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不知道自己开到第几枪时，奔走雷兽才死的，但他打了足足三副子弹匣的穿甲弹。
一副子弹匣里有十二发穿甲弹。
也就是说，保守估计击杀一头4环灵兽，至少需要三十发穿甲弹。当然这得确保灵兽并无防御类奥术，或者并没有身披铠甲，才能保证穿甲弹每一发都能入魂。
拥有超远距离狙杀能力的杜克，最不怕奔走雷兽这种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灵兽。
完全可以在奔走雷兽攻击范围之外，以穿甲弹将它狙杀。
但若是换成那种身披铠甲，甚至还有固化防御奥术的3环以上灵兽，穿甲弹就不好使了。
或者说，什么子弹都不好使。
毕竟沙鹰手枪自身的等级只是1环而已，威力集中于一点确实霸道，但再霸道也有极限。3环以下的防御基本上都能以点破面，3环以上的防御则无能为力。
“暴走雷兽攻强守弱，我也是攻强守弱，但我攻击范围更远！”站在奔走雷兽的尸体前，杜克胸中豪情万丈。
3环向4环进化，是一种质变。
但杜克依然以下克上，完成一次华丽的狩猎行动。
雇佣兵们已经开始忙碌的处理暴走雷兽的尸体，不管是谁，走到杜克身边时，都会弯一下腰，态度恭敬的向杜克表达自己的谦卑，他们已经被杜克彻底折服。
能猎杀4环灵兽，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奥法师无所不能，而杜克大人绝对会成为一名伟大的奥法师！”齐娜团长一边指挥队伍，一边偷偷注视杜克的背影。
此时此刻。
她只觉得当初找到杜克，并与杜克合作，绝对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决定。
足以改变命运的一次决定。
“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这还不够，我想要得到更多，就得在杜克大人面前表现得更出色！”
“我能表现得内容并不多，有且仅有一个断剑！”
“所以，我必须借助杜克大人的威势，迅速壮大断剑，让断剑成为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剑！”
收起杂念，齐娜大声吆喝，指挥着队伍做事。
雇佣兵们将奔走雷兽的尸体处理好，连地上的血液都连着地皮一起刮走，齐娜安排一队人手，将奔走雷兽运送回去，送到蛇首镇进行处理，其余人则继续执行清除邪气任务。
“这头灵兽的收益，我拿一半，剩下一半，分给大家。”杜克在齐娜咨询如何处理灵兽时，如此回道。
于是齐娜便挨个找到各支雇佣兵团的团长，大声将杜克的安排通知下去：“杜克大人慷慨，愿意拿出一半奔走雷兽收益，分给大家！需要的只是大家用心做事！”
“感谢大人的慷慨，我们怎么敢不用心做事！”
“这是你们的好运气，没有出一刀一枪的力，便能分润到一头4环灵兽的一半收益……总之，为大人服务，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得益于杜克单人速杀奔走雷兽的壮举，以及分润一半收益的阔绰出手。
整个队伍士气高涨，不叫苦不叫累，任务进度飞速提升，足足比约定时间早了三天完成任务。
所以剩下三天，杜克遣散了雇佣兵团。
只是带着断剑，在森林里面四处游荡，寻找灵兽猎杀，赚一点外快，让自己的腰包更鼓一点。
“叽叽！”
这几天小兜也杀红眼了。
杜克为了磨练小兜，没少让小兜参与厮杀，尤其是遇到0环灵兽时，基本都是小兜上去猎杀。
有时候遇到1环灵兽，也让小兜上去硬碰。
在这种高压状态下，小兜额头上的红色骑士契约印记，已经渐渐凝聚出完整的轮廓。
“大人，小兜已经到了进阶的临界线。”维薇安说道。
