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云与海

陆以烈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声音令她莫名的脸红心跳,只觉得与安幼清触碰着的手像被点燃的星火,在她的皮肤上蔓延开来。

安幼清的神?智越来越模糊,甚至觉得莫名的空虚难忍,肌肤内似有?蚁虫爬过一般难受,雪白细腻的肌肤慢慢透出红色。

“安姐姐......”陆以烈颤抖的搂住她火热的身子。

感?受到清凉袭来,安幼清翻身搂住了她的脖子,眷恋似的在她脖间蹭着,滚烫的炙意在她身上点燃,向来温柔清冷的眼眸里溢满了被点的盈盈水光。

陆以烈从未见过安幼清如此动情的一面,便是她一点失神?的眼神?和勾人的声音都能将她撩拨的颤抖不止。

眼看四下无人,空荡荡的厅堂内只有?她们两人,她的心中猛地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揽着她虚软无力的纤腰,腰肢柔软细腻,她爱恋地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低声引诱般的哄道?:“安姐姐,跟我回房好不好?”

“好!”安幼清难耐的闭上双眼,贝齿紧咬着下唇,长发松散滑落,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几乎已经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陆以烈说?什么她便是什么。

陆以烈搀着她的腰身往房内走去?,即将到门前的时候,一阵清风拂来,吹散了她片刻的情难自禁。

她抓住了短暂的清醒时机,猛地挥开了陆以烈的手,扶着楼梯扶手,脚步颤抖地往楼上走。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而那药肯定与她刚才?吃的萝卜糕有?关,萝卜糕是柳蕴之送来的......

药性越来越强,对她的操控也越来越烈,她努力保持着清醒,手死死握着拳,指甲嵌入手心肉也浑然不知。

她强撑着身子走到三楼,这简单的几步阶梯竟然让她觉得无比漫长。

大门猛地被人打开,安幼清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幼清!”她听到张若玄的惊呼声,赤着脚跑来扶起?她。

看着她咬牙强撑着的手心出血的模样,张若玄心头愧疚地发疼,这药药性很烈,他本是想?自己服下的,却不想?被她误食。

他心疼的擦着她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将她滚烫的身子搂入怀中。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哑着嗓子道?,明知道?安幼清弄得这副狼狈模样都是因为自己,可他却没办法,只能装作全然不知情。

安幼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心渗出的血珠在他的手背上晕出一片绯红,微凉的皮肤让她渴了许久的欲-望有?了纾解,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老式的木床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声。

“幼清!”他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宽大的随意松散着,露出雪白的肌肤,他脸上还有?残留着病后的苍白之色,整个?人也比刚来时清瘦了不少?。

他的低喊唤醒了她一丝清醒的意识,但也仅仅只是一丝而已,药物的作用越来越深,她也在被莫名的情-欲和渴望深深地折磨着。

她滚烫的肌肤贴着他的身子,清凉的肌肤触碰让她的心终于迎来久违的舒畅。

被她压在身下的身子弱弱的颤抖着,睡衣凌乱,微红的锁骨随着激烈的起?伏着,如玉般的脸羞得通红,嘴唇紧紧抿着,他很紧张,紧张到耳尖几乎滴血,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反抗过。

“对不起?!”她强忍着心中狂热耐,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男子婚前失贞是罪,可她没有?办法,柳蕴之、莫如令、陆以燃这些其他的男人她都不想?招惹,唯独张若玄是最?合适的人选。

张若玄身子一僵,眼尾的一抹红颜色更加艳丽,在热烈的交织中美得更加妖冶。

错的人明明是他,她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若真?有?错,错的那个?人也是他。

他眼中闪着明明灭灭的光芒,双臂搂着她的腰身,他本就在病中体温也比常人高些,白衣之下他的身子白地就像涂过一层霜一样雪白,几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两人衣衫凌乱,韫色一路蔓延,两人彻底交织在一起?,木床吱呀吱呀的唱歌。

张若玄痴痴地看着她,凤眼在氤氲的夜色中美得惊人,他的眼角眉梢都泛着红,眼神?迷离地如醉了一般,唇色更加莹润,活像一只艳丽的鬼魅。

“幼清,你?千万不要负我。”在最?后一刻,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晶莹的泪顺着眼角流下。

安幼清沉沦其中,只知道?被压抑已久的热终于得到了缓解。

一场舒爽令她周身泛着薄薄的粉色,两人身上都冒着细腻黏滑的汗。

安幼清恢复了些理智,捧起?他埋在胸前的脸,见他眼角的樱花色被泪水晕开,低头将他的泪亲吻干净,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黏在他的胸口,她一边亲吻一边摸索着他的脸。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温柔地说?。

