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保保没有避讳的跟茄朵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曾担任太医院院令,擅长妇人科和小儿科病症等等。
茄朵也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给自己的身体处理的这样好。
还有‘他’抱孩子抱得可好了,自己都不敢抱,太软了。
甚至给孩子哺乳自己也不会,还是‘他’教了一通,疏通按摩,短短半天的时间孩子就吃饱了。
池保保也是非常有成就感,老本行啊!
“你先好好养身子,我们一同来的人已经去探查情况了。银羽太子和你叔叔若是商定好了咱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届时我带你走。”
自己可以带着茄朵和孩子闪回陶原那里去,逃跑这个事儿不在话下。
茄朵点头,一边看着池保保轻松自在的抱着孩子哄的样子也不由弯起了嘴角。
“如果天龙要杀进玉楼我不会反对,唯有一个要求,我要亲手杀了鹿铎。”
鹿铎就是她叔叔。
“好!”
池保保也答应她。
茄朵居住宫殿里的侍女只有两个是她的亲信,其他的都是鹿铎派来的。
目前已经都给解决了,只剩下那两个侍女在外周旋。
取食物取药什么的,但也很担心随时会有鹿铎派人来查探,只要人一过来发现之前安排的侍女都死了,就会大事不好。
但所幸的是鹿铎还真没派人过来,钟潜等人成功的潜入了此处又分散到王宫各处又回来休息等等,穿梭自由无人察觉。
丰越天出去了一趟也回来了,正好瞧见池保保抱着那婴孩在厅中转悠呢。
他应该是刚刚吃饱,她竖起来托抱着他边转悠边给拍背。
很快的小家伙就打了个嗝儿,她也笑了。
“情况怎么样?见着云苍笛了?”
“见着了。”
边说边走近,看着她熟练的摆弄着怀里的小婴孩,那小家伙也闭上了眼睛摆明了在她怀里很乖。
“他跟鹿铎已经商议好了吗?”
“目前还没有。他们想联合但明显两国间隔太远想出兵互助难如登天,所以便想着从对方身上捞好处。鹿铎想要银羽国送最好的兵器,云苍笛想要进入玉楼的藏宝地。”
池保保大眼睛一转,“他不是应该最想要茄朵吗?”
“他们今日言谈之间根本没提及她。”
这就奇了。
难不成最初云苍笛只是用茄朵做个幌子吗?
看着她熟练抱着小婴孩的样子,丰越天终是忍不住开口,“你很喜欢这孩子?”
“小孩子我都喜欢啊,看看多可爱。我跟你说他眼睛可大了,我都自惭形秽了。不过他眼瞳是灰色的,跟茄朵不太像估计是像他爹。”
帝王看了看她的眼睛,“若是婴孩长了你这样一双眼睛也会很漂亮。”
“是吗?”
拐弯抹角的夸她漂亮她还是高兴的。
直至将小娃娃放回婴儿床上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句话的深层含义,他是想说她生的孩子长了她这样一双眼睛会很漂亮吧……
生孩子?!
倒是也奇了,他们俩胡扯了那么多回她也没喝避子汤,倒是真没搞出人命来。
兴许真是因为那神功啊,每回都双修,八成蝌蚪们自动的失去了冲锋陷阵的功能,都化成神功滋养身体了。
跟茄朵说起云苍笛要进玉楼藏宝之地的事儿,她却是微微摇头,“他们进不去的。”
“其实我也曾听说过,那里温度很高人若是进去了会瞬间熟了的。”
“实际上那里头有一条深不见底的地洞,热气就是从那底下喷上来的。据我父王说是先祖藏宝时失误打通了那条地洞便将藏在底下的邪魔释放了出来,那邪魔最初不是热的而是一个没有脸的人。”
一听这池保保大眼睛睁得更大了,“没有脸?”
“对,没有脸会说话,咱们看时只能瞧见一件宽大的黑袍在动。后来他就跳入了那地洞之中,他消失了就开始从
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么说龙天那老六早早的就来过这里。
但他之前从未提及过只言片语。
而云苍笛要去那里,是不是眼下已经可以证明他就是龙天呢?!
将此事告诉了丰越天,他却微微垂下了眼眸不知在思量什么,整个人就显得高深莫测的看不透。
池保保边抱着小娃娃边歪头看他,怎么自从去探查了云苍笛之后情绪就不太对了呢?
“皇上,你想什么呢?龙天要去那里肯定有大秘密,我觉着我们势必得去找他。”
“保保,你想回家吗?”
“?”
谁想到他忽然问起了这个。
自从把自己的事儿跟他说清楚之后他可从未问过这个,甚至不会主动去提及。
她想了想,“能回去固然好呀。”只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他却起身看向了她怀里的婴孩,“睡着了,你还一直抱着?”
“太可爱了,乖的不得了就想抱着他。”
他也不由得弯起唇角,伸出一指来点了点那小家伙嫩滑的脸蛋儿,“真脆弱。”
“但又满载希望不是吗?”
“嗯。”
的确满载希望。
鹿铎和云苍笛的谈判有了结果,银羽将向玉楼提供一批玄铁铸成的兵器盔甲等。
在那批货物没运来之前,云苍笛要先去往那藏宝地看一看。
鹿铎心知他进不去,看一看的要求也答应了。
池保保是猜测龙天占据了云苍笛的身体后想争夺在这个世界的主导权,简而言之他想做男主。
一个机器白切黑也不算啥,毕竟没人性。但该抢回来的还是得抢,这个世界的男主就是丰越天。
所以必须得跟着云苍笛一块儿过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顺道的把属于男主的气运夺回来,方法嘛……估计还是得见血,让丰越天亲手杀了他。
主意已定她斗志满满,帝王没有提任何意见,只是当天早上与她一同离开了王宫,前往玉楼的藏宝地。
在王城以北十几里外呢,入目皆是黄沙越走越热。
池保保不时的抬手擦汗,而且这期间一直在观察丰越天,他好像心事重重的。
也不知脑子里在琢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