“所以说森林才是灵兽最好的训练场，在城市里养大的灵兽，不经历血腥厮杀是得不到成长的。”杜克目光闪亮，“维薇安，我想我已经摸索到一点培养心得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维薇安不解。
“在森林中厮杀，才是契约灵兽消化营养的最佳方式。你的咪咪和我的小兜，想让它们进化成幻兽，恐怕光靠每天流汗训练远远不够，得带着它们见识鲜血。”
杜克想到之前慕汉斯·黑蛇说过，他的那条蛇之所以能进化为幻兽，是经历一次生死之劫后，才发生变异，进化为幻兽。
所以他继续说道：“让契约灵兽游走在生死边缘，恐怕是最佳的激发进化方式。”
维薇安皱眉：“这样会不会死亡率太高了？”
“所以这是一个悖论，想让契约伙伴进化，就得往死里逼，但是往死里逼又往往会真把伙伴给逼死……”
杜克感觉自己说了一通废话。
维薇安却有些感同身受：“幻兽骑士之所以这么少，就是在这两种倾向上面，没有把握好度。我也不愿意将咪咪置于危险处境，所以只能在平时选择多流汗了。”
“这是最笨的方法，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维薇安，以后训练时将小兜一起带着。”
“是，大人。”
杜克自己没时间训练，只能让小兜跟着别人训练了。
这让他心中有些怅惘的想到：“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天材地宝，吃一口能增加多少多少修为，或者直接进化成幻兽或者亚龙……若真有，我一定给小兜弄一个吃。”
灵性惠及所有生物，也是一切物华天宝的来源。
一棵植物得到灵性的眷顾，它会晋升为灵植，而不是长成天材地宝——当然灵植也属于天材地宝。
三天时间，弹指而过。
将354地区的清理任务上交，杜克便乘坐回环号飞艇，离开了翠海谷，回返沉蛟市。
“听说你单独猎杀了一头4环灵兽？”维卡斯导助端着红酒杯，过来问道。
在学术研究这一块，以及个人修行这一块，维卡斯都已经放弃，能混且混，现在热衷于打听消息、人员交际这些方面。
“仗着前辈的遗泽而已，给我留了一件好奥器。”杜克回道。
他现在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一环沙鹰，大部分奥法师都有自己的奥器，奥器千奇百怪，出现什么样的效果都不至于让人惊讶。毕竟，通往灵性奥法的路有千万条。
维卡斯笑了笑：“看样子，那位前辈给你留了一件威力强大的奥器，不过你要好好想一想，奥器对自己的意义……通常情况下，将奥器作为一件武器，并非最好选择。”
“我懂，我会妥善处理这件奥器的。”杜克笑着敷衍。
奥法师可以依靠施法，掌握威力强大的奥术，所以再把奥器当作武器，就有些浪费。
除非这种奥器，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比如基斯顿·怒涛的奥器，就是一枚能释放堪比核弹攻击的红日状圆球。
作为沉蛟市最强奥法师，基斯顿也的确需要一件杀伤力巨大的奥器，奠定自己牢不可破的统治地位。
而大部分奥法师，光靠奥术足以立身。
所以在奥器的选择上，就倾向于辅助性质，可以帮助奥法师更好的研究灵性奥法，或者更好的提升技艺。
杜克之前就听维卡斯说起，联合卡店培养过一些1环奥法师，为了专注于制卡技艺，每人都铸造了一件被称之为“卡之灵”的奥器，可以在灵卡上面，瞬间完成法术模型绘刻。
卡之灵的原理不得而知，但是大批量制卡绝对离不开卡之灵。
拥有卡之灵奥器，并且熟练掌握灵能共振记忆技术，这样的奥法师，基本就相当于一台灵卡打印机。
每天都可以打印无数张低等级灵卡，供应整个七塔联邦的需求。
或许这样的奥法师，人生就像是一台机器，但海量的财富累积，却可以惠及整个家族。
