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飞这几天反而还黑了很多,之前的他一身白衣白裤,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两天跟着李大山上山打猎下水摸鱼,兴致高昂的时候,几个人还来了一场野外烧烤。
打起来的鱼,山上弄的野兔,直接剖开就架在火上烤,然后去沐家弄了些烧烤料,蘸着就吃,那味道真都是让他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等哪天我有空了,还要回来。”黑得都快变了个人的白宇飞,拍着李大山的肩膀一脸的不舍。
李大山连连点头,心中虽然巴不得他们走快点,但嘴上还是说着不舍的话:“随时欢迎你们过来!”
欢迎把钱送过来。
听沐夕阳说,这两位可是金主爸爸,手里可是有不少路子,到时候,他们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经过他们。
白宇飞的祖籍就是在粤省,他祖父那一辈就过港城那边了,现在在那边混得风生水起,白宇飞的母亲有着英国血统的大美女。
在港城那边,男人都是左拥右抱的,但是,在白家,是不允许的。
白家的家风很严谨,如果跟别人一样,有那些想法的,都是直接被撵出去,并且不能冠以白姓,这是从祖辈就立下来的规矩。
但是,白家的孩子的婚姻,也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经过三堂会审的。
当然,白家的人也不是胡搅蛮缠的。
而是白家的家业就在那里,要是遇到心怀不轨,自己不能鉴别的,家里人就会起到好的作用。
也不仅仅是娶个好媳妇儿就能旺三代,有个好女婿也是一样的。也不是说指望别人能帮衬你多少,但是,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反正,经过白家人的各方面审查,到现在,白家还没有出国人渣。
当然,白家人自己也是相当自律奋进的。
白宇飞是白家这一辈最小的,从小都是生活在蜜罐子的人,性格不骄不躁,沉稳得很,很受爷爷喜欢。
老爷子最近也是有意培养他,当然,并不是当继承人那样培养。
白家确实是个大家族,但是,白家并不像那些无良报道些的那种,说什么他们白家就是外面光鲜,实则内里混乱不堪,什么兄友弟恭,那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并不是,他们虽然兄弟姊妹众多,但也都跟自家人一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白家这些年能越来越大,都跟他们的努力有着很大的关系。
所有的兄弟都一条心,这股力就会越来越大。
这也是他们的父母,从小教育他们常说的话。
从小他就是在父母的爱长大的,对于他们说的这话很难理解。
自从来到这地方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深。
这里为什么这么穷?
除了本身地理位置的原因,还有这里的人并不齐心。
建议实行集体经济,本是想让大家拧成一股绳,将贫困差距给拉小。
而这些人在做什么,偷奸耍滑,看到别人往上爬,就恨不得把人拉住往下拽。
虽然这是小部分人,但是窝里有这么几个臭虫,还是挺膈应人的。
“没想到你才来这么几天,就有这样的想法。”
都是年轻人,上了火车后,大家也很自然地聊起天来。
因着艾伦和白宇飞的关系,她们坐的还是软卧。
之前去羊城那边,她还是只能坐硬座,坐久了不仅屁股疼腰也疼,还有车里的那味道,也真的是让人难闻。尤其是第一次,她坐的还是离厕所最近的位置,那味道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还有那么一点点反胃。
幸好在来之前,陆云海给她塞了些晒干的橘子皮和薄荷糖,那清凉好闻的味道,让她体内的不适好了很多。
白宇飞斜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把我当成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吧?”
这话看是疑问,实则是肯定的回答。
“当然没有。”沐喜欢回答得特别的快,然后怕他误会,还又解释了一番:“是真没有。”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艾伦看他们两个人一个讨好的样子,一个又是一脸便秘,对就是便秘,这是白宇飞用来笑他的话。
还没等沐夕阳说话,魏晓蓉就将他们的对话告诉了艾伦,并且还问他,想不想学汉语。
虽然英语在全球都站份量,但中文也不差,至少你要想在这边发展,肯定是学一些的好。
艾伦对于魏晓蓉的提议很感兴趣,立马就应下来了,还问她拜师礼要准备什么。
沐夕阳直接被她们两个的话给逗笑了,回头跟白宇飞聊着。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是原主的记忆中。但是,原主是一个没走出过山旮旯的普通人,对于港城对于鹏城那些更远的地方,一点都不了解。
沐夕阳现在就是想知道,鹏城和港城那边现在到底有没有相关的联系。
在那些资料中可以看到,国内最先跟外界有关联的地方,就是鹏城,那个和港城就隔着一条河的沿海小渔村。但是,在二十世纪的时候,这个小渔村变成了豪华的大都市,说是寸土寸金都不为过。
白宇飞过来,也是下过不少功夫的。
他从外表看,确实很容易被人当成啥都不懂的富家公子。但是,接触下来,那种想法就很让人有了改观。
听着他浅浅道来,沐夕阳也对于那边的发展也有了新的认知。
对于这个犹如新生的世界,她内心是相当激动的,恨不得现在就去各个世界看一下。
“我听你一直问鹏城的事,你想去那边发展?”白宇飞刚问完,突然又想到什么:“好像也是,你要想发展得更快更好,肯定是要去那边的。”
“也不全是。”
她只是好奇,这个社会到底会怎么发展,而她要做的是,如何在这个风口让自己飞得更高。
沐夕阳这边坐上火车出发去了羊城,那边急急忙忙想回来看媳妇儿的陆云海,在得知她们人都已经出发了,脸上的喜色立马消了。
杨春梅捂嘴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