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试水的作者向其他人反馈情况之后,第二天爆发了男频作者注册高峰,到晚上十二点位置,男频注册作者正式破万,有些作者把版权还在手里的文带了过来,新书审核结束以后书库里的书迅速突破一万五!
丁丁网一直有着良好的互动环境,有了这样的作者基础,因为最近的大力宣传而新加入的书友好奇地在浩瀚的新书海洋里探索起来。
作者读者对这片网络文学新土壤都很满意。
令人讶异的是,盛世文学网那边居然搞了个“充一送一”活动:只要在官方平台充值盛世币,附上丁丁网账号,即可赠送50%的丁丁币!
盛世这样的大手笔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本来读者就是多栖动物,哪里有好文上哪里看,现在在盛世充值居然可以返50%的丁丁币,一举两得,多好的事儿!
群众纷纷涌向盛世充值之余,也开始对盛世和丁丁男频的关系进行深入探讨,结果发现两边居然是同姓的!
人家是一家人!
想到盛世在搜索引擎、聊天工具上强大的弹窗推送推荐,许多人看向丁丁男频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火热!
当然,也有不少人想不明白暴发户家已经有了盛世为什么还要折腾新站。这个疑惑在众人了解了暴发户的家底以后豁然开朗:暴发户是什么作风?买肉包子必须买两,吃一个,扔一个!
摸清了丁丁男频的底细,原本还在观望的群众纷纷涌进新站。
盛世也因为这次“慷慨解囊”,人气又旺了不少。
相比之下,终点站这颗长久盘踞于网络文学网站桂冠上的明珠这一刻似乎变得黯淡了。
这时徐大毛出现在小暴发户堂哥的办公室里。
徐大毛酸溜溜地说:“你倒是大方,给你堂弟的新网站砸那么多钱。”
小暴发户堂哥说:“反正都是我们家的。”
徐大毛抬起头看着小暴发户堂哥。
他不明白同样是私生子,这人怎么能混得风生水起,好像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中似的!
徐大毛说:“那你是不是可以想办法给我们红尘这边打打广告?”
小暴发户堂哥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说:“网文写作职业化那个计划不是算了你们一份吗?”他的语气之惊异,简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徐大毛脸色涨红。
徐大毛本来觉得挺满足的,可看到盛世给丁丁男频那么大的助力,他又觉得红尘这边得到的永远不够!他说道:“你们影视公司那边的优先签约权不能给我们?”
小暴发户堂哥微微笑了笑,抱歉地对徐大毛说:“那已经给我堂弟要去了。”
徐大毛急了:“你这么帮他,就不怕他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抢回去?”
小暴发户堂哥说:“不,你不了解他,他是不会来和我争的。他那个家伙只要一点点好事儿就能感动半天,最烦勾心斗角的算计,等他尝到了自己打拼事业的乐趣,就算把家里的产业全都送给他他都不会要。”见徐大毛一脸见鬼的神情,小暴发户堂哥没再多说,淡淡地请徐大毛离开,“你好好管好你的红尘文学网就好,今年的净网行动快开始了,快点做好自查工作,免得被抓了典型!”
徐大毛本来还处于“谁信你的鬼话”状态,听到小暴发户堂哥的话后神色一凛,连忙问:“你有消息?”
小暴发户堂哥说:“嗯,我有消息。你们家应该也差不多该收到风声了,你可以回去打听打听。”
徐大毛看了眼小暴发户堂哥平静又平和的神色,心头一跳。
徐大毛早听说小暴发户堂哥在上头有关系,这不,徐家那边都没拿到的消息,这人已经事先掌握了!