维卡斯以为杜克听懂了自己的好意，欣慰说道：“我们奥法师注定统治这个世界，靠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战斗力，更多的是我们对灵性奥法的探索，我们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真理。”
转折一下，停顿几秒钟，维卡斯继续说道：“而奥器，就是辅助我们见证真理的道具，善用它，你会在灵性奥法领域走得更远。”
“我明白的。”
“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年轻奥法师中，最成熟最聪明的一位，我很看好你，真的。”
“事实上我也很看好我自己。”
“哈哈，你的这份自信，终于让我感觉到，自己是在与一位十七岁的年轻人聊天。”维卡斯感慨一番，陷入缅怀，“当初我年轻时，也如你这般意气风发……”
“但你现在死气沉沉。”利德曼导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硬怼了维卡斯一句。
维卡斯刚想要反驳。
利德曼却已经不再理睬他，而是对杜克说道：“我在任务中，发现一棵特殊的吹雪柱，你不是在培育正常灵植化的吹雪柱吗，或许这棵吹雪柱对你有帮助。”
“多谢，不知道这棵吹雪柱，有什么特殊之处？”杜克问道。
“它结了种子，每一个红虫触手，就是它的花朵，这棵吹雪柱的红虫触手已经枯萎，里面含有种子。但种子还没成熟，我连着土块一起挖回来，封在玻璃箱中。”
“这太好了，等下了飞艇之后，我就派人过来接手。”
杜克-詹姆斯农场培育的吹雪柱，成活率低得可怜，而且即便有成活体，也不是很健康。
若是继续下去，培育计划肯定会失败。
但有了种子就不同了，通过种子培养的吹雪柱，或许会有全新的抗性，能顺顺利利繁衍。
等飞艇降落在彭罗斯法师塔，杜克也成功接手了一棵两米高、成年人大腿粗的吹雪柱。也不知道利德曼从哪带来这么大的玻璃箱子，能将吹雪柱连着根部土块一起装进去。
“利德曼导助，真是太感谢了。”
“没什么。”利德曼的语气一贯冷淡，“早点培养出吹雪柱，就能为我提供更多灵材选择。”
“我会努力培育的。”杜克应道。
利德曼导助的研究方向，集中于灵卡制作的灵材环节，他准备从改良灵卡着手，实现制卡工艺的提升。
若能成功，应该能获得制卡学者头衔。
带着玻璃箱子封存的吹雪柱，杜克迅速赶往农场，随后几天时间里，他每天都往农场跑，亲自为这棵吹雪柱施法，帮助它尽快适应没有邪气的环境，尽早成熟。
2环精灵使施展呼吸法，施法时杜克还与小鸡合体，这呼吸共鸣的效果成功将吹雪柱从凋亡边缘拉回。
“詹姆斯，你安排人，24小时不间断为它施法，防止它死亡。只需要熬到这批种子成熟，我们就能通过种子繁育更适应环境的新品吹雪柱。”杜克吩咐道。
詹姆斯立刻应道：“我明白，大人，我会安排好人手的……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参与进一件大事中，心中有种特殊的使命感。”
“你的感觉并没错，若是真把吹雪柱培养好，能把灵材的价格打下去，的确是惠及全民的好事。不过想要培养出足够优良的品种，绝不是几年时间能完成，你要做好长期准备。”
“我都听大人您的吩咐。”詹姆斯姿态摆得很低，紧紧抱住杜克这条大粗腿。
等回到彭罗斯法师塔，之前清除翠海谷邪气的报酬也已经发下来。
全部由伯努利法师塔提供。
“先生，任务酬劳290金龙，出行补助50金龙，误工费35金龙……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一共是412金龙。”慕菈丽将报酬领回来，一笔一笔算给杜克听。
“还行。”杜克惬意的喝着茶水，“这次伯努利法师塔，着实割了一块肉下来。”
他一个1环奥法师，都能拿到412金龙的报酬，2环奥法师、3环奥法师的报酬显然更高。
甚至基斯顿·怒涛等大奥法师也参与了任务，这恐怕是用金龙都打发不了的。
