月没见着小君了。”她发表着自己的不满。
温姝身为嫡长女,按风俗来说是不可以见家中临产与刚生产后男人的,所以在孟桓快要生产那些天开始,她就被限制不让过来。
随后她因为要参加童生试,一直在紧赶慢赶的准备,在孟桓出月后也没有立刻来见。
“小君猜猜我考得?如何?!”她抬起头,目光颇为期待的看向上方,希望他能猜准。
孟桓没想到还要?猜考试成绩,这东西离他得?有些念头了,该怎么猜他都有点懵。
于是寻思?了一下他才说道:“额,第一,我猜温姝考了第一!”
后者大幅度摇头,让他重?猜,他硬着头皮从第二猜到第五,结果都没猜对。
孟桓心?想这孩子平时学的不是挺好么,怎咋回事前五都没考上,他再往后猜就不太好了吧……
温姝看他不说话了,忙说道:“是第六呀!”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西厢,温昭昀边开门边说道。:“是在整个皇城中排名第六,此次参考人数大概有五千,第六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孟桓听完分母与分子,顿时不明觉厉起来,连连说话夸起温姝,又抱着温佑亲自给她看。
“庶弟好可爱,小君你看他握着我的手指头不松开呢!”
孟桓抱着温佑纠正道:“叫弟弟就好,叫庶弟感觉好别扭。”
他别的做不到,但一个小小的称呼,还是能改变一下的吧?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还没记事,就被女尊世界的条条框框锁住。
温姝有些诧异,她微微别过脸看了一眼母亲,见她没有出言反对,才又叫了一声弟弟。
小孩子三分钟热度,温佑没一会就撒开了温姝,自己揪着孟桓的衣裳领子玩去了。
温姝虽然稀罕这个庶弟,但也?在克制着自己,见他不愿与她玩就没强求,主动说有课业没完成先回去了。
她本来想留下吃饭的,然而孟桓和?温昭昀不知道为啥,巧合的都没答应,她就只能回自己的小院。
——
孟桓和?温昭昀在一起没别的事。
让温姝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想了。
虽说要?走吧,但是这不还没走么,怀孕到后期那两个月他根本就做不了,生产后的月子期他那里在恢复,加加减减等于他空窗了三个多月。
平时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想那么多,然而今天被温昭昀又搂又抱的,难免有了些想法。
以后他出去肯定要?找一个愿意用鱼鳔的女人,毕竟总喝避女汤伤身体。
估计找到合适的人所用时间应该不会短,他现在在温家待着,不如就先将就着,免得?出去又要?好长时间没有。
然而当他拉拉扯扯进行到最关键时刻后,竟然神奇的发现自己不行了。
嗯?这医书上也?没写啊,到底是咋回事?
“不行,快点叫医者来瞧瞧我,我的小兄弟,癸水和?生孩子都挺过来了,不能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啊!”孟桓一脸惊恐的扒拉着像蔫黄瓜似的宝贝。
明明还有感觉,他刚才都没察觉出什么异常,然而真正要用的时候,咋就跟缺根骨头似的立不起来了呐?!
温昭昀好整以暇的半躺着,也?没急着穿衣服,反而笑着问他,“你不知道么,男子生产后的三到六个月都是不行的。”
什么?三到六个月都不行?
孟桓眼睛一瞪,连续眨动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你本来就知道,却不告诉我,就是想看我闹笑话是不是?”
她这也?太气人了,明知道他不行,还让他误以为自己行,然后卖力忙活了那么半天,都临上场了结果发现自己白忙活一场!
看他有点愤怒,温昭昀赶紧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顺毛,“你这么主动,为妻以为你天赋异禀,一个月就恢复好了。”
啥子?她以为?他怎么觉得?她话里尽是些挤兑呢。
“你太欺负人了!”他不情不愿的倒在她怀里,俩人停留在关键时刻进行不下去,都稍微有些遗憾。
尤其是孟桓,他那不成熟的小计划里,这事就是其中的一环。
他本打算趁着温昭昀睡熟之后,把她绑起来再悄悄跑路,她要是醒着发现他不在了,肯定立刻派人去找。
而她要是不能动弹,然后他再吩咐侍人都站的远远的不许打扰,就能拖延一点时间。
别看只是一点时间,可就够他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俩人已经几个月没同榻而眠过?,他想借着做事把她留下,那样显得顺理成章些,现在没事可做,他如果贸然说要?留她,岂不是会显得太突兀了?
温昭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沉浸在自己不行的悲伤之中,抬手拉开被子把俩人裹在一起,安慰道:“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等再过?两个月就好了。”
再等两个月?他怎么等的下去?孟桓没说话,反而在心里如此吐槽。
“桓桓。”
“别难过,不管有没有那事,为妻都陪着你好不好?”
诶!她自己主动要一起睡?孟桓压抑着眼中的喜色,稍作思?索,才含蓄的点头答应:“那好吧。”
然后第二?天,他就暗搓搓的用旧衣服搓麻绳,这玩意让人出去买容易被怀疑,而且还不确定结不结实,还是他自己做的稳妥一些。
待到第三天晚上,他便悄悄遣散了侍人,说是要睡懒觉让他们早上迟些再来伺候。
珮兰则是被他安排了一项亲自去买糕点的活儿,据说那家店日日人满为患,人均排队要?排两个时辰。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当晚就在温昭昀熟睡中将人绑的结结实实,又用几张帕子叠在一起封上嘴,趁她感觉不舒服,但还没醒时飞速在里头闩了门,从小窗跳出去。
文喜早已背着包袱等在窗边,见他一出来,二?话不说的就领着人外外头走,一路埋头苦走,愣是没被人发现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温昭昀:我被绑了(轻松解开绳索)我装的(狗头)。
[我今天摘了一朵小红花!挺月匈!求表扬!]
[最近想穿插写个古耽,在专栏《将军的美弱惨夫郎》
大概就是世家公子受小时候被人那啥了,然后留下心理阴影,被竹马将军攻治愈的故事。(不虐,很治愈,如果小天使们喜欢的话,求收藏一下,渣图拜谢啦。)
受有点病娇,还喜欢哭。然后攻偏高冷但是很暖,有责任心(视角主攻)
然后将军有点直,开始不懂,受就去青那个楼观摩学习技术,钩引攻,然后酿酿酱酱,成功把人掰弯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