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
闵希瑶从睡梦中起来,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起身往外走去,准备迎接早晨的
出门狠狠地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再慢慢吐出浊气,太舒服了!
她现在已经成为练气中阶修士了。
练气三层以下是练气初期,练气四层到练气六层属于练气中期,练气七层到练气九层属于练气后期修士。
练气初期,只能修炼像除尘术、火球术这种简单的小法术,练气中期修炼可以修炼的法术增多了,体内的灵力增多,可以运用法器。
练气期到金丹期的法术她都不缺,前世练过无数次,重新修炼,游刃有余。
至于法器,闵希瑶有些头疼。
她的空间虽然跟了过来,空间里面的宝物却没有了。
本命法器在穿越时被雷劫劈毁,收藏的法器也没有了。
她现在所在的闵家村,乃至整个县城,都没有带有灵力的东西,更别说法器和灵器。
至于她身上,在仙山所得到的旭日银盔和莲空间,都是神器啊!
神器,修真界乃至仙界的至宝,在她这个练气小修士手里,作用却不是很大。
谁让她现在体内灵力,不足以支撑神器呢?
“既要努力修炼,还要去寻找法器。”
修士没有趁手的法器,就像断了一条手臂。
闵希瑶喃喃自语:“等渡过这场雪灾,一定要去一趟京城。”
闵希瑶坚定地看向了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心中暗下决定。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修炼的这两天时间里,仙山来了好几个大佬。
这些白胡子的修仙大佬,看了一眼已经干枯的池塘,观察了四周的环境,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悻悻离开。
闵雪娇捂着鼻子正在打扫猪圈,心里暗暗把武氏骂了无数遍。
想到武氏回来后那吃人的样子,气得用力扫开那些令人恶心的猪粪。
“闵雪娇,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还不去伺候你奶撒尿。你不想吃饭了吗?”
武氏震耳欲聋的声音,差点把走神的闵雪娇,耳朵吼爆。
闵雪娇打了一个哆嗦,忙放下扫帚,快步跑到奶奶吴氏的房间。
刚一进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传来,“呕”闵雪娇忍不住干呕。
吴氏这个没有用的死老婆子,怎么没有死?
这么半死不活的,让她来伺候,气死她了。
死老婆子一定把屎尿拉在裤子里了。
闵雪娇本能的跑出房门,就看到大伯娘武氏,抱着手站在门口。
那死死盯着她的样子,跟毒蛇一样。
这两天被武氏折磨得够呛,闵雪娇心里害怕,马上掉过头,跑进吴氏的屋子。
武氏朝闵雪娇“呸”了一声,骂了一句“贱蹄子!”便出了房门。
闵雪娇看着昏迷的吴氏,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汹涌的仇恨。
屋里的屎臭味,吴氏尖酸刻薄的嘴脸,都让她陷入了疯狂。
“杀了她,杀了这个尖酸刻薄的死老婆子。”
“上一世,她无恶不作,把你当做牲畜折磨。这一世又躺在床上,让你给她端屎端尿。”
“杀了她,杀了她你的好日子就会来了。”
一道道恶毒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地响起,闵雪娇双眼迸发出疯狂的目光。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奶奶吴氏,双手慢慢地掐住吴氏的脖子。
眼神疯狂,嘴里喃喃:“死老太婆,你和闵希瑶那个贱人一样可恨。上一辈子,我受你折磨,这一辈子,你还要折磨我。”
“你怎么不去死,你快去死!”
她双手掐住吴老婆子的脖子,嘴里不停地疯狂念叨要吴老婆子去死,眼中流露出疯狂又让人恐惧的神色。
这一刻,上一世加上这一世遭遇的画面,疯狂地钻进她的脑海。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死这个死老太婆。
脖子上的窒息感传来,吴婆子用力挣脱,却发现身上使不出半分力气。
她本能的睁开双眼,却对上了闵雪娇那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
“咳咳咳,你,你。”
吴老婆子努力挣扎,见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孙女,竟然如同恶狼一般,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去死。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闵雪娇这个恶魔。
“你醒了,你竟然醒了。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像你这么恶毒的死老太婆早就该去见阎王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活着就活着吧!可以帮我整治闵希瑶那个贱人。”
“你却是这么没有用,竟然连一个小贱人都斗不过。没有用的废物,还想让我当牛做马伺候你,你怎么不去死。”
“看什么看?怎么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女,掐死自己的场景是不是很享受?”
闵雪娇像一个疯子,再也无所顾忌,看着吴老婆子那瞪大的双眼,心里出奇的兴奋。
呵呵,临死前的挣扎最让人兴奋了。
吴老婆子望着这样陌生的闵雪娇,
越来越用力的双手,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
两滴清泪从眼角流出,她好后悔,后悔宠爱闵雪娇这个杀人恶魔。
后悔听了闵雪娇的谗言,去找闵希瑶的麻烦。
从前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吴婆子渐渐没有了力气,双手垂了下去。
见吴婆子闭上了双眼,不再挣扎,闵雪娇这才回过神,发现不对,她惊慌失措地往外跑去。
—————
云大夫低着头拿出帕子擦了手,淡淡的道:
“病人急怒攻心,气血不畅,卒中了。”
“这病可能治?”闵家老大心里一突。
云大夫看了他一眼,“这病来得又急又汹涌,若是老夫当时在场立即施针,兴许还有的救。
如今,就算施针了,今后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那……那能如何?”
“好点的情况是跛脚或者僵手,再差点两样都有。若是还差,那眼斜嘴歪这个样子也好不了了。”
云大夫说完后,又道:“老夫再开几服药给病人,按日服药,明日老夫再来给病人扎针。”
说完,背着药箱就要告辞。
等了一会儿却见无人付诊金,云大夫立即皱了眉。
大伯闺女闵雪莲见此,便去和大伯母武氏提了一声。
武氏老脸一红。
赶紧去二伯母胡氏身上摸荷包。
“大嫂,你做什么?抢劫吗?”
胡氏激动的大喊,武氏气得又给了她一耳光。
抢过胡氏腰间的荷包,数了数铜钱。
给云大夫赔不是,然后将诊金给了人家。
胡氏哭嚎,闵雪娇气得捏紧了拳头,她那双豆大的眼里像是猝了毒一般……
一时间,闵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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