搂着在她腰肢的手贴得更紧,张若玄全身心的搂着她,热烈的回应着她。

那药的药性还没完全散去?,瘙痒的感?觉再次袭来,两人再度缠绵,直到药性彻底挥发,她彻底筋疲力尽倒在床上。

张若玄眷恋地伏在她的身上,月光倾洒皎洁的月白盈盈洒在他光洁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往下延伸,后背上几道?的划痕格外显眼。

他靠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被子,修长匀称的手指在她的睡颜上流连反复,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他呼吸停滞。

看着她倦怠的睡容,他倾下身子,将她额头上的汗珠舔舐干净,后背留下的欢爱痕迹微微有?些刺疼,但他却觉得还不够,这是安幼清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是她爱他的证明。

他挺直了腰,腰腹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划痕在橘黄的暖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他默默穿好了睡衣,下了床。

老式的木楼里没有?浴室和自来水,只有?老式的热水壶,壶里的热水已经空了。

他背对着门,门是虚掩着的,安幼清进来时太?急,根本来得及关门。

他走到门前,果然看见门外跪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是绝望,双手死死的扣着地板。

小楼太?老旧了根本不隔音,安幼清根本没有?任何收敛的声音很快就能顺着地板的缝隙传到二楼,他早知道?莫如令会将这些听到,但他没想?到莫如令竟然在这里听了一夜。

张若玄可没有?让莫如令听床的癖好,明知他们欢好不知道?避让,还这般自虐式的跑到门口来,做出一副哀怨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如令,他越是觊觎安幼清他就越是要让他知难而退。

“莫秘书,可以帮我打些热水来么?”张若玄靠在门边故意笑着说?道?。

莫如令抬起?头,眼中怨恨。

张若玄故意理了理睡衣松松垮垮的领子,前几日的吻合还未褪去?,今晚锁骨上又留下一块清晰的咬痕。

他得意地笑着:“幼清今晚在我床上累极了,我屋里又没有?热水,你?帮我打些热水来,我好伺候她!”

莫如令恨恨的看着他,眼中的阴霾浓烈到化?不开。

可他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幼清留宿在他这里,她宁愿要他,也不要自己。

莫如令难过地扯着头发,眼里的光破碎一片,他难道?就真?的不如张若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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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洋洋洒洒的光洒了进来,安幼清在张若玄的床上悠悠转醒。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脸贴在她的胸口,沉沉的呼吸弄得她胸口酥麻。

看着张若玄肩上留下的痕迹,昨日的记忆渐渐上涌。

她面色微沉从床上坐起?来。

感?觉到安幼清的动作,张若玄也渐渐醒来,看着浑身赤诚的两人,他顿时红了脸。

本以为一夜的交缠,双腿之间的拿出应该黏腻不堪,但安幼清发现她那处竟然清爽无比。

难道?他帮她清洗过?

“你?帮过我......那个??”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张若玄默默点头:“欢好之后,丈夫有?义务帮妻子清洗身体。”

他面色更红了些,拿起?床边折叠整齐的衣服捧在手中。

安幼清认出,那是她的衣服。

“让我帮你?穿衣吧!”他羞赧着一张脸,低眉顺眼,乖巧无比。

这是俨然把自己摆在她丈夫的位置了,不过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张若玄做出这样的反应也算正常。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睡了张家?的儿子,自然要给他一个?名分。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眼下有?件事情是最?让她觉得担心的。

昨天她吃下柳蕴之送来的萝卜糕后就浑身发热,不用想?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只要查查剩下的萝卜糕里面的药物残留,就能知道?她究竟中了什么药物。

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如果柳蕴之真?想?下药,也不应该自己亲自动手,这种手法太?拙劣,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他干的。

这药的药性连她这样□□单薄的人都能立马感?受到烈火焚身,他下午送来糕点,那么目标就应该是张若玄而非她。

他想?趁着张若玄一人在屋里无人照顾时吃下这东西,让他在混乱中做出出格的举动。

可是以柳蕴之的手段,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

另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一点:药是哪来的?

华国对于这一类的药物管控的极为严厉,就连专门从事皮肉生?意的人都不一定有?这类药物,而且医院也不会轻易开这种处方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无权无势,更加没有?这种地下关系网,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药?又谁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想试试我到底要修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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