慕菈丽跟着笑了笑，又给杜克汇报了一笔账单：“先生您在任务中猎杀的灵兽，基本都处理完了。其中那头4环灵兽-奔走雷兽，被黑蛇家族整个买去了，卖出1200金龙的价格。”
“1200金龙？小丽丽，这价格有点高啊。”杜克讶异。
“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是有一点溢出，不过原本奔走雷兽是要送去拍卖行的，黑蛇家族不想拍卖所得，就得溢价购买。”尽管自己也是黑蛇家族的一份子，但慕菈丽早把自己当成杜克的人了。
她笑着解释道：“齐娜团长觉得价格合适，就放弃了拍卖，直接卖给黑蛇家族。”
“黑蛇家族要奔走雷兽有什么用吗？”
“奔走雷兽是制作响雷药剂的主材料，响雷药剂可以帮助奥法师感悟雷系元素，增加对灵性奥法的认知。”慕菈丽想了想说道，“二爷爷可能是想要帮助慕迪斯叔叔进阶吧。”
慕迪斯·黑蛇，是黑蛇家族的1环奥法师，有希望晋升2环，是黑蛇家族重点培养的下一任大祭司。
不过杜克并不在意，黑蛇家族谁当权，他感兴趣的别的点：“响雷药剂么……”
药剂领域，是奥法师的重要研究方向。
大部分三海修士，基本上都要靠嗑药开启，嗑的就是药剂，涨气药剂、沸血药剂和醒灵药剂。
与病人生病吃的药不同，药剂只有奥法师能配制。
以另外一种方式，让不同灵材混合为一体，从而在灵性层面构建完整的法术模型。
响雷药剂也是药剂的一种，不过却是相当高端的药剂——药剂并不分等级，都是构建一个完整的环，以保存灵材原料的灵性，所以理论上所有药剂都是1环而已。
区别在于，有些药剂灵性稀薄，有些药剂灵性浓郁，越是高端的药剂，灵性和效果就越强。
响雷药剂能让奥法师感受到雷元素的奥义，从而增加对灵性奥法的认知，帮助奥法师提升修为、加快进阶。类似的药剂还有不少，冰山药剂、飓风药剂、爆炎药剂等等。
但是杜克从来没有考虑过，附庸药剂来帮助自己感悟灵性奥法。
只有潜力榨干的奥法师，才会考虑这一种方式，通过外因干扰，来影响自身对灵性奥法的认知。
侥幸进阶成功，也会留下巨大隐患，再无寸进可能。
“所以，慕迪斯·黑蛇已经失去对3环的追求，一辈子止步2环了吗？”杜克微微叹息。
他还记得自己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位奥法师，就是这位慕迪斯·黑蛇，在法灵社的公开课上。
当时很多灵性学徒，都把慕迪斯当成偶像，认为他是黑蛇家族最杰出的年轻奥法师，潜力无限，前景广阔。
没想到现在的慕迪斯，竟然连进阶2环都要靠嗑药。
“慕迪斯叔叔好像从来没有追求过3环。”慕菈丽翘了一下鼻子，说道，“以前祭祖时，我听二爷爷以前感慨过，说家族里连2环奥法师都续不上了吗，还点了慕迪斯叔叔的名。”
“他怎么回？”
“慕迪斯叔叔好像很羞愧，说自己会努力，但是说得很小声，一点底气也没有。”
杜克摇摇头：“好吧。”
他一直以九环奥法师为目标，毕竟九环小艺的存在，让他对未来有着清晰的定位。
但是忽略了其他奥法师，可能连2环都不敢奢望。
提升灵性奥法的认知，就能增加灵核的改变，向更高层次进化。但并不是说见多了世面，就能提升灵性奥法的认知，这涉及到一种对底层规则的理解与洞悉。
看一千次一万次现象，若是不能理解根本原因，对灵性奥法认知也不会增长半分。
“还好我有小艺，我理解不了，小艺帮我理解……”杜克想到。
慕菈丽重新回归正题：“灵兽收益，4环奔走雷兽的1200金龙，先生您分了600金龙出去……所以，这一次任务所得，一共拿到861金龙。”
任务本身报酬412金龙，赚得外快861金龙。
等于说杜克出门一趟，一个多星期时间便挣了1273金龙，都快赶得上他给沉蛟市大酒店当顾问的年费了。
当然。
这种好事并不常有，任务不常有，4环灵兽也难猎杀。
没等两人将账算清楚，办公室门便被敲响，慕菈丽起身前去开门，发现是维卡斯导助带人过来。
