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硬起的ru尖,无法克制地又吸又舔,将那颗红粒吸得发硬,长青子顿时叫出声来:“啊啊……”腰肢一软,显得极为动情,若不是叫丹尘子的手臂揽住,就要跌坐回他身上。
胸前这一点叫自己的弟子玩弄竟会生出如此大的快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羞耻感,简直让长青子始料未及。丹尘子听到他带着快意的shen • yin,身下又硬了几分,转到另一侧又去吸他的另一个ru头,还用牙齿咬着轻轻拉扯,耳边顿时听到高了几分的shen • yin。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将怀中人身上的布料彻底扯下,抱着这具他恋慕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捏爱抚,渐渐就深入了禁地。
“好胀……不要再吸了……”胸口又爽又痛,长青子被自己弟子温热的口腔折磨得有些受不了,“啊啊……”
丹尘子听到师尊的声音,却没有停下,发狠一般将两边的ru头都吸到红肿,才放开了怀中人。长青子的目光有些迷离,眼角还泛着水光,俊美的青年凑到他耳边,手指仍旧揉捻着他红肿的ru尖,轻声叫他:“师尊……”
长青子看了他一眼,胸前仍在不断地传来叫他腿软的快感。他略一低头,与仰望着自己的青年交换了一个亲吻,然后拉住他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开口道:“我们今天做点别的。”
说完沉下身,隔着亵裤用臀肉去摩擦面前青年已经完全立起的火热,一面听得丹尘子渐紧的呼吸,一面用他最喜欢的、身为人师的语气问他,“你是想要为师上你,还是想上为师?”
就如当年在知道卦象出错之后问少年时的他,你是想做剑修,还是想做丹修。
丹尘子的脸上泛出尴尬的红晕,他渴望着面前的人,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来。他的师尊停下了让他整个快要爆炸的动作,轻笑一声,将他原本放在他身前的手往更身后隐秘之地带去,隔着一层布料探入臀缝中。
长青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后,眯着眼睛道:“让你来,知道该怎么做吗?”
他连呼吸都是炙热的,说出的话语带着一种诱惑的气息,青年在他的注视中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一下,最后却出乎他师尊意料地点了头,低声道:“弟子知道。”
看这沉稳可靠,温文尔雅的青年在自己面前局促脸红的样子,长青子心中莫名的感到快慰,丹尘子脱了自己的外裳,中衣,里衣,只留下亵裤,又强自镇定地伸手来解他已经松开的里衣。长青子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配合他抬手,甚至在丹尘子解开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时,为他抬了抬腰。
只要一想到他的弟子所有的局促和隐忍都是为了自己,长青子身上的恶劣因子就忍不住要发作,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尽皆除下,光裸着与面前的青年紧贴。丹尘子呼吸微滞,心跳已经快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频率,必须用十分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缓和地进行下面的步骤。
他深吸一口气,下巴却叫身上的人抬起来,两唇相贴,交换了一个激烈到让人窒息的亲吻。他一面与从喉咙里发出轻笑的师尊长青子接吻,一面将手指探到了怀中人身后,探到自己即将进入的地方,按压着羞涩的穴口。
这么私密的部位叫他人的手指触及,长青子的背脊略略僵了一下,然后才离开了青年的唇,看着他越发局促的脸,笑着道:“原来小丹尘没有骗为师,嗯……真的知道该怎么做。”
说话间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一个指节,因为觉得干涩又退了出去。
长青子微微蹙眉,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开口道,“男子不比女子,没有润滑怕是进不去,也容易受伤。丹尘可以先将手指……啊,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他的弟子将什么东西推进了他身后,那圆润的一颗很快就被体温融化,在他体内晕开。长青子便是稍微收紧肌肉,也可以轻易感觉到内部多出了一些黏腻湿润的液体。
丹尘子俊颜绯红,眼眸却极其明亮,望着他师尊的目光中除了无限的恋慕还有深沉的欲望。他凑上前亲了亲长青子的脸,手指也没停,很快便借着那液体没入xiǎo • xué中,轻轻地抽插着,在脸色渐渐绯红的长青子耳边低声道:“是一种……不常用的丹药,只要推入体内,便会融化。”说话间,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扩张,在温暖紧致的肠壁内摸索着,同时两指还微微撑开。
