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静恩在外婆的家里,继续做回了她那个小孩般的生活,跟着外婆的身影,跟进跟出,喂鸡赶鸭子扫大院,活技上手就来,这对她来,这是她一生最快乐的地方,在这里,她可以完全放开的做自己。
霍慎言捧着一杯外婆泡得茶,喝完清甜回甘,晚上,老太太整理好了一间房间,也铺了一张被子,单静恩走进来看到她不给她铺床了,她不由问道,“外婆,你怎么就只铺这一张床啊!而且还把我的被子抱到这边来了?”
“今晚很冷,被子太薄了,你和慎言睡这一张床,晚上暖和一点。”老太太说道。
身后的单静恩一张俏脸刷得红了,外婆这是什么都知道啊!也知道她和霍慎言睡在一起了?
“外婆我其实想一个人睡的。”单静恩还是不太好意思在外婆家里和霍慎言睡一张床。
刘老太太扭头看她一眼,“两个人睡不是更暖和吗?我这里没有大城市里的暖气空调,你受得了冻,那慎言受不了,你就陪着他睡吧!”
单静恩顿时眨了眨眼,什么?她竟然不是外婆心理第一重要的位置了?现在成了她未来的孙女婿了
是吧!
单静恩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忍不住好笑,点点头,“好吧!”
外婆睡东边的房间,他们则睡在西边的房间,相隔着距离,也不会显得太尴尬。
在老式的雕花床上,霍慎言也很放松,只是怀里抱着一个软玉温香,却不敢有想法了,他只是亲了亲,单静恩便和他关灯聊了一会儿天,由于这里山里实在太冷了,单静恩几乎整个人挤在了霍慎言的怀里,两个人在这样的寒冬之中相拥,也是格外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老太太朝单静恩道,“静恩啊!你招呼着慎言,我去向花嫂那边讨几个甘桔来。”
“好的!外婆,你去吧!”单静恩应道,在村子里的邻居家都是相处融洽的,谁家有什么好吃的,都会主动分享,即便前去讨要几个,人家也会非常乐意给。
刘老太太离开之后,单静恩泡了一壶花茶和霍慎言两个人喝着暖身,这里的什么都是原汁原味,充满了原始的气息,空气中都飘着洗涤人心的饱满氧气,是一个很好解压的环境。
就在这时,单静恩听到有人声从外面传过来,她不由出来查看,就看见是两位
村干部朝这边走过来了。
“叔,你们来了,我外婆不在家。”单静恩喊着他们,他们也是村里的长辈。
“静恩你回来了,是这样的,我们是来做你外婆的思想工作的,现在不是有政策下来,像你外婆这栋房子按年限来说,它是属于危房了,我们是希望你外婆搬到我们那边的新村镇上去生活。”
单静恩的内心一怔,外婆竟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情,显然,这件事情他们早就过来谈过了。
单静恩回头看着外婆这套房子,仔细打量了几秒,砖墙什么都是很坚固的,并不属于危房。
“我外婆愿意搬吗?”单静恩问道。
“就是她不愿意搬我们才过来做思想工作的,现在我们有指标,你外婆这房子不拆也要拆,不然,我们也只能强制执行了。”
霍慎言从厅里迈出来,正好听见他们的谈话,他剑眉拧起,来到了单静恩的身边,这两个干部一看还有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不由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起来。
单静恩回头朝霍慎言道,“他们是我们这里的村干部,他们说我外婆这套房子要强执拆除。”
单静恩想到什么,
不由朝他们问道,“叔,能不能这样,日后我会接我外婆去城里住,但这套房子给她留着,让她留个纪念行吗?”
这里的一切她也舍不得,这里的花花草草都和她有了浓厚的感情,她也想要留着这里,以后可以回来看望看望。
“那不行,我们是要按指标来的,你这套房子必须要拆掉。”
“静恩,你劝劝你外婆吧!要么就搬到新镇上去生活,要么就跟你去城里生活,但这套房子是必须要拆的。”
霍慎言目光炯炯的望着他们两个人,“这套房子非常具有历史价值,堪称是文物级别的建筑,完全没必要拆。”
“你是静恩的男朋友吧!我看你也算是读过书的人,就这小破屋也能变成文物建筑,别扯了,这是不可能的。”
“还有这一片山我们也要开发种果树了,你外婆这块地,我们也要征用,这是上面的规定,这山马上就有承包商过来买下了。”
单静恩明见听出了他们有欺负外婆,占用土地的意思了,她的脸色一沉,“叔,你们是欺负我外婆一个人是吗?你们说占用就占用啊!你们也不想想我外婆免费给村
民看了多少病,你们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这两个村民脸色也不太好看了,“现在是政策是这样的,你们要是不配合我们也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谁也不能影响我们村里的发展。”
就在这时,刘老太太回来了,她从一条小路走上来就看见了这两个人,她立即走过来道,“阿强,你们又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这屋不拆吗?”
“不拆那是不可能的,你这地方现在我们政府要征用,刘老太太,你也别为难我们,这件事情谁来也没用。”
“对,我们再给你几天时间。”说完,这两个人便离开了。
他们一走,单静恩转头心疼的看向外婆,“外婆,他们来闹多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没事,只要外婆还在这里,这些人就不能拆我的屋,否则,我就告他们。”
“他们说这一片山要开发什么果园,好好的一片山为什么要开发啊!”
“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但这山不适合种果树,但就是村里的人觉得有利可图,就想着把我这屋拆了,把这一片划分过去想卖个好价钱。”刘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