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这些恶意中伤,贺咏希的粉丝战斗力也不弱。
【xswl,yxh这么喜欢捡垃圾吃吗?我希姐已经辟谣了没练习过杂技,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自己脑补了一出狗血剧后又将脏水泼到她身上,贱不贱?这么会添油加醋,怎么不去当厨子啊?】
【我踏马两只5.3的眼睛愣是连驾驶座上是男是女都没看出来,你们是有钛合金狗眼吗能看出这是金主?】
【我希姐爱吃爱睡有人不知道吗?她难道做不出睡得神志不清而跪了一宿的事吗?双膝青紫很奇怪吗?】
【我希姐是缺钱啊,不就是缺买八个名牌包包的钱吗?难道你们以为是缺yxh抠脚趾败人品才赚的五毛钱吗?】
【平平无奇的败家小仙女买几个包包送人怎么了?你们就没有这样壕的朋友吗?哦对,你们没有,这不是嫉妒得面目全非了吗?】
贺咏希点完菜,见邵迆谦仍旧垂眉紧盯着手机。
一股不爽的滋味油然而生。
貌美肤白的小仙女不比手机好看?
狗男人间断性失明又发作了?
余光瞥见一旁的茶水,贺咏希的唇角忽然勾了勾。
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在茶水里蘸了蘸,然后瞄准发作,恰好弹中他的睫毛。
见男人微颤了下,贺咏希笑得手舞足蹈。
邵迆谦微抬眉眼,目光所及便是贺咏希明艳张扬的模样,在阳光的沐浴下,宛若镀上了朦胧的滤镜,漂亮梦幻。
他收起手机,薄唇轻启:“好玩?”
“好玩啊。”贺咏希笑意盈盈地开口。
“你今天找你二哥借钱就为了买八个H家的包包?”
“你怎么知道?”说到这个,贺咏希还是有点心虚的。
从小到大她对钱都没什么概念,毕竟身为贺家唯一的千金小姐,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也就是跟贺章年大吵一架离开了家以后,她才被社会狠狠地毒打了。
那之后除了吃,她都是扣着花的。
像今天这般挥霍,还是第一次。
可怜她本就干瘪的荷包伤上加伤。
而且要是找宋贺池借钱这件事被她爸知晓了,她的脸就没了。
“网上有些谣言。”邵迆谦说。
“嗯?我又被黑了?”
邵迆谦极淡地扯了扯嘴角:“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到位。”
“蕊姐老说我是招黑体质,我现在也认了,又说我什么了?”
“说我是你金主。”
“这也太抬举你了吧?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扣的金主?”贺咏希不屑地睨着他,就是这张脸能看,不然这么扣,谁乐意伺候他啊?
“哦?你见过很多比我大方的金主?”
贺咏希被噎了下,强行挽尊道:“听说过不少。”
“他们有我长得好看?还是身材有我好?”
贺咏希气鼓鼓地哼了声:“你得意什么?”
邵迆谦的唇角漾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也没什么,就是想起邵太太像个痴汉似的摸我罢了。”
贺咏希更气了:“再骚断腿!”
邵迆谦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过我也不亏,摸回去了。”
“还比我软~”
这四个字蓦地让贺咏希面红耳赤,水色潋滟的双眸此刻染着明显的愠色,“闭嘴!手机给我。”
“邵太太要我手机干吗?查岗?”
“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肆意嚣张的模样美到极致。
邵迆谦轻笑着坐下来,将手机递过去。
贺咏希翻了下自己的广场,没被那些黑气到,反倒被自己粉丝的反黑给弄得嘴角抽搐。
她不死心地问邵迆谦:“我看着就那么像睡到神志不清而跪一宿的傻子?”
“不像。”
“就说嘛。”
“毕竟是娇嫩得跪几秒就哼哼唧唧喊疼的大小姐,一宿?不可能。”
贺咏希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你一个字也别说。”
快速地吃完自己的瓜,贺咏希又问邵迆谦:“你有没有小号?”
没得到任何回应,贺咏希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说话。”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
“说!”贺咏希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没有。”
“你平时吃瓜也用大号?”
“没这方面的兴趣。”
贺咏希:“……”
邵迆谦:“你自己的号呢?被没收了?”
“明知故问。”贺咏希的腮帮鼓得跟河豚似的。
“我帮你要回来?”
