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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天启伸手接住他,一边给他擦身体一边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宝宝也学会撒娇了吗?”

元宝说:“那太叔先生喜欢吗?”

“当然喜欢。”太叔天启打横将元宝抱了起来,说:“宝宝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太叔先生,你的腿……”元宝说。

太叔天启说:“没关系,你看已经好了,我带你出去。”

元宝伸手勾住太叔天启的肩膀,以免掉下去。

太叔天启抱着他往浴室外面走,元宝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走出去的时候,就路过了浴室门的大镜子。因为浴室水蒸气很多,镜子上弥漫了一层水汽,看的有些不真切了。

元宝侧着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出神。

太叔天启把他抱出去,放在床上,说:“我去给你拿新衣服。”

元宝坐在床上,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湿浴巾踢到地上去,然后拉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说:“可是,太叔先生,我想先吃饭了,真的好饿啊。”

元宝坐在床上,全身到下光溜溜的就开始吃饭了,连跳内裤也没穿。

太叔天启觉得这刺激有点大,尤其对于长时间禁欲又很想开荤的自己来说。

元宝倒是没有一点害羞,坐在床上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太叔天启中午只吃了一口,本来打算跟着元宝一起再吃一点的,不过现在好了,他的眼睛忍不住在元宝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扫动,根本对那一桌子的食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元宝身上盖着小薄被子,但是因为他总是去夹食物,所以被子早就滑下去了,只盖住了腰间一小片。

太叔天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没有流鼻血。

太叔天启忍了又忍,还是忍到了元宝吃饱喝足。

元宝刚吃饱了,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就被太叔天启从后背抱住了,一下子就压到了床上去。

元宝扑倒在床上,感觉到太叔天启的呼吸,似乎特别的粗重,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颈侧,好像是一头野兽一样。

元宝忍不住笑了,眨着大眼睛说:“太叔先生,你隔着我的腰了,好硬啊。”

太叔天启听到这话,已经忍不下去了,亲吻着元宝的后颈,说:“宝宝真是越来越会挑逗我了,又是跟薛三少不学好?”

元宝说:“没有啊,薛先生才不会教我这个。”

太叔天启扶住元宝的下巴,让元宝转过头来,吻上他的嘴唇。

元宝伸出舌头,在太叔天启的下唇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太叔天启的气息变得危险起来。

太叔天启捕捉到他的小舌头,用的吮吸啃咬着,低声说:“宝宝,今天你别想跑了。”

元宝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

太叔天启一边吻着元宝的嘴唇,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衬衫脱了又穿现在又脱,早就变得皱皱巴巴的。

太叔天启把衬衫脱掉,元宝立刻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右手缓缓的在他胸口抚摸起来。

太叔天启胸口那一块疤痕式的烙印还是一样的清晰,元宝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弄的太叔天启非常的痒,欲火也越来越大了。

太叔天启说:“宝宝,抱紧我,把腰抬起来一点。”

元宝非常配合,两只手都抬起来,抱住了太叔天启的脖子,脸颊也埋在了太叔天启的颈侧,两个人立刻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乖宝宝。”太叔天启沙哑着声音说。

“唔……”元宝感觉被太叔天启摸得有点痒,嗓子里哼了一声,他突然抬起头来,凑到太叔天启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叔天启的耳垂,明显感觉太叔天启的呼吸变粗了。

元宝又用牙齿咬了一下太叔天启的耳垂,似乎咬的不轻,耳垂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小牙印。

太叔天启或许是感觉到有些疼,喉咙里稍微抽了口凉气。

元宝轻舔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牙印,低声说:“你是我的……”

太叔天启抱着元宝,忽然全身一震,元宝的话非常轻,就好像是幻觉一样,然而那四个字却让太叔天启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以前听到过很多遍这四个字,很多次。

太叔天启猛的扶住元宝的脸颊,盯住他的脸,似乎不想放过元宝脸上一丝的表情。

元宝还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太叔先生,不继续了吗?”

“六爷?”

