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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量,对方如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吸入一大口,虽然不会马上晕倒,但至少也会行动受到影响,但此人居然依旧保持着那样匀速的速度。

在发现加强méng • hàn • yào无效后,傅辰也没时间思考着到底是为什么,他从床上跳了起来,矫健的身影窜到男人面前,拿着匕首刺向男人,手背遭到男人的强恨劈断,傅辰吃痛,匕首被男人夺去,就扔到了地上。

要纯近战搏斗吗,但现在可是他吃亏!傅辰倾斜着身体,朝着男人的腰测袭击,男人似乎早就有所防备,用脚关节踢向傅辰,傅辰则是一拳打向男人的侧脸,被男人狠狠抓住自己的拳头,反手一扭到身后,傅辰脑部发晕,对方想把他往墙上摁的同时,傅辰几乎瞬间反身将人压在墙上,将男人的头往墙上撞。

咚咚咚,男人的头部遭到重击。

男人出现短暂的耳鸣,但嘴角的笑容却越发肆意,他的手抓住傅辰的腰部,狠狠掐住。唔,傅辰被掐得软了腰,男人得了空隙,缓解了傅辰将他直接撞晕的疼痛,男人的手猛地抓住傅辰的脖子,几乎要掐断他的力气,一手狠狠撕拉一下,将傅辰的衣服给撕了下来。

一边将头凑了上去,而在同时,傅辰的拳头已经贴近了男人的胃部,重重打了过去。

邵华池被揍得脸色发青,头皮发麻,却紧紧抓住男人不放松丝毫。

在接触到男人温软的红唇的刹那,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猛兽出笼。

假皮,不过没关系,你总不可能伪装到牙齿,这是他早就在洞穴中的黑水潭就想做的事,当时被傅辰睁眼给破坏殆尽,其实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听说阿芙蓉只是一点点,就能让人上瘾,就像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令他每个部位都能颤栗,几乎能逼疯他所有神智,这个男人对他而言也许比阿芙蓉更勾人,更令他欲罢不能。

男人之间禁忌般的接触,让邵华池像是被丝丝缕缕的电流钻入身体,他几乎要把这五年来的思念,尽数灌输到眼前的人身上。

邵华池动作太突然,傅辰根本没反应过来,大脑甚至没传递任何画面过来,手上的攻击也有刹那间的停滞。

等反应过来,厌恶感从胃里反了出来,特别是对方的舌头钻进来的时候,太阳穴青筋凸起,在傅辰暴怒的刹那,对方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紧紧贴住了他的身体,将一颗圆形的物体从物体渡了过来,那是一颗药。

邵华池哪怕所有鲜血、血管都在叫嚣着冲破枷锁,但在感觉到傅辰冷冰冰的推拒,就好像所有火热都被降下了冷冰冰的水,宛若醍醐灌顶,他清醒过来了,那些旖旎心思都渐渐退去,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在傅辰推开自己的刹那,用双臂死死扣住傅辰,也许他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会被傅辰推开,他必须抓紧这个时间。

狠心用舌头卷起药丸推进傅辰的咽喉,感觉到傅辰已经本能地吞咽下,才彻底放松下来。

下一刻就被傅辰狠狠推开,几乎就是瞬间,身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那力道毫无疑问是一个习武之人将人往死里打的力量,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快被傅辰打得麻木了,也许是太痛了,他反而更能忍了。

直到傅辰真的要下死手,掐住他的命脉钱,他才进行阻止,抓住了傅辰的手,“那是解药。”

邵华池的声音低低的,显然是经过变声的,傅辰并没有听出对方有任何熟悉的音线。

傅辰这时候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难受稍微缓解了,知道对方的确是来送解药的,傅辰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只能安慰自己这就像以前的人工呼吸,是不得已的,“为何,你是谁?”

就算我中毒,与你何干?