长青子叫身后怪异的感觉弄得有些不舒服,便挪了一下身子,被吸得红肿的ru尖蹭过青年身上的里衣,立刻从胸口传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腰肢一软,丹尘子正好在此时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温润的声音浸透了情欲,听起来叫人心底发痒。
“师尊里面好热,好紧……”青年说着空出了另一只手,将硬挺的火热从衣物中解放出来,与长青子抵在一处,yín • mǐ地磨蹭在一起。长青子难耐地喘息着,心跳频率已经跟他变成了一致,两个人都已经彻底被点燃,他伸手握住两个人抵在一处的硬挺,开始握在掌心摩擦撸动。
丹尘子身形一僵,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身后进出的手指也渐渐加快,那紧致温暖的肠道内分泌出的液体被手指带出来,顺着指根流到掌心里。水声yín • mǐ,跟两人的喘息一起在室中回响。
隔了片刻,长青子喘息着推开他,让湿淋淋的穴口与他的手指分开,全身呈现出情动的粉色。他背对着自己的弟子,在石床上伏下身来,脸颊抵着两人脱下的衣物,臀部却高高翘起,两手绕到身后,用力地分开了翘挺的tún • bàn,露出其中情动的、不断开合的xiǎo • xué,对青年喘息着命令道:“插……插进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丹尘子的意志力,终于成功让青年失控,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摆出这样直接诱惑的邀请之后,丹尘子只感到脑子里有根弦砰然断裂。他的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要这个人,他按住长青子的腰身,将他牢牢定在身下,然后将亢奋到极点的硬挺一寸一寸地刺入他的身体里。
他的尺寸比三根手指要壮观太多,饶是经过了扩张,长青子承受起来也还是十分吃力。他抓着身下的衣物,蹙着双眉,将声音闷在了喉咙里,感到粗长的硬物不断顶开自己的身体内部,将他分成两半。就在他再也忍不下去的时候,后方的进入终于抵达了尽头,那可怕的巨兽在他体内沉寂了一瞬,猛然间活了过来。
一插到底的yáng • jù先是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余guī • tóu卡在穴口,再狠狠捅到xiǎo • xué最深处,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迫得长青子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衣物喘息着,感觉巨大的快感在体内升起,夹杂着羞耻的痛楚,让他难耐地叫出声来:“啊啊……丹尘……好深……太深了……”
丹尘子被身下的人的反应激得更加失控,他清明的双眼叫情欲熏得发红,双手掰开长青子挺翘浑圆的tún • bàn,将阳物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让他的师尊浑身发颤的一点。他已经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身下这个仿佛也不是他小心翼翼地克制着情感,耐心地守了几千年的那个人,他只想将心里最真实的欲望释放出来,狠狠地进入这个人的身体,从他口中逼出更多的声音。
“不要了……嗯嗯……啊……太快了……丹尘……丹尘……”
长青子被插得眼前发黑,两条腿连跪也跪不住,然而却叫青年强悍地搂住了腰肢,一手绕到前方抚慰他高高翘起的欲望。guī • tóu抵着身下的衣物摩擦,前后的双重快感的夹击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向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求饶。
“师尊……师尊……”丹尘子弯下腰,喘息着贴近陷入迷乱的男人,将温柔的吻印在他失神的侧脸上。
与温柔的吻相反的,是他下身狂猛的撞击,饱胀的精囊随着xing • qi猛烈的抽插将臀拍击得啪啪作响,他的师尊初经人事的xiǎo • xué被火热的阳物一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
yín • mǐ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青年下身的耻毛磨得发红,长青子的脚趾难耐地蜷起,shen • yin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撩人。
青年不可自抑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将xing • qi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叫着she出来,白浊的jīng • yè沾湿他的手指,溅在垫在身下的衣服上。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绞紧和痉挛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jīng • yè射在了在xiǎo • xué的深处。
