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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经古板了这么多年的严柏宗,如今为了博得祁良秦欢心,偷偷上网去搜男人之间的爱情动作片。可惜他对这方面所知甚少,竟然找了好几天,没找到一个可以看的网站。

这方面的信息倒是不少,但是不是点不开,就是要注册。身为这天底下最正经的男人,严柏宗觉得在不正经的网站上注册个小号,简直就是人生中的一笔污点。

他觉得还是钻研这方面的科学知识更靠谱。于是他就搜了很多同性之间的书来看。

作为不曾读过小黄文的严家大哥,就是看个同性科普知识贴,也能看的他口干舌燥。

现在的科普知识帖,都科普的这么详细么,从前戏到善后工作,无一不包括。

他还看到了诸如“满分小攻应该做到的十件事”,“如果做一个完美老攻”等娱乐科普俱佳的帖子,一一对照了一番。

他觉得他除了在这方面经验欠缺之外,其他都还是合格的,有些地方甚至超出绝大多数男人一大截,比如……

严柏宗对自己很是有信心,觉得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是这东风却不好找,严柏宗觉得如今祁良秦对自己不像以前大胆饥渴,反而处处像防sè • láng一样防着自己,这防备不算严,但多少有一点,严柏宗觉得有一点防备都不行。

他要让祁良秦在完全接纳他的情况下,心甘情愿满怀热情地完完全全接纳他,那时候与心爱的人身心合一,才是真的灵肉合一。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没有控制好。他得收一收,甚至故意收一收,做回那个高冷禁欲的严柏宗,好好吊一吊祁良秦的胃口。

老太太最近对严柏宗很是满意。她就知道她的大儿子成熟稳重,是他们家最大的依靠。

因为她觉得她说的话她大儿子都听进去了。她最近很留意这两个人的举动,甚至搞过突击检查,都没有撞见过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她也偷偷问了春姨,春姨很疑惑地问:“他们俩以前出格过么?我回来之后,听说他们俩如今住一间房,还想着会不会有点别扭呢,结果我看他们两个,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要不是良秦都是去柏宗那边睡,早晨又从他那边出来,我都看不出来他们俩在处对象,我心里还担心呢,是不是因为一些波折,导致两个人感情淡了。”

老太太又组织了几次“家庭聚会”,比如一起打麻将。

因为发生了上次的不愉快,老太太就不想出去跟她那些姐妹们聚会了,几个知心朋友约她,她也懒得出去。所以她就张罗着自家人一起玩。

今天是周末,老太太又组织了一家人打麻将。严松伟说:“妈,你也运动运动,别老打麻将,要不咱们去外头玩,去山里吃野味怎么样,或者去骑马?”

“一把年纪,能不动弹就懒得动弹,我就想搓个麻将。”老太太问祁良秦:“老大呢,叫他出来,咱们一起打。”

“他说临时有点事,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那也够凑一桌了。”

于是老太太,祁良秦,严松伟,加上春姨,就凑了一桌麻将。

很久没有打麻将,祁良秦都有些生疏了,但是他今天运气好,竟然赢了一局。

“我就知道该坐东门,”严松伟说:“坐南朝北,输到天黑,我位置没选对。”

第二局的时候,老太太形势一片大好,心情好的很。正在打的时候,听到了外头的开门声,她扭头一看,是严柏宗回来了。

严柏宗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说:“我说进了门怎么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一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了几眼。

严柏宗拎了一个椅子,放在了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了他一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的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的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的椅子上,问:“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一局。”祁良秦回。

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的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么话。她记得原来的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一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了事,反倒看着生分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了,这说明情深了。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的,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了他刚来严家的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

那个时候他真是打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梦想成真,会吃到这个天底下少有的优质男人。

不对,他还没完全吃到……他上面的嘴是吃到了,可是……

祁良秦心中骚气横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里的麻将牌。严柏宗就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头看。

