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颖汐提了一杯咖啡进电梯,正巧碰到一名女调香师宋颜颜,她眼底那份瞧不起的意味明显。
“哟!颖汐,你这是大材小用啊!”她阴阳怪气的说。
沈颖汐笑了笑,她曾经在展薄手下的时候,由于特权比较多,所以很多员工看不惯她,她心里有数。
刚下电梯的时候,沈颖汐想迈步,而宋颜颜也故意挤了过来,沈颖汐哴呛了一下,手里的咖啡也晃荡出来,洒在地上。
“对不起啊!我赶时间,我手里几个配方正着急上新品呢!你会理解我的吧!”宋颜颜露出一脸无辜表情。
沈颖汐看着洒的咖啡,她除了对不起扫地阿姨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必竟这咖啡也不是她喝的。
宋颜颜见她不说话,她赶紧离开了,但也证明一件事情,沈颖汐真好欺负了。
沈颖汐提着洒了三分之一的咖啡来到李佳妮的办公室,放在她桌上,“你的咖啡。”
李佳妮看着咖啡袋上洒出来的咖啡,脸色一变,“这就是你给我的咖啡,洒都洒了,你还让我怎么喝?”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撞到我洒了。”沈颖汐说完转身离开。
李佳妮气得低叫一句,“沈颖汐,你别太嚣张。”
沈颖汐回到位置上,感觉很轻
松,虽然暂时放弃一下她的工作喜好,可也不是坏事。
这时,项松从外面走进来,他看到沈颖汐的位置在一个夹角的位置,顿时吃了一惊,“沈小姐,你的办公室怎么在这?”
沈颖汐反而有些生气问他,“项总,能不能把我的合同给我一下,我想研究一下。”
“不好意思,沈小姐,合同不能给你。”项松冷静道。
沈颖汐咬了咬牙,项松是盛淮渊的人,所以,知道她和盛淮渊的恩怨。
“所以说,你们是故意诱我签下这份合同的是吗?”沈颖汐美眸锐利的盯着他,仿佛没把这个副总身份放在眼里。
“沈小姐,合同是自愿签的,我们没逼你,也不存在诱你签下一说。”项松无奈答道。
沈颖汐无语,的确怪她,如果她能果断放弃那份高薪,也没这回事了,也是她贪了。
“沈小姐,有为难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我能帮你的尽量帮你。”
“你不是替盛淮渊做事吗?他那么讨厌我,恨我,你要帮我,他可不会高兴的。”沈颖汐环抱着手臂道。
项松一怔,看着沈颖汐这张美得张扬的面容,他瞬间明白盛总的难处了。
这是又恨又爱的节奏吧!
“咳!我只是替公司做事。”项松说完
,走向了雷云的办公室去了。
沈颖汐这才想到什么,打开电脑开始工作间聊天了,她找了一圈,先是给黎乐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又给小可爱父亲发了一条信息。
黎乐的信息素来回复得比较有规律,因为她练习期间是不许带手机的。
她发给小可爱父亲的则是一句话,“在吗?我今天有件很开心的事情和你分享,我现在成了公司最闲的人了。”
盛世集团总办室。
正在盯着一堆复杂的股票交易图的男人,听着手机的信息声,他伸手拿起点开查看。
看完之后,他的目光眯了眯,这个女人怎么还很开心的样子?
难道他成了她的顶头大老板,她不该很难受吗?
“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
某个女人又发了一条过来。
男的嘴角冷哼出声,这么主动了?是对男人饥渴了吗?
他扔开手机,打算不理会,找到母亲的项链,又燃起了他对她的一股强烈恨意。
所以,盛淮渊倒想折磨她,哪会让她开心好过?
信息声又响了。
男人有些烦噪的盯着手机,可手还是快速抓了过来,继续查看信息。
“你没空吗?没空那我就约别人吃饭啦!不打扰你了。”
盯着这条信息几秒,男人修长
的手指按动着手机回复过去,“哦?约男的还是女的?”
“约男的,我的前老板。”
该死的,这个女人这是养着各种备胎吗?约他不成,就约姓展的?
“你喜欢你的前老板?”男人咬牙质问过去。
“不是啊!我和他只是朋友之情。”
盛淮渊冷哼,他信她才有鬼。
“你真没空吗?”后面加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盛淮渊看在眼里,不悦泛上,这个女人勾引男人倒是有一套,他心烦的继续扔开了手机。
沈颖汐懒洋洋的坐在位置上,有些放飞自我的感觉了,只是她想约的人没空,还好像很忙的样子。
她转头就打电话给展薄了,展薄也正想和她聊聊,两个人约了午餐。
餐厅里。
展薄气得饭都吃不下了,“刘佳妮?雷云竟敢这么欺负你,让你做她的助理?”
“好了,我没事,别气了。”沈颖汐安慰他一句,“我现在呢!只想混个闲职,我接下来要忙起诉邱欣月这件事情。”
“刘佳妮这种阴险之人,你要小心她,她肯定会给你苦头吃的。”展薄认真的叮嘱道。
“我会注意的。”沈颖汐点点头,“我也不怕他们。”
“还有雷云,我们上次起诉让他丢失了一个重要客户,他
肯定对你也记恨在心。”展薄再次提醒。
沈颖汐咬着筷子点点头,已经感觉出来了,“嗯,我明白。”
“盛淮渊到底是什么意思,砸十几个亿就为了折磨你吗?让雷云这么欺负你?”展薄真是想不通。
沈颖汐的眼底每次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仿佛光芒都会变得黯淡。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展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深知他还没有资格去探究她的过去,但上次她说过孩子不在世了,大概和那个去世的孩子有关。
和展薄说完饭,沈颖汐的手机响了,她看是小米打来的。
“小米。”
“颖汐姐,下午有会议,别迟到了哦!否则,李佳妮又要给你脸色了。”小米非常关切的提醒她。
沈颖汐以前哪做过助理?对于时间观念也很薄,她看了一眼时间,又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邮件,她朝展薄道,“我该回公司了。”
展薄气得握拳在桌上一捶,“该死的盛淮渊,我有理由怀疑我爸资金断裂这件事情和他有关,他摆明就是要逼我卖了公司的。”
沈颖汐怔了怔,但好像又觉得不奇怪,盛淮渊原本就是不择手段的人,对他来说,收购展薄的公司,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一场投资罢了。