眼前的血色褪去,理智归位,丹尘子喘息着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控,不由地生出局促与懊恼。他小心地将xing • qi从长青子体内退出,看着浓郁的白液夹杂着血丝从一时闭合不上的穴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淌,穴口有些红肿,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开合,让俊美的青年呼吸一滞。
“我不行了……”长青子彻底瘫软在床上,汗湿的长发贴着脸颊和背脊,有气无力地说道,“为师小看你了,小丹尘,你除了在剑道上没天分,在别的事情上都很懂行啊。”
“师尊,你……”定下心神,伸手去拿里衣擦拭两人身体的丹尘子一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长青子调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些,就在石床上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不在意自己身上满是情事的痕迹,脸上带着慵懒而满足的笑容:“难道不是吗?”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青年在他的注视下还是局促地红了俊颜,半天才俯身下去,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轻声道:“师尊,我抱你去清理,你休息一会。”
仍旧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好像刚差点把人做趴下的那个人不是他。
换了平时,长青子肯定要取笑他几句,主动的一方居然比承受的一方还害羞。不过做这事确实耗费体力,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于是点了点头,就任由变回平常那个谦谦君子的大弟子将自己包好了,抱到浴池去。
之后?之后的事情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有小弟子们发现大师兄换了一身跟早上不一样的衣服,而且吃午饭的时候,师尊也不见人影,好像还在房间里睡懒觉。
第二卷:翩翩少年
第65章
上古大能开辟一方世界,定名浮黎,陆地五分,中间汪洋。
九州居中,余下东、南、西、北四洲环绕,天地元气由最中央向四面流动,再回归天地,化作雨雪,重新在九州落下,形成循环。
不知从何时起,天地元气却开始流失,自九州流出之后,就再无法循环,回到元气中心去。日久天长,九州大陆上的元气便越来越稀薄,修士也越来越难沟通天地元气,修炼至高深境界。东莱仙洲多山多灵脉,自上古起便是一座天然的屏障,流动的天地元气经过其上,便有一部分分流,被锁在其中,滋养天地灵物。
久而久之,东莱仙洲之上积聚的元气渐渐浓郁,在九州中心无法再生出新的元气的时候,东莱仙洲便取代它成了新的修行圣地。无数修士涌向东方,在原本荒无人烟的山脉中开辟洞府,潜心修行,渐渐形成了新的宗派,迁移来凡人筑起了新的城市,新的村落。
但在玄天剑门与云天宗面前,他们始终是外来者,这两个超级宗派在东莱仙洲存在起,便扎根于群山之中。那是两个宗派还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玄天宗,一脉剑修,一脉丹修,整座东莱仙洲都在他们的宗门覆盖之下,这块土地上的任何地方,都是他们的道场。
在外来的修行者蜂拥而入之后,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宗派也显示出了自己的大度,将两脉一分为二,将各自的山门往山脉深处迁去,让出了更多的土地让外来的修士与凡人立足。在此之后,东莱仙洲上的新兴门派渐渐发展,纷纷依附了玄天剑门与云天宗,也在浮黎世界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这些小宗门自己所拥有的资源不多,所有如果宗门内有出色的弟子,往往会在三年一度的超级宗派开启山门,收纳新鲜血液的时候,将这些出色的苗子送去选拔。浮黎世界中有四大超级宗派,玄天宗一分为二,成了如今的玄天剑门与云天宗,于是东莱独占两个名额,剩下两个超级宗派则是分布在西屠仙洲与北冥仙洲之上,元气流失得最厉害的九州大陆与南蟾仙洲是一个超级宗派都没有。
玄天剑门重剑修,云天宗重丹修,西屠仙洲之上的万象门则包罗万象,门中什么样的修士都有,唯有北冥仙洲的逍遥宫,是一个基本上全是由妖修组成的宗派,人类的修士在其中几乎绝迹。万物均可向道,否则当初那位大能离去的时候,也不会在兽类身上留下道种,逍遥宫的弟子行事正气,与人类修士无异,所以在修真界中也不会受到差别待遇。
西屠仙洲上的地理气候与其余四洲相去甚远,不仅诡异,而且未开化的妖兽多,处处都是危险。所以一般人家即便有心让自家子弟拜入超级宗派,也不会将人往西屠送,玄天剑门与云天宗难入是难入了些,但终归是有机会,在东莱仙洲修炼,自家也安心一些。
所以每三年一次山门开启,都有无数少年或是由族中长辈陪伴一同上路,或是独自赶来,穿得或光鲜或落拓,修为境界或低或高,站在人群中,屏息等待着那座古老却宏伟的山门在云雾中现出轮廓,心中生起的都是一个念头——他们一定要进到其中去!
身着兽皮、满面尘土的少年阿七与周围的人有些不同,旁的虽也有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的人,他们哪怕赶路再匆忙,站在玄天剑门开启的山门前时也是将自己打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