祁良秦的手掌没他宽大,但是手指的长度不亚于他,只是细长一些。手指甲修的跟他一样齐整,指甲光洁,显得特别干净和健康。如今这只手搓着麻将牌,有时候会握了一张牌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这手好看,严柏宗想。

如今再想起从前的过往,心里就只剩下甜蜜了。知道了祁良秦的本性,再去看从前的他,就只剩下可爱,连骚气也变得能够融化人心。

第119章

祁良秦最近变得很是用功。

其实他本人就是很用功的人,自认资质不算出众,只能比别人多付出一些。如今只是更刻苦。

只是刻苦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当初设定的目标稍微有些远,大概要使劲蹦才能够得着。

他每天早晨出门跑步的时候,不再只盯着严柏宗看,而是戴着耳机,听着英语。

他立志要学好英语,因为当初看到严柏宗说的那口流利的近乎性感的英语,给他很大震撼,这是他很久之前就立下的宏愿。他不求赶上严柏宗,也不能差太多。

他英语原不算差,当初四六级也都很顺利过了,但是他也有他的缺点,就是他口语不行,属于典型的哑巴英语,而且他单词不好,很多复杂的单词都不认识,更不会写。

记单词对他来说是个大挑战。他买了一个便利贴,每天记十个单词,贴在了电脑上,口袋里也装了一个小卡片。

于是严柏宗每天晚上,都看到祁良秦在那默写单词。他有时候偶尔听祁良秦说一两句英语,就莫名地想笑。

祁良秦的发音不算特别标准,属于典型的中式英语。他听了觉得很好笑,也不是取笑的意思,而是觉得一本正经地说着一口不地道英语的祁良秦,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真是奇妙的很,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竟然丝毫不觉得违和。他有时候看着一本正经很认真地念英语的祁良秦,会有一把扑倒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还好他够克制,偶尔还会纠正一下祁良秦的发音。

祁良秦跟着他学,时而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小舌头。

因为要教发音,免不了要看舌头,结果没几分钟看下来,两个人就都浑身燥热。

严柏宗觉得祁良秦的舌头圆润性感,祁良秦看到严柏宗的舌头会想起它的野蛮和有力。

一直学习对身体不好,所以祁良秦也会劳逸结合,他也希望一边默念着英语,一边练习深蹲。

这个是他从前还不是祁良秦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因为他听说这是最简单的练习翘臀的方法。也不用做别的,每天只需要二十个深蹲,日积月累,就可以拥有一个无敌翘臀。

他觉得还是很有效果的,他原来屁股就算翘,如今天生好身材,再加上持之以恒,肯定会更极品。

严柏宗对这些不懂,他在这方面是个很无知的直男。他不知道祁良秦练习深蹲是为了练习线条,以为他只是学累了,所以活动活动。

他只是疑惑祁良秦每天活动的样式怎么都差不多,蹲来蹲去的。

不过他发现祁良秦蹲下又起来的时候,后面的线条非常性感,流畅,矫健又优美的性感。他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很担心祁良秦会发现他的“龌龊心思”,毕竟他最近伪装的非常高冷且禁欲。可他偶尔会有瞬间的欲望冲破理智,冒出想要咬一口水蜜桃的冲动。

十二月的天气,竟然也变得有些燥热,严柏宗觉得是暖气的缘故。

“你最近怎么不跳兔子舞了么,我看那个比你蹲来蹲去的好。”

“我们……我们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广场上练习了……练习了好久了……”祁良秦喘着气,在那扎马步,大腿肌肉力气不够,一直发抖:“我现在已经能从头跳到尾了。”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放弃了扎马步,喘着气看向严柏宗:“我想学跳舞,我有个同学报了舞蹈社团,她说还能进去,交个社团费就行。”

“锻炼锻炼身体就行了,别学那个,太辛苦。”

严媛小时候学过跳舞,整天喊辛苦,有次他送他妹妹过去,在那看了一会,看到严媛练习劈叉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的,那老师还在往下压腿,当下就把严媛带回来了。

