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提着行李上楼,约定11:30楼下集合,一起吃过午餐之后出玩。
在三楼分开前,毛利小五郎还专门交代毛利兰,有事大声叫他。
宫叶里看得在心里直感叹。
毛利小五郎真是一个好父亲,难怪能一个人养大毛利兰,还把人教得这么好。
客房不大,摆放着两张单人床,干净整洁。最棒的是,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一望无际的花海。
居高临下,看到的风景的花海虽比不上之前的壮观,但似乎更美了,尤其是靠近大路那边,宫叶里还看到了一片盛开的向日葵。
职业生涯第一件物品是一柄瓜子,以至于向日葵对于宫叶里来说,也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只是让她感到好奇的是,这里怎么会种向日葵呢?
花田里的花,都是用来提取精油和制作香水的,向日葵是一种味道很淡的花,并不适合做香水。
至于精油,相比起来,葵花籽油更受欢迎吧!
虽感到奇怪,宫叶里也没追究,毕竟世上奇奇怪怪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种向日葵的人就是喜欢向日葵呢?没见向日葵中还矗立着一栋二层小楼。
宫叶里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花海中辣手摧花的花农吸引了。
盛开的花会被摘去提取精油或制作香水。
看着那些花农所过之处,剩下都是还没开的花骨朵,宫叶里心痒难耐。
她也想要这样辣手摧花,扯起来肯定很爽,“小兰,下午我们也去花田摘一些鲜花做精油吧,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可以把鲜花做成精油的店。”
“不止可以做精油哦!”毛利兰把入住时候旅馆送的宣传单递给宫叶里看,“还有可以调配香水的地方,不但可以让专业的调香师调配,还能自己DIY独一无二的香水。”
宫叶里对香水没有多大兴趣,他们这一行,身上的味道只会成为负担,但她很想要精油。
无论是护肤、泡澡还是平时用来缓解疲劳都是很好的。
“小兰,我给你拍张照吧!”宫叶里掏出手机,往后退几步,调开照相机,对准毛利兰。
毛利兰站在窗前,淡色的纱窗被风吹起,身后是万千花海,美不胜收。
宫叶里换着角度,一连拍了好几张才停下,招呼毛利兰过来看,“看看,喜欢哪一张,我发给你。”
两人凑到一起仔细看那些照片。
“等一下。”毛利兰突然抓住宫叶里拿手机的手,抬手将照片划回前面一张。
因为拍摄角度的关系,那张照片的背景一大半都是向日葵。
毛利兰突然拉扯宫叶里的袖子,指着向日葵中的房子说:“你看那是不是有什么……吊着的?”
宫叶里放大照片,仔细观察。
“你看这,像不像……一个人!”说到最后,毛利兰嘴唇都是颤抖的。
宫叶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会吧!
这边距离向日葵中的房子有些距离,光凭肉眼根本看不清房子里的情况。
作为一个隐藏电子控,宫叶里对电子设备要求比较高,手机像素非常好,把远处的房子也拍得清清楚楚。
她赶紧放大照片,发现好像真的吊着一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毛利兰是怎么忽略掉她自己和成片的向日葵,发现小小房子中,更小的人的?
作为名侦探的女朋友,难道她其实也有一双善于发现案件的眼睛?
没空多吐槽,宫叶里重新用手机对准窗外,聚焦那栋房子,放到最大。
“啊!”毛利兰被吓得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宫叶里也被吓了一跳。
那里真的吊着一个人。
虽然因为放得太大,像素过低导致看不清,但可以很肯定那里有一个吊着,还是一个女性。
“你赶紧去叫毛利先生,我下楼去问问,看旅馆里的人认不认识那家人,打电话去看看还有没有救。”宫叶里交代完,急匆匆的下楼。
许是长时间锻炼出来的强大心脏,尖叫完后的毛利兰已经没那么怕了,当即跟在宫叶里身后,离开房间,去找毛利小五郎。
这边并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常住人口或多或少都认识,旅馆的老板娘就认识向日葵花海那家,当即打电话过去。
……
203号房,一进门,安室透就反锁门,拿出仪器检查有没有监控器,看得萩原研二嘴角目瞪口呆,“你不至于吧!”