徐大毛更坚定了紧跟小暴发户堂哥步伐的决心,带着小暴发户堂哥让人给他的自查方案快步离开。
小暴发户堂哥看了几眼桌上摊开的文件,抬手合上。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合照。
那是他们“一家人”的合照,那时候小暴发户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毫无防备地搂着他的脖子嬉笑。
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温馨。
小暴发户堂哥擦了擦相框上的灰尘,把它摆回原位。
这时候他那堂弟应该已经知道了盛世的动作了吧?那家伙肯定会暴跳如雷。
毕竟他做事一向都藏着卑劣无比的险恶用心。
小暴发户堂哥无声地笑了笑。
他正想象着小暴发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抬手接了电话,唯唯诺诺地应了两声,站起来走出门外向秘书交代了几句,开车离开了公司。
像他们这种毫无根底的暴发户家族,想要站稳脚跟,当然得找个靠山来攀附。
非常幸运,他们早早就找到了。
就是攀附的代价令人啼笑皆非:全靠他这张脸。
要是对方猛然醒悟赝品终究是赝品,说不定他们就一拍两散了。
小暴发户堂哥边开车边思索着往后的事情。
小暴发户意外和薛家那边攀上了关系,家里即使失去了现在这个靠山,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一拍两散大概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小暴发户堂哥的心脏突然跳快了几拍。
接着他理智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那份畸形的“关系”从来都轮不到他来主导,即使要散,也不能由他来提。再说了,要是和那小子和好了就看不到他跳脚的小模样儿了,多可惜啊!
想到小暴发户的火爆脾气,小暴发户堂哥脸上带着了淡淡的笑意,专心开起车来。
正如小暴发户堂哥所料,小暴发户果然气愤到不得了。
他唾骂:“阴魂不散!”
谢成功理性地分析:“这事对我们来说好处多于坏处。”
小暴发户说:“你不懂!”
天天帅醒拉住小暴发户:“坐下说。”
小暴发户恶狠狠地一拍桌子:“他肯定在打别的主意!他会这么好心?我才不信!”
谢成功不客气地打击小暴发户:“事实上如果人家要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网文这一块压根不是人家看重的领域来着,就算直接把盛世送你人家都不会眨一下眼。”
小暴发户憋红了脸。
对,人家确实不在乎,人家早就不把这点小打小闹看在眼里。
小暴发户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耷拉着脑袋生闷气:“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和那家伙的差距。”
天天帅醒说:“前期工作是你一手完成的,他这么做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爸和你叔不会因为这样就否定你的努力。”
小暴发户斜了他一眼:“我爸我叔?”
天天帅醒:“……”
天天帅醒能屈能伸,面不改色地改口:“咱爸咱叔。”
小暴发户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他在天天帅醒脸上吧唧两口,撸起袖子说,“行了,我不会再钻牛角尖!开始干活!”
谢成功:“……”
狗男男!
好歹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君虽然隐隐有感觉,但亲耳听到断更君说的话还是怔住了。
他转头看向双更君。
双更君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带着痛苦和煎熬。
日更君上前抱住双更君。
双更君身体僵硬。
日更君叹息着说:“何苦呢?”话未落音,他已经往双更君颈后注she一管【保证管用失忆剂】!
断更君目眦尽裂:“你对他做了什么?”
日更君说:“你喜欢他不是吗?这样他就属于你了。”他低垂着眼,谁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断更君怔怔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发疯似地把双更君抢进怀里,抱着昏迷过去的双更君离开了。
#神功大成,何须吃药!#
☆、126下次我会直接叫!
老板再次造访尤里斯家。
对于这位不速之客,尤里斯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欢迎——脸上却还得表示十分乐意接待他。
老板是准备从这边引进几项新技术,去年他一直往尤里斯这边跑,为的就是尽可能地拿到说话权。
现在是验收成果的时刻了。
尤里斯心里再怎么不爽,看了看逗比表弟、看了看老板,最终还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表兄弟两个人。
逗比表弟在老板面前变得从容了很多,以前他对着老板像老鼠见了猫,如今已经可以正正经经地和老板交流:“至少在这边,舆论渐渐转变了,对于和华国合作这件事很多人都不再排斥。”
逗比表弟从尤里斯那接手“欧洲好莱坞”这一块,根本目的其实是染指舆论。这一年以来他一直在学习和成长,引导舆论风向这个技能早就使得炉火纯青!
逗比表弟顿了顿,说:“我玩得挺开心的。”
老板说:“开心就好。”
逗比表弟一脸认真:“振兴科技这一块可是姨丈的心愿,他那时候对我那么好,我不记得就算了,想起来以后当然要尽力帮表哥你!”