他觉得跳舞这件事,需要太高的身体柔韧性,太辛苦。

祁良秦没说自己想跳舞是为了解锁更多姿势。他立志要做极品受,觉得一个什么姿势都能尝试的身体,是极品受的必备条件之一。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好说:“那我练练瑜伽,那个比较柔和,不累,还可以强身健体排毒养颜。”

严柏宗这倒是没拒绝,他对瑜伽一知半解,偶尔看到做瑜伽的老太太或者严媛,盘腿闭目坐在那里,似乎确实很轻松。

“那你跟媛媛学,她懂这个,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

“我原来就跟她去学过瑜伽,只是后来没再去了。”

严柏宗点点头,忽然抬头问说:“练习瑜伽的男人,是不是同志比较多?”

祁良秦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都是去了直接练,不跟陌生人说话。”

严柏宗这才点点头,他以后要嘱咐严媛几句,坚决不能让祁良秦和其他同志来往过密。他希望祁良秦身边认识的只有直男直女。

严媛在赵浩那边呆了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愁眉不展地说:“我看赵浩他父亲的病挺严重的,我们两个的婚礼,可能要推迟了。”

“这马上都要元旦了,肯定要推迟了。”老太太问说:“那你怎么不让他们来南城来,这边的大夫还是要好一些。”

“他们说要真有需要,会来的,只是眼下还不用。”

严媛的婚事果然推迟了,但是赵浩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想要他们尽早完婚。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等到春节前的几天,先过了这一阵再说。如今赵浩父亲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办喜事,他出不了院。

祁良秦跟着严媛去看了她已经装修好的新房,在很高的楼层,大大的落地窗,可以将南城一览无余的风景。房子也很大,足有两百多平,设计的非常有特色,尤其是卧室,居然是公主房。

严媛问:“怎么样?”

“好。”祁良秦眼睛冒着光。

“你以后跟大哥结婚了,要搬出来住么?”

祁良秦说:“应该不会吧,老太太会同意么?”

严媛笑着说:“应该不会,要是都结婚就搬出去,她一个人肯定觉得寂寞。”

“是啊,还是热闹些好。”

“那你大哥会觉得不方便么?反正我是觉得和长辈们住在一起不方便,这样多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来也是很刺激。

祁良秦心里发热地想,他也想跟严柏宗翻天覆地,每个角落都来一遍。他在性上的幻想,一向泼辣大胆。

回到家的时候,严媛和老太太聊天,就提到了这件事。没想到老太太非常生气,对严媛说:“你怎么撺掇着他们搬出去呢?”

她立即找了严柏宗,进行了一次语重心长地交谈。严柏宗的表现给她吃了定心丸:“我从来没想过搬出去住,你放宽心,良秦也不会。”

老太太这才安了心,颇为惆怅地说:“你弟弟那个性子,将来结婚十有bā • jiǔ是会搬出去的,你妹妹那个没结婚胳膊肘就往外拐的没心肝的就不说了,你和良秦可要在妈的身边。”

“你放心。”严柏宗说。

严柏宗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搬离父母出去住,他在外头有套房,但也只是偶尔有事的时候去一下。他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理所应当地认为身为长子应该照顾长辈,他的观念不合时宜,还是古时候那一套,几世同堂母慈子孝夫妻恩爱,就是他对家庭的理解。

但是老太太跟他的这番交谈,倒是让他考虑到了祁良秦,他倒是从来没有问过祁良秦想不想搬出去住。

于是他回到房间,就问了祁良秦这个问题。

“我觉得在家里挺好的,我知道你是不会搬出去的,我跟你在一起,自然你在哪我就在哪,也不存在勉强,我是真心实意都听你的。”

“以后你要是想跟我过二人世界,我们偶尔出去住住,或者出去玩。”

祁良秦一听,两只眼睛都放光:“以后你要跟我一起去旅行么,就我们两个。”

严柏宗反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祁良秦越想越高兴。

和爱的人一起天南地北去旅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是他渴望多年的事。他越想越激动,深蹲就多做了很多个,还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