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深度修养,缓解身体的本能症状。
但mèi • yào没有解药,公子醒来后依旧会非常难受。
青染吩咐了身边的几个人,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傅辰,“公子,可否为您找一些女子来?”这么忍下去,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这女子当然是跟着青染的部下了,当时与青酒清水一行人一起的那群刻意培养出来的人,除了去京城的大部分外,其余的她都带在身边以备需要,无论是身份还是身体都是放心的。
青染的后勤工作,向来是细致而熨帖的。
傅辰却莞尔,恢复理智后看着丝毫没有之前发狂的样子,“我要是碰了谁,恐怕那姑娘的命也会没了吧。”再者他本来也没那心思。
他不是圣人,但也没残害无辜的想法。
经过刚才与邵华池的宣泄,又昏迷了一段时间,他已经基本能控制住了。
青染表情僵了一下,公子,是知道殿下心意的?
“怎么,想不明白我这么说?”他知道青染在奇怪什么。
青染无奈颔首,她的确以为公子不会承认殿下那不容于世又几近无所顾忌的情感,说不定公子根本觉得这是多余的东西,只会将之摒弃而已。
不是看不到,而是当做没看到,这才是公子。
“也许,我正在被腐蚀,在这之前我却没有发现……”傅辰顿了顿,似乎对于这个话题有些忌讳,直接转移了话头,“说说你带着青酒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包括我也是他找到的吧。”
原本心中的猜测,好像得到了印证。
随着青染的描述,无论是她们顺利进城,那条地鼠挖出来的屯兵洞就淹没,还是一进城就能找到住所,很幸运的逃过几次排查,都有青酒的存在。
“你还记得……,乌仁图雅在临行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是,奴婢记得。”那样的传说,她怎么会忘记,如果乌仁图雅说的是真的,她现在跟的人是怎么样的存在,这个传说似乎没有成功过一次吧,帝王星几乎是命定的帝王,紫薇星只有夭折的命运,更妄论很少现世的七杀星,“她说,按照星象的推演她无法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但以她五年来的观察和综合推测,您很有可能是七杀星,李皇有八成可能是即将统领各国的帝王星,而除了您以外还有两颗主星,分别是诡诈之才和纵横之将,其余就是七颗辅助之星。”
“你的记性很好,所以,现在有没有想到什么。”傅辰引导着,他喜欢引导身边的人思考,而不是总是让自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一个领导者不是自己有多强,而是他所率领的队伍综合实力,他不是单兵作战,没必要逞能的时候他更愿意发挥属下的能力。
这还看不出来,青染就白白待在傅辰身边这些年了。
公子从找清水用了那媚娃体的时候开始,就对青酒不同,甚至送了生辰礼物,后面更是将之带在身边。
“他难道是乌仁图雅说的,北辰星……那颗她预测早就死亡的星?代表的是大气运,以及幸运。”
傅辰笑了笑,不置可否,“也许。”
有些方面他的确受到李皇的感染,可以不信这些,但却宁可承认它的存在,将可能出现的意外尽可能排除。
“您早就发现了?”如果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青酒才是个宝贝吧!
“没有,不过是后来察觉到一点,现在又得到证实了而已。”他怎么可能连这个都预料的到。
但同样教导青酒等人那么久,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她自诩还算察言观色,但每次与公子一对比,就有种相形见绌的稚嫩。
“您真的相信这个吗?”公子并不是这种受制于传说的人,青染有时候都觉得公子的骄傲比帝王更甚。
“你说呢。”似笑非笑。
傅辰忽然难受得弓起了身,这药效时强时弱,特别是像他这样强行压制,将原本只有五成的药效也提高到了八成。
“是谁给您下了这药?”谁会在这种时候给人下药,不是疯了就是另有所图。
“田氏。”傅辰喘着气,对于一直跟着自己的青染,并没有隐瞒,这件事纸包不住火,“傅辰的身份现在很有可能被吕尚察觉到,她已经被李派的人盯上了,不知道七杀的身份不会罢休,我便解决了她。”
田氏!?
她真是死不足惜!公子是个太监,下了这种药岂不是让他痛苦死?
如此歹毒,她难道想要公子生不如死?
公子如履浮冰在戟国那么多年,时时防着李派发现端倪,却被田氏捅了出去,如何能不气!?
