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实?在是过于震惊,两人的嘴唇一挨上,十?九瞬间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只不过随着僵硬,齿关也闭的紧紧的,阎温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才将药渡回?她的口中。
十?九含着药瞪着大眼睛,别说是吞咽,连呼吸都没了,阎温又好笑,又有一些?羞涩,伸手捂住了十?九的眼睛,舌尖在她的嘴里轻轻翻搅了一下,舔了舔她的口腔上膛,十?九一痒,便将嘴里的药咽了。
阎温缓慢退出,松开十?九,十?九还保持着仰着脖子的姿势,闭着眼睛跪着,身体带着细碎的颤栗。
渴求太久的东西,以为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的东西,骤然间得到,十?九激动的难以自抑。
她如何亲吻阎温,如何借着阎温被囚禁,色胆包天的凑近他,即便是阎温没有发怒,十?九也总以为,只是因为相对于被囚禁来说,她这点摸摸抱抱的小心思,在这种环境中被缩小化?,阎温只是不欲与她计较。
但是她的主动和阎温的主动不同?,十?九总想着,如果哪天阎温主动,那她必定会?抓住机会,赖住阎温,赖着他一辈子。
可阎温真的亲吻她,十?九确实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心中从未敢猜测过,即便她已经问出了口,却从未敢想过阎温真的对她有一丝的好感。
毕竟阎温如何冷漠理智,又如何忌讳自己阉人之身,十?九深有体?会?。
但是此刻不同?,他真的亲吻自己,甚至并不是能够含糊过去的一触即放,那是真切的,她一直想对阎温做,却并不敢的深切。
这一刻,那些被她压抑的妄念,都如同?冲出牢笼的猛兽,咆哮着在心中奔腾,昭示着自由。
阎温见她这样子,顿了一下,轻轻将十?九拥进怀里,侧过头,在十九的脸上浅浅啄吻。
“回?神了。”阎温的嘴唇贴着十?九的耳垂,十?九如同?梦魇一般,颤抖的幅度比刚才还要大,阎温无奈的咬着她的耳垂,用上了一点力度。
疼痛使十九瑟缩,也使她清醒过来,她第一时间便抱住阎温的脖子,紧到阎温被她给勒的生疼。
“大人……”十?九声音带抖,“大人……大人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说着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欢喜的,眼泪簌簌而下,尽数抹在阎温的肩头。
阎温低声嗯了一声,一手摸着十?九的后脑,一手扣着十?九的腰,将她密密实?实?的搂进怀中,给她最真实?的触感。
十?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大人可不许反悔……”十?九抽抽噎噎道。
“我反悔什么?”阎温推了十?九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伸手给十?九抹眼泪。
十?九瞪圆眼睛,以为阎温这是要不认账,连忙揪住他的衣襟,“大人刚才亲吻我,便是与我相好了,若大人反悔,我就……”
“你就如何?”阎温挑眉。
十?九梗着脖子,“我就去市井上散布,大人你始乱终弃!”
阎温舔了舔嘴唇,没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都沾了刚才的药,嘴里面全是苦味,但是相对跪坐着,看着彼此的眼中,还有心里,却溢满了甜蜜。
十?九还是不敢相信,足足半个时辰,一直在盯着阎温发愣,每隔一会?儿就问他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每一句都是以,“大人是不是……”开头,以,“大人你发誓”结束。
阎温起先配合她发了三个自己绝不是因为任何理由,才诓骗于她的毒誓。
但十?九的问题实?在是太多,“连大人你是不是在牢中无聊,想拿我开心”都问出来了,阎温抿住嘴唇,明显不耐,他就不知道什么是无聊,到如今这种境地,还哪有功夫拿她开心?