安室透确实不至于到一个地方就检查一遍,但谁让现在萩原研二也在,万一他一个“零”出来,被谁听到,那可就糟了,还是好好检查一遍更放心。
确定没有问题后,安室透总算收起设备,第一次正视萩原研二,“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聊聊吧,研二。”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安室透的脸。
安室透呆了一下,“研二,你做什么?”
萩原研二捏捏指尖手感颇好的脸,满心悲创,“你这脸,怎么还和七年前一样,都没多少变化。”
莫非小黑脸更保鲜?
“哈?”这和安室透想的重逢完全不一样。
萩原研二一屁股坐在床上,盯着安室透的脸,悲从中来,“我只觉得炸弹在我身后炸开,等再醒来已经是七年后了。我的青春,就这样没了。”
“……”安室透正色问:“所以,你真的在秘密医院里昏迷了七年。”
萩原研二收起玩闹的心,缓缓摇头,“我不确定。”
他抬起手臂,握起拳头,将肌肉展示给安室透看,“如果我真的昏迷了七年,肌肉一定会萎缩,但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就是这样的,强健有力,一点不像昏迷过的人。”
对于现在的萩原研二来说,健康才是最大的问题。
很难说清楚,他真的在沉睡,还是经历过什么,他却不知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在哪个医院修养的?还有那个宫叶里,她是不是在监视你。”这段时间,宫叶里和萩原研二机会没有分开过,两人还住在一起,这让安室透不得不怀疑。
荻原研二问:“你知道希望工厂吗?”
安室透靠着墙,站在萩原研二正对面,静静的等待着。
萩原研二道:“我并不是在警察医院里醒来的,而是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我还看到了景光,他当时就躺在……”
“你说什么?”安室透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萩原研二的衣领,紫灰色的眼中满是疯狂,“你说你见到了景光,这是真的吗?”
萩原研二从未见过安室透这副表情,“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景光真的出事了。”
这段时间,萩原研二一直很配合,除了想要弄清楚希望工厂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外,更大的原因还是诸伏景光。
他只是隔着玻璃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不能确定是不是景光,但好友的反应却让他感到害怕。
安室透放开萩原研二,一步一步后退,重新靠在墙上,弯着腰低着头,沙哑的声音似乎都染上了哽咽,“把你知道的,关于希望工厂和景光的事告诉我。”
好友的样子看得萩原研二难受,脸上彻底没了见到好友时的开心,他沉默的点点头,开始讲述希望工厂的事。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
在奇怪的房间醒来,听到那两个人奇怪的对话,藏得严实的厂长,以及宫叶里的身份。
至于诸伏景光,他知道得更少。除了醒来看到的那一眼,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心有顾虑,他也没敢向宫叶里打听。
可以说,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宫叶里告诉他的,而那些东西很有限,比如,“宫叶里说过,希望工厂又被称为复仇联盟,敌对势力是一个叫酒厂的组织。宫叶里提到那个组织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恨。”
“酒厂?”先有希望工厂,后又酒厂,都是安室透没听过的。
“或许是像希望工厂一样的组织。”萩原研二也说不清楚,只能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安室透,“对了,宫叶里开侦探事务所是为了监视毛利小五郎。她说酒厂的人曾经狙击过毛利小五郎,希望工厂怀疑他知道酒厂的秘密。”
狙击毛利小五郎?
酒厂!
狙击!
酒……黑衣组织!
难道研二说的酒厂是黑衣组织?
“关于酒厂……”
“咚咚咚!”焦急的敲门声打断安室透的话,外面传来毛利兰的声音,“安室先生,萩原先生,出事了。”
不管心里有多少想法,在敲门声响起的一瞬间,全都被安室透压了下去。
他瞬间整理好心情,收起脸上难看的表情,对萩原研二道:“你整理一下,我去开门。”
看到好友的瞬间变脸,萩原研二再也无法调侃了。
零,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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