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宙重新总结刑拙:害羞,纯情。
江宙跟赛车队的人混在一起,被拉着看过些AO片,跟战友们混在一起,又悄悄看过一些,勉强见过猪跑。他当即自告奋勇捧着刑拙的脸吻了下,硬着头皮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我……我来!”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一个Omega还得教Alpha搞自己。
那晚在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滚落,划过燥热的肌肤。
江宙脱掉外衣时,刑拙掀开眼睛目光落在他锁骨上,鼻尖两条嫣红淌了下去,滚落在他手臂上。
“我……”刑拙别开眼擦鼻血,恐怕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
江宙给她擦了鼻血,不让她退缩,扣着她下巴自己都在发抖就亲了上去,脑子还在吐槽这Alpha未免太可爱了!跟之前揍人杀人完全不同啊!
一开始江宙还能主动些胡乱带着刑拙,Alpha束手束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了后面他脑子一塌糊涂,一双手只顾着抱着她脖颈,刑拙倒是个好学生,不断摸索探究,把他抱上洗手台强取豪夺,他难受得要命,得亏刑拙搂着他又换了姿势。
舒服了些后,刑拙继续。
江宙一遍遍尝试释放信息素纠缠上那些酸腐的信息素,身后承受着一次次野蛮,发出轻声喟叹。
又疼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里乱窜,Alpha并不温柔,搞起来挺折磨,他只想赶紧结束。
“别哭。”
刑拙亲亲他的脸颊,难得嗓音轻轻哄着。
江宙回过神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汪汪,还惦记着问安抚的效果:“你……你好点没?”
“好些了。”刑拙嗓音粗哑又性感,垂眼看他时目光深邃。
江宙额头冒汗,眼睛湿漉漉的,怕她恢复不好明天没法应付那群星盗,虚弱得不行还在问:“全部恢复了?”
“80%。”
“那……要不再来一遍?”
刑拙那瞬间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们没搞第三遍,因为江宙说完那句话就不争气地晕倒在她怀里了。
刑拙精神力和体能恢复,没露出破绽。
宗华盛派男O趁着刑拙不在来检查江宙身体,以为刑拙是狂妄好色之徒,开始真正取得信任。为了避免被龚良觊觎,刑拙向提出让他成为他的小情人,宗华盛给她铺纳斯环,让她亲手给他戴上。
铺纳斯环是几个世纪O权战争爆发前的产物,彼时Alpha将Omega视为财产。
每个Alpha都会将自己的Omega戴上铺纳斯环,以免遭其余alpha觊觎,同时也意味着Omega并不具备自身权利,似附属品般依附Alpha生活,一旦不顺Alpha的意,alpha可以按动开关引爆铺纳斯环进行制裁。
在第一星盗团里,强者为尊。
他们没有对Omega的尊重,只将其看做财产,对于抢夺到的Omega就强迫其戴上铺纳斯环。
江宙屈辱极了,蜷缩在被子里丢了个后脑勺给Alpha。
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活下去,为了等到援军他必须得做出牺牲,可是他才丧失童贞,就又要让他成为她的财产,这简直是对他这些年所受教育的冲击,让他的性命掌握在她手里。
“放心,不会戴太久的。”
刑拙拿着铺纳斯环揉揉他的后脑勺,他躲开,听到她定定道:“相信我,会有办法剿灭星盗团,其他Omega也会得救。”
江宙心脏微微松动,鼓着腮帮子掀开被子,跪在床上伸着脖子道:“诺,戴吧。”
在星盗船上,除却他还有其他受苦受难的Omega,他好歹跟刑拙同舟共济,其他Omega命运比他凄惨得多。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他得跟刑拙好好等待援军,剿灭星盗。
第一星盗团打劫星球的周期为是掷骰子决定的。
宗华盛打劫的计划周密,加之军事赵遵并非吃素的,在打劫前绝不提前把计划告诉其他人。
刑拙起初只能根据安排跟随大部队打劫获取信任,沿途留下联络信号,她很快因为抢劫的物品数量多且表现优异而荣升六团长,江宙则扮演战战兢兢不得不服从刑拙的Omega,也不似起初那般束手束脚,甚至因为铺纳斯环的缘故能在飞船上行走,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他也会备战,在房间里锻炼身体。
期间刑拙为他偷偷搞了把枪械防身。
到了晚上,她需要安抚。
在这方面刑拙进步明显,为了让他少受点罪还去翻了些资料,是比初夜那晚舒服不少。
刑拙每次开始时既纯情又害羞,还得江宙主动勾引,否则她能干躺着一晚上难受得要死也不动。
江宙话说得流氓些,刑拙脸颊通红,不让他亲也不让他抱,必要时候他还得用些非常手段,强势掰过她的脸亲吻。
一般这种时候,刑拙都毫无抵抗能力。
刑拙,很喜欢他主动。
大概就是那种一点不想翻身的咸鱼,稍稍用火炖炖,她就愿意翻身了。
江宙觉得刑拙比他想象得有趣多了。
稍微亲近她些,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脸颊老红,严重些脖颈也红,眼神闪闪烁烁,这就导致他超喜欢逗她玩儿。
江宙无趣时会说说他的赛车,说说他所有心爱的事物,说说他那一板一眼又异常优秀的姐姐,说说那墙上那摆着的冠军奖杯,往后还要拿好多好多奖杯,他也让刑拙说,每当这种时候刑拙会聊家里的产业,一串串令人烦躁的数字,还会莫名其妙问他喜不喜欢。
“你好无聊啊。”
江宙评价,“你怎么跟我姐姐一样无聊。”
对于他这种对数字头疼的学渣来说,属实不懂刑拙和江景怎么记住那么长的数字和乱七八糟的报表的。
可是她又跟江景不一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刑拙要比江景可爱千百倍,对安抚这件事渐渐地没他想象的那般排斥,甚至还有点点享受。
“那你喜欢什么?”