“杜克，这两位是博学塔的来客。”维卡斯将人领进去，便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两名来客，为首之人身穿奥法师长袍：“杜克阁下，我是博学塔荣誉部主管，1环奥法师卡佩罗·火烈鸟，这位是我的副手卓特斯。”
“卡佩罗阁下，你好。”
寒暄之后，卡佩罗·火烈鸟话不多。
主要是副手卓特斯来说话：“杜克阁下您发明的随身灯系列灯具，在市场上产生了非常良好的评价，经过我博学塔高层会议的一致讨论，认定在改善民生、造福社会有着积极的、正面的影响。”
杜克保持微笑。
卓特斯继续说道：“故此，博学塔将对您进行嘉奖，授予您杰出博学发明奖，请您在三天后前往博学塔，接受嘉奖。”
“很荣幸得到博学塔的肯定，三天后对吧，我一定会去领奖。”杜克欣然接受。
卡佩罗便笑着伸出手，与杜克紧紧握在一起：“杜克阁下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年轻就发明出如此杰出的灵器，可见在博物之学上天赋卓绝，当真令人钦佩。”
“哪里哪里，只是运气好而已。”
“这可不是运气好能说得过去，随身灯我自己也有在用，真的非常便捷，现在光之巨人的品牌已经家喻户晓……总之，三天之后，我在博学塔恭候杜克阁下到来。”
互相吹捧一阵后，由杜克和维卡斯导助，将卡佩罗两人送出彭罗斯法师塔。
等到卡佩罗两人离开。
维卡斯导助拍着杜克的肩膀说道：“没想到你在博学领域反而先走一步，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得称呼你一声杜克博学者了。”
“哈哈，您说笑了。”杜克摆手，“只是发明了一款灯具，还是改良自灵风灯和车灯，当不起博学者之称。”
“当得起。”维卡斯却十分认真，“甚至我认为，随着光之巨人销售的随身灯越来越多，影响力越来越大，你的博学者头衔，不出三年时间，就能戴在头上。”
杜克一愣：“您认为凭借一款随身灯，我就能拿到博学者头衔？”
他并不觉得随身灯是什么了不起的发明，又不是发明电灯这种点亮一个新时代的产品。
在地球上，人人都知道爱迪生发明了电灯（事实是改进了电灯）。
但是谁又能知道，手电筒是谁发明的。
维卡斯导助却肯定地点头说道：“是的，随身灯毫无疑问是一项伟大的博学之物，杜克，千万不要小看它，你会因为它而载入七塔联邦博物之学的历史。”
“唔，听您这么一说，我感觉博学者头衔确实在向我招手。”
“稳稳地！”维卡斯笑道，“你的博学者头衔稳稳地，如果这样的发明都得不到博学者头衔，那么博学者也太珍贵了……等着吧，沉蛟市博学塔很快就会为你申请。”
学者头衔，需要奥法圣城的最高博学塔进行评定。
所以需要地方博学塔，一层一层上报，最终交由最高博学塔的那些博学贤者们，投票认定。
三天后。
沉蛟市博学塔。
杜克满面春风的从首席理事埃尔文手中，接过了“黑蛟河地杰出博学发明奖”证书。
证书很普通，但荣誉沉甸甸。
“恭喜你，杜克，你年轻的脸让我看到了博物之学的未来，希望你在博物之学领域再接再厉，发明出更多有益于社会发展的发明。”埃尔文笑呵呵的面向记者。
记者们手持幻灯卡，将这一幕画面录入幻灯卡中。
这两天黑蛟河地没有什么大事，杜克与埃尔文握手的图像，足以出现在明天报纸的头条上面。
“谢谢，谢谢博学塔对我的肯定，谢谢大人您对我的厚爱，我会一如既往、不忘初心，继续为民生服务。”杜克捧着证书，同样面向记者，将最帅气的笑容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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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