十?九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阎温嘴唇抿住,露出不耐,立刻自动切断了话头,乖巧的跪到阎温身侧,是瞪着眼睛溜溜的盯着他,不再说话了。
阎温没有处理过这种关系,不知道该用何种姿态面对小傀儡,见她总算是安静下来,这才吁出一口气。
十?九盯着阎温,从他的眉眼一直盯到他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阎温嘴唇如何柔软,同?他冷硬的心肠一点都不一样……
还有他的舌……十九猛然想到,刚才似乎她将解药都给咽了。
“呀!完了!”十?九惊叫。
阎温被她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侧头看向?十?九,十?九抽着一张小脸快要哭出来似的,粘乎乎圈住阎温的胳膊,晃着道,“大人你坏,我好容易得来的解药……”被你诓骗着自己喝了,到现在如何是好。
十?九这娇撒得实?在太过,阎温起了一身的小疙瘩,嗓子都觉得痒,伸手掐住十九的脸蛋,拧了半圈,“正常点,要不然……”
阎温本来想说,要不然就罚你不许说话。可他想到如今他与十九的关系不同?以往,况且他如今是“阶下囚”不适合再张口闭口的命令人,只好将话头一转,“要不然不理你了。”
不理人这个真的很吓人,反正十九是被吓的够呛,立刻将语调变得正常,“大人且等我,等我今日回去再向?丞相讨了解药,送与大人。”
阎温没有拒绝,可也没有点头,只是伸手摸了摸十九的头顶,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他如今不能喝解药,这几天是最关键之时,只要熬过这几天,收了网之后,这城中百姓,还有那些失踪的流民,便都能够得救。
阎温爱搭不理的时候,十?九就能整天整天的粘在他的身边,现如今两人之间如十?九所?愿,真的“有了一腿”阎温对她诸多纵容,十?九自然恨不变为小粘糕,化?在阎温身上。
这一贴就是一个上午,阎温让她腻的受不住,再者她如今在水牢里呆的时间长了也不好,所?以便几次三番去赶她回?去。
十?九本身胆子就大,现如今心中有了依仗,更是“蹬鼻子上脸”,根本不听阎温的话。
眼看着晌午过了,阎温第四次开口驱赶十九,见十?九依然含糊的应着,屁股坐在他身边一动不动,气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听话,回?去!”
这水牢中从昨天开始十?九就没瞧见有人监视,她带来的小内侍很机智的都背对着牢房,因?此十九有些?肆无忌惮。
她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阎温的身上,双手圈着阎温的腰,而且还很不老实?,阎温腰上有痒肉,让她抓的受不住,伸手推她,她脖子歪得老远,人还是站粘在他的身上,人家姑娘在心上人面前好歹知道什么叫害臊,可十九根本没有这种情绪,阎温稍微对她笑一下,她就敢捧着阎温亲亲啃啃个没完,令阎温哭笑不得。
“你再不回?去,我便后悔了。”阎温实?在无法,只好使出杀手锏。
十?九化?为一滩烂肉的骨头立刻回归,将她撑得笔直,直溜溜的跪坐在阎温身侧,乖乖应声,“大人你别开玩笑,我这就回去了。”
阎温见她这样子,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唇,又低声催促,“你在这牢里呆了太久了,被丞相得知,他必会?看出端倪,明日该不让你来了。”
十?九确实是得意忘形,闻言乖乖起身,恋恋不舍看着阎温,片刻后重新弯下腰,在阎温的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听话的朝着门口走去。
阎温在十九出了水牢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将脸上克制不住的愉悦神色,通通压下,又开始闭目思索着,关于这几日得到的消息,和丞相炫耀的那些,目前他的人还没有摸到的暗线。
