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琴酒,则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他看着小林沙织仿佛毫无目的,幼稚而浪费时间的和一个熊孩子纠缠,尚且觉得不解。
可是等到后面,听到那边的人说出的,属于这个孩子的身份,就忽然明白了一切。
这是a的孩子。
是了,原来是这样。
琴酒微微眯眼。
这本来是个危险的动作,但是在这时,却只传达出一个信息。
琴酒的心情很好。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小林沙织的目标,是港口Mafia。
之前潜伏在港口Mafia的内部,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拐走了双黑之一的太宰治,顺势又将森鸥外用看似幼稚和无厘头的方式,一而再的送上了风口浪尖,阻碍了他直接动手的可能。
而那东西出现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抓住机会,用不知道什么方式吸引了芥川龙之介前来。
借着太宰治的存在,顺势吸引了这个明明属于港口Mafia,却极其容易被他影响的家伙留在这里。
甚至还无缝衔接上了港口Mafia干部a的孩子。
下一个是谁,重力使吗?
原本因为异能力者的数量和质量而难以撼动的港口Mafia,被她轻易的在一周之内,如同剥洋葱一般轻易的层层剥开了港口Mafia的防御力量。
他甚至可以想到,小林沙织借着太宰治的名义,将重力使也吸引动静来,让因为被瞩目而无法有大动作的森鸥外完全暴露在其他人的视野之中,被迫袒露出自身的脆弱一面了。
到时候,她又打算怎么做,做什么?
视线落在对面,建筑物之后的黑色扭曲身影,琴酒露出了略显兴奋的笑容。
啊,这么大的动作,还真是久违。
虽说有这么一个人曾经潜伏在自己的手下,无声无息,目的不明,是个令人难以忍耐的事情。
但是当这个人是站在和自己的同一阵线,能力强大且明显每次的行动都是对组织有利的时候,那这种感觉,就也未免,太愉快了。
伏特加打了个哆嗦。
他看着琴酒那瞳孔微微缩小,笑的露出犬齿的样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上次看到这个表情,还是大哥准备对黑麦威士忌动手的时候。
可现在,他们也不过是跟踪那个女人而已,大哥难道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刚刚被抓到警局一次的伏特加,忍不住产生了些许的忧虑。
这里的警察这么多,突然动手,万一又被抓进去,万一这次大哥懒得救他,万一大哥这次忍不住觉得他太废物想要换个搭档呢?
伏特加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他从不当雇佣兵,跟着大哥起,就多少有点疏于锻炼了。
看样子,还是得把身手捡起来才行啊。
另外一边。
芥川龙之介看着那边的情况,忍不住微微皱眉。
昨天的事情他已经和首领汇报过,在暂时没有其他任务的情况下,他就到了本就距离横滨不远的东京。
虽说太宰大人没有说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没有提需要自己。
但是他孤身一人,出现在港口Mafia的势力范围之外,东京的领空又是归属于美国,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即便要调用直升飞机,爬升到合适的高度再抵达合理区域,给太宰大人支援,也都显得太过鞭长莫及。
且,他之前的时候还被人控制,虽说太宰大人并未说什么斥责于他的话,但是,看到太宰大人甚至不愿如同过往一般在他犯错的时候斥责惩罚于他,不再将注意力分给自己,他还是忍不住会耿耿于怀。
必须要做点什么,向太宰大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况且。
察觉到来自对面的恶意,芥川龙之介抬起头,遥遥的于广场对面的人对视。
那边,还有个恶犬,在对太宰大人虎视眈眈。
是要提前解决那个家伙,为太宰大人扫除危险,还是说要耐心等待,小心不要破坏太宰大人的乐趣呢?
黑色的布料在背后蠢蠢欲动,却又因为主人的想法而暂时按捺了了动作,并未直接动手。
然而,可以预见的是,如果对方做出什么危险动作,接下来恐怕就是恶犬难以遏制的疯狂反扑了。
琴酒你在做什么啊琴酒,你都出现了还没准备好火焰与烟花,你难道也堕.落了,成为摆烂的咸鱼党了吗?
我听着那记录笔录的警察对着我说可能接下来还会需要我到警局补充,并不过心的点了点头。
拜托,柯南都已经开始三选一了,那这事还能拖到第二天?
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到那边依然没有任何行动打算,也没有丝毫遮掩打算的琴酒,忍不住心里无语。
曾经的劳模现在都开始摆烂,这黑衣组织是没有未来了。
哎,她的赌局,还有买下事务所的约定,可是还没谱呢啊。
毕竟是答应了太宰治的。
我看了一眼似乎漫不经心的看向另外一边的少年。
太宰治正看着个黢黑的地方,而那地方,就像是藏着只黑山羊幼崽一样,有黑黢黢的阴影正在摇曳摆动。
……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芥川?
不是虽然认太宰治当老师但是认定了港口Mafia的野犬吗?你地盘不要了?
不对,看这个距离,芥川和琴酒应该可以看到彼此。
所以他们不动手的理由是?
我看了眼尚且还在说着案情的毛利小五郎,以及= =表情的柯南,回过头,下定了决心。
现在可不是什么敌不动我不动的时候了。
更何况,现在琴酒问我要东西那肯定没有,比起被人爆头,那当然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更何况,如果等到柯南把事情解决,警察把真正的犯人带走之后,没了来自政府的威胁,他们动手,我一个没怎么战斗的穿越人士恐怕会成炮灰。
而他们不动手,和太宰治约定的事务所就要飞飞。
我转过身,“啊,我刚刚忘了还有事情没说。”
我可没忘,琴酒有个技能是会唇语来着。
走到正在整理案情的警察身边,我面色如常,戳了戳整理记录的小哥。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是我是之前那个大木纲昌的游轮爆炸案和大木酒店爆炸的亲历者。”
那警察顿了一下,略显惊讶的看向我,扶了下自己的帽子,“请问?”
我眨眼,若无其事的开口,“我看到当时炸船和酒店的犯人了,有两个在我们的背后,有一个,就在我们正对方向的小巷里。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他们有关,又或者,他们这次,是想炸广场呢?”
那警察的瞳孔明显的缩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