“既然是我害你中毒,自然不会放任你这么下去。”眼巴巴的送解药,这的确是件很古怪的事情,特别是发生在心思比任何都多的傅辰身上。但这毒镖上的毒素,是梁成文最新研制出来的,这世上唯一有解药的只有他邵华池,他如果堂而皇之的出现,以傅辰的戒备和两人现在的关系,会安心吞药就有鬼了。

当然心中那些别样的旖旎心思,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

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三声敲击声,邵华池勉强深呼吸,压下之前所有的暗潮汹涌的心思,随手扔了过去,“这个给你,此事是我理亏,有问题就来找我。”

傅辰接住,并没有阻止男人的离开,他知道就算以他全盛时期,都最多和这个男人在伯仲之间,刚才到了最后男人几乎是任由他下狠手,而且他几乎能猜到,门外面几乎都是这个男人的人。其实就从误伤来看,对方能亲自来送解药,这已经是相当仁厚了。

今天还有一系列的计划,他自然不想在这里和个疯子在这里节外生枝,作为男人,他还没不会抓住这样一件意外不松口,不就被渡了药,就当被狗咬了口,有什么过节也是秋后算账,立马冲动上去报复那是孩子的行为,傅辰自然不是,他只是记在心里。

特别男人身上还有一股莫名的气息,铁血、冷厉、肃然,心底深处似乎有一缕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傅辰看着男人走出门外,又将门再一次关上的背影,看来他刚才的攻击对这个男人一点影响都没有,也许是他低估了这个人的实力,这时候傅辰才摸向手中的令牌,上面的字刻得太明显,不就着光线都能发现,写了一个字,“隐”。

隐……西北隐王,那个近些年崛起,最为神秘的男人,居然是他射得毒镖!

傅辰握紧了这块令牌,从青染给的消息来看,这位隐王的令牌只有三种人持有,亲信、恩人、友人,而他似乎哪一种都不是,不过也算是他找到隐王的门路。

傅辰将这块令牌收了起来,想到刚才的渡药,傅辰他皱了皱眉眉,硬生生吞下了几次干呕。

“恶心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放弃般地躺回了床上。

这边邵华池刚出了屋子,维持着自己的高冷范儿,先是回味般地摸了下自己的唇,缓下跳得过于激烈的心,舔了舔唇,才戴上刚才摘下来的面具,有了面具的触感,那人定然会有所察觉。

戴完后,整个人蜷缩了起来,高手形象顷刻间消散,好痛。

傅辰真的是把他往死里打。

当邵华池被自己手下拖下去的时候,胖虎已经来到傅辰的屋子里,本来以为要先解毒,却没想到看到的是看上去完全没中毒的主子。

只是主子看模样,好像吃坏了东西,这也是中毒的后遗症?

“您放心,青染大人已经在想办法查明那个毒镖的来历,很快就能想办法解毒。”

回答胖虎的是,傅辰面色奇差,时不时反胃的表情,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

“我没事,毒已经解了,你们那边怎么样?”傅辰并不想多谈,直接岔开了话题。

“就在薛睿表演完,他已经在后台被人打晕,被秘密带入这里的顶层。”

“顶层?”

“是,那里只有几个人才有资格进入,管理非常严格。”

[胖虎,马上躲起来。]傅辰打了个手势,胖虎会意,连忙找到了床下,作为一个柔软的胖子,几乎瞬间就钻了进去,屏住了呼吸。

门打开后,来人端着一盏蜡烛进来,是扉卿。

看到傅辰的时候,微微一笑,无论再好看再英俊的脸,当蜡烛放在下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光线和明暗的交替,看上去就格外诡异和恐怖。

“还疼吗,我这里倒是有些好东西,也许能暂时缓解你的身体。”扉卿笑得柔和,他特有的沐浴春风。

傅辰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只竹子状的针管,那是他曾经利用李烨祖刺入李變天的古代版针筒,那之后李變天也许就已经注意到了,并且把它再一次进行改良。

当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李變天怎么受伤的,就算是后来的李遇也只是抱着发病的李皇。

后来调查针管的人,也只有阿四阿五两人,哪怕是别的亲信都是不知道的。

扉卿的确不会杀了李遇,这可是李皇身边的大红人,也同样是这次打垮晋国的主帅之一。

但李遇太不听话了,就从李遇这些年做下的事,扉卿五年来没有间断的怀疑,哪怕这个怀疑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也足够他下决心,更重要的是他快要油灯枯竭了,还魂术谁都不能保证能成功,在快要被李皇抛弃的关头,他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够限制住李遇过于跳脱的思维,天纵的才能以及鬼辩的头脑,让李遇完全听命于李皇,而监督的人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休翰学和陆明。

这个针筒是主公通过隐秘渠道造出来的,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人,李遇知道阿芙蓉不能用,但却不会防备一个针筒。

看着自己给人下套的东西,某一天作用到自己身上,就是傅辰也有种因果轮回的荒谬感。

他望着挤出透明液体的针头,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

第154章

“扉大人,您是觉得小的认不出这东西吗?”傅辰微笑着,胸有成竹,扉卿闻言,目光莫测,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傅辰。

似乎在评判他话中的意思,一个在李皇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男人,甚至无论是数字护卫团的亲卫还是李皇本人,都对他信任有加,靠着他天真纯洁吗,这如何可能,必然是此人无论在智谋还是心智上都趋近成熟,游刃有余。

他是事先知道了这东西的用处,再拒绝自己,还是只是在猜测?