太叔天启心中不确定,然而那样的表情,他又觉得非常熟悉。

元宝三魂七魄损伤严重,按理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就修补完成,所以记忆突然回笼,这让太叔天启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惊喜。

太叔天启不缺的说:“六爷?你想起来了?”

元宝歪着头瞧着他,伸手抚摸着他胸口的烙印,说:“你喜欢怎么叫我?六爷还是宝宝?”

太叔天启这回确定了,元宝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他忍不住死死抱住元宝,在他耳边用力的亲吻着,好像想要确定自己并不是做梦一样。

元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太叔先生,还要继续吗?”

太叔天启当然还想继续,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然而在太叔天启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元宝忽然侧身一滚,就从他胳膊下面逃了,说:“我又饿了,太叔先生,我要吃东西。”

太叔天启:“……”

元宝说完了就从床头柜里抽了一条睡袍出来,也没穿内裤,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坐在沙发上继续吃东西。

太叔天启一阵头疼,他下面胀痛的厉害,简直像要把元宝抓过来打他的屁股。

太叔天启走过去,伸手搂住又在吃蛋糕的元宝,说:“你不想让我碰你吗?”

“怎么可能?”元宝说:“要吃蛋糕吗?”

太叔天启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只想吃你。”

元宝笑眯眯的瞧着他,说:“太叔先生以前不是经常吃我吗?”

太叔天启又开始头疼了,感觉元宝没恢复记忆之前,是一派天真的挑逗自己,而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的挑逗自己,变得更恶劣了。

太叔天启说:“宝宝,乖,别吃蛋糕了。”

元宝不听话,还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沾着的奶油,说:“原来太叔先生喜欢叫我宝宝呢。”

太叔天启笑着说:“宝宝不喜欢?我觉得这样显得更亲密。”

元宝又将手上的奶油蹭到了太叔天启的嘴唇上,说:“我也喜欢,你怎么样对待我都喜欢。只要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就好了。”

太叔天启听的腹下蠢蠢欲动,诱拐着说:“宝宝,那让我现在成为你的,好不好?”

元宝又咬了一口蛋糕,说:“不好。”

太叔天启:“……”六爷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元宝两口吃完了一个蛋糕,说:“我只是觉得,有点别扭……”

“怎么了?”太叔天启紧张的问,以为元宝刚恢复记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元宝接受了林谢的修为,虽然林谢只是个财神,不过林谢先天的仙骨,并非凡人成仙的,说白了就是根骨比别人都强,而且意外的和元宝非常契合。

元宝收到了他的修为,三魂七魄虽然不可能一下子补全,可以说还差的太远,但是他的记忆渐渐回笼了。元宝想起了很久远以前的事情,开始变得无比清晰。

只可惜他的魂魄还是不全,想要恢复以前寒泉狱主的能力,听起来好像有点天方夜谭。

元宝吃完了蛋糕,伸出手来,在自己眼前翻转了两下,说:“虽然现在这具肉体也是我的了,可是感觉还有点别扭啊。”

太叔天启一愣,的确如此,元宝现在的身体并不是他以前的本体,而是来到凡间的时候临时用的。

元宝回头瞧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从来都没有变过,还是这个样子。”

太叔天启说:“但是宝宝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你,我一样喜欢。”

元宝站起来,跑到全身镜面前去照了照,嫌弃的说:“没我以前好看。”

太叔天启笑了,说:“是是。”

元宝又走到太叔天启面前,伸手戳着他的胸口,说:“告诉你吧,我是在吃醋啊。”

“吃什么醋?”太叔天启伸手握住他的手,低头在他手心里吻了一下。

元宝说:“当然是在吃自己的醋了,你是属于我的,我不想你碰我现在的身体。”

太叔天启又头疼了,元宝果然在别扭。

太叔天启说:“那宝宝什么时候能修出原来的身体?”