阎温向?来自持,十?九却有些?抑制不住满脸春色。
她城府没有那么深,心中也没像阎温那样,装着天下江山百姓疾苦,她心中只装着一个阎温,总算得到了回?应,难免得意忘形。
不过若说相爱的两人,即便不会?神乎其神的心灵相通,也会?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些?相似。
十?九心中装的只是阎温一人,两人如今已然互许心意,十?九欢喜不已,可一想到阎温仍旧身陷囹圄,想到他脖子上的鞭伤,想到他随时会被人残害,十?九这满脸春色,现在出了水牢不远处之后消失殆尽。
她必得想办法,尽快联系到宫外阎温的属下,设法将阎温救出水牢,待天高海阔,她才能安心的和阎温相依相畏。
路线已经全部熟悉,三回?踩点之后,另两个稳妥的小内侍留在了前朝宫妃住所,入夜的时候便凑近了宫墙,连夜用小铲子在宫墙底部挖出深坑来。
十?九回?了凤栖宫之后,绞尽脑汁的想着能够联系到阎温属下的办法。
她身边可用之人只有三回?,三回?可信的人倒是有几个,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还要设法营救水牢中的人,那水牢中全都是阎温的属下,十?九营救阎温,不可能将他们扔在水牢之中。
她想了很多种办法,换装成小宫女,小太监,可是宫中戒备森严,丞相的人还有禁卫军统领的人,几乎将皇宫围成铁桶,进得出不得,这一招根本行不通。
不能扮成宫女太监,三回?说,前朝宫妃的住所,有一人喜养鸽子,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是那宫妃豢养的并非信鸽,且容易被人察觉,无法加以利用。
除此之外,便是设法买通丞相安排在她身边的侍卫。
但这种方法十?分冒险,她这几日都有观察,站在门口的侍卫个个如同?先前的木头宫里一样,活像是提线木偶,被抽取了灵魂一般,连表情都欠奉。
人为财死,可是一旦侍卫两面三刀,收了十?九的银钱反过来告知丞相,那她与阎温的处境便会更加的糟糕。
十?九想的头疼欲裂,在屋里面辗转几圈,最后视线落在外间的奏折上……
她突然灵光一闪,奏折堆积,有一半被方瑞德处理过,放在了旁边,还没有人过来取……
十?九心中巨震,她虽然不识得几个字,但是在阎温身边,配合着他处理奏章那么久,倒也是知道几个简单的名字的。
这些?名字十?九在奏章中看到过,上奏的内容十九并不知,可是却是阎温批注同?意频率最高?的。
阎温知人善用,这些?人性情必定刚直,所?奏之事,定是利国利民,否则阎温不可能同意率那么高?。
这些?人现如今有没有倒戈,十?九其实心中并没有底,可是思前想后,到如今最稳妥的办法,便是利用批阅之后的奏章,给这些?人捎信,盼望着这些?人到如今依旧刚直,即便迫于家人生死投靠与丞相,即便不会?施于援手,也看在曾经追随阎温的份上,不将求助的信息暴露。
十?九说干就干,连忙坐到桌案边上,仔细翻阅每一章奏折后面的署名,将她尤为熟悉的全都挑拣出来。
批阅之后的奏章,会?在第二日的傍晚,有专门的内侍过来取走,这几日因为丞相没空,十?九不识几个字,奏章积压成灾,取奏章的内侍每每都是空手而回?。
算了算时间,她得加紧动作,否则取走奏章的内侍很快要来了。
因?为这殿内大多数都是丞相的人,十?九装模作样的翻看,并没动笔,免得这帮狗腿子报告的时候,再引起丞相的警觉。
十?九从一大堆的奏章里面挑拣出了三个十分熟悉的名字,印象中阎温那几个的同?意率是最高?的。
她将那三个放在一边,然后假借起身,将没处理的那些奏章弄散了一地,然后命宫女和内侍收拾,自己则是趁机那几本奏章拿到了里间,坐到凤床上声称不舒服,要贴身伺候的宫女去膳食房给她端甜汤。