提到薛父,老板有些出神。他父亲是个相当矛盾的人,说他不好,他又怀着满腔热血投身于科研事业里面;说他好吧,他又有着混乱的私生活,从来没想过好好经营家庭。
除了花心滥情来者不拒之外,他算得上是无可挑剔的好父亲、好长辈。
老板静默片刻,拍拍逗比表弟的肩膀说:“你长大了。”
逗比表弟说:“当然!”他兴高采烈地换了话题,“陆小华最近好像红了!上次还上了微博热门头条!他们搞的新男频也很有趣,可惜我这里抽不开身,要不然我也想回去一起玩玩!”
看到逗比表弟没正经几秒又原形毕露,老板说:“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逗比表弟:“……”
有逗比表弟在这边做“内应”,再加上尤里斯大开方便之门,老板这次斩获颇丰。
老板却依然杵在尤里斯家做客。
尤里斯忍,忍,忍。
忍了足足三天,老板始终都没有回国的意思。
尤里斯忍不住在逗比表弟面前开口抱怨:“他要呆到什么时候?”
逗比表弟不太在意地反问:“我怎么知道?”
尤里斯伸手抱紧了逗比表弟,用力之大几乎快把逗比表弟按进自己身体里面。
逗比表弟只当他又发作了,闭上眼随他抱。
尤里斯声音沙哑:“我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
逗比表弟一怔。
尤里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除了一纸证书之外,还有借用尤里斯家招牌的巨大权限。他可以随意打着尤里斯家的招牌招摇撞骗,捅出再大的篓子尤里斯都会给他收拾残局。
——他在利用尤里斯家的影响力。
——他在利用尤里斯。
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只要他不转身离开、不转投别人怀抱,什么都能做、要什么都可以。
这是天底下最大方的交易。
——但到底只是一场交易。
看着逗比表弟微微愣神的表情,尤里斯收紧手臂。
他时刻都在计算着手里的筹码,时刻计算着怎么才能把人栓得更紧,可惜似乎永远都徒劳无功。
他对逗比表弟好,逗比表弟欣然接受;他给逗比表弟权限,逗比表弟爽快使用;他把有用的人介绍给逗比表弟,逗比表弟大方接纳。
一切都很顺利。
但始终原地踏步。
尤里斯感到挫败。
这是他有生以来面临的最大的困境,而将自己推进这个困境的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亲手摧毁了他们之间的美好过往。
尤里斯声音低哑:“告诉我我还能给你什么,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真正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逗比表弟觉得有点莫名,他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他的目光转到别的方向一会儿,又转回尤里斯脸上。他曾经迷恋过这张脸,千方百计地想从这张脸上看到别的表情,想看到这个人笑,想看到这个人开怀,想得连觉都睡不下,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思索再见到这人时该怎么哄他高兴才好。
只可惜当初的狂烈炙热在遗忘和噩梦交织的七年里晾了那么久,早就冷却了。
可惜走不近,又离不开。
这么相处久了,逗比表弟居然觉得挺轻松的。
不远不近地处着也不错,至少大家都不必再为这些事伤神。至于尤里斯问的“还能再给什么”、“怎么才能真正留下”,逗比表弟不打算去想。
有些事情不能深究,一深究只会再一次把伤口撕开,弄得谁都不愉快。
眼看尤里斯似乎非要得到答案才肯松开,逗比表弟唯有向尤里斯保证:“我哪都不会去。”
尤里斯听到逗比表弟的保证后并没有多高兴,他低头看着逗比表弟。
逗比表弟微笑回视。
尤里斯轻轻亲了亲逗比表弟的额头,而后吻上他的眉眼。
他拥有过逗比表弟最真心的笑容。
然而那时候逗比表弟有多真心,他的“舍弃”和袖手旁观就把那份真心践踏得多深。
他了解逗比表弟。
逗比表弟一向爱憎分明,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高兴就是高兴,难过就是难过——在逗比表弟身上从来没有虚以委蛇这个词。
这样的脾气,要努力多久才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笑出来?
是他逼他的,他逼迫他不得不留下来,逼迫他不得不重新面对过去的一切。
尤里斯抓住逗比表弟的手:“你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