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可以吃。”
“真的?”
“嗯,赛前多补充一点热量是好的。”
亨特来到对方的身边,跟着躺下。
“就是这巧克力的形状好奇怪……”
亨特拿起一个,隔着托纸看了好一会儿。
“特别定制是指这个奇怪的形状吗?”
“或者你吃一个试一试。”温斯顿侧过脸来说。
“好啊!吃一个试试!”
亨特将它放在齿间,咬了下去,没想到它竟然是有心的!
“唔……酒心巧克力!”
亨特捂着嘴就要坐起来。
“别起来,会流出来。”温斯顿侧过身,捏住了亨特咬了一小块的巧克力,“张嘴。”
“啊……”那一刻,亨特的表情是恍然的。
因为半撑在自己身边的温斯顿,眉眼垂顺,抬高的手腕就像是往亨特的唇间倒酒一般。
当微凉的液体渗入唇缝,温斯顿靠了过来,用舌尖舔过沿着亨特唇角流下来的酒心。
亨特的心绪仿佛也落入了酒中,随着温斯顿手腕的弧度摇晃轻旋。
“尝出来是什么酒了吗?”温斯顿轻声问。
“反正不是啤酒。”亨特看向对方,他的目光追随着温斯顿的手指,捏着他吃剩的巧克力,放进了唇间。
“那你再尝一尝。”温斯顿又拿过了一个,这一回是他用牙齿在巧克力上咬了一个口子。
那“啪”的一声落在亨特的心头,他忽然很想拽过眼前这个男人,放肆亲吻一番。
但是对方将巧克力送到了他的唇边,从巧克力被咬开的缝隙里,将酒心倒入亨特的唇间。
清凉的感觉在与温斯顿视线的交融中,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尝出来了吗?”温斯顿问。
“不是红酒。”亨特笑着回答对方。
其实他喝过的酒并不多,根本品尝不出个所以然来。
温斯顿侧过脸,在亨特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又拿过了一个,轻轻咬开,将酒心倒进亨特的唇间。
“不是香槟。”
亨特忽然爱死了尼基送的这份礼物了。
温斯顿的眼睛里是淡淡的笑意,亨特感觉的出来。
不知不觉,一整盒巧克力的酒心都被亨特喝掉了。
而空空的巧克力被放在盒子里。
身体有些热,当温斯顿的指尖触上亨特的下唇,轻轻将它掰开的时候,亨特甚至反应不过来他的手指之间已经没有巧克力了。
亨特还是下意识将舌尖探出来,滑过对方圆润的指腹。
身体有些发热,眼前的温斯顿好像看起来也和平常不一样。
“亨特。”
“嗯……”亨特轻轻应了一声,就觉得全身懒洋洋的,然后他咬住了温斯顿的指尖,有一点点用力,因为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越久越好。
温斯顿的手指并没有离开,而是安抚着亨特的舌,轻轻滑动着,直到亨特放开了齿关,它才缓慢地离去。
温斯顿不知道什么事后翻身压到了亨特的身上,轻柔地吮吻着他。亨特下意识用手去拽着耳边的床单,温斯顿扣住他的手腕,将它们环在了自己的腰间。
“我可以试一试吗?”