Alpha隔三差五就会问这话。
“赛车啊。”江宙问得理所当然。
这话撂下没两天,书桌上就出现了用木头雕刻的赛车,雕工很是精致。
一开始一周两三次,是为了信息素安抚。
可那晚拿到雕刻的赛车刑拙也没有信息素紊乱,他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亲到一起,怎么耳鬓厮磨,意乱情迷下他还放肆坐在她身上喊她宝贝,那晚刑拙比往常更为激烈,咬住了他的腺体进行了临时标记。
末了,她亲亲他的耳垂将他收在怀里,手指一遍遍摩挲着着他软得不行的手指,轻声问:“喜欢么?”
这时候,她倒不害羞了。
也不纯情了,跟大灰狼似的。
江宙躁得慌。
缩在她怀里装睡,不敢吭声,放肆完了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暗叫闯祸闯到家了,一颗心守也没守住。
他以前也想象过喜欢什么样的Alpha,要比藤卓更有魄力,比江景更温柔,比他还英俊帅气,决计没想过会栽在刑拙这种纯情款手里,还是个完全拿她没辙的Alpha。
从哪之后,Alpha特别喜欢问:
“你喜欢喝什么?”
“喜欢什么颜色?”
“喜欢吃什么?”
“现在最想做什么?”
“……”
越问,每周的次数就越频繁。
开了荤的Alpha很难憋住,更何况那段时间两人有意无意互相撩拨,你情我愿,白日里处处危机,也就晚上这一点点甜能抵消日渐增长的压力。
第二月月中,江宙的腰肢就遭不住折腾了。
“你今晚信息素没紊乱!不准再来了!”
他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忍无可忍拒绝她求欢。
刑拙钻进被窝躺在他身后,指尖一点点摸上他臀部,凑到他耳边嗓音沙哑诱哄道:“宙宙,我要你。”
江宙还没抵抗就被她搂在怀里肆意亲吻。
他也有点恼了,甚至有点委屈,觉得她态度不清不楚,他也稀里糊涂跟着不清不楚,推了推她道:“你要我到底是你喜欢我,还是……”
“喜欢。”刑拙甚至没都听他说完,又亲了上来。
江宙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那根弦绷断了,又推了推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颇为懊恼问:“那你不问问我喜不喜欢你?”
刑拙沉默了下道:“你喜欢我。”
这答案太笃定了,让江宙躁得慌:“我怎么知道?!”
靠!这alpha还不让他正正经经表白!到底什么操作?
“不是……你勾引我的么?”刑拙挠挠头道。
江宙一脸懵逼:“???”
江宙瞪眼震惊:“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刑拙脸颊微红道:
“你主动亲我,主动安抚我,逗我开心,你关心我……每天都乖乖等着我回来……还天天喊我宝贝……”
江宙“我”了半天想反驳,又反驳不出什么来,更何况他确实喜欢刑拙,有时候也确实干过刻意勾引她的事儿,索性破罐子破摔闭眼装睡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好不舒服,今晚真不行……”
“那,”刑拙抓过他的手朝不该去的地方:“这样。”
江宙脑子跟烧开的茶壶似的汩汩汩冒着热气,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再也不要出来了。
手指行动了段时间,他只觉得从手指那里传来一股股热气,活像被烙铁烫过似的传遍四肢百骸,他脑子轰轰轰炸个不停,心说这TM也行?
一个小时后才勉强结束。
他们起床进洗手间,刑拙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道:“我已经跟军部取得联系。”
江宙了解,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和病句白天再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