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看出ELL方的犹豫，关寒雁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看得出她极为不满。
“看来不服老不行，这圈子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咱们这些老骨头啊，是该让位了。”
这话说得ELL负责人冷汗涔涔。
关寒雁就算息影多年，地位也是不容撼动的。
“关老师说笑了，如今这圈子，哪个年轻人能跟当年的您比。”ELL负责人立马找补道。
“那这个封面……”关寒雁话虽没说完，但话音很清晰。
“这……”
他为难地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宋栀。
这个年轻人，他也很看好，能设计出《落日与星空》那样的裙子，日后定能成为设计圈内的佼佼者。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查尔斯，要不我们下次再合作？”他试探地问。
查尔斯的表情微冷，“看来，ELL是准备跟LA断绝一切合作。”
他看了一眼关寒雁：“就算是小金人影后，想要借LA礼服也得拿出态度。Zora是老师钦定的LA工作室继承人，你好好考虑。”
LA最先是给M国皇室供应衣服，后来才逐渐让圈内女星借礼服。
不过是一个息影多年影后而已，他LA还真不放在眼里。
关寒雁被他这句话说得火冒三丈，“你们LA未免也太猖狂了，就不怕得罪娱乐圈。”
“你也说了是娱乐圈，我们LA从不需要娱乐。”查尔斯的语气十分生硬，一点面子也不给关寒雁。
“你的这一番言论，我已经录下来了。我要到看看，大众是否站在你口中的LA那边！”关寒雁竖起手机，眼神带着羞愤。
查尔斯伸出手：“请便。”
“关老师，关老师。”ELL的负责人立马上前一步，拦住了要走的关寒雁，“要不这样，下一期的杂志封面就由你们两位共同拍摄，怎么样？”
关寒雁瞥着宋栀，摆出了骄傲的姿态：“一个目中无人的小年轻，还不配我跟她一起拍摄。”
宋栀出声道：“以你的资历，我尊称你一声关老师。但，目中无人的自始至终都不是我。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先跟ELL敲定了时间的是我。你，才是后来者。”
“所以呢？”关寒雁斜睨着眼睛，“既然你想通过ELL圈粉。那么！你就应该清楚，这个圈子，从来都是资历为先。”
宋栀微微一笑，好看的唇勾起：“不好意思，我从来都不属于你口中的娱乐圈。”
ELL的负责人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关老师，你可能是误会了，她是以LA设计师的身份，被我方邀请拍摄杂志封面，而且她并不露脸……我们只是拍她设计的礼服。”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宋栀并不需要借助ELL的杂志涨热度，反倒是ELL借宋栀的热度，想要一举踏进设计界。
关寒雁尴尬的脸色红白相间。
“好啊！这就是ELL杂志的态度，为了一个小丫头拒绝我，我记下了。”关寒雁口中带着威胁道。
ELL负责人一直在赔着笑。
比起LA，他还是更宁愿得罪关寒雁。
反正他ELL杂志，就是娱乐圈地位的象征，想上封面的影星何其多，才不会因为一个息影十几年的影后，而改变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