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李宏才刚走进家门就被李母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宏才,你可不能跟闵雪娇那个小贱蹄子走得太近。那就是个骚蹄子,不知道怎么勾引了姚庆宝,现在又要闵大丫替嫁。这种女人你离她远一点。”
李母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闵雪娇的不同。
她儿子要考取功名,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被闵雪娇那个贱蹄子勾搭了去。
见李宏才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李母眼中精光一闪,继续劝道:
“闵大丫挺好的,勤快又能干。她现在被闵家赶走了。”
“你让她每天来我家,给我洗衣做饭。还有,让她去山里找些药材,卖了钱,给我存着。”
李宏才眼珠一亮,随即想到了闵雪娇的话,皱了皱眉,对李母说道:
“娘,你明天请个媒婆去闵家提亲。闵大丫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闵大丫就是闵希瑶。闵希瑶虽然很能干,但没有闵雪娇好看。更没有闵雪娇的旺夫命。
闵雪娇可是公认的福星,小小年纪为闵家创造了不小的财富。要是闵雪娇嫁进来,他就能够靠闵雪娇的福星命运步步高升。
至于闵大丫创造的价值,哪有闵雪娇多?
“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窍。闵雪娇那个骚里骚气的贱蹄子怎么勾引你的?”
“你让老娘去闵家提亲,是想要老娘去死吗?那个烂货竟然敢怂恿你,简直烂得没边了。”
闵希瑶不知道李家发生的事情,她背着半头野猪来到菜市口。
找了一个位置,把野猪肉摆出来,围过来很多人。
“嘶!这头野猪好肥呀!怕有三百多斤吧!”
“看这两根獠牙,怕是把树都能撞穿。小姑娘,野猪肉多少钱一斤啊?”
“大娘,我这野猪膘肥肉厚,二十文一斤。”
这里的家猪猪肉十五文一斤,肥肉没有这么厚。
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吃肥肉,这头野猪膘肥肉厚,比较适合这里人的口味,所以,希瑶就把野猪肉定价为二十文一斤。
这里一两银子兑换一千枚铜钱,十两银子兑换一两金子。二十文一斤的野猪肉不算便宜,普通农家舍不得买来吃。
问价的大娘听到闵希瑶报出的价位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走向卖家猪肉的摊位。
摊子前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问完价格以后,没有一个人买的。闵希瑶也不着急,她坐在摊子前,看着人来人往。
一个胖大叔走到她摊子前,弯下腰,看着一百多斤的野猪肉,对闵希瑶问道:
“小姑娘,你这野猪肉多少钱一斤?”
“二十文一斤。”闵希瑶也不想解释。一分价钱一分货,识货的自然会心动,不识货的,她说再多也没有用。
果然,大叔对着野猪肉翻看了一会儿,开始讲价:“二十文一斤太贵了?家猪肉才十五文钱一斤。”
闵希瑶见大叔讲价,心中有了数。眼前这个大叔身材肥胖,一看平时就好吃好喝的。穿着布衣,不像福户,更不像穷人。
他身上有一股油烟味,很可能是某个酒楼的大厨。
想到此,闵希瑶对大叔说道:“大叔,为了打这头野猪我爹断了一条腿,要很多银子医治。”她那个爹那么对她,诅咒他两句也没什么。
大叔看着闵希瑶可怜,又觉得这半头也猪确实难得,心里一合计,说道:
“这样吧,小姑娘,我是悦来酒楼的大厨,你可以回村子里收野味。有好的野味收了送到悦来酒楼,就说胡大厨收的。但这野猪的价格嘛,确实有点高。要不,我们合个中间价,十八文一斤,我全要了。”
闵希瑶最后以十八文一斤的价格将半头野猪卖给了胡大厨,两人约定闵希瑶以后收到的野味卖给胡大厨。
闵希瑶拿着卖野猪所得的3两银子,330文铜钱来到了布庄。
买了两床被,十斤,两双布鞋,一套粗布成衣,一套细布成衣,两套细布里衣,两条细布帕子和一些粗布,了1两银子2百文铜钱。
闵希瑶将这些东西放在背篓里,又找了个没有人的巷子,将和细布的成衣里衣放入了空间。
背篓里只留下了一套粗布成衣,一双鞋子,两床被。
秉承着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则,她又到粮食店买了十斤糙米,一百斤细米,一百斤白面,两斤荞麦粗面。还买了各种各样的种子,以后种在空间里。
买粮食和种子了一两银子,以同样的方法,在无人的巷子里将细米和白面放入了空间,她继续购买。
农家人户种的粮食,交完农业税以后,只剩下少部分的粮食裹腹。为了节省粮食,每天吃两顿饭不说,还舍不得吃细米,都是以粗粮和黑面为主。
闵希瑶将十斤糙米和两斤荞麦粗面放在外面,村里人看见,也不好说什么。
作为一个现代人,缺什么都不能缺调味料。
她又到粮油店里买了十斤生油,十斤熬制好了的猪油,十斤粗盐,两斤白,一斤红,两斤菜油一斤醋。还买了一些干辣椒和椒,大蒜和生姜也买了一些。
她一通买买买,买完这些东西,闵希瑶的兜里只剩下200文铜钱了。
即便这里的物价便宜,她也还有很多家具没有买。屋里什么都没有,从头再来,要的钱太多了。不过,这可难不倒她,去仙山内围多打一些猎物就可以了。
她从来不会苛待自己,生活嘛,要好好享受。
闵希瑶背着买来的东西,坐上牛车回到小院子。
吃了两个在集市上买的包子,喝了一碗空间里的灵泉水,进入空间开始修炼。
仙山上的空气很好,呼吸着新鲜空气,挖了几株常用的草药,闵希瑶往深山走去。
赔偿姚家几两银子以后,闵家每天只能吃咸菜喝稀粥。闵家大儿媳武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嘀咕:
“闵希瑶那个贱人走了,家里的活多了起来。不知道娘怎么想的,放那个贱人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