“这个啊……”元宝也头疼了,说:“听起来很遥远啊。”

太叔天启:“……”

那自己岂不是要永远禁欲了,真变成有的看没得吃了……

太叔天启还在郁闷的时候,屋里的电话响了,是楼下佣人打来的,说是有客人来了,特意来瞧太叔天启和元宝的。

太叔天启放下电话,说:“薛三少和祝深来看你了。”

元宝有点惊讶,不过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说:“薛先生来了啊,那我们快点下去吧。”

太叔天启一把抓住要出门的元宝,说:“宝宝,你没穿内裤,就穿了一件浴袍。”

元宝说:“我给忘了。”

太叔天启顿时吃醋了,说:“宝宝很喜欢薛三少?”

元宝眨着他一双大眼睛,真诚的说:“是啊,因为薛先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太叔天启又头疼又吃醋,简直不能再好了,说:“宝宝,别欺负人。”

元宝说:“怎么会,我昨天才救了薛先生啊。”

太叔天启给元宝换了衣服,然后带着他下楼。

元宝走到一半,突然说:“对了,太叔先生,我想吃昨天娱乐城里的那种大葡萄。”

太叔天启:“……”

看来六爷和元宝融合的简直不能更好,就算恢复记忆了,还是个小吃货。

第65章第65锭金元宝

薛常浅和祝深来了,薛常浅是来特意拜访的,主要是感谢元宝帮他们解围的事情。

元宝和太叔天启从楼上下来,到了小客厅就看到了薛常浅和祝深两个人。

那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祝深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薛常浅则是伸手支着脸,看起来像是在扶额冥想一样,特别的有深度。

太叔天启走进来,随手就关了门。

元宝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就看到桌上摆了一个糖盘,里面放着一些包装纸很漂亮的糖果,元宝随手拿起一颗,然后放进嘴里,说:“薛先生,你的脸怎么了?”

太叔先生刚坐下,听到元宝的话才注意到薛常浅的脸,薛常浅用手挡着大半边脸,太叔天启刚才都没有注意。

薛常浅一脸的尴尬,硬着头皮把手放下来,脸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就像个花猫一样。

元宝眨着大眼睛,说:“不会是祝先生留下的吻痕吧?”

祝深正喝水,差点呛着,咳嗽了两声。

薛常浅脸上表情变化多端,说:“你家的吻痕才长这样。”

元宝说:“太叔先生才不舍得让我这样。”

薛常浅说:“我这是被打的,打的好吗?疼死我了。”

薛常浅在娱乐城和卫家的人闹翻了,这事情虽然卫家不占理,不过薛老爷子听说之后,还是拿着鸡毛掸子狠狠揍了薛常浅一顿。

薛常浅真是佩服自家的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强健的不得了,说打就打绝对不含糊,打的他完全不能还手啊。

薛常浅翘着二郎腿,换了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嗨,就是我爷爷知道我喜欢男人了,所以打了我一顿。他还要我马上娶个女人进门,我拒绝了,他就拿着鸡毛掸子把我给打出来了。我就奇怪了,这年头了我们家怎么还有鸡毛掸子那种过时的东西。”

薛常浅都怀疑,鸡毛掸子是他爷爷特意给他留下来的,就为了揍他用,因为别的东西用起来好像都不是很顺手。

薛常浅的妈妈是个特别宠儿子的大家闺秀,虽然听说儿子喜欢男人不能接受,但是一看儿子被打的这么惨,顿时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老爷子谁也惹不起,只好让薛常浅赶紧出去避避风头,还跟薛常浅说让他到太叔先生那里去躲一躲。薛老爷子也好面子,跟定不会去太叔先生那里抓人的,躲起来正合适。

薛常浅一听,太有道理了,所以就打着来道谢的旗号,跑到赵家来了,想要找太叔天启避难。

太叔天启哪里能不知道薛常浅打的什么算盘,薛常浅这么吊儿郎当的,多半是他母亲给惯出来的。不过好在,虽然薛常浅总是没个正经,倒是也不是什么坏人。

薛常浅捂着自己的脸,说:“反正就是这样了,我不走了,我要住下来。”

祝深在旁边坐着,只觉得特别头疼。

其实昨天祝深就不太想让薛常浅回家去,知道薛常浅肯定会挨揍。不过薛常浅铁了心的要回去,说要和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