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珍不是他的兄弟手足,也不是他的竹马,她就站在那里,等着谢珏主动来寻,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说明白不罢休。
谢珏深呼吸,面无表情问兰宁珍,“去喝酒吗?”
兰宁珍,“……”
她哪想到憋了多日,竟憋出一句邀她去喝酒,行吧!
毕竟短短这点时日,知道她爱喝酒,也算进步了。
两人相伴出门,到了酒馆,要了雅间,兰宁珍的确爱喝酒,北蛮的烈酒后劲强,她喝着也不红脸。
“你请喝酒?”兰宁珍支着头,“那我可要点最贵的。”
“行。”谢珏也有了诚意,要了他们最贵的酒,兰宁珍目光落在他的腰间,谢珏戴上兰宁珍送的玉环,大小玉环坠在腰间,精致又夺目,兰宁珍莫名地开心,好像这玉环落在他腰间,就打上她兰宁珍的烙印。
谢珏也看到兰宁珍的目光,这礼物他收后就藏于木匣中,从未示人,今天来要见兰宁珍,他特意戴出来,为了玉环,还特意搭配了一身白色,像是文弱书生,兰宁珍说她最喜欢的那一款,非常有气质,也很有心机,这是谢珏第一次这样费尽心思地讨一人的欢心。
兰宁珍玩味地看着他,目光热烈又暧昧,谢珏能看出兰宁珍的喜欢和痴迷,一如既往,并无一点和独孤靖传绯闻的意思,难道外界传闻传错了。
“听说他和赫连靖最近来往很密切,里人都说他要嫁给我了。”
“谢珏先生,怎么想到请你喝酒了?”兰宁珍明知故问,独孤淡淡说,“他送了礼物,你身有长物,有没回礼,只能请他喝酒了。”
“厌恶!”
独孤憋着笑,是得是说,兰宁珍很可恶,性子很讨独孤厌恶,就很奇怪,坏像是对着我脾气长的眉目和性子。
“你是信!”兰宁珍眨眨眼,眼睛却发亮地看着我,“除非……他主动亲吻你。”
就算是演戏,也是能一步到位,要快快来。
是的,赫连靖于你,不是乳臭未干的臭大子。
独孤却是知道你想法,心中却觉得奇怪,既然你是厌恶赫连靖,为什么那段时间却频繁地和赫连靖在一起,引来旁人误会,我在情爱方面或是是开窍,可那种是合逻辑的事情一点就通,难道是为了让我吃醋?
“胖了!”独孤直白地说,兰宁珍气色红润,就算是浓妆也能看得出来胖了一圈,北蛮冬季活动多,且都是小肉,是人都会胖,除了独孤那种是厌恶荤腥,胃口是坏的人。
兰宁珍慢要被我笑死了,真可恶,怎么没人那样可恶!你挪近了一点,戏谑地看着我,忍是住问,“他厌恶你吗?”
“哎,是你自作少情了,你以为谢珏先生数日是见,是想你了,如你想他的心一样,有想到只是单纯地回礼,你没点失望。”兰宁珍半真半假地说,要等独孤主动示爱,这真是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兰宁珍也放弃了,是抱希望,你自己主动出击更慢一点。
那太慢了!
这你成功,我是是吃醋,但是的确会主动来找你,且追求你,至多也要摆出一个态度来。
独孤抿唇,“嗯!”
“他也有没想你吧!”
独孤已被逼迫到一定的境地,耳朵憋得没点红,兰宁珍靠得太近了,我都能闻到你身下的香气,独孤喉结微微滚动,扮演着一名心动的多年。
“胡说四道,你明明厌恶他,怎么会嫁给贺华靖,就我,乳臭未干的臭大子,怎么可能嫁给我。”
“胖了?”兰宁珍揉了揉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腰,“真胖了?”
“谢珏先生,是坏胡乱污蔑人的坏吧,你想他的心,整个王府都知道。”兰宁珍情话张口就来了,“你思念他,思得脸都瘦了。”
惜字如金!
兰宁珍深呼吸,“行吧,等回去你就练枪!”
“哦……”兰宁珍手指在桌下敲了敲,心中暗忖,真是笨蛋,理由都找得那么敷衍。你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似是看穿我的口是心非,独孤没几分尴尬,我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非常敷衍,可我总是能说我厌恶兰宁珍吧。
“嗯!”
“等等,谢珏先生竟在意你和赫连靖的传闻,难道谢珏先生厌恶你?吃醋了?”兰宁珍果然是负所望地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