见青染震惊的模样,傅辰以为她是在烦恼田氏死了如何给邵华池交代。
知道真相的青染,完全不担心邵华池那边什么反应,公子恐怕根本想不到瑞王那没有理智的行为。
若是有机会,何必脏了公子的手,她来解决不是更好?也省的公子和瑞王又要再生间隙,这两个同样不好相处的主子要是翻脸起来,苦的还不是他们这群下人。
殿下之前那么警告她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到公子会对他们说出来。
这是在防止她们给公子出什么馊主意或者现实的猜测吧,真是比以前长进,将这些都算了进去,瑞王有些特质与几年前没什么区别,比如心机重。
其实青染并不愿相信像七殿下这种极有野心和欲望的男人会因为一段小小的感情而放弃他苦心经营的势力、家庭,就她知道那位小王爷的生母就是田氏吧。
就是喜欢又如何?这些男人有几个会把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放在心上,就是放心上又能持续多久?在他们眼里有了势力,就等于拥有世上大部分人难以肖想的一切了,喜欢?到时候他们可以得到数以万计的喜欢。
但青染最终也没说什么,她想到了刚才巷口邵华池抱着昏迷的公子,温柔的蹭着,温情的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口型,说的好像是……我爱你。
公子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左右想法的,她能做到的不过是在公子思考的时候安静。
“她死有余辜,只是可惜脏了您的手。”
傅辰呵呵笑了出来,“若是殿下知道,会如何处置我?”
“奴婢觉得,他也许并不会处置您,田氏又哪里能与您相提并论,相信殿下也会这么想。”不说别的,只说谋略,有时候甚至让她觉得,得到傅辰也许天下……也不远了。
傅辰闭上了眼,体内的火热又翻腾了起来,“先出去吧,冷水准备好了吗。”
傅辰要一桶热水在这样的情况下可能还有些困难,但冷水却是难度不大了。
让人都退了下去,傅辰才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看着下方那完全不应该属于太监的地方,叹了一口气,全身浸入冷水之处,用内力将冷水冻成了冰。
本就内力不深厚的他,这会儿更是力竭,脸色白得像纸片一样。
冰冻的寒意侵蚀着身体每一处,让火热的全身就好像浸入了冰窟。
第一桶水冒着浅浅的热气,傅辰踉跄地走了出来,进入第二个桶,原本泛红的身体,渐渐冻成了紫色,伤口再一次溢出鲜血,但这痛楚却让傅辰更清醒了一点。
待他出来的时候,几乎踩不稳脚下的路。
但那亢奋的地方,总算消下去了。
青染他们被喊进来的时候,差点被傅辰的样子给吓到,傅辰为了快速达到目的,保持清醒的头脑,可以几乎不考虑自己的命,在这种天气浸泡冷水就算了,还自己加速冷却,简直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青染瞪了一眼傅辰,忙问住持讨要了炉子,用了身上的玉石银钱换来了一些炭火烧着暖身体,又让恨蝶给傅辰流血的伤口再一次包扎。
全部折腾好,就见傅辰含着笑的眼眉,青染一阵紧张。
“公子?”怎么这么看着她,当然她很清楚公子对她绝对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只是觉得,要是以后谁娶了你,定然很幸福吧。”刚才一瞬间,让他想到了曾经遇到了车祸,邵颐然急急忙忙地从家里跑出来,连睡衣都没换,脚上的拖鞋也因为奔跑甩脱了,赤着脚傻愣愣地在雪地里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他不过是一点擦伤,嚎啕大哭的样子。
傅辰有些酸涩,伊人早已消失,只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蹉跎着。
呃?青染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跟了公子那么久,很少见公子这么夸她,甚至有些家常的意味,明明中了那样的mèi • yào公子应该愤怒的,但现在却有那么些柔软。
“扶我一下吧。”傅辰抬起手。
“您这是想去哪儿?”老吕那群人还没那么快找上门,现在他们更需要养精蓄锐,因为很快这座城就要变天了。
“瑞王在这附近吧,带我去找他,有些话总要说清楚的。”
青染看着傅辰眉宇间些许疲惫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公子今天的话比平日要多。
他们到门外的时候,邵华池已经有所察觉。
身下的某处,此刻精神奕奕,却还是和多年前一样,明明用着傅辰当年的手法,却如何都出不来。
这样的状态,他又怎会愿意被任何人看到。
发现动静,几乎充斥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暴怒,“滚!”
