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王霜跳楼

沈颖汐晚上随便吃了自己煮的面条,便继续一头扎进了母亲的遗物之中,她想要找到更多的证据,原本她的时间是宽松的,但邱欣月突然挖到她和盛淮渊过去的婚姻史,令她必须在五天之内寻找出母亲的真相。

消除父亲对盛家的怨恨,让邱欣月的威胁无效。

这一天里,沈颖汐也累极了,九点半她正在床上看着母亲的生前笔记,她便累得睡过去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母亲和外婆都还活着,和她一起生活,一起去买菜做饭,虽然只是一个梦,却在治愈了她现实中的痛苦。

……

酒店里。

邱欣月母女倒是乐得睡不着觉了,五天之后,她们母女就胜利拿到一千万了,沈悠悠都已经计划着要买什么了。

“妈,有了这一千万,咱们怎么用啊!“沈悠悠问道,她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而且,又混在了娱乐圈里,衣食住行的标准是降不下来了,她偶尔还要露露脸,必须衣着光鲜才有面子。

“咱们先找个楼盘,付个首付,至少先把住的地方安顿好,总住酒店不是办法。“邱欣月现在对未来也非常自信了,有了沈颖汐这个大

把柄在她的手里,还愁拿不到钱?

不但如此,她还要找机会联系盛淮渊,从他那里也要拿一笔,毕竟他的母亲也是当年的受害者,盛淮渊肯定会保护她的。

只是现在先拿沈颖汐开个刀,盛淮渊不是那么好惹的。

“妈,我看上了一个包,不贵,十万出头,拿到钱之后,给我买一个好吗?我有一个场合要用。“沈悠悠朝母亲要道。

邱欣月到底是一手宠出来的女儿,她只得点点头道,“好,给你买。”

“妈,我亲生爸爸到底是谁啊!他在哪?”沈悠悠朝母亲问道,这是她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一个问题。

邱欣月根本不想回忆曾经那不堪的岁月,她把脸一别道,“是不中用的废物,别问了,睡吧!”

沈悠悠只得不问了,原想着是不是能投靠亲生父亲呢!如果是个废物,那还是离她的生活远一点吧!

邱欣月曾经的过去,一直活在黎夏羽的阴影之下,在黎夏羽那灿烂耀眼的光芒之下,她就像一片绿叶,一直衬托着她。

其实她很不甘心的,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她都像片绿叶一样衬托着黎夏羽,

而黎夏羽虽然一身短暂,但她真得活出了自我,活得很精彩。

她那么年轻创办了自己的香水公司,她嫁给了最爱她的男人,又和当年最富有的男人纠缠了一段感情,邱欣月虽然后来嫁给了沈士清,可她却是很卑微的使用了手段,她知道,沈士清的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黎夏羽。

邱欣月即便还活着,却总会在不经意间,被黎夏羽的所笼罩,更何况,黎夏羽不过就是一个不知谁生的贱种,她是一个养女,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邱欣月在对过去的怨恨之中睡过去了。

…..

清晨。

沈颖汐睁开眼睛,赶紧摸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了,她起床洗刷一下之后,下楼吃了一顿早餐等着盛淮渊的电话。

九点,盛淮渊的电话打进来了。

“喂!“她接起。

“我到你家了,你下来吧!“男人过来接她的。

沈颖汐正好就在小区门口的店里,她走出来便看见路边上停着的黑色跑车,她迈步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盛淮渊深邃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昨晚睡得好吗?“

“要你管。“沈颖汐别开脸,一脸冷淡道。

个男人噎了一下,只好不惹她了,脚下的油门朝他的医院方向去了。

医院里。

王霜一早接到了辞职的电话,她被毫无理由的辞职了,并且,还被叫进了副院长的公司约谈,王霜吓得冷汗直流。

最后让她回去等通知,可能会有律师给她寄律师涵,王霜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吓得在走廊里大哭了起来。

她一边正经历着老公的催债,一边又辞了工作,还要接受律师起诉,她真得感觉人生无望了,一时想不开的她,顿时上了医院的顶层,当她站在天台的时候。

保安顿时发现了她,一边派人过去劝她下来,一边打了消防救援的电话。

等盛淮渊的车子驶进来的时候,楼分。

盛淮渊和沈颖汐从车里刚出来,就看到了如此震惊的一幕,沈颖汐抬起头,看着那个站在二十三层天台上的女人,她也不由吓了一跳。

盛淮渊则在旁边打电话了解情况,就在这时,他听到那端的名字,“你说什么?是那个王霜想跳楼?”

正好沈颖汐站在旁边听到了,她立即质问道,“是不是

那个和我接触的护士?”

盛淮渊挂断电话,点了一下头,“是,昨晚我让医院这对开除她了,由于她违反了保密协议,医院将依法对她进行起诉,没想到她想不开。”

“什么?那你快跟我上去劝她。”沈颖汐着急的一把扣住他的手臂。

盛淮渊当然也不希望出人命,他反而牵着她快步走向了大厅的方向。

电梯里,沈颖汐有些没好气道,“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她老公好赌,欠了一屁股债,那些债主要绑架她的女儿,她也是走投无路之下,才用当年的那个真相,从我这里拿了五十万去还债的,你要起诉她,这不就逼得她走投无路了吗?“

盛淮渊听完也惊讶了几秒,没想到这个护士也是有苦衷的,不然,她肯定没有胆子违反医院的保密协议。

“好!我放过她。“盛淮渊决定不追究了。

顶楼的电梯门开启,沈颖汐快步迈出去,盛淮渊也紧跟而下,此刻,副院长,护士长,医生,消防队员都在,可王霜坐在天台栏杆旁边,一边哭一边崩溃,显然情绪达到了最激烈的地步。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