温斯顿的声音很轻,但听在亨特的耳中却很烫,而且是那种很舒服的烫,想要将整个人都靠上去。
“嗯……”
亨特应了那一声之后,迎来的便是灭顶的亲吻。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所控制了。
他发出自己难以置信的呢喃,自己的身体也比从前每一次相处的时候要更加柔软。因为当他释放的时候,温斯顿终于顺利用到了三根手指。
“还差一点……”温斯顿埋在亨特的耳边难耐地说。
但是亨特的身体仍然蜷在温斯顿的怀里。他傻傻地侧过脸来,只看到了温斯顿的耳朵,刚才强而有力的刺激并未散去,亨特下意识在对方的耳廓上咬了一下。
身旁的温斯顿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一沉,又是一阵狂吻。
第二天的早晨,马库斯车队的体能教练再度郁闷了起来。因为亨特缺席体能训练了。
他躺在床上,睡得忘乎所以。
而温斯顿已经结束了早晨的训练,回到了房间里。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拨弄着亨特额上的碎发。
因为头发真的长长了,亨特在马来西亚时就剪了一次头发,虽然短了一点,但还好没剪成板寸,仍然有着柔软的手感。
“嗯……”亨特轻轻喃语了一声,温斯顿低下头来想要听清他说了什么,亨特却抱着被子转过身去。
温斯顿在他的身边合衣躺下,伸过臂膀将他抱住。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亨特这才醒了过来。
他呆然地在床头坐了许久,然后抓了抓后脑勺,瞥见了昨晚被自己踹到床下的巧克力盒子。
温斯顿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他。
“昨天我怎么觉得自己怪怪的?”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以及温斯顿……美好性感得不像话。
“是吗?我觉得昨天的你很好,很放松。”
亨特看着对方扣着水杯的手指,脸立刻就红透了。
昨天温斯顿用到了三根手指,对于亨特来说那种失控而疯狂的感觉比从前每一次都强烈。他也知道温斯顿有试过要进去,只是还差了一点。
“那个……那个巧克力到底是什么酒心的?”亨特好奇地问。
“日本清酒。”温斯顿回答的时候,唇角是明显戏谑的笑意。
“什么!”亨特愣住了,“我怎么没尝出来?”
他喝啤酒没有事,香槟与红酒也少量沾过,但是最不耐受的就是日本清酒,温斯顿应该是知道的。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他还说过要买艘潜水艇只放一张床还有日本清酒呢!
“大概是因为那是我喂给你的吧?”温斯顿靠向亨特,眼角眉梢都是浅淡的笑意。
这家伙很高兴。
亨特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这家伙要是再强硬一点是肯定能进去的,只是会不会受伤没人知道。
但是比起以前已经进步太大了。
蓦地,亨特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掀起被子来到地上,将巧克力盒子捡了起来。
“原来……原来巧克力的造型是……是那里!妈的!尼基那家伙在讽刺我!”
作者有话要说:咸蛋时间:
亨特:我要去揍尼基!
温斯顿:还是算了,其实酒心巧克力是我定制的。
亨特:什么?
温斯顿:日本清酒能让你放松。
亨特:我要疯了!
第79章怎样把自己送给你两遍?
亨特气得瞪圆了眼睛。
“我觉得你的那里比尼基送的巧克力更可爱。”温斯顿的声音很轻,但就像被缓慢拉紧的大提琴琴弦,低沉中带着一丝暧昧。
亨特的感觉不能更糟糕了。
“喝水吧。”温斯顿安慰说。
“哦……”亨特接过水杯,但是温斯顿说的下一句话简直要让他崩溃。
“昨天晚上你的声音很好听。”
温斯顿侧过脸,发丝缓慢从耳边滑落,他的眼睫离自己太近,仿佛要撩拨上他的眼球。
亨特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你的声音也很好听啊!”亨特不爽地回赠。
“或者这样吧,在索契赛道,如果你能赢过我,我就发出更好听的声音给你听。”
温斯顿半仰着下巴,他的目光里是一种对亨特无条件的迷恋。
亨特的心被拽着就要关进温斯顿的眼中。
温斯顿的声音……低沉沙哑而性感的声音……亨特一想起来昨晚他抱着自己在耳边发出的呼吸声,差一点又要起反应。
这时候温斯顿起身了,亨特内心深处一团火烧起来。
“好啊,你的脱衣舞我是见识过了。你说你要发出更好听的声音给我听,到底什么样的声音,我也想知道!”
此时的亨特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条腿大喇喇地摊开,睡裤的裤管落了下来,温斯顿只转头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了。
亨特恼火了,一句话不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一站比赛一定让你好看!