贺咏希本来萎焉的神色顿时明亮起来,她双手托腮,无比殷勤地望着邵迆谦。
两分钟后,邵迆谦登上了贺咏希的微博。
贺咏希兴奋地圈住邵迆谦的脖颈,嫣红的嘴唇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后,顺势坐到了他腿上。
邵迆谦的鼻间萦绕着一股很清淡的幽香,他微微垂眸,便是她白到极致的颈肩。
在无声无息地勾魂摄魄。
贺咏希的唇角勾着,纤长白嫩的手指在屏幕上激情四射地打着字。
她回复那个说她塌房的:【你爸爸是大别墅,豪华又牢固!】
回复那个说千里送X的:【到处发遗言,这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要死了?】
回复那个凭美貌赚钱的:【你现在回炉重造也赚不了,毕竟连炉都嫌你丑。】
回复说她练习媚术的:【一看就知道你是职业的。】
回复那个说她买八个包包的:【你马甲掉了。】
最后还回了那个最让她耿耿于怀的跪一宿的粉丝:【黑粉。】
那个粉丝忽然被正主翻牌,受宠若惊之余还多了一丝委屈:【人家才不是黑粉~】
为了佐证自己的言论,她还把自己氪金记录、反黑记录跟超话等级都发了上来。
贺咏希又回复道:【潜伏得还挺深。】
其他粉丝见状,全是哈哈哈哈狂笑。
看着贺咏希嚣张地大杀四方的模样,邵迆谦的唇角不禁翘了起来。
怼了一通没事找事的网友后,心情是爽了,可是肚子却不满地发出了抗议,贺咏希刚想抬头问邵迆谦何时上菜——
便被眼前俊美清隽的脸给怔住了。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似乎连呼吸都缠绵在了一块。
周遭的氛围莫名跟着缱绻旖旎起来。
贺咏希煽动了两下卷翘的睫毛,磕磕绊绊道:“你干嘛?不会又馋小仙女的身体了吧?我告诉你,我还饿着呢。”
下一秒,就听男人愉悦慵懒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
“闭嘴!笑什么笑!”恼羞成怒的贺咏希直接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口鼻。
险些窒息的男人顺势将羞红了脸的小仙女压在了身下,棱角分明的面容是肉眼可见的情绪高涨:“我说什么了?你要狠到谋杀亲夫?”
“你是没说什么,不过是嘲笑我一番而已。”乌黑分明的双眸狠狠地瞪着他。
邵迆谦的手指勾起贺咏希凌乱的碎发,神态充满着漫不经心:“所以饱了就可以馋小仙女的身体了?”
贺咏希错愕了几秒,才严词拒绝道:“休想!”
“行不行?”邵迆谦仍旧是那副懒散轻松的姿态。
“今天的邵迆谦做人了吗?不!没有!他喜欢做禽兽!”贺咏希尽情地羞辱着他。
“那得做些禽兽才会做的事情。”
说罢,邵迆谦修长的手指便隔着轻薄的连衣裙缓缓地游走起来。
幽深的双眸含着浅淡的促狭,就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做垂死挣扎。
“邵迆谦!”贺咏希刚想反抗,双手就被男人轻易地桎梏在了脑袋上方。
他微微伏低身躯,低哑的嗓音清晰地落在她的耳廓:“邵太太,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妄想!”贺咏希高扬着天鹅颈,脸上就差写“誓死不从”了。
“还挺刚烈。”
邵迆谦的指节在肩带上若有似无地把玩着,似乎下一秒便会扯开般。
贺咏希吞咽了下口水,被狗男人的无耻给震惊到了,“拿出你上次摔门走人的气势来啊!否则就是小仙女的舔狗,舔到一无所有的那种!”
“哪次?”邵迆谦英俊的脸庞有几分迷惘。
“装失忆?”
“哦,想起来了。”邵迆谦像是恍然大悟过来,漫不经心地回道:“那次没摔门。”
“这是重点吗?”贺咏希直接被气笑了。
“那什么是重点?没有如小仙女所愿,里里外外——弄一遍?”
清冷矜贵的狗男人说起骚话来,却莫名地色|气。
贺咏希很不争气地脸红耳赤,“你起来!”
“是不是啊?”邵迆谦噙着笑逼问道。
贺咏希乌黑的双眸娇嗔地瞪他:“再不起来我弄死你!”
邵迆谦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板。
贺咏希记恨般地推他的胸膛,可阴险狡诈的男人一碰就倒,惯性将她也拉扯了过去。
顿时让两人的姿势更暧昧了。
贺咏希气鼓鼓地仰起脸蛋,刚想骂人——
耳边便是两声短促的敲门声,然后包厢的门开了。
贺咏希侧过脸颊,便看见了神色错愕的服务员。
那模样就像在说“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野”。
贺咏希垂眸看了看,她正坐在邵迆谦的身上,双手紧攥着他的衣领,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它们撕扯开般。
行,恃强凌弱的女大王石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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