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没有衡量外放内力的标准,但以他目前所隐藏的实力来看,是可以把石头击穿的。
苏晴运转丹田,随即将气从手心打出。
“嘭。”
在内力打到假山上的瞬间,三分之一的假山被震碎。
习承第一时间用宽大的袖子将苏晴的脑袋罩在里面,他看着四处飞溅的石头,瞳孔微缩。
这样的能力,即便是青龙国的国师,也不能做到。
“主,主子……苏,苏姑娘比你还厉害。”
习承:“……”
冷冷扫了影子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就叫厉害了?”
刚刚她其实只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十成,怕是整个假山都得崩坏。
就这假山坏成了这样,她有点儿担心。
怕让赔钱。
影子激动的跑到苏晴跟前,道:“苏姑娘,您这何止是厉害,整个青龙国您以后都可以横着走了。”
习承看着激动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影子,再次冷扫了他一眼,这小子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不动声色的将影子挤到一边,抓起苏晴的手,道:“二丫头,你先帮东郭老先生看看,我瞧着他情况不太好,影子,你抱东郭老者回房。”
“是。”
影子将东郭老者抱到房间,苏晴坐在小凳子上给他把脉,结果显示,他体内的针被封在距离丹田不远的夹缝中。
“那个中年人当真下作,竟将如此阴毒的东西打入人体,得亏这位老者及时封了穴位,不然这枚针一旦没入丹田的气旋中,一身功夫可就废了。”
“如何才能救他?东郭先生不能出事。”
见习承一脸严肃,苏晴揉了揉鼻子,道:“他这情况做手术也无法将针取出来,只能另想办法。”
“什么办法?”
苏晴耸耸肩:“暂时还没想到。”
说到这儿,她指了指外面已经被打死的人:“他是你皇兄派来宣你入宫的,如今你把他杀了,就不怕你皇兄判你谋反?”
“只要皇兄不跟航贵妃碰面,他就还跟以前一样,今天我会找人拖住航贵妃,再去面见皇兄。”
苏晴听后,眯了眯双眼,道:“这个航贵妃有机会真想会会。”
“会有机会的,不过不是现在。”
苏晴不在意的扯扯嘴角。
她把那名管事从空间丢出来交给习承。
而习承则让影子带着人马去不归山,这些人马中,自然有皇上的心腹。
如此一来,任凭宰相如何反驳都无济于事,那些心腹会将自己
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告知皇兄。
小七外家的冤案,马上就要结了。
至于苏晴,被习承安排到他旁边的院子,这样两人商讨案情也方便些。
可这些做法在王府的一干丫鬟眼中瞬间变了味。
八王爷从来没有带女子进过府邸,更没有哪个女子能入住王爷旁边的院子,这是不是释放一种信息?这个看似不太起眼的姑娘有很大机会能成为八王妃?
小点心,小水果,小茶水流水般的往她住处送。
苏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想着怎么将东郭先生体内的针取出来。
那枚针跟丹田都过于脆弱,稍有不慎就会被毁。
这事儿不能马虎。
苏晴一手拿着糕点一手托腮思考着,渐渐的,眼睛越来越沉……
???
此时,书房中,宰相以及众位大臣早已经等在那里,毕竟三日之期已到,身为青龙国官员,如何能不在场呢?
“下官见过王爷。”
“见过王爷。”
看着一脸恭敬实则眼神嘲讽的宰相,习承勾唇冷笑,航贵妃已经被他派人打昏丢在了宫殿的茅厕中,相信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出现在皇兄面前了。
没了航贵妃的控制,皇兄还是那个明君。
习
承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行了,不想行礼就别行了,瞧你一脸憋屈的样,本王看着就反胃。”
面对宰相,习承毫不犹豫的奚落嘲讽。
在没去军营以前,他可是帝京出了名的纨绔小王爷。
试问哪个世家子弟没被他收拾过?
“啊承。”
习筠无奈扶额。
“皇上莫要怪罪八王爷,一切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碍了八王爷的眼了。”
习承:“……”
这就是二丫头常挂在嘴边的绿茶白莲婊?
一个老的像枯树皮一样的男人露出这般委屈的表情,他看的有些反胃。
“啊承,这几天你找的证据可在?”
一些官员看似眼观鼻鼻观口,实则竖着耳朵。
据他们所知,八王爷昏睡了两天半,能找到证据才怪。
习承将曾经调查到的证据交到习筠手中,道:“皇上,臣查到位于不归山的山腹中有一处铁矿,那铁矿已被开采多年,制作的武器足有千万。”
“嗯?”
习筠接过一些账本,这些账本记录着每日开采出多少铁矿又有多少送往了外处。
“臣在不归山抓到一名管事,那管事称铁矿的开采全都是宰相大人的门生一手负责。”
宰相冷哼一声,道:“呵,子虚乌有的事,那王爷倒是说说,那管事如何知道负责铁矿的人是老臣的门生?凡事要讲究证据。不能因为别人空口白话就给老臣扣帽子。”
习承冷冷扫了宰相一眼,耻笑道:“他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他的姐姐嫁了你那门生做妾。”
说完,拍拍手就见一名管事模样的人被带到书房……
“八王爷,你以为凭着一个下官不认识的男人就能给下官安个谋反的罪名?你这未免太胡闹了。”
八王爷手中的账本确实是真的,但笔记都是那人用左手写的,即便对字迹,也查不出什么。
“有没有罪,不如让他先来说说。”
那管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穿着明黄龙袍的习筠激动的浑身发抖。
他这辈子当的最大的官就是铁矿的管事。
谁他娘的能想到,被人打晕醒来,就能见到高高在上的皇上。
将来回到村里他能吹一辈子。
李六子看着坐在高位上的习筠,大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习筠没有让他起身,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道:“朕听闻你在铁矿当管事,不知那铁矿是何人在管辖?”
“我那妹夫曾说漏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