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男一被杀死,陈顾也就转头看向了菲碧那边。
此时的菲碧也已经与那上黄色风衣的男子打到了一起。
这名男子与刚才的盔甲男完全不一样,他的动作如同闪电一样灵活,不停在菲碧面前闪动着。
菲碧是属于那种重攻击的存在,说实在的如果刚才不是陈顾第一时间打上了盔甲男,菲碧对付盔甲男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她的气锤直接开大招,对着敌人进行范围攻击。
在菲碧的想法里,只要开大招,就算敌人再能闪又怎么样,一样要被横扫打到。
这时陈顾的也正好提着双剑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就发现菲碧这样的想法是对的,但用在这位身上不可行。
眼前的这位有着很明显的运气力量在身。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比拼运气,那是比不过他的。
对付这样的敌人,就不能用大范围的攻击方式,希望靠运气打到对方的身上,只能用精准打击的方式需求量行战斗。
而想要精准打击到敌人,那么速度就要比他快。
只是看了一眼,陈顾就明白要怎么对付这个家伙,陈顾身体向前一弓,三千杀对着黄衣男子就是一剑过去
。
这一剑看着就像是平平无奇的直刺,但黄衣男却发现,自己被锁定了,不管自己向哪边闪避,这剑都会刺入自己的喉咙。
这是黄衣男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感觉,他只能不停地向后退去,想要闪出陈顾的攻击范围。
但黄衣男的实力真比不过陈顾,他之前能与菲碧打得有来有回,那是因为他的属性正好克制菲碧。
对上陈顾的时候,他的能力就不足了。
现在的黄衣男只能不停地向后退去。
但陈顾却抓住了这个机会,手中三千杀锁定着敌人的咽喉。
只要黄男衣有任何的不对,三千个不同的动作里面,总会有一个适合黄衣男的。
这时的黄衣男已经退到了街角位置。
再往后退他就没有退路了。
这时的黄衣男才反应过来,他抓出一把绿色符纸,像是投飞刀一样扔向了陈顾。
看着飞过来的符纸,陈顾就知道眼前这位也是位参与者。
不过现在可不是交流这些的时候,他们已经对陈顾发起了攻击,那么接下来,他们之间就是敌人了。
陈顾一直没动的左手突然一闪,黑暗之锥再次出手。
“黑暗!”
黑暗在陈顾的命
令下笼罩了眼前的一切,不过陈顾心中却在那里吐槽了一句。
没有闪光爆好用。
陈顾心中想着这事的时候,三千杀发动。
早就锁定了敌人的三千杀这时弹出了三千剑,每一剑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黄衣男的脖子位置。
黄衣男根本就没想到,陈顾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他就算想要闪避也没办法闪开这一击。
三千剑像花一样展开,集中在一个点上,黄衣男就算想借用运气闪避也闪不开。
三千剑全部都集中在黄衣男的脖子身,一道白光闪过之后,黄衣男的脖子就被陈顾切开,鲜血把他的头给喷了出去,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击杀了黄衣男之后,陈顾看见在黄衣男身上有着一个鲜红色的宝箱,陈顾也没多想,伸手就把这血腥宝箱给收了起来。
此时的菲碧也跑到陈顾面前。
“我们快走。”
“走?”
“是的,在巡逻队来之前离开这里就没事,你放心,我以前也在渡口这里杀过人,只要没被发现,那就没有问题。”
听菲碧这么一说,陈顾也是一阵的无语,他没想到菲碧竟然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
菲
碧倒没有让陈顾在这里犹豫,刚才他们的打战虽然快,但也用了一定的时间,现在不离开,等下可就来不及了。
于是菲碧一把就拖起了陈顾,迅速地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陈顾他们逃跑之后,之前餐厅的老板这才把门打开,他探头探脑地向外看了一眼,发现只是死了两个人之后,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敢到我们这里来杀人,这是活腻味了,来几个人把这处理一下。”
后厨的几位厨师一听,迅速地跑了出来,他们将盔甲男与黄衣男给拖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人专门打了水出来,把地给洗了。
被他们拖到后厨的尸体,迅速被清理出来。
可以用的装备什么的全部都留下,特别是盔甲男身上的盔甲还那么多的火枪什么的,对于餐厅老板来说,那都是好东西。
黄衣男身上零零碎碎的装饰品也是如此,每一件都有着一定的用处。
现在被拆下来之后,直接就被留下来了。
至于他们的尸体,全部都被拖到了后面的养殖场那里,扔到里面拿去喂蜗牛。
反正那种蜗牛什么都能吃。
也不在乎吃一些尸体什么的。
等这些尸体
都处理好了,渡口这边的巡逻队这才赶了过来。
渡口巡逻队与荆棘谷的巡逻队完全不一样。
因为黄沙河渡口不知道算是水兵还是地下部队,所以他们装备充满了两种风格,他们身上穿着一种土黄色的皮衣,头顶是潜水用的头盔。
看过去就像是在水里的潜水员一般。
因为他们衣服的原因,他们前进时的动作比较慢,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防御力还是很强的。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在黄沙河里面移动。
像是城内的战斗,一开始其实并不归他们管。
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只看到墙面上的弹痕,至于血迹什么的,都已经被清理掉了。
于是这些巡逻队也就没有去多问什么,上报了一个路边有人交火也就算了。
甚至其他的,又没有看到尸体,也没有人上报失踪什么的,他们上哪去处理这事。
有那时间,他们还不如多到城外去,只要他们能随便捡一些东西,都可以发大财,总比一直呆在城内要来的好。
于是这些姗姗来迟的巡逻兵,又迅速地离开了。
刚才这里所发生的战斗,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接被人给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