在亨特的小兴奋中,霍根海姆赛道的自由练习赛拉开了序幕。由于这条赛道的直道和缓弯道的连接,沈溪采用了较硬的悬挂调校,沈川也带领工程师团队调低了下压力。
亨特在自由练习赛中的表现让马库斯惊讶,他跑出了最快圈速。
这也让整个车队对他的排位赛充满期待。
当亨特经过通道和车队的人一起离开时候,正好碰上路特斯车队。
经过前两站的优秀表现,陈墨白已经成为路特斯的固定阵容了。这是一个需要注意的对手。
亨特还记得上一站比赛这家伙超了欧文。
当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陈墨白还是那样若有深意的笑容。
亨特忽然想到,这家伙怎么没参加“公兔子派对”啊!他要是也戴上兔子耳朵,自己正好能好好奚落他一番。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戴上兔耳朵?”陈墨白问。
“诶?”
“因为温斯顿有实力赶超而我也有实力与之一搏的车手至少包括了你、欧文还有夏尔。我的胜算低于五分之一,所以我不会因为面子问题答应温斯顿的挑战。”陈墨白笑着离开了。
听起来好有道理,亨特竟然无言以对。
接着亨特又碰到奔驰车队,夏尔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亨特的样子就要走过去,偏偏亨特起了坏心眼,一把揽上他的肩膀,假装和他很熟的样子。
“这一站比赛,温斯顿有没有跟你打什么赌啊?”
“没有。”夏尔将亨特的胳膊拉下去。
“好可惜啊。”
蓦地,夏尔忽然将亨特的脑袋夹在胳膊下面,将他狠狠压住:“臭小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一站比赛你还能赢我?”
夏尔冷冷地看着亨特,这让亨特第一次感觉到这位前辈的杀气。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赢你,但我告诉自己必须赢你。”
这个角度,夏尔看不见亨特的眼睛,但是亨特的声音却很郑重。
“这还差不多。”夏尔松开了胳膊,在亨特的后背上推了一下,“要是这一站你还能赢我,我请你喝啤酒。”
夏尔扬了扬下巴。
亨特站在那里看着他,笑着摸了摸鼻子:“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你能和欧文认识这么多年总是没能和他彻底翻脸的原因了。”
“为什么?”
“因为你怕寂寞啊!有我这样的后辈在,你才不寂寞!”
亨特说完就跑远了。
夏尔微微一愣,立刻变脸:“臭小子你说什么!”
就在媒体以为夏尔与亨特之间起了矛盾的时候,就看见亨特在出口处转过头来看着夏尔大咧咧地笑着,而夏尔则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到这一幕的卡乔先生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小子……”
第二天的排位赛是一场苦战,上一站兔女郎的“屈辱”让各大车手们为了一血前耻争取好排位拼尽全力。
哪怕是坐在屏幕前的沈川也能感受到轮胎与地面之间的碰撞与不死不休的力度感。
第一节排位赛温斯顿保持领先优势,各队车手不断刷新着自己的单圈最好成绩。观众们眼中,这就不像是排位赛,更像是在比拼谁能先一步飞上天。亨特与温斯顿已经进入了决战状态一般,两车以相互碾压的气势在直道上狂飙,又在弯角同时减速,那种速度和走线上的默契感,让观众看了既紧张又从心底深处感到一种张力。这一节终了,温斯顿暂时领先,但是亨特以微弱的差距排在第二,接下来是欧文和夏尔。
亨特能感觉到,欧文和夏尔在第一节还没有完全发力,完全是看好戏的态度。这让亨特微微不爽起来。
在第二节比赛开始之前,他故意又向夏尔比了四根手指,意思是“你想要被我第四次超过吗”。
果然,夏尔在第二节排位赛疯魔了,跑出了最高圈速,力压温斯顿与亨特。欧文紧跟其后,以微弱的优势排在了亨特的前面。亨特忽然发现,自己的排位竟然和那个笑容让人不舒服而且没戴过兔耳朵的陈墨白排在一起了!
这怎么可以?
想起上一次被这家伙在赛道上咬住后腰的感觉,亨特立刻全神贯注,超越了欧文。
“你说他刚才第二节排位赛前……是不是招惹了夏尔?”马库斯不是很确定地问一旁的沈川说。
“好像是吧……那他也得在夏尔的心目中有地位才能招惹到这只大白鲨。”
“你是在安慰我吗?”马库斯是多么希望亨特能够安安分分的。
“……算是吧。”
第三节比赛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