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办主任?一个几把毛大小的小吏也敢推赵公子,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赵金成旁边一个剃着寸头,满脸戾气的青年,指着陆恒的鼻子骂道:“狗一样的东西!还不赶紧跪下给赵公子磕头道歉!”
谭铁山忙上前道:“赵总,莫总,你们别生气,我给你们道歉,希望你们大人不记……”
“我记你马拉个比!”
寸头青年一耳光将谭铁山打趴在地,“什么狗屎玩意,有你他妈说话的份吗!”
说完,他又色厉内荏地看着陆恒,“跪不跪!!”
陆恒内心的怒火已经冲到了天灵盖,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冲动,他谋划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拿下了这个官职,绝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葬送了大好前途。
强忍着内心的憋屈,他上前抓起一瓶啤酒,启开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赵总,今天这事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赵金成翘着二郎腿,嘴里漫不经心地吸着一支香烟,一脸玩味。
寸头男“草”的一声,一巴掌照着陆恒的脑门扇了过来,吼道:“我他妈让你跪下,你耳朵聋了!”
陆恒挡开他的手,沉声道:“如果你们这么不讲道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可以为了职位做一些适当的委曲求全,但绝不能失了脊梁和骨气。
大不了这个职位他不要了,以他现在的能力,无论做什么,他相信都能做出一番成绩。
寸头男“哟呵”一声,“狗东西可以啊,还敢反抗?”
说完,他从桌上操起一个啤酒瓶,劈头盖脸砸向了陆恒的脑袋,“挡,老子让你挡!”
陆恒火气彻底被点燃了,他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变本加厉!
足以见得,这几个人嚣张跋扈到了何等境地!
“我去你妈的吧!”他反手握住一瓶没打开的啤酒,身子让开寸头男砸来的瓶子,对准他的脑门砸了下去!
砰!
啤酒瓶碎片混着啤酒乱飞,寸头男惨叫一声,脑门当场血流如注。
如此血腥的一幕,吓得唐琳琳和那几个陪酒小姐大声尖叫起来。
“草!”
赵金成再也坐不住了,用力甩掉手里抽了一半的烟,厉声吼道:“给我弄死这个杂种,出了事我担着!”
剩下那两个壮汉听到这话,二话不说打碎两个啤酒瓶子,持着尖锐的啤酒瓶朝陆恒捅了过来。
陆恒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抬脚踹飞其中一人后,顺势抓住另一人的脖子,膝盖往上一顶,这人立马惨叫着倒地,浑身抽搐。
赵金成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这两个朋友都是开健身房的,一身的腱子肉,胳膊比普通人大腿还要粗,居然被陆恒这个身板普通的人三拳两脚就撂倒了,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到陆恒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赵金成神情微微慌乱,“你,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我爸是赵东升,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弄死你全家!”
“弄死我全家?老子先弄死你!”
陆恒一耳光将他扇倒在地,抬脚踏在他脸上,狠狠地研磨了几下,一张俊脸极度扭曲,“我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得不依不饶的!”
“就因为你爸是赵东升,你就能这样无法无天,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赵金成冷笑道:“小杂种,你不服气吗,我警告你,你完蛋了,我不整死你全家,我他妈跟你信!”
“给老子闭嘴吧!”
陆恒拿起一个啤酒瓶插进了他嘴里。
嘎嘣几下,几颗断牙混着鲜血流了出来。
赵金成一张脸痛苦地扭曲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陆恒,眼神里满是怨毒。
“大不了老子招商办主任不干了,你他妈敢动我和我家人一下,老子下半辈子什么也不干,就盯死你!”
“只要我不死,老子咬也要咬你们全家一口肉!”
他脸色无限疯狂,看得赵金成都是一阵心慌意乱。
赵金成艰难地扯出嘴里的啤酒瓶,嘴里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小杂种,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你赶紧弄死我,要不然,老子一定要将你这个狗日的剁成肉酱喂狗!”
陆恒眼神跳动着,突然缓缓低下身子,附在他耳朵边小声说道:“老子没那么傻,现在就弄死你。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如愿的。”
说完这话,他重重地在赵金成脸上踢了一脚,鲜血猛地从鼻腔里飞溅了出来……
……
走出KTV,陆恒突然看向谭铁山和唐琳琳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谭铁山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哭出来,“陆主任,这事可怎么办啊,你把赵金成打成那样,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谭,事情我会解决好的,你们安心上班就是。”
陆恒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总之你们放心,这件事一定不会牵涉到你们身上,不用怕丢了铁饭碗。”
谭铁山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陆恒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送走了谭铁山和唐琳琳,陆恒走到一个拐角处进入了隐身状态,随即便再一次进入了KTV。
“该死的杂种,我长这么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他算个什么东西!”
包间里,传来赵金成的怒吼声,“给我叫人,多叫点人过来,这口气我忍不了,今晚我就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寸头男咬牙切齿道:“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妈的,咱们兄弟几个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我一定要这杂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叫我爸爸!”
陆恒在外面听到这些,反而不急着行动了。
看样子,他们现在并没有逮着自己打人的罪名,从官面上对付自己。
反而想一步到位,直接买凶杀人。
这对陆恒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他悄无声息的退出了KTV,先回到家门口安装了一个监控摄像头,然后才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宾馆,开了间房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