十?九不识得几个字,更不会?写字,她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和阿娘以及阎温,自己的是因为最简单,阿娘和阎温这两个称呼,对十九来说一直很重要。
贴身宫女被支走,十?九躲在屏风的后面,从怀中掏出锦帕,然后用剪刀将一块锦帕剪成四片,不是锦帕不够用,而是整个锦帕太大了奏折中夹带了太多了东西很容易被发现。
加之十?九对阎温的东西都有信心,即便她现在还不知这东西是金云令,但她曾经见过,一块锦帕能让人跪趴一地,半块效用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白日的时候还问阎温,为何让她拿锦帕,阎温只说让她将锦帕务必随身带在身上,若是遭遇危难之时,可拿出来试试,万一是曾经他的属下倒戈,看到他的贴身物品说不定有个片刻凝滞,也可拖延逃命的机会。
十?九当时还觉着很有道理,被糊弄的五迷三道,殊不知阎温当日中了丞相的计策,以为十?九背叛于他,已然断了她的活路,但凡那晚她没有去水牢。诛杀令便下了,她活不到天亮。
而计划最初启动的时候,阎温的命令便是一旦收网,丞相身边的人不留一个活口,所?以在得知了小傀儡是个误会之时,才会?命她赶紧去找金云令傍身。
且金云令除了阎温的人,无人知道其作用,所?以便是随便散落,他也不怕丞相的人会当做什么有用的东西,因?为阎温连衣裳披风上都是金云令,全部收起,反倒会?引丞相疑虑。
但凡能够称为阎温的人,便绝无可能背叛于他,他并不像丞相一般,只用威逼利诱的招式,阎温向?来恩威并施活路死路一起堵住,他的人,若是背叛他,才是真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因?此他的锦帕就在屋中,被翻到也会?被当成无用的东西,可是对于他未下保护令的小傀儡,却是救命的东西。
这件事说来心虚,他从未相信过十?九,无论从任何的角度,十?九背叛他的几率都是最大的,阎温又从来未曾抓住过她的把柄,也无从施恩,因?此他因?为误会?,险些害她殒命,其实是愧疚的。
可是这愧疚十?九是决计看不出的,就连阎温糊弄她金云令的事情,只叫她带着,不告诉她是干什么的,十?九也从未质疑过阎温半分。
若说天下最相配的伴侣,总是有那么多契合之处,有些?郎才女貌,有些?臭味相投,阎温与十九,便是一个黑心烂肺,一个无心无肺,一个疑心无数,一个全心信任。
十?九于阎温,便是她若有一日被阎温卖了,不仅帮着阎温数银两,还会?生怕阎温不够花,绞尽脑汁的在买主家偷银子养他。
而此刻脑子不好使的小十九,同?样不知阎温掌控全局。正在殚精竭力的设法救她的新相好出水火。
她将金云令剪成几片,分别夹在了奏折之中,然后混到批阅完的中间,边喝着甜羹,边胆战心惊的看着内侍将处置完的奏章抱走了。
十?九心一直悬着,半夜三更的睡不着,爬起来敲晕了伺候的宫女,换上她的衣服,从凤栖宫的后院出去,带着小黄一路贴着墙边溜到了前朝宫妃的院子,按照三回?报告的路线,月色下正看到两个小内侍摸抹黑撅着屁股在挖墙根,而三回?正“监工”缩着袖子在墙根下面打盹。
十?九到跟前踹了三回?一脚,三回?一惊,一声尖叫被十?九捂回?了嗓子。
看清了十?九之后三回?不由得诧异,“陛下深夜不休息,来这里作甚?”
“挖坑。”十?九说着,撸了撸袖子,挤了个位置上去就徒手掏土,好在土质柔软,倒也不费什么力。
三回?见状,深觉自己这属下当的不尽职,连忙也跪在地上掏了起来,小黄脖子上依旧带着明晃晃的小牌子,见一群人都在掏,它也找个缝隙上前,飞快的掏了起来。
与此同?时是,水牢中。
白日十九刚叫人送出去的碎锦帕,晚上就到了阎温的手中。
“户部侍郎张力,工部副使秋明,礼部甚至吏部,她都在奏章中夹带了这个。”
扒在石台边上的黑衣人虽然用布巾包着脸,但是也能看出表情发苦,语气几乎带着幽怨,“一下午,晋江阁接连收到四份残破的金云令,若不是丹青及时归来制止,我们的人只以为大人遇难,都准备去抄丞相的家了。”
“陛下是如何得知大人心腹?又是如何得来的金云令……”这不是胡闹吗!
