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理带着顺天府的人将他亲弟弟杨照理跟自己的三房四房妾室捉奸在床。
顺天府的人们都惊呆了,各个探着脑袋观第一现场,大开了眼界。
大肚子还玩儿这么花花呢?!
杨锦理疯了一般拿起挂墙的剑就砍了过去。
杨照理任职于京都巡守长得魁梧有力,而且刚刚没穿裤子,那家伙事儿……啧啧。
轻松躲过杨锦理的疯砍,杨照理嘴上喊认错喊饶命。
“哥,我这是头一回您饶了我吧,往后再也不敢了。”
“你这个畜生,你给我站住!”
狂追两圈杨锦理体力下降就不行了。
气喘如牛气的脸也发白,猛地看到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妾室他挥剑就打算砍了她们俩。
哪想到杨照理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哥,使不得使不得,她们俩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儿呢。”
接收到这消息的杨锦理一口气顶上来,直接气晕了。
顺天府的大人还有兄弟们:“……”
虽是这个场合说什么都不合适,但今天真是没白来啊!
太劲爆了!
很快的,外面看热闹的人也得知了杨家发生的事儿。
先大笑一场接下来就想到池保保能掐会算这事儿,还真准啊。
此时池保保正承受暴君的壁咚呢,忽然来这么一下给她吓一跳。
而且她忽然发觉暴君这些日子身材变好了,肩膀都变宽了,这近距离直击像一堵墙似得压迫感极强。
要是把这身黑衣扒下去,也不知他有没有胸肌腹肌人鱼线啥的。
上回在秋山围猎中了圣果的圈套胡扯那次……她没仔细看。
听到了杨家那边传来了喧嚣的声音,她立即一矮身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靠着墙角探出脑袋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肯定捉奸在床了。”
就是遗憾没有顺天府那些家伙们的福气亲眼看到‘战场’。
“你怎么就知道今晚杨照理一定会来这里会那两个妾室?”
丰越天还是好奇。
池保保贼兮兮一笑,“因为杨照理每晚都过来,只是杨锦理不知道罢了。而且杨锦理现在的那一儿一女都是他弟弟的,长得就特别像。但之前大家都以为是侄儿像叔没往别处想,这回要破案了。”
瞧‘他’得意很,笑的眉眼弯弯的。
“朕要问的是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
她刚举起手准备说是自己算出来的,他把她手拍了下去。
“别说鬼话糊弄朕。”
“……”
她又不能说是自己看完了整本知道剧情。
想了想,她随后道:“其实我调查过杨锦理,意外发现了他家这种龌龊事。”
帝王微微颔首,满意了这个解释。
池保保:“……”
算了,他爱信就信吧。
顺天府最终没把那偷家贼给抓了,因为报案人杨锦理还晕着呢,杨照理又是叫人找大夫的又是请外人离开说这是他们家家事。
出来后这伙兄弟们就乐哈哈了,还有躲在暗处看热闹的请他们过去给讲解经过等等,一时间热闹无比。
丰越天揪着池保保离开了,班桐也被钟潜提溜走,马公公意犹未尽的遗憾没能亲眼见到。
黑夜中并肩而行,因为忽然意识到暴君这身板子与最初看到他时不太一样了,所以就不由得开始比较起来。
跟自己做比较,她就被衬托的像个小鸡仔。
不愧是主角啊,说他高大威猛那就绝不作假,再过一两年也不知他得成什么样儿。
“看什么呢?”那小眼神儿想不注意都难。
“在看皇上穿黑衣怎么就那么帅?我穿上就像小偷。”
“……”
丰越天往旁边儿躲了下,以免‘他’被自己迷得失了心智再扑上来。
池保保哪知道他什么心思,而且也没注意到他躲开。
只是自顾自道:“估计明日还得有人找我算命,我今晚回去好好做做准备。皇上需要我送你回宫吗?”
帝王稍稍沉吟了下,“阁老在府中吗?”
“在啊,我爹很少出去的,办完了公务就回家陪二叔。”
闻言,丰越天也想起来了什么,“听闻你二叔非比寻常。”
“……”
“皇上也不用如此谨慎的措辞,我二叔是一只小乌龟。”
“真的龟?活着的那种?什么模样,有多大,活了多少年头?”
一连串的问题充分的显示了帝王的好奇心,黑夜里他凤眸好像都在发亮似得。
池保保斟酌了一下,随后道:“皇上想去看看吗?”
“倒是一直想瞻仰。”
“欢迎皇上光临寒舍。”
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果不其然他同意了。
钟潜和马公公在池府外接应,班桐则回家了。
池保保看着双手负后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人,琢磨出他是不想光明正大的造访,想让她这个主人偷偷摸摸的带他进去。
这下子她心里倒是没底了,如若池嵩这个时候在家里商议欺君罔上的计划,说把他从龙椅上拽下来……可怎么办?
带着他偷偷摸摸进府,往池嵩的住处去,本想耍点小聪明碰见个下人什么的让他们去通传一下那老头。
但倒霉的是一个下人都没碰着,静悄悄的这里像住了个孤寡老头。
主居的厅堂里池嵩的确是在,二叔也在他膝上待着呢。
大管家老白是从小就跟随在身侧伺候的,绝对的忠心耿耿。
眼下煮着茶一边道:“少爷也是年纪小以前亦从未有个心慕之人,她这阵子经常与皇上一处忽然生了爱慕之心也不奇怪。阁老莫着急也莫忧心,兴许过阵子她就又相中了别的俊秀儿郎。”
后窗外池保保眼睛忽然睁大,她都忘了这事儿了!
当时就是为了糊弄池嵩瞎说的,哪想到今儿带着帝王来了。
当下不迟疑,直接抬手把他耳朵捂住了。
“皇上您过后听我解释,这不是真的。”
丰越天:“……”
早就知道了!
不过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他抓下去‘他’一只手,“不许说话。”
他要继续听听池嵩说什么。
只听得里头池嵩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会不会相中别的儿郎我不知道,就怕她无法无天的被美色迷了眼做出什么覆水难收之事。”
池保保一撇嘴,不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只不过目前为止只她一人知道罢了。
丰越天则皱起了眉峰,看着面前那噘着嘴的家伙,‘他’真敢对自己……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