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嬴行止的脸色潮红,眼前发晕,他视线里的二小姐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三个,三个身影还来摇来晃去……
嬴行止意识到不妙,他用力地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但是头却越晃越晕了。
“怎么了我的小美人,是不是头晕啊?”姜妚笑着明知故问道。
“别……别过来!求你别过来!”嬴行止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眼神变得迷离,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好生燥热,仿佛体内有一只火龙在疯狂的游走。
好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了!
姜妚伸了个懒腰,再起身,她负着手,缓步走过来。
“好啦好啦,知道你很坚贞不屈啦,好好陪我一次,明天我让人给你打一块牌坊,打块纯金的,上书‘贞洁烈夫’四个大字,你愿意挂哪就挂哪,这样够不够?”
语毕,姜妚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而嬴行止下一刻竟然用碎瓷片划伤了左手手心,鲜血从手心不断涌出,手心剧烈的疼痛顿时让他清醒了不少!
嬴行止以为自己是体力不支才头晕目眩的,毕竟他从小在四四方方的后宅里长大,整日与男德教条为伴,出阁之前连外女都不曾见过,自然也不会懂春|药这种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你!”姜妚伸手钳制住他的细白手腕,轻而易举就将碎瓷片夺了过来。
尽管嬴行止神智因疼痛清醒了几分,但他的身体发软,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你还真是自讨苦吃。”姜妚打横将嬴行止抱起来,逐步往床上走去。
嬴行止的左手无力地垂下去,血珠子顺着他的指|尖滴了一路……一直绵延到床榻前。
姜妚最不喜欢见到血了,看到他的左手手心被划出的大口子,真是兴趣减半,于是她找来了一方干净的帕子,开始给嬴行止包扎,说:“我可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越是抗拒,我就越是兴奋,所以你这是欲拒还迎吗?”
姜妚最后将包扎的帕子系了个结,嬴行止被按压了伤口,吃痛呻|吟了一声。
“好听,喜欢,多叫。”姜妚摸了摸他的小脸,他的脸色整体是惨白的,但唇色和脸颊是红润的,当然是因为药效了。
这药只对男子有效。
阿妩这差事办的好。
“不……不……二小姐……求你放过我吧……我嫁的是大小姐……”
姜妚解开腰封,丢到地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嬴行止,他还是抖如筛糠,可是这副身子啊,已经在发出渴求了。
“说了一万次了,跟你拜堂的人是我,你是不是真撞傻了?只要我们圆了房,你直接就是姜家二姑爷了。”姜妚将衣裳扔在地上,一步迈上床,骑在他的胯骨上,看着他的右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领口,笑意更甚,问:“热不热啊?还忍着啊?别忍坏了哦。”
虽然这药对女子无效,可她知道这种药的药效。
此药名为“春风二度”,药效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先浑身酸软无力,任人摆布,第二个阶段是突然性起,难以自抑,十分主动,不过全程都是浑身燥热,百般难耐的。
嬴行止还真是能忍啊,他明明都已经药效发作了,此刻却还能咬牙忍着。
“二小姐……这是无媒苟合……这不合规矩……”说话间,嬴行止口干舌燥,他不断的舔|舐着双唇,还是觉得好口渴啊,不由自主地反复吞咽口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想挣扎,可是浑身无力,只得任由她骑在身上,无法反抗。
“规矩?在姜家,规矩这两个字就是笑话,一切都看母亲的心意,你才嫁过来一日,日后你慢慢就知道府里的规矩到底是什么了。只要你跟我有了肌肤之亲,母亲二话不说就能改了婚书,赐婚又如何,这点小事又不涉及钱权,陛下不会不答应的。”
姜妚饶有兴致地欣赏被压着身下的“猎物”,瞧他还在极力忍耐,连嘴唇都咬破了,她这一刻认为自己不喜欢看到血这事还得有例外,美人身体其他地方流血属实不好看,但红唇染血,也太好看了吧,让他的绝色又添一层。
真是好,这么美艳的小美人,她今日就要吃到!