这黑衣人虽然也对女皇爱缠着阎温有耳闻,可并不知如今两人已经好上。
他说一半,阎温突然抬起了手,制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阎温面上丝毫未有变化?,眼中却溢满赞赏与笑意。
好聪明的小东西,不过是在他身旁伺候几次,就将他最信任的几人记住了……
当然也不是全部,阎温几乎能够猜想出,为何这几人有幸收到金云令,因?为他们的名字同?曾经的王文一样,字太简单了,好记。
不得不说,这个做法若是在阎温真的深陷丞相之手,确实是个好办法,可见她脑子虽然时灵时不灵,大事上倒还靠谱。
阎温又不由想到,若她真的从小接受帝王教化?,其实……若不然这次之后,便教她识字,分与她一些?小事试试?
黑衣人还等着阎温的反应,阎温却自顾自的出起了神,他在纠结是否放权,生怕放权之后,小傀儡一但对他爱意消弭,尝到权势的滋味,难保不会?对他不利……
那不成了养虎为患?
不成。
他注定一生只能为奸佞,手中大权在握才能安枕,早已经成为习惯,不能将伤人的匕首交与他人。
“叫人给她回应。”阎温说,“一个就行,看她到底如何。”
黑衣人开始分发食物,阎温白日里吃了小傀儡送来的,揣在心口温着的甜糕,根本对泡发的面饼提不起一丝兴致,放在那里没动,喝了压制的解药之后,思绪人就在乱飞。
到现在,丞相已经无暇顾及水牢,丞相长子已死,由单怀冒充,二子据说被小傀儡打了,伤口恶化,一时顾及不上来作妖,皇城中活动的三子,被他手上的一个花魁迷的下不来床,因?此水牢中,从昨夜开始,就没人再死了。
而今夜,他手下来带的消息不仅仅是小傀儡的事情,还有舒云江那边,飞鸽传书回来,说是丞相派去的人已经在途中,他们沿途“护送”只等他带着他的人进入老巢,皇城中便可以收网了。
那老狗气数已尽,城中瘟疫营中救治好的百姓都转移到了深山暂时躲避,只等这边收网,便可送他们回来安居。
阎温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手中握着碎布片,嘴角终于露出笑容。
而此刻,终于既然齐心协力,将宫墙和猎场的道路挖通的十?九,趴着坑洞朝外看了看,也由衷露出了笑意。
第二日,新奏折摆上桌案,十?九借机发了一通脾气,将内侍都支出去,然后真的在新奏章中翻出了回?信。
考虑到十九不识字,回?信的是画的图,一行人跪伏在女皇脚下,抱拳等候差遣。
十?九记住回?信人的名字,将纸片拿进屋中反复看,躺在凤床上闭着眼笑的开心。
阎温有救了!
只是她高?兴的太过,放松了警惕,没察觉到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人,手中的小纸片被人拽走,她惊的猛然睁眼。
作者有话要说:十九:大人和我好了!
阎温:和个阉人好,能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到处炫耀什么……{捂嘴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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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接档文!天使们喜不喜欢都给我收下吧,救救孩子!跪。
《渣了病娇大佬之后[穿书]》
穿成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因为给大佬当了小情儿,最终被报复身败名裂凄惨死去的白月光。
安笙只想笑着活下去。
幸好彼时大佬还是一个中二病青年,安笙干脆决定将两人的关系扼杀在萌芽!
将这孽缘早早砍断!
安笙:咱们分手吧。
费轩:为什么?!
费轩:你是不是看上我哥哥我叔叔我爸爸我的助理司机保安以及隔壁那条狗了?!!你说啊!!!
#等我把他们都杀了,你就会爱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