“那么,这是何物?”

“里面装的是阿芙蓉吧,也许你不知道,陛下做这支针筒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傅辰微微一笑,对着男人淡声道:“这个玩笑,可就有些不合时宜了,是吗,扉大人。”

竟然是真的知道,并非故弄玄虚,这是扉卿没料到的,因为这个针筒制作过程很隐秘,而李遇才在主公身边待多久,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此物,难道主公对他的信任真的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要知道,这种事情,就是曾经的沈家兄弟,主公都不一定告诉。

其实傅辰当然不知道,李皇身边的亲信也是分层次的,比如像他属于最后一个加入亲信队伍里的,从亲疏程度来说,当李皇无意中得来了那个针筒,是不会给李遇提前知道的。

扉卿当然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去问李皇他是不是真的和李遇一起做的针筒,那就等于是自己打脸,承认了自己想要在最后的时间里控制李遇,而无论他出发点为何,以李遇在李皇身边的地位,再加上那巧舌如簧,定然是能让李皇更加不信任自己等人。

傅辰要的就是扉卿这种想法,扉卿绝不是好相与和欺骗的人,要让对方相信,就要似是而非,这类聪明人最常见的毛病就是自作聪明,比如现在这种时候,他不用说太多的话,剩下的都让扉卿自己去脑补。

没一会,扉卿就收起了针筒,没有丝毫尴尬,“你也知道李遇的身份,是陛下的近身太监,若是有人想要冒充他,我也会很麻烦,正好用这针筒来试探你一下你的真伪,这也是万无一失的做法,希望李兄可以谅解。”

对傅辰的称呼,从李遇到了李兄,另一种层面上来说,也是在向傅辰道歉。

傅辰不是揪住不放的人,也同样回以微笑,“扉兄客气了,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自然要团结一致才是最好的。”

两人你笑我也笑,但扉卿知道因为自己理亏的缘故,接下来在这晋国的领导权,至少要分李遇一半才能平息干戈,而到时候如果他不在了,凭着休翰学以及陆明两个人真的有办法控制住李遇吗?

两人各自有不同的心思,扉卿还有西北诸多官员要照顾,他留下了几个大夫给傅辰,就离开去打通人脉了,而往往这种关系网是进展最慢的,所花下的时间也是最长的。

当然无论李遇多严重的伤,现在最重要的是需要休息。

这个时候,瑞王举行的火把节已经开始了。

傅辰打发了几个大夫,又让早就准备好易容的属下扮做自己躺在床上,虽然解毒后还有惯性虚弱,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能应对任何情况了。

“陆明在哪里?”傅辰出门后,就问向暗处的青染。

“在顶层,不过您的身份……”顶层那是只看脸的。

“你现在看看我的脸。”傅辰说道。

青染闻言,当看到傅辰脸上换了一张陆明的脸,自从知道休翰学和陆明是在晋国属于扉卿的左膀右臂,傅辰就叫上了薛睿,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偷学戟国的易容技术,做了几张几乎以假乱真的面具,虽然还是有瑕疵,但是在这么暗的地方,几乎分辨不出来。

当傅辰走上楼的时候,果然被处于五楼楼道口的侍从给拦下了,当看到傅辰的脸时,“陆大人。”

傅辰学着陆明的样子,点了点头,并不说什么。

侍从看着傅辰的背影,有些奇怪,刚刚明明看到陆明大人在楼上,怎么又出现了?

这两人,就和以前沈骁蒋臣一样,是一文一武,休翰学是文,陆明就是武。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催眠陆明。

陆明此时应该还在自己的屋里头饮酒作乐,武将向来不被李皇党重视,李變天这样的心理对他的诸多属下也是影响颇深的,这也导致往往这些武将虽然武力值颇高,但心态上并不是那么平衡,就像以前的蒋臣和沈骁,其实当初在他弱小的时候,若是那两人能够更信任对方一点,那么结果或许会不同。

傅辰站在走廊的柱子后面,这里每个房间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