“不……规矩就是规矩!我从未私会外女……我嫁大小姐……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嬴行止的药效到了第二进程,从浑身无力到性致勃勃了,他思绪混乱之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谁打你了?”姜妚刚问一句,就见嬴行止突然挣扎了起来,看来是要来了。
那就来吧,刚才随口聊两句只是见他还没进行完药效第一进程而已,至于她听不懂的话,等今日的好事办完再问问他吧。
姜妚一般不喜欢主动脐橙的,她觉得主动很累,她最喜欢的就是躺下享受了,事情就交给该服侍的人好好服侍,让他们去劳累就好了。
反正母亲和妘姨要五六日才回来,她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而且这种小美人,第一次就草草了事的话,也太可惜了吧,她可要慢慢欣赏他的风姿,慢慢体会和他的感觉。
毕竟男子出落成他这么高挑美艳的,还真是头回见,最重要的是这股别别忸扭的烈性劲儿,真是光想想就带劲儿!
姜妚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带,然后自己缓缓往后躺下,她笑得开心:“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上回那事,她真是想起来就想笑,也是一样头回见不行的。
嬴行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才一挣扎,就挣脱了束缚,因为二小姐从他的身上起来,转而躺了下去,他逐渐恢复了力气,竟然能坐起来,但是他却感觉自己变的好奇怪了。
为什么……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出嫁前,教习公公教他的那件事!
尤其是看着躺在面前一|丝|不|挂的二小姐,他浑身上下都燥热难耐,他不断的摇头,想要将那种龌龊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可是这种感觉越甩越是上头。
“啊……”嬴行止的下唇都被自己咬流血了,他再也忍不住,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因为身体有一处实在是涨得发痛,再忍下去,怕不是要……
嬴行止顿时按住了自己左手的伤口,他虽然不懂,但觉得很是羞愧,可偏偏越是羞愧,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这是为什么!
他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二小姐的身体,可一闭上眼,眼前闪过的画面更是淫|乱,他觉得自己定是疯了,定是撞傻了,所以希望手心伤口的疼痛能找回自己的理智。
“怎么?这么难受啊?现在该怎么叫你呢?嬴公子?小夫郎?小美人?嗯……还是叫你小烈夫吧,这个最适合你了,我最喜欢看你这副倔强不屈的样子了,你要是向他们一样百般顺从我,还真是少了点乐子。”姜妚躺在下面,像是在欣赏一幅美人图,她的目光在一寸寸打量着他,看他痛苦挣扎,看他迷惑不解,看他明明百般想要,却还在极力克制。
“不……绝不能……这是苟合!我不!我不能!我与二小姐没名没分!怎能苟合!”
嬴行止的话完全就是自言自语,因为他现在一没被绑着,二没被压着,甚至门都不是锁着的,他这话是在说给谁听啊?
当然是他自己喽。
“小烈夫,别骗自己了,你明明很想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为何不跑呢?门就在那,你要走,随时可以,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姜妚仍旧笑着,她现在玩心比性致还要大了,反正这小美人今日是她的掌中之物了,谁也救不走他。
这药啊,就是万年修无情道的道士,就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都一样欲罢不能,她就不信了,嬴行止能忍到什么时候。
嬴行止的右手还在按着左手手心的伤口,伤口本来都不流血了,现在伤口崩裂,血渗过了包扎的帕子,某处的涨痛已经超过了手心伤口的疼痛,所以他再按伤口,已经无济于事了!
“不……我绝不……”嬴行止仍旧屏着一口气,他人一歪,本想下床,可是那处太难受了,他一迈腿,就栽下了床,摔在地上,有些狼狈。
姜妚笑了出来,她侧过身抬起头,用手心支撑脑袋,手肘撑在床榻上,面带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趴着的人。
“呦,开始之前,还要给我表演一段杂技啊,可以,我等你爬回来,这样吧,我数十个数,我赌你撑不过十个数就会自己爬回床上,不信我们就打个赌呀?让我想想,赌注是什么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就从了二小姐吧,我劝你。
这个“春风二度”的阶段性玩法大家是可以脑补到的吧?这里就不展开说了,毕竟二小姐最不喜欢看到血了,所以二小姐向来用不到第一阶段的,这个阶段聊聊天就行喽。
家人们,把#二小姐`温柔#给我打在公屏上!
可惜啊,小烈夫是你亲手毁了她对你的耐心,她也本想温柔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