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顾最后是被三花扶出门的,他下楼的时候,脚都是飘得,差点没有站稳,从楼上滚下来。
“那两个公寓我就不过去了,看着她们我就烦,你自己过去吧,还有记住你说的话。”
三花把陈顾向门厅一推,就准备回去。
“我知道了,以后的房租你们自己留着,买点火器保护好自己。”
陈顾看了三花一眼,拄着晨风走出了奶牛农场大门。
不行,他的腰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还好,他现在怎么说体质也算是不错,这腰多活动一下就没事了。
出了奶牛农场之后,陈顾便向着小巷的深处而去。
他的另外两座公寓楼就在那边。
刚才奶牛农场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
当陈顾快到金竖琴舞台那边时,里面的姑娘们都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房东要过来视查(吃拿卡要)了。
与奶牛农场那边有着明显的统一标准不一样。
金竖琴舞台这里的姑娘们没有明显的标准,她们什么打扮,什么身高都有。
硬是要说统一的话,她们的声音都比较好听,什么萝莉音、御姐音都有,甚至有好几个可以在音
乐上玩出花来。
难怪三花说金竖琴这边是玩口技的。
站在金竖琴舞台门口,陈顾就看到一位身穿贴金片舞裙的女子。
“我叫杜林,楼里的姐妹推荐我做个大姐头。”
杜林一面说着,一面把陈顾请进了金竖琴舞台,“奶牛农场那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房东,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我们和那破农场不一样,我们这里可是投入了相当大的资金,你看这个房租……”
进入了门厅之后,陈顾发现情况还真像杜林所说的那样,这金竖琴舞台与奶牛农场完全不同。
奶牛农场那边看着像是装饰农场化的洗浴中心,而金竖琴舞台就像是卡拉OK厅。
一楼这里二十间的房间直接被打通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舞池。
因为现在还不是夜晚,这里没有几个人,一些姑姑三三两两地坐在舞池边上的卡座里,在那里喝着东西。
二楼是大.大小小的包厢,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大厅里玩。
总要给人一些隐私空间。
三楼是与奶牛农场一样大小的小房间。
在这里,来唱歌的人们可以单独约一个姑姑一起唱唱歌什么的。
“我们去三楼的小房
间唱歌吧,我的歌声可好听啦,而且我那个房间说是小房间,其实可以坐下三个人的,两个人陪你一起唱歌,这是多美妙的事啊。
当然房东先生要是想,让所有的姑娘陪你在大厅这里唱唱歌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我们这里七点后就会热闹起来,有些姑娘就不能陪你唱歌了。”
杜林对陈顾眨了眨眼。
陈顾真得很想找个地方去唱唱歌放松一下,但他现在的腰,这都不太合适坐下来。
“算了,我唱歌不好听,还是算了。”
陈顾一面推脱着,一面看向了杜林。
“又不是让你唱歌,你只要坐着听就好了,我们的歌声可好听了,而且房东,你不听听我们的歌声,我又怎么相信你的话呢,对不对。”
杜林说着就把陈顾往三楼那边拉去,那里已经有一位姑娘站在楼梯口等着。
“房东啊,这位就是我们金竖琴的招牌,这一任的金竖琴哦,她除了歌声动人以外,还有一双会弹琴的小手,手上功夫可好了。”
那个小姑娘对陈顾甜甜地一笑,伸出了纤纤玉手拉向了陈顾。
不过陈顾总感觉,在这笑容背后,有着恐怖的深渊。
“等等,我的
腰不好,不太合适坐下来。”
“那也可以不要坐着啊,站着也可以唱的,快点进来嘛。”
在杜林与小姑娘的半推半拖之间,陈顾被推入了小房间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顾才扶着墙走了出来。
这一个小时里,陈顾与杜林讨论了关于金竖琴舞台以后的发展规划,并且答应了以后金竖琴舞台这边也像奶牛农场一样,以后每个月的房租可以不用再交给陈顾了。
公寓楼里的姑娘们可以用这笔钱去买一些火器来保护自己。
当然这只是陈顾的提意,她们拿这笔钱装修也好,改善生活也好,就算买条新裙子也好,他都不会过问的。
扶着墙走出了金竖琴舞台。
陈顾靠在公寓楼外墙处站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了小巷尽头的位置。
最后的一栋公寓楼就在那里。
但陈顾这一次真的没什么体力了。
他有些不太想过去。
但是陈顾现在就差一步了,他的身份线索任务3眼看就要完成,他不可以放任一个近在眼前的任务点不去做。
努力地支撑起身体,陈顾整理了一下衣服,提着晨风大步地向着最后的一间公寓楼那边而去。
最后的一
间公寓楼叫作下金蛋的白天鹅。
下金蛋这一点暂时是看不出来。
但白天鹅这点,陈顾还没到公寓楼门口就已经看到了。
与前两座公寓楼的情况又不一样,这座公寓楼的姑娘们全部都坐在窗边。
她们也不向外探头探脑的招呼
雪白的大腿就好像天鹅的脖子,而那嫩嫩的脚丫子,就像是天鹅的头,正随着脖子一点一点的。
路过公寓楼的人,不管是不是足控都会不由自主地停留片刻,看一眼这里美丽的风景。
不过对于陈顾来说,窗口的大白腿却没那么美好,他感觉这像是一把把收割生命的镰刀,让他腰疼。
他看了一眼公寓楼,就想要离开。
可没想到,早就等着门厅那里的姑娘们已经发现了陈顾的存在。
“那不是房东吗?来都来了,你还要上哪去啊。”
说着话,一位身高一米八,长着一双四十二寸大长腿,写作漂亮姑娘,读作腿精的生物大步地走了过来。
陈顾还想后退两步,那姑娘就已经冲到陈顾身边,一把拉住陈顾。
“房东啊,你可来了,我们可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