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的消息很快就在楚国京城传开了。
楚国的一些官员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开始针对起了楚有道。
楚有道既然在朝堂,就肯定有关系不好的敌人啊,他的敌人见有这么好的机会,岂会放过?
再有就是,就算其他人不针对楚有道,楚天也会让人找楚有道麻烦的。
这天早朝,刚开始没多久,就有官员站了出来。
“陛下,臣最近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楚有道王爷竟然跟秦无忧有所勾结,意图卖国啊,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的?”
“陛下,臣也听说了这样的一些传闻,听闻玲珑郡主有了身孕,楚有道王爷对玲珑郡主那是宠爱有加啊,他如果心向秦无忧,我等也是能够理解的。”
“没错,没错,楚有道王爷要做外公了啊,他这心里是不是还忠于我们楚国,可就不好说了。”
“相比较下,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才更为重要吧?”
这些官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反正就是在质疑楚有道。
楚有道脸色略微有点难看,随即就站了出来。
“陛下明鉴,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臣弟对楚国可是忠心耿耿,从来都没有想过出卖楚国啊,玲珑虽然有了秦无忧的孩子,但臣弟的心一直都在楚国这里。”
楚祯坐在上面,神色平静,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快,就有官员又站了出来。
“楚有道王爷这话说的,你可敢将玲珑郡主写的信拿出来看看,只要看过之后,王爷心向秦无忧,还是咱们楚国,可就一目了然了吧。”
“没错,没错,王爷可敢将玲珑郡主写给你的信拿出来?”
“就是,玲珑郡主的信,王爷敢拿出来吗?”
楚有道脸色通红,道:“玲珑写给我的信,凭什么给你们看,而且,那封信我已经烧了。”
这话出口,整个大殿顿时一片哗然。
“看看,看看,这信里肯定有问题啊,不然玲珑郡主写给王爷的信,王爷怎么舍得烧了?”
“就是,就是,陛下,臣请严查此时,王爷只怕真的心不在咱们楚国这里了。”
“没错,请陛下明鉴。”
群臣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样,不停的攻击着楚有道。
上面坐着的楚祯看到这一幕,他就知道时机成熟了。
“有道,你真的将玲珑的信给烧了?”
“这……皇兄,臣弟真的少了,不过臣弟可以发誓,玲珑的信绝对没有一点问题,臣弟也是终于咱们楚国的啊。”
楚祯摸了一下下巴,随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这……你让朕很难相信你啊。”
“皇兄,臣弟真的是无辜的。”
楚祯摆了摆手,道:“这样吧,此事朕会调查清楚的,不过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这段时间,就暂时委屈你待在府上了,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府。”
这算是把楚有道幽禁在了府上。
一众官员看到这个,这才罢休,他们不少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特别是楚天,如今楚有道的情况不妙,那他要拉拢楚有道,就容易的多了吧?
只等找个机会,他跟楚有道好好聊聊就行了,若是楚有道肯投靠他,他不介意想办法帮楚有道摆脱嫌疑,可若是楚有道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对楚有道无情了。
就算楚有道是他的叔叔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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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道的府上。
如今的楚有道被幽禁在了府上,哪里都不能去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慌张,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嘛。
如今的他被幽禁,那他就可以跟秦无忧那边的人联想,让秦无忧派人来接他去胶州城了。
若是楚国直接砍他脑袋,要在法场上杀他,那这苦肉计才更为有效,可惜,他是个王爷啊,这样做的话,反而假了。
身为王爷,就算该死,也不可能让去法场上杀的,最多最多,也就是赐毒酒啊什么的,这样死的有尊严一点,不丢皇室的面子嘛。
不能如此,那也只能见好就收,在这种情况下向秦无忧那边求救了。
不过,说是求救也不恰当,他会想办法送一封信出去,将自己的处境给说一下,多少暗示一下自己很委屈,对楚国有一些怨言之类的,然后,让秦无忧自己提出来救自己。
如此,他去胶州城也就名正言顺了。
这都是他和楚祯商议好的,如此,他要送一封信出去,也就不会有什么困难的。
夏日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
蝉鸣声聒噪的更加厉害了一些。
秦无忧府上的水池里,荷花已经亭亭玉立了。
有了身孕的楚玲珑如今很知道保养,对于一些行医的事情,她减少了很多,甚至基本上不去给人看病了,生怕有一些病会对他或者胎儿不好。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动,他平时很注意锻炼身体。
要么,就向长宁公主取取经什么的,虽然她们都是秦无忧的女人,按理说应该会争风吃醋啥的,但他们几个女人相处的情况,要比其他人想象中的好一些。
可能是因为大被同眠过吧,到底不是那么的见外。
这天,楚玲珑正在府上休息假寐的时候,他的丫鬟急匆匆跑了来。
“郡主殿下,王爷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哦,快拿来看看。”
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还会给自己写回信,虽然慢了许多,但能受到自己父亲的信,他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这么看完之后,楚玲珑的脸色顿时就变的有点难看了。
“什么,陛下竟然将我父王给软禁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我父王怎么可能背叛楚国嘛。”
其他人背叛楚国,还有可能,但他的父王可是楚国的王爷啊,他怎么可能背叛楚国。
这让楚玲珑很是生气。
“啊,陛下竟然软禁了王爷,那郡主殿下,咱们怎么办才好啊,他们会不会对王爷不利啊?”
楚玲珑片刻思虑,随后就急匆匆的去找秦无忧了,这事他得跟秦无忧好好合计合计,她可不能看着自己父王受委屈啊。
不过她到底是一介女流,此时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