第197章
这个字并不那么陌生,丝丝缕缕的尴尬与恼怒隐匿在怒火中,如果不仔细聆听也是分辨不出的。暴躁的邵华池曾经是宫中的噩梦,其中是真性情亦或是伪装已分不清。以前在宫中说到七殿下哪个不是闻之色变的,虽然多年后在笏石沙漠相遇后,这位殿下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恢复了本性,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也能令人冰寒彻骨,他已经完全拥有了上位者该有的气势与冷静,让傅辰讶异的同时也有种理当如此的感慨。
这样的暴怒本就不合常理,不提曾经的,就在别庄的时候也是听到过的,这种情况下,是在掩饰什么?
傅辰薄薄的眼皮微掀,流淌在眼底的是一丝了然,轻声吩咐:“你先离开,另外打听他们的动向,越细越好,不出意外他们会有行动。”
青染的担忧的眼神依旧打动不了傅辰丝毫,只能离开。
傅辰知道邵华池在里面,但没有动静。
“殿下,我是傅辰。”敲门声不期然响起。
木门轻轻的撞击声,还有那窗纸上影影绰绰的动静,都在昭示着邵华池与自己不过一门之隔。
傅辰……
“回去,你现在应该静养。”邵华池勉强用正常声音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不然我又如何会放心?你的不要命是我所见之最,你的顽强亦是我所见之最,甚至连你的阴险我都觉得该死的迷人。
傅辰心中一暖,他醒来后就听青酒说殿下等他无事才离开的,想到自己方才那压制殿下的亵渎与接下去想要说的话,微微的犹豫让他闭上了眼,“没有大碍,伤口不深,已经止血过了。”
“……”压抑着shen • yin的邵华池。
“殿下?”
听着傅辰清越的声音,邵华池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石灰色地板,无法发泄出来的地方让他有种莫名的渴望,想要听更多的,更多的声音。
再多说点吧,什么都好。
傅辰从栾京消失后没多久,父皇逼迫的脚步也近了,一度他觉得自己的生存意义只是一个繁衍工具。与磐乐族公主的婚期也要如约而至,在之前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没问题后,父皇一次赐了四十个女子给他,环肥燕瘦,比之前的数量、美貌更甚,总有一款他能喜欢。虽然他用只希望田氏伺候作借口退掉了一些,但再多的就算忤逆父皇了。
晋成帝想到这田氏算是自己爱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就释怀了,但女人至少要留下十个,他只希望七子能做个闲散王爷,开枝散叶才多福气。
邵华池就这么看着那十个各色佳人,天天变着花样与自己巧遇,这让他萌生了回军营的想法。
既然每个人都不让他好过,他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好过呢?
他为什么不能喜爱男人,又为什么不能要皇位?
步步压迫中,他用梁成文带来的秘法,准备强行破了田氏的身子把自己的事物灌输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救命稻草更重要?
当时却是怎么动作都无法发泄出来,后来呢,他是用了何种法子?
是了,他偶然瞥到嵘宪先生为抓捕傅辰所绘制的画像,对着那画像才……这般屈辱的过往,难以启齿。
第一次那般发泄的时候,他笑得连眼泪也一起飚了出来。
多么可笑又悲哀,连人之常伦都没办法靠自己完成。
门外,哪怕傅辰的音量不高,但对于邵华池依旧像是上了瘾一样想要汲取的更多,身体如同大夏天被投入了火盆,欲望从黑瞳中喷涌出来,傅辰的每一个字就如同小小的电流刺激着全身每一处血肉,积累的快感一股脑儿炸裂,啊……
邵华池犹如筛子似的颤了起来,靠在门板上,身体的温度与某处积累的快感让他有瞬间一片空白。
余韵过后,他才懵了般的看着手上的白灼,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滴落在地上,浓郁的味道飘开,慌乱在眼中蔓延,至少要把这些痕迹抹掉。
又是羞耻又是对自己愤怒,不过是傅辰来了,何至于此!何至于!
有时,他恨的不是傅辰,而是他自己。
傅辰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里头的回应,正在奇怪准备破门的时候,耳边传来极为轻微压抑的喘息声,才让他停下